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好像哦,瑛佑跟妈妈长得真像哎!”小兰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里面的两个人正是小时候的本堂瑛佑和他的母亲。
柯南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伊森本堂的模样,伊森本堂是混血的日裔美国人,从头发等地方还是能看出来一些外国人的特征,本堂瑛佑跟他爸爸一点都不像,所以长得像母亲倒也正常。
本堂瑛佑在包里不断翻动,拿出了一本小册子:“哈哈哈,找到了,亲子手册。”
他找到了上面有着自己信息的那一页,向小兰展示:“你们看,本堂瑛佑,血型是o型。”
“真的耶。”
“这样一来的话,就可以确定我的血型是o型没错了吧?”
柯南扶着下巴思索,既然他的血型的确是o型没有错,那么再来就是确定他姐姐是否真的有输过血给他就好了。
如果他的姐姐没有输过血给他,那么水无伶奈依旧有可能是他的姐姐。
本堂瑛佑把亲子手册展示完后,又放回了那个黑色的包包,却发现了包包的带子上有一些刮痕。
菊代解释道:“不好意思啊,包包有些损坏了。不过我没想到居然会在抽屉里,我拉抽屉的时候,背包的带子不小心卡在缝里了。”
濑川旗郎接过话头说道:“太太看过之后,马上就知道是你母亲留下的东西,所以就找你过来了。”
“而且今天正好是锻吾少爷过世一周年的忌日,所以太太还说,一定是少爷把大家都找回来了。”
本堂瑛佑抬起头,仿佛刚看见这位管家一样:“好久不见啊,管家先生,这么多年没见,您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化哎。”
濑川旗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淡淡地说道:“不,你在的时候,见到的应该是我的哥哥。”
他眼中盖上一层阴翳:“我的哥哥正好也是在两年前的今天,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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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在拍摄家庭录影带,我儿子锻吾喜欢打高尔夫,我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很是欢乐,到了晚上七点,吃过饭之后,除了我儿子,剩下的人都在客厅看我白天拍的录影带。”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们将泳池的水放干之后,突然传来尖叫声,我还以为他们是在故意吓我,我没当回事,拿着录影机来到楼下,却正好拍到了我儿子四肢被捆绑、嘴也被堵住地扔在了泳池里。”
“后来警察推测,我儿子应该是在前一天晚上的九点钟左右被杀害的。”
毛利小五郎接过奥平角藏拍摄的照片,里面的奥平锻吾被人捆得严严实实的,被人以这种姿势扔进水里,只有一个下场————淹死。
“还真是残忍。”
凉宫夜探过头去,嘴角露出一抹不屑。
要是换成他的话,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
在他脚上带上脚铐,锁链的另一头绑上大石头,让奥平锻吾可以挣扎,却根本没办法挣脱,这种方式才更能让他体验到绝望,一看这个凶手就不够专业。
“那么,请问你的儿子有没有什么仇家可以作为线索呢?”毛利小五郎问道,凶手杀害奥平锻吾应该有什么动机才对,如果是随机杀人的话,那调查的难度可就难如登天了。
奥平角藏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用余光扫了一眼凉宫夜,幸好毛利小五郎此时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照片上。
凉宫夜眉头一皱,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奥平角藏身体顿时一颤。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这是组织的手段,但是这么做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好处,就算他们要动手,也应该是拿他的儿子威胁他才对。
奥平角藏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仇家吗?外面应该没有仇家。”
毛利小五郎眉头一皱,那这件事就不好查了呀,可奥平角藏的下一句话让他瞳孔陡然一缩。
“外面虽然没有,可是家里有。”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
“我就是这么猜想的,毛利侦探,我的儿子就是被住在这间屋子里的某个人,夺走了性命!”
凉宫夜突然开口:“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警察推测你儿子的死亡时间在晚上九点左右吗?当时住在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在客厅观看你白天拍摄的录影带,怎么可能有时间去杀害你的儿子呢?”
“是啊,奥平先生。”
奥平角藏额头渗出一层汗水,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确实是这样,可是,我就是会不由自主地认为这间屋子里的某个人杀了锻吾!”
毛利小五郎双手合十,察觉到这件事可能没那么简单,奥平角藏一定隐藏了什么事才对,否则,他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不过,他也没有立刻点出:“客厅里有没有什么暗门呢?可以让凶手悄悄溜出去。”
“不,客厅里根本没有这种东西,不过,倒是有人在看录影带的时候去上厕所。”
毛利小五郎精神一振,追问道:“是谁?”
可奥平角藏却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种猜测:“不对,客厅是和厕所相连的,而且厕所的窗户比较小,正常的成年人根本没办法从窗户溜出去。”
凉宫夜插嘴道:“那么,凶手应该就不会是这个屋子里的某个人了吧?要是直接将你儿子杀害的话,还可能利用什么机关之类的,可是把人手脚捆上,扔进游泳池里,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有办法完成才对啊。”
“可是!”
奥平角藏激动地用食指不断朝照片指点:“你们看这里!我儿子的右手被人戴上了白手套对吧!”
“这个白手套怎么了吗?”
奥平角藏语气激动:“这正是两年前的今天,因为开车不小心坠崖的这间屋子的前管家一直戴着的白手套啊!”
“两年前的今天?我记得你刚才说,您儿子也是在去年的今天过世的对吧?”
“没错,而且在我儿子死后的第三天,我就在这间书房里发现了前任管家的另一只手套!”
“也就是说凶手给您儿子戴的那只手套因为某个原因掉下来了。”
谁知奥平角藏却激动地站了起来:“不!我觉得那是有人因为前任管家的死而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