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门瑞气绕华堂,小筑芝兰岁月芳。
满室温情融血脉,数代承风德韵长!
父慈子孝家和睦,兄友弟恭意自祥。
携手同耕桑梓梦,心连一脉谱华章!
这些丝线如同灵动的小精灵,它们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王小满母亲的七经八脉。每一根丝线都像是有着自己的意志,它们在经脉中穿梭、游走,最后悠悠地消散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是在将那丝丝缕缕的热量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七八分钟的时间,但对于王小满的母亲来说,却像是经历了一场奇妙的旅程。当她徐徐睁开眼睛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胃口犹如久旱逢甘霖的大地,瞬间变得无比开阔,仿佛能够吞下一头大象。她浑身充满了力量,那种感觉就像是有用之不竭的精力在体内涌动,让她想要立刻去做一些事情,甚至还有些许饥肠辘辘的感觉。
王大东看到小满母亲的变化,心中也是十分惊喜。他急忙让王小满去给母亲冲点黑芝麻糊,好让她能够像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迅速补充一下营养,恢复体力。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气氛十分融洽。两位老人像好奇的孩子一样,对王大东充满了兴趣,不断地询问着他的事情。王大东也非常耐心地回答着他们的问题,讲述着自己的经历和故事。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转眼间已经到了十点多。然而,王小满的母亲却丝毫没有感到疲倦,反而觉得自己像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精力充沛。这种奇妙的感觉,是她几个月来从未体验过的。
最后,还是王大东提议大家去休息,毕竟时间已经不早了。王小满和母亲像是归巢的倦鸟一般,缓缓地起身,走向了王小满的房间。而王大东则与王大元像亲密无间的战友一样,肩并肩地走向了王大元的房间。
两人躺在各自的床上,本应该很快进入梦乡,但不知为何,他们却像辗转反侧的失眠者一样,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他们又自然而然地坐起来,开始了两个男人之间的聊天模式,继续分享着彼此的生活和想法。
王大元不禁感叹道:“我们这次前来啊,其实有两个目的。其一呢,就是想看看小满在这里的工作环境和条件如何。如果不太理想的话,那我们就会像护犊子的老牛一样,毫不犹豫地把她调回身边。毕竟,她一直都不太愿意在我和她妈妈的光环笼罩下工作,所以才毅然决然地来到了这里。每次问起她工作的情况,她总是说这里简直就像天堂一样美好!尤其是自从你这位所长弟弟来了之后,她更是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起来呢。”
说到这里,王大元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其二呢,我们这次来也是想跟小满道个别。她妈妈前几个月被查出患上了胃癌,这消息犹如一片沉重的乌云,笼罩在我们全家的心头。所以,我们打算趁着她妈妈还有生之年,一起去旅游一下,放松心情,也算是给她妈妈最后的一点慰藉吧。只是这次旅行的时间可能会比较长,就像那浩瀚无垠的银河一样,遥遥无期啊。”
就在这时,王大东突然提高声音说道:“太好了!关于工作的事情,当然应该先征求小满姐姐的意见。如果她想要调回原来的岗位,那就调回去;如果她不愿意回到人民医院,那么还是尊重她的想法比较好!至于阿姨的胃病,我想应该是之前的诊断出现了错误。我刚才给阿姨把了一下脉,她的脉象非常平稳,根本没有任何胃病的迹象!”
其实,王大东心里很清楚,王小满的母亲患的是胃癌,但他实在不敢把给小满母亲治好胃癌这个事实说出来,因为他担心这样会给自己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所以,在这种无奈的情况下,他只好编造了一个谎言。
王大元也附和着说:“是啊,我刚才看到她和我们有说有笑的样子,哪里像个病人呢!说不定是因为见到女儿太高兴了吧!”
王大东微微一笑,接着说:“阿姨的身体非常硬朗,你都可以放心啦。”然而,话锋突然一转,他紧接着问道:“叔叔,我听说您有兄弟三人,能不能给我讲讲您二弟和三弟的过去呢?”
王大元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满脸愁容地说道:“我那二弟啊,名叫王二元,这人的心思就像那狡猾的兔子一样,异常灵活多变。为了争夺权力,他简直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啊!爹娘都被他耍得晕头转向,连族长和院长的职位都被他给夺去了。”
接着,王大元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再看看我三弟,本来他可是个好苗子啊,一心痴迷于武学,立志要做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只可惜啊,练功的时候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结果就瘫痪在床,再也起不来了。如今他整天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不过好在弟媳对他倒是情深义重,始终对他不离不弃。只是三弟他没有孩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唉!”
