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你的粥好了!”早餐店老板热情的声音响起。
“谢谢。”乐欲接过递过来的粥,扫码付完钱后,便转身准备回酒店。
打算跟贺云怜这个女人好好谈一谈。
他算不上渣男,可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送上门的车,不蹬白不蹬,拒绝路逢君和雾听夏,是因为坐垫上有刺,蹬是能蹬,但必须得站着蹬,没必要给自己找罪受。
以她跟万妙华的关系,就算被他蹬了,估计也不敢声张,况且还是她自己主动的。
可没想到,是辆新车,当然也有可能是翻新的。
不过乐欲可不会因为跟她发生了几次肉体关系,就任由她拿捏。
乐欲在心里整理思绪,快步走入电梯。
等回到房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贺云怜已经不见踪影。
乐欲一愣,忍不住笑出了声。
自己还没拔鸟无情,这个女人倒好,穿上裤子就跑了。
原本他还对昨晚的事有些不好意思,蹬的有点猛,现在这情况,反倒觉得自己亏了。
他不是一个喜欢纠结的人。
跑了就跑了吧,是件好事,免得自己还要费一番口舌去和她周旋。
乐欲走到桌前,打开刚刚买的早餐。
是一碗红枣枸杞粥,本来是想着给贺云怜补一补的。
既然她已经离开,自己喝也一样。
自己昨晚消耗的不比她不少,也需要补补。
吃过早餐后,乐欲从酒店直接去了公司。
还没到上班时间,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贺云怜竟然也不在,那她去哪里了?
乐欲有点慌了。
这个女人该不会跑去报警了吧?
就在这时,贺云怜身着一身利落的职业套装,气冲冲地朝这边走来,只不过脚步一跛一跛的。
乐欲松了口气,看来她是回家换衣服去了。
贺云怜径直来到乐欲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双眼怒视他,大声质问道。
“混蛋,昨晚是不是你把我送到酒店的?对我做了什么?”
她今天早上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酒店的床上,衣衫凌乱不堪,浑身上下酸痛无比。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除了那个变态以及乐欲之外,没有其他人了,所以她觉得就是乐欲干的。
这个混蛋,竟然趁她晕倒,把她给蹬了。
“我靠!”
这女人怎么画风突变,昨天晚上还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现在却如此暴力,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难道是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
不应该啊!昨晚差点就把她蹬散架了。
难不成她真喝了那瓶有问题的酒,早上醒来啥都忘了?
要是这样,那可真是太好了。
乐欲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决定恶人先告状。
他瞬间双眼泛起泪花,脸上一副惨兮兮的表情,带着哭腔说道。
“贺秘书,你还好意思问?昨晚明明是你,硬拽着我去酒店的呀!
到了酒店,你……你还把我给玷污了。我一个大男人,这种事说出去多丢人呐!
不仅如此,房费都是我出的。本来我这个人厚道,看在咱们是同事的份上,都把这种事忍下来了。
可没想到,现在你竟然倒打一耙,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乐欲说着,一边用手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委屈至极。
“你,无耻!我…我怎么可能对你做那种事?”贺云怜激动地反驳,
“你还不信!我有证据。”乐欲顺势把衣领扯开,露出了脖子上一圈明显的齿痕。
“你看看你昨晚给我咬的,这是把我脖子当鸭脖啃啊!”想起昨晚,这个女人确实疯狂,似乎对他的脖子情有独钟。
“你…你…你,这…这怎么可能是我干的?”
贺云怜有些发慌,开始不自信起来。有咬痕就说明,自己当时是清醒的,可她的记忆却模糊一片。
“不是你干的谁干的,我还能自己咬到自己脖子啊!”乐欲理直气壮地嚷嚷着。
“就我啃你了?你没啃我吗?”贺云怜柳眉倒竖,她身上分明也有咬痕啊。
“就准你啃我,不准我啃你吗?再说了,我啃你哪儿了,有证据吗?给我看看。”
乐欲面不改色,笃定她不会拿出证据,一脸无赖的样子。
“你…混蛋。”贺云怜气得浑身发抖,那些咬痕的位置如此私密,怎么能随便示人?
“行了,我不跟你讨论这个,这算我啃的行了吧?你就不能反抗吗?
你一个大男人,我还能打得过你?最大的问题,难道不是你吗?”
乐欲呆了,一个没反应过来,竟然让她取得了先手,不过他也精通拳击,丝毫不惧,回道。
“我不过是个正常男人,面对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投怀送抱,还指望我坐怀不乱吗?
我不过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抛开事实不谈,你难道就没有错吗?”
贺云怜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感觉自己肺都要被气炸了,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
愤怒之下,她脚步虚浮,昨天累了一晚上,早上都没有吃饭,都站不稳了。
乐欲赶忙上前搀住,把她扶到座椅上,语重心长的说。
“贺秘书,大家都是成年人,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各退一步,事情就这么翻篇了。
你肯定也不想让你的妙华姐姐上班时,知道我们俩之间尴尬的关系吧!”
“你想怎么办?”贺云怜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神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我就吃点亏。大家就当无事发生呗!还跟以前一样。”
“这方法真好!乐助理真是大度啊!”贺云怜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话语里满是讥讽。
“那当然,我毕竟是男人,得有男人的担当。房费我就不找你A了,够大气吧!”
“你怎么不说套套也要跟我A呢?”贺云怜怒极反笑。
“那不至于,虽然用的挺多,也挺贵的,但我没那么抠门。”
“你个混蛋,我要掐死你。那可是我的第一次!”
贺云怜彻底被激怒,一个暴跳,直接扑到了乐欲身前,将他压在了桌子上,双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