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我哥试试!”闫解放和闫解旷立刻冲上去保护闫解成。
“丢人现眼的东西,老闫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看我不打你!”闫埠贵抄起鞋底就要往儿子头上砸,被叁大妈和闫解娣拼命拦住。
“放开!我一定要打这个畜生!”
“闫老西,刘海忠气势汹汹地喊道。
“猪又没死,赔什么钱?”闫埠贵顶着脖子反驳。
“呸!
刘海忠越想越气,这钱怕是又要泡汤了,谁让对面是出了名的铁公鸡。
“猪能跟人比吗?”
闫埠贵一句话让刘海忠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该不该赔钱?还是占便宜?我都搞不清楚了。”
“怎么看都是二大爷吃亏,好歹得给点补偿。”
“闫解成平时挺老实的,怎么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我早就跟三大妈说过,贾东旭都成家了,赶紧给你家老大说亲,不然迟早出问题,这下果然应验了。”
“这事二大爷确实是吃亏了!”傻柱突然大声说道。
“不对不对,”许大茂跳出来反驳,“猪就是个牲口,
人群中最后的李适冷眼旁观,觉得这两人分明是串通好了要给刘海忠和闫埠贵找麻烦。
闫解成满脸哀求:“我不知道,就觉得浑身发热,看见一口泉水就喝了几口……等醒过来才发现闯了大祸。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说着狠狠打了自己耳光。
“这是色迷心窍了。”
“我看是鬼迷心窍。”
“八成是情非得已,正常人谁会对猪……”
听到众人议论,事情的起因者李适暗自高兴。所有曾经得罪过他的人——贾张氏、贾东旭、易忠海、一大妈、二大妈、刘光齐、闫解成、傻柱……都付出了代价。到现在为止,那些骂过他却没受到惩罚的人,一个也没有。
“这事怎么处理?”刘海忠问。
“怎么办?凉拌!我非要赔你不成?”闫老三很抠门。
这时萧石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大家看到萧石头上缠着绷带,差点笑出声。
倒是刘老二先开口:“萧代表。”
“我觉得这样吧,这猪我买了,你们看怎么样?”
萧石打算在后院诊所搭个猪圈,挂块牌子:闫小子的未婚妻。
哈哈哈……
这猪肯定会引来不少人来看热闹。
“萧大夫,你买这猪干什么用?”闫老三特意问。
“放在诊所门口当活招牌!”萧石实话实说。
“啥?”全场炸开了锅。
萧石这一招真够狠!
这不是当众打闫小子的脸吗?
如果真这么做,闫小子就彻底丢脸了。
闫老三这么精明,当然明白后果。他担心的是这么多人看着,根本堵不住流言蜚语。
就算自己把猪买下来,也挡不住别人说闲话。
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
见闫老三不说话,萧石知道他认输了。
直接掏出钱,“拿着吧,总比看着闹心强!”
刘老二接过钱一数,哇,比他自己买的时候还多不少。
这买卖太划算了!
他已经开始琢磨要不要再买两头母猪放进去。
俗话说,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说不定下次闫小子又会钻进猪圈,一次拱两头!
那自己就能多赚一头猪的钱,稳赚不赔!
你拱猪,我发财!
刘老二这点小心思,萧石全看在眼里,他也觉得这样挺好。
只要有他在,保证闫小子还会往猪圈里钻。
“
众人看着李适渐渐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偷笑,这种亏本买卖也只有李适这种傻子才干得出来。
刘海忠一家早就关紧门窗,躲在屋里数着刚刚到手的5.4元,顺便狠狠嘲笑了李适一番。
要不是这个傻子犯傻,这头猪连肉都卖不出好价钱。
闫埠贵心情复杂地拉着闫解成回家,随后也关上门,整晚没合眼,教训了儿子一整夜。
叁大妈带着闫解放和闫解旷两兄弟,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李适身上,嘀嘀咕咕一直骂到天亮。
“闫解成家的媳妇,你男人和婆家都不想要你了,以后就跟我就算啦。”
“以后就叫你小花,在我这儿当模特,好不好?”