王大东在一旁听着,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他沉默片刻后,沉声道:“叔叔,我对医术和功法略知一二,也许可以试着为三叔调养身体,说不定能帮助他重新站起来呢。至于您二弟那边,我们确实需要多加留意,绝对不能再让他这样肆意妄为下去了。”
王大元听闻三弟尚有一线生机,原本已经黯淡无光的眼眸突然亮了起来,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一般,燃起了熊熊的希望之火。他激动得浑身发抖,连忙站起来,走到王大东身边,双手紧紧地握住王大东的手,生怕这一丝希望会像风中残烛一样转瞬即逝。
“那就全仰仗你了,三弟若能康复,那当真是我家的天大喜事啊!”王大元的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有些发颤,他的眼眶渐渐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王大东见状,连忙安慰道:“此事急不得,我们需从长计议!”他知道王大元此刻心急如焚,但他也明白,救治他三弟并非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冷静思考,制定一个周全的计划。
然而,王大元根本无法平静下来,他急切地说道:“此事宜早不宜迟啊!我父母和三弟两口子若得知三弟还能重新站立,不知会有多欢喜呢?”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家人团聚时的欢乐场景,那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画面。
就在这时,王大东突然开口道:“叔叔呀!我们那儿有句俗语,叫大憨二怪,逢三就坏。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如果一个家庭中有兄弟三人,那么老大往往是吃苦耐劳、老实憨厚的;老二则比较精明,擅长心计;而老三通常心眼很多,心怀不轨。”
王大东的这番话让王大元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王大东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句俗语。王大东似乎看出了王大元的疑惑,于是接着解释道:“不过呢,把这句话用在你们兄弟身上,前两句倒是挺符合的,但是说到三叔,他可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啊,这就跟俗语里说的不太一样了。”
王大元听完王大东的解释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说道:“哈哈,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二弟和三弟中间,其实还有一个妹妹呢。这么算起来的话,我三弟应该是排行老四,所以才会对不上这句俗语啊!”
王大东听了,觉得也有这种可能性。于是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便准备休息睡觉了。
王大东看着王大元渐渐入睡,自己也闭上了眼睛。进入了那个神秘的小世界。
进入小世界后,王大东惊讶地发现,王润红、李勇敢和王胜都在这里打坐,他们正全神贯注地修炼着。小世界里的灵力和灵气异常充沛,让人感到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
王大东心想,在这里修炼肯定会事半功倍。于是,他走到每个人身边,仔细观察他们的修炼情况,并给予了一些指导和建议。
接着,王大东从自己的小世界中取出了一些珍贵的修炼心法、功法以及拳法等书籍,交给了他们。这些书籍都是他多年来积累的宝贵财富,相信对他们的修炼会有很大的帮助。
最后,王大东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了一个特别的安排。他决定让火狐妹妹王润红来负责指挥李勇敢和王胜,并且将安排王小满一家人这几天的吃住问题的重任也交给了她。毕竟,王润红可不是一般的狐狸,她可是拥有着几千年修行经验的老狐狸,相比之下,李勇敢和王胜就显得有些稚嫩了。
安排好一切后,王大东也没有闲着,他回到自己修炼的房间,开始修炼起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修炼了整整两个时辰。待他收功完毕,只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于是回到了宿舍睡了起来。
次日晨曦微露,王大东如往日一般,早早便起了床,洗漱完毕后,正欲出门,却被王大元叔叔一声呼喊给叫住了。
“贤侄呀!”王大元满脸笑容,热情地招呼道,“昨晚你这小鬼头跑哪里去啦?我半夜起来方便,愣是没瞅见你的影儿呢!”
王大东心头一震,他瞬间明白王大元可能对他昨晚的行踪起了疑心。然而,他那神仙般的智商可不是盖的,须臾之间便冷静下来,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容,回答道:“叔叔,我昨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索性就出去活动了一下筋骨,练了一趟拳脚。”
王大元听了,犹如醍醐灌顶,连连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啊!对、对,小满之前跟我说过,你这功夫可是相当厉害呢,练武之人确实需要如闻鸡起舞般勤奋练功才行啊!贤侄,你可真是勤奋得令人钦佩呀!”
早餐的丰盛程度完全超出了王小满一家人的想象,他们就像被蒙在鼓里的孩子一样,对这些美味佳肴是如何突然出现在餐桌上的毫无头绪。没有看到有人在厨房忙碌,也没有看到有人在餐桌前摆放食物,然而,一转眼的功夫,一桌令人垂涎欲滴的佳肴就已经摆在了他们面前。
王小满的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些疑惑就像一团迷雾,让他感到迷茫和困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美味佳肴是从哪里来的呢?是谁做的呢?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食堂呢?
带着这些疑问,王小满决定不再自己胡思乱想,而是跑去询问王大东,毕竟他是这里的所长,这些都是弄来的,他应该会知道其中的缘由。
当王小满找到王大东时,他发现王大东的脸上同样写满了困惑和无奈。王大东心里很清楚,如果让王润红幻化成人来收拾餐桌、送上这些美味佳肴,那么王小满他们肯定会问个不停,而王润红恐怕也会被问得哑口无言。
毕竟,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呢?饭店又在什么地方呢?这些食物又是怎样被送来的呢?等等一系列问题,确实让人难以回答。就像谎言一样,无论编织得多么完美,也难以掩盖事实的真相。
然而,当王小满向王大东提出疑问时,王大东心中不禁有些犯难。他略微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决定鼓起勇气回应道:“小满姐姐呀!其实呢,我是一名魔术师哦!而且,我还有一个非常神奇的储物戒指呢。你看到的这些东西啊,都是我事先放在储物戒指里的啦,所以你可别胡思乱想哦!”
王大东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希望能够以此来缓解紧张的气氛。
好在王小满并没有过多地追问下去,她似乎对王大东的解释还算满意。于是,这个话题就这样被暂时搁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