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中!
赵管事正蜷缩在角落,头发凌乱,眼神呆滞。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抬头,看到林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你……你怎么进来的?张执事说了,谁要是敢来见我,就打断谁的腿!”
林羽冷笑说道:
“张执事给你的好处,恐怕不够你买命的吧?”
然后林羽拿出那张字条,扔到赵管事面前继续说道:
“你以为认下罪名就能活命?等长老会定了李长老的罪,第一个要灭口的就是你!”
赵管事捡起字条,脸色瞬间惨白。他颤抖着抬头,声音带着哭腔:
“我……我也是被逼的!张执事说,要是我不认罪,就杀了我全家!”
林羽蹲下身,目光锐利的说道:
“现在有个机会给你赎罪,你把张执事怎么逼你、谁指使张执事诬陷李长老的事都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向长老会求情,饶你一命。”
赵管事犹豫了片刻,最终咬了咬牙:
“我说!是……是内门的吴长老!张执事是吴长老的人,吴长老早就看李长老不顺眼,想夺他手里的丹药坊,所以才设了这个圈套!那张伪造的字条,也是吴长老让人做的!”
林羽心中一震——果然还有更大的人物在背后!
他刚想再问,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张执事的怒吼:
“谁把看守的人打晕了?给我搜!”
林羽脸色一变,对魏宁宁和陈文鑫说道:
“你带着赵管事从后门走,我来拦住他们!”
立刻点头,掏出一把钥匙(刚才从看守身上搜出来的)打开牢门,带着赵管事往后门跑去。
林羽则转身迎向张执事,手中短刃出鞘,寒光凛冽:
“张执事,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张执事带着五六个护卫冲进牢房。
见牢门大开、赵管事踪迹全无,怒视着挡在面前的林羽,眼底满是狠戾的说道:
“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坏我的事!今日定要让你碎尸万段!”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护卫已抽出长刀,呈扇形朝林羽围来。
刀刃划破空气的锐响中,林羽脚步轻挪,短刃在掌心一转,寒光直逼最近一名护卫的手腕。
那护卫只觉腕间一麻,长刀“当啷”落地,还没来得及惊呼,已被林羽手肘顶中胸口,踉跄着撞向同伴。
“废物!”
张执事见状,亲自提刀扑上。
他的刀法沉猛,刀风裹挟着劲气劈向林羽肩头,显然是常年习武的老手。
林羽不闪不避,反而侧身贴近,短刃贴着刀身滑过,直刺张执事腰侧。
这一下又快又准,逼得张执事不得不收刀回防,错失了进攻良机。
两人缠斗间,其余护卫也已围拢。
林羽背靠墙壁,目光扫过四周,注意到牢房墙角堆着几根断裂的木栏。
他虚晃一招,故意卖了个破绽,引两名护卫扑来,随即脚尖一挑,一根木栏直飞而出,正砸中左侧护卫的膝盖。
那护卫惨叫着跪倒,林羽趁机旋身,短刃划过右侧护卫的衣襟,刀尖抵住了他的咽喉。
“都住手!”被制住的护卫声音发颤,其余人顿时不敢上前。
张执事见状,脸色铁青,却也明白林羽身手远超预期,硬拼讨不到好。
他眼珠一转,突然朝门外大喊道:
“快堵后门!别让赵管事跑了!”
林羽心中一紧——魏宁宁和陈文鑫带着赵管事刚走没多久,若被堵住,前功尽弃。
他猛地将手中护卫推向人群,短刃再次出鞘,直取张执事面门。这一击又快又狠。
张执事仓促间只能举刀格挡,却被林羽借力一推,整个人撞在牢门上,震得木屑纷飞。
“想拦住他们?先过我这关再说!”
林羽冷声开口,脚步不停,短刃如银蛇般穿梭在刀光剑影中。
每一次出刀都精准避开对方刀刃,专挑关节、咽喉等要害,不过片刻,又有两名护卫倒地哀嚎。
张执事看着身边人越来越少,心中终于生出惧意。
他趁林羽应付其他护卫的间隙,突然虚晃一招,转身就往门外跑:
“撤!先去追赵管事!”
林羽哪会给他机会?
手腕一翻,短刃脱手而出,如流星般擦过张执事的脚踝。
张执事惨叫一声,重重摔倒在地,还没爬起来,林羽已快步上前,脚尖踩住他的后背,短刃重新抵在他的脖颈上。
林羽的声音带着冷意的说道:
“张执事,你跑什么呢?你陷害李长老、威胁赵管事,今日这笔账,该算了。”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魏宁宁的呼喊:
“羽哥!我们安全了!长老会的人来了!”
林羽心中一松,看向身下脸色惨白的张执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
“听见了?你的好日子,是真的到头了。”
张执事瘫在地上,看着越来越近的长老会众人,终于明白了:
他精心布下的圈套,终究还是栽在了林羽手里,而背后的吴长老,恐怕也护不住他了。
长老会众人簇拥着李长老走进牢房,为首的大长老目光扫过满地哀嚎的护卫。
最后落在被林羽踩在脚下的张执事身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说道:
“张执事,你可知罪?”
张执事浑身发颤,还想挣扎着辩解道:
“大长老明鉴!是这小子擅闯牢房、打伤护卫,我……我只是来维持秩序的!”
林羽冷笑一声,踢了踢地上的长刀,讽刺的说道:
“哦?维持秩序?用刀指着我,也是维持秩序?还是说,你想趁乱杀了赵管事,灭口了事?”
话音刚落,魏宁宁已带着赵管事从后门折返。
赵管事见到长老会众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踉跄着扑到大长老面前,哭喊道:
“大长老!是张执事逼我的!是他奉吴长老的命令,让我伪造字条诬陷李长老,还说不照做就杀我全家啊!”
“吴长老?”大长老眉头紧锁,看向身旁的李长老。
李长老脸色凝重,眼中却难掩一丝清明——难怪他近日总觉得吴长老行事诡异,原来是早有预谋。
张执事听到“吴长老”三个字,瞳孔骤缩,厉声喝道:
“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吴长老,是你自己认罪,还想攀咬他人!”
赵管事急得浑身发抖,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喊道:
“我没有胡说!这是吴长老让张执事转交给我的,上面还有他的私印,大长老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