看到小花哭红的眼睛,李适无奈地摇头:
“也是个苦命人……”
1个超大补偿包和17个普通补偿包。
正发愁物资不够时,忽然听见小花轻声哼叫。
仔细一听,像是在说:去找聋老太太吧。
李适决定听从建议,悄悄回到后院的小屋。
【叮!恶性事件触发,聋老太太正在屋里咒骂扰者……警告!特级危险警报……】
“哐当”
【叮!恶性事件升级,聋老太太咬牙切齿诅咒扰者……警告!特级危险警报……】
“哐当”
【叮!恶性事件加剧,聋老太太杀心骤起……警告!特级危险警报……】
李适刀枪不入,岂会怕这老太婆?
继续扔!
“哐当”
【系统提示:恶性事件触发,聋老太太……】
“咣当”
“……”李适愣住了,系统提示怎么断了。
该死!才拿到4个超级补偿礼包。
也罢,既然这老东西要当缩头乌龟,就让她继续躲着吧。
5个超级补偿包则收获:现金85万元、福利套餐50万份、积分85万点,各类物资各2500吨。
清点完毕,李适这次没有去之前的废弃工厂,而是另找了一处山洞,用巨石封住洞口。途中经过旧厂房时,他特意用系统地图侦查——果然有暗哨潜伏。
看来上次的物资,帅妈妈已经收到,可能正通过铁路运往东线战场。但愿这些补给能帮助我军将士击退可恶的侵略者。
这次李适变聪明了,花1块钱雇了个小乞丐往堂子胡同4号送信。他躲在远处监视,直到乞丐的身影重新出现在系统地图上,确认无误后才迅速离开。
回到家中,娄小娥亲自为他洗脚。见他疲惫,便体贴地安排他休息。
或许是昨夜太过劳累,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连于莉来还衣服的声音都没听到,直到太阳高挂才匆忙起床。
随便吃了几口早饭,就急匆匆去了诊所。
看见于莉拿着扫帚在打扫,李适轻轻点头。
“昨天忙得晕头转向,答应给你的工钱都忘了。”
“这样,我一会儿去和协医院办点事,回来顺道从银行取给你。”
他确实忘得一干二净——兜里早就没钱了,全都捐给了前线。
“没关系李大夫,我昨天也就是随口一提……”
于莉握着扫帚的手指微微发白。家里突然出了事,急需用钱。
(李大夫心地这么好,我不能添麻烦。再说中午就能拿到,应该不会耽误事)
感知到她的情绪波动,李适皱了皱眉。
“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话音未落人已闪进四合院后院,拿起一块拳头大的砖头在手里掂了掂。
砖头划出一道直线,“哗啦”一声砸碎了聋老太太的窗户。
“该死的小东西!老太婆跟你没完……”
听着系统背包到账的提示音,李适撒腿就跑。
回到诊所,他“啪”地掏出十张钞票:“七百三十八是半年的工钱,多出来的二百六十二算是奖金。”
说完便蹲下身,摸着母猪小花的肚子。
于莉盯着崭新的钞票愣住。附近哪有银行?难道是临时借的?
想到病床上的母亲,她喉咙一阵发紧:“谢、谢谢李大夫……”
“060小事。”他忽然抬头,“不过——”
于莉心头猛地一紧。
“下次遇到困难直接说。”指尖轻抚过小花粉白的耳朵,“能帮的我一定不会推脱。”
李适朴实的心愿让于莉心里一暖,眼眶有些发热。
“李医生,这只粉嘟嘟的小猪是你昨晚带回来的吗?”
于莉提起裙子坐在李适旁边,手指不自觉地卷着头发。
“她叫小花。”李适挠着小花油亮的脑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是闫解成没过门的媳妇儿。”
“该不会是……”于莉突然笑出声,“昨天早上那个跛脚的男人?”
“就是他!”李适肩膀直抖,昨夜猪圈里的闹剧又浮现在眼前。
“您真有意思。”于莉捂着嘴,睫毛上还挂着泪花。她不知道,那位闫同志不仅认了这门亲,还搂着新娘子睡了一整晚。
年轻的护士悄悄看着李适的侧脸,心想这位大夫的脑子就像他白大褂上的褶皱,总是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