骆天虹看见刘波给自己打眼色,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当他看见小结巴和阿怡长的一模一样,顿时明白了,斩钉截铁大说道。
“对,阿怡是阿虎的马子。”
骆天虹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懵了。
陈浩南:“阿怡是谁?阿虎又是谁?”
小结巴:“不是来救我么?阿怡什么鬼?”
就连刘波都一脸懵逼的看着骆天虹。
“阿怡在踏马哪呢?”
想到天虹肯定是误会了,刘波立即改口说道。
“天虹,我告诉过你,近视出门戴眼镜嘛,你不听,看错了吧。”
“这是你马子,细细粒呀!”
骆天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机灵的小结巴跑过来,一把跨住了胳膊。
“对…对呀,我…是…细细粒…呀…老公。”
骆天虹感受着小结巴胸前的柔软,脸瞬间通红,刚要解释,就被刘波赶紧打断了。
“行了,天虹,你什么都别说,看老大帮你出气。”
说罢,刘波指着骆天虹通红的脸,对陈浩南说道。
“陈浩南,你看看我小弟都气成什么样了。”
陈浩南无语的看着几人拙劣的表演,心中满是无奈。
刘波见陈浩南不说话,当即化身祖安人。
“我问你,你说我小弟的马子偷了你的车,你有什么证据?”
“回答我!”
“look in my eyes!”
“好,就算小结巴真偷你的车了,你为什么不报警?”
“为什么要把她带到飞蛾山吃包子?”
“why?baby why?”
陈浩南几人都被刘波一番言论,彻底说懵了,一个个愣在原地。
陈浩南感觉刘波就是一个神经病,他再也受不了了,朝着刘波怒吼道。
“刘波,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我踏马是黑社会,报什么警!”
“那我问你,我当初砍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报警?”
“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
“啪!”
就在陈浩南怒吼到一半的时候,刘波一个嘴巴子打在了陈浩南脸上,冷冷的说道。
“你骂我?”
陈浩南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刘波,像一个挨打的小媳妇一样。
陈浩南回过神后,脸色通红,当即要和刘波拼命。
“刘波,我艹你…”
“啪!”
又是一个清脆耳光,打在了陈浩南脸上。
“冷静!”
被打了两个嘴巴子的陈浩南彻底破防了,当即也不管什么刀枪不入了。
像个泼妇一样,张牙舞爪朝刘波扑来。
结果还没挨住刘波,陈浩南就被一旁的封于修一脚踢在了肚子上,倒飞了出去。
“南哥~~”
“南哥,你没事吧?”
“南哥,你怎么样?”
山鸡几人赶紧把陈浩南扶起,山鸡愤怒的看着刘波,大声的质问道。
“刘波,你~要~干~什~么?”
刘波看着几人,冷冷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也是黑社会,你们老大说不报警的。”
陈浩南被山鸡扶的勉强站起,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用杀人般的眼神看着刘波。
把皮衣一脱,恶狠狠的扔在地上,露出张牙舞爪的过肩龙,解下腰间的锁链。
“兄弟们,你们要认我陈浩南当大哥,咱们跟他们拼了,我艹泥马的。”
说罢,陈浩南挥舞着链子朝着刘波杀去。
山鸡,大天二等人一个个也是热血上头,纷纷怒骂一声,拿着砍刀紧随其后。
“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跟刘波这神经病拼了!”
“咱们兄弟同生共死,下辈子还做兄弟!”
“南哥莫慌,我大天二来助你!”
“怕个吊,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啊~~”
就连一向胆小怕事的包皮都大叫一声,给自己壮壮胆,拿着砍刀朝刘波砍去。
刘波见状,咂吧了两下嘴,摇了摇头。
“我艹,这年轻人,一个个真踏马热血!”
说罢,他拍了拍封于修的肩膀,淡淡说了一句。
“下手轻点。”
封于修也感觉热血澎湃,脖子扭的咔咔作响,狞笑着说出了自己的口头禅。
“封于修,讨教!”
话音未落,封于修便如鬼魅般切入陈浩南几人的冲锋阵型。
陈浩南全力甩出的铁链带着破风声砸来。
封于修不退反进,侧身让过链头,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了陈浩南的手腕关节。
陈浩南只觉得一股难以抗拒的巨力传来,整条手臂瞬间酸麻,铁链“当啷”一声脱手落地。
封于修顺势一带,陈浩南整个人失去平衡,踉跄前扑。
封于修的左膝抬起,照着陈浩南小腹就是一下。
陈浩南如遭雷击,身子再次像虾米一样弓起。
捂着肚子跪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山鸡和大天二的砍刀几乎是同时劈到。
封于修眼中精光一闪,一个扫堂腿,快如疾风。
山鸡“噗通”一声,结结实实摔在地上,砍刀脱手飞出老远。
大天二一刀劈空,还没反应过来,封于修已借扫腿之势一个乌龙绞柱旋身而起。
一记手刀精准地劈在大天二持刀的手腕上。
“咔嚓!”一声脆响。
大天二惨叫一声,五指剧痛松开,砍刀也掉落在地,捂着手腕满头大汗。
封于修动作不停,顺势一脚跺在山鸡的胸口。
山鸡只感觉胸口气血翻涌,呼吸困难,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冲上来的焦皮,封于修看都没看,一个蝎子摆尾。
脚跟如同长了眼睛般“啪”地一声踢在巢皮脑袋上。
巢皮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地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最后冲上来的包皮,口中啊啊大叫,看到几个兄弟电光火石间全躺下了,吓得魂飞魄散。
手里的砍刀都拿不稳,脚步硬生生刹住,停在离封于修几步远的地方。
浑身筛糠似的发抖,惊恐地看着封于修,“咔嚓”一声跪倒在地。
“大哥,别打我。”
封于修冷冷地瞥了一眼吓得快尿裤子的包皮,毫无兴趣,淡淡骂了一句。
“孬种!!!”
整个飞蛾山顶,除了风声和地上几人痛苦的呻吟,一片死寂。
刘波慢悠悠地走上前,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陈浩南,咂咂嘴。
“啧啧啧,你看看你。”
“都说了,年轻人不要太气盛嘛。”
“你火气太大了,多跟你们坤哥学学下火吧,小子。”
说罢,刘波站起身,拍了拍手,对着骆天鸿说道。
“天虹,别脸红了,过来给南哥理一个超帅的光头。”
陈浩南气的嘴唇直哆嗦,想骂,但腹部的剧痛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当他看见骆天虹走过来,抽出了那寒光闪闪的汉剑,心里顿时恐惧不已。
“握艹,谁家剪头发是一米多长的剑,你踏马怎么不用关刀?”
“这踏马比古代刽子手砍头的鬼头刀,也差不多了吧。”
“刚刚还说这哥们高度近视,没戴眼镜连踏马人都看不清,现在让这货那这东西给我剪头?”
就在陈浩南胡思乱想的时候,骆天虹挽了一个剑花,比量了几下陈浩南的头发,笑着说道。
“你放心,我剑法很好的。”
听到这句话的陈浩南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