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学生鬼哭狼嚎中,终于结束了这场恐怖体育课,黄小龟扶着阿星回到了教室。
“星哥,你没事吧?”
阿星挥了两个胳膊,毫不在意的说道。
“没事呀,天才来的嘛,要不是学生不能打老师,我刚才一拳打爆他呀,你信不信?”
黄小龟立马点头,生怕心情不好的星哥,一拳打爆他,毕竟学生不能打老师,没说不能打同学嘛。
“我信呀,信呀。”
周星星一把抓住黄小龟的衣领,大声喝道。
“什么?你不信?”
“我现在就一拳打给你看。”
黄小龟吓得闭上了眼睛,大声喊着。
“我信呀,星哥一拳就能打爆封老师,咩老师都挡不住星哥一拳呀!”
阿星闻言放开了黄小龟,愤愤不平的说道。
“我同你讲,从现在开始没有任何老师可以打我,哪怕是冲我扔粉笔都不行。”
一旁的黄小龟立马拍着马屁说道。
“是呀,是呀,谁不知道星哥是出了名的触手怪呀,谁敢冲星哥扔粉笔。”
二人说话之间,上课铃就响了起来,没过多久刘波就走了进来。
周星星见状立马瞳孔一缩,他一眼就认出了刘波,因为前段时间港岛闹得沸沸扬扬的千人大火拼就是其中刘波就是带头的。
当时他就在现场,刘波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他想忘都难。
“哦,难怪那个山鬼老师感觉在哪见过,当时他就站在刘波身后,还有哪个封于修也是。”
“哈哈哈,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肯定是他们这些本地势力和英国的那帮恐怖分子有联系。”
“要不然港岛最凶的黑社会老大当老师谁信呀?不跟恐怖分子同流合污,难道还是警方卧底呀,真是可笑。”
想到这,周星星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
正当周星星大彻大悟的时候,全班同学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疯癫大笑的他,黄小龟满脸尴尬,用胳膊轻轻撞了一下周星星。
“星哥,做春梦回家做呀,现在大家都在看着你呀。”
话音刚落,一根粉笔带着破空声直击周星星脑门,正中眉心,留下一个白印后,断成两节。
周星星脑袋向后一仰,随后立马站了起来,环顾四周暴跳如雷的说道。
“谁拿粉笔扔我。”
刘波在讲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周星星,敲着讲桌说道。
“这位刚来的同学,你为什么上课要捣乱呢?”
周星星紧盯着刘波,冷笑一声。
“我说过,没有人能在用粉笔扔我。”
话音未落,刘波手腕轻抖,又一根粉笔疾射而出。
这次周星星早有准备,眼疾手快,竟在空中一把抓住了飞来的粉笔!
随后缓缓张开手,碎成几节的粉笔从他的手心中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头也不抬的冷酷说道。
“哪怕你是老师也不例外!”
刘波嘴角微微上扬,不慌不忙地从粉笔盒里抓起了整整一把粉笔,心中一阵窃喜。
“我刚好最近写日记把暗器手法提到了五层,悟出最高一招满天花语洒金钱,今天就拿你练练手。”
刘波指节发力,粉笔应声碎裂成数十枚棱角分明的小段,眼中精光一闪,手腕翻飞间竟带起残影。
粉笔头如同箭雨般向周星星射来,霎时间便般倾泻而出。
每一块都旋转着划出诡异的弧线,从四面八方射向周星星。
“不会吧...”
周星星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在危机时刻,一边拎起同桌黄小龟,把他护在身前。
“叮叮当当”一阵脆响,伴随着黄小龟的哀嚎声,让全班同学看的目瞪口呆。
不过片刻功夫,可怜的黄小龟已经满脸白点,像是长了一脸青春痘,眼镜都飞了,一根粉笔不偏不倚正好插在了他的鼻孔里。
周星星把瘫软的黄小龟一扔,看到自己衣服前面一个白点都没有,立马一脸臭屁的说道。
“我说过没有人可以扔到我。”
还没帅够三秒,在背后的呆瓜三人组剩下的两人,开口说道。
“哇,星哥,你后背全白了。”
听到这句话的阿星,这时才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疼,还带一点痒。
刘波负手而立,指尖又扣住三枚粉笔头,对着周星星缓缓说道。
“刚才给你展示了一下非牛顿流体的弹特性。”
“要不要再体验下抛物线运动的实战应用?”
说罢,刘波缓缓从讲台往周星星的位置走去,笑着说道。
“这位新同学,告诉你,这个班我说了算。”
周星星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他狠狠的瞪着刘波,小声的说道。
“我是兵,你是贼,你说了算?”
刘波也用只能二人听见的声音说道。
“但现在我是老师,你是学生,能耐我和?”
就在二人目光对视之际,下课铃也丁零当啷的响了起来。
刘波见状,回到讲台拿起教案,看着周星星丢下一句话,转声就走。
“这位新同学,你下课以后把地上的粉笔头给扫干净。”
周星星咬牙切齿地握紧了拳头,却又无可奈何地松开了。
随后想都没想,直接冲到了训导主任,办公室,准备找达叔。
结果一去到训导处立马就懵了,因为刘波居然堂而皇之的在办公室和曹达华说笑。
周星星只敢觉自己被人背叛了,立马冲进去拎着达叔的衣领,用力的晃荡着,指着刘波声嘶力竭的嘶吼道。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
“阿达,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现在为了往上爬,居然如此不择手段?”
“你变了,你对得起你卧底的时候,那些死去的搭档么?”
周星星说别的达叔都能忍,唯独听到提到他那些死去的搭档的时候,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把撇开周星星的手。
“你说什么?我们也是搭档,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一开口就质问我。”
“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看的起我,打心眼里看不起我,阿星,我告诉你。”
“你可以说我曹华达,有老又穷,又丑又废材,但你唯独不可以说我对不起我死去的搭档。”
“九个,我死了九个搭档,我卧底几十年都没有背叛,你凭什么现在说我背叛?”
说罢,达叔一脸委屈的离开的训导处,只留阿星一个人不知所措。
这时刘波走过来拍了拍阿星的肩膀。
“唉!星呀,年轻人有本事是好事,但也不要太自以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