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朝堂,皇帝宣召传位四皇子,号平安帝,甜宝被封明玥公主,田景,田朗,田骏,田宇四个皇子,
朝堂下已有大臣们心理开始打起算盘,平安帝已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已经是好上加好了。慢慢来慢慢来。
那些被关进宗仁甫的官员已查清他们的罪行,不用吓,他们因为被鼠精附体的事吓得个个把自己怎么贪赃的,怎么欺压百姓的,怎么强抢民女的,等等罪行统统说了,判案的官员很轻松的一天一夜就把这些官员的案子办完了。
接下来就是炒家的炒家,发卖的发卖,发配的发配。
所以朝堂下站着的官员并不多。
老皇帝交代完屁颠屁颠的走出朝堂。
平安帝坐在龙椅上也不知道怎么办,苏公公见他有点慌连忙说道“退朝”
平安帝终于松了口气。
第二日天还没亮,平安王就被苏公公的声音叫醒。他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床边叠得整整齐齐的龙袍,只觉得头都大了——前几日还穿着便服陪甜宝玩,今日就要裹着这层层叠叠的衣服去上朝,哪有半分自在。
“王爷,哦不,皇上,该梳洗了,早朝要误了。”苏公公弓着腰,语气恭敬得不行。
平安帝磨磨蹭蹭地换上龙袍,腰带勒得他喘不过气,刚想扯松些,就被苏公公拦住:“皇上,龙袍规制不能乱,您忍忍就好。”他只能认命地跟着走,路过甜宝的寝殿时,还不忘扒着门框看一眼——小家伙睡得正香,小嘴角还挂着笑,许是梦到了空间里的甜果子。
到了金銮殿,文武百官齐刷刷跪下,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平安帝站在龙椅前,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甜宝昨天说的“习惯就好”,硬着头皮抬手:“众、众卿平身。”
可刚等大臣们起身,麻烦就来了。户部尚书率先出列,捧着奏折念得滔滔不绝,什么“江南水患需拨款赈灾”“西北军饷要尽快补齐”,一堆术语听得平安王直皱眉。他偷偷瞄向站在旁边的苏公公,苏公公却眼观鼻鼻观心,半点提示都不给。
“那、那江南的水患,先让地方官先开仓放粮,军饷……军饷就从内库先调一部分?”平安帝凭着感觉瞎指挥,话刚说完,底下就有人想开口反驳,却被老皇帝派来“旁听”的太傅用眼色制止了。
好不容易熬到早朝结束,平安帝刚想溜回后宫,就被太傅叫住:“皇上,您还得去御书房批奏折,今日的奏折已经送过去了。”他看着御书房里堆得像小山似的奏折,只觉得腿都软了——这哪是当皇帝,这分明是当苦力!
而空间里的小鼠,正对着满园的蔬菜发愁。它握着比自己还高的锄头,刚锄了两行草,就累得瘫在地上喘气。贝贝晃着尾巴过来,爪子指了指不远处的葡萄架:“小主人说了,下午要吃葡萄,你得把架子下的草除干净,再浇点水。”
小鼠委屈巴巴地看着贝贝,刚想求情,就见贝贝的尾巴尖又亮了起来。它立马爬起来,扛着锄头就往葡萄架跑,心里直嘀咕:认命吧!
傍晚平安王回到后宫,一进门就看到甜宝举着一串葡萄跑过来:“爹爹,你看,这是小鼠种的葡萄,可甜了!”他咬了一口葡萄,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白天的疲惫好像少了些。可一想到明天还要上朝、批奏折,他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这皇帝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甜宝瞧着爹爹平安帝那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小脸上满是心疼,圆乎乎的脑袋瓜摇得像个拨浪鼓,软声叹道:“哎,可怜的爹爹哟。”
平安帝揉了揉眉心,声音带着几分疲惫问道:“你娘亲她们,应该快到京城了吧?”
“对呀对呀!”甜宝眼睛一亮,机灵的小脑袋一摇一晃,“娘亲和四个哥哥马上就到啦!爹爹要是觉得累,不如让大哥哥帮你呀,我看大哥哥可比你适合做皇帝呢!”
平安帝闻言,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表情像是突然开了窍,猛地一拍大腿:“对啊!甜宝,今晚就把你大哥哥给爹爹‘抓’过来,明日我便把皇位让给他!”
“哇!爹爹好厉害!”甜宝拍手欢呼,随即又收起笑容,小大人似的皱起眉头——虽说她看着年纪小,心里却门儿清,哪能这么莽撞,“爹爹,这样不行的。你可以先立田景哥哥为太子,让太子帮你打理朝政,等日子久了,你再学皇爷爷那样退休,多好呀!”
平安帝恍然大悟,伸手揉了揉甜宝的头顶,满眼欣慰:“还是我的甜宝贴心!就听你的!”说罢,又是一拍大腿,这事就这么定了。
此刻正快马加鞭往皇宫赶的田景,忽然没来由地觉得脑门一阵发紧,后背隐隐发凉,他浑然不知,自己早已被父皇悄悄算计进了“传位大计”里。
甜宝心里清楚,眼下可不能直接把哥哥“顺”进皇宫。从清水县到京城,路程遥远,少说也得一个半月,若是哥哥突然出现在宫里,定会引人怀疑。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平安帝最煎熬的时光。他日日在佛前祷告,盼着夫人和孩子们能快些抵达,就连批阅奏折时,心思都飘到了千里之外的路上。
可另一边,王妃却半点不急——反正人早晚都要进皇宫,急这一时做什么?于是,她带着四个儿子慢悠悠地赶路,沿途遇到山清水秀的好去处,或是尝到勾人馋虫的特色吃食,便索性停下来多逗留几日。本就需要一个半月的行程,硬是被她走成了两个半月。
后宫的暖阁里,暖阳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落在棋盘旁的祖孙二人身上。老皇帝捻着一颗黑子,眼神里满是惬意,这几日他彻底卸下了朝政重担,日日与甜宝逗乐、下棋,活脱脱把自己养成了个自在闲人。
忽闻脚步声,知道是平安帝来了,老皇帝立刻收起了脸上的轻松,换上一副满眼心疼的模样。待平安帝走近,他便握着对方的手叹道:“朕瞧你这几日清减了不少,朝政再忙也得顾着身子,可别累坏了自己。”
话虽说得恳切,可他垂在身侧的手却悄悄掐了把掌心,才没让嘴角的笑意露出来——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只觉得如今看着儿子忙,比自己当年掌权时还要舒心几分。甜宝坐在一旁,瞧着爷爷这“口是心非”的模样,憋不住地偷偷抿嘴笑,手里的白子都差点放错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