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那年,马纯考完童生后,他的爷爷便将他送到了清水书院继续深造。可谁能想到,正是在这个书院里,马纯逐渐学坏了。在书院里,马纯结识了一个比他大五岁的名叫钱富贵的人。这个钱富贵身材肥胖,浑身都是赘肉,除了有点钱之外,几乎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书院的院长本来想把钱富贵劝退,因为他实在是太不成器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书院正准备扩建,而资金却有些紧张。恰巧,钱富贵的父亲钱员外愿意出资帮助书院扩建,于是赵院长只好破例留下了钱富贵。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马纯和钱富贵这两个人竟然如此投缘!他们俩一拍即合,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有一天,钱富贵突发奇想,提议一起去窑子里偷看女人洗澡。马纯虽然一开始有些害羞,但在钱富贵的怂恿下,还是跟着他偷偷溜了出去。
到了窑子后,马纯一开始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红耳赤的。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习惯了这种行为,甚至开始在家里偷看婢女洗澡。
有一次,马纯的母亲偶然间发现了他的这个秘密。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马纯的母亲并没有责怪他,反而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婢女,认为是婢女勾引了马纯。她不仅辱骂了婢女,还将婢女卖到了窑子里。
这件事情发生后,就连班九都忍不住骂马纯是个畜生。但马纯并没有因此而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养成了偷看女子洗澡的习惯。
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还偷看起自己的母亲洗澡来。当被发现后,马纯的母亲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孩子还小,不懂事,不许府里的人再提起这件事情,否则就要把他们发卖掉。
就这样,马纯在这种纵容下越来越放纵。到了十五岁那年,他已经长得越来越英俊了,相貌堪比古代的美男子潘安。每当他走在大街上时,许多女子都会忍不住回头多看他几眼,有的甚至会故意丢下手帕,以引起他的注意。
由于马纯的长相出众,再加上他那能说会道的嘴巴,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被他迷惑,遭受了他的欺骗和伤害。
十六岁时,鬼使神差的竟然让他考取了秀才,直到他遇到了班九,班九也是看中了马纯的容貌,说实话,班九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了,年轻时的容貌,他已经不记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媒人正好把班家的孙女说亲给了马纯。班九心中暗自盘算,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于是他心生一计,决定对马纯展开猛烈的攻势,不断地用甜言蜜语和各种好处来迷惑他,让他心甘情愿地迎娶班家的孙女。
说来也怪,马纯的运气似乎好到了极点,没过多久,他竟然又中了举人。这一连串的好运让马纯有些飘飘然,他开始得意忘形起来。
然而,就在他迎娶班家孙女的前一天晚上,马纯却做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他不仅在窑子里与一群女人纵情声色,而且在后半夜还跑到一个貌美如花的寡妇家里过夜。
班九对马纯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然而,马纯的那些放荡行径却如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每一个画面都如此不堪入目,令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凝视着自己这具身体,突然间,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他的下体蠕动,这种瘙痒和不适让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天啊,老夫我都已经一百多岁了,这种事情早就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谁能想到这具身体竟然是个淫魔!”班九愤怒地咒骂着。
班九虽然也不是什么好的,但是他的修炼是不碰女人的。这样修炼才会提高。
为了摆脱这种令人作呕的感觉,班九立刻收摄心神,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在浴缸里盘腿而坐,闭上双眼,开始调整呼吸。
然而,就在他刚刚静下心来的时候,那些龌龊的事情却像幽灵一样再次钻进了他的脑海。原本他只是想在脑海中构思一些有文采的情节,却不想这些龌龊的念头却如潮水般汹涌而至,让他的思绪完全被打乱。
班九后悔,不该进入马纯的神识。还好,长相没有像他。
班九沐浴好,准备更衣,就听到楼下有捕快的声音:“谁是老板,出来”
一个中年男人,笑脸相迎的走过来,“各位官差,有何事?”
一个捕快拿出画像,可见过此人。
客栈老板,看了看,又看看小二“今天可有人入住?”
“小二一看画像连忙说道,“今天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入住,不过,小人拿画像比对过了,不是画上的人。”
“哦?你比对过了?”捕快有点不信,“走带我去见一那人,”捕快自从跟着小郡主破案他们都要亲自看了才信的,”小二带路,来到班九门前“砰砰砰,先生,洗好了吗?”
一会儿门打开,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一身新布衣,看这一身从头到脚都是新的,陈捕快说道,“我们是例行公事,想问一下您是去哪儿?”
“我是从外地过来的,寻亲?”班九客客气气的说道。
“寻亲?寻得什么亲?姓什么,叫什么?”捕快问道。拿了画像对比了一下,确实不像,年龄也不符合。
“是我娘舅,姓林,我舅舅姓林,我姓董。”班九胡说八道道。
捕快又说道,“找到了吗?”
“没有,哦,找到了”班九支支吾吾,其实是他没想好怎么说才会这样。
捕快起了疑心,“是找到了还是没找到。”
“找到了,官差,我娘舅去年病死了,所以才说没找到。”班九心里已经开始起火了,废话真多。
陈捕快见没什么好问的,便转身离去。然而,当他走到门口时,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总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
他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脑海中不断闪过刚才与那人交谈的画面。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你们说,去年我们县死掉的人多吗?”陈捕快转头看向其他捕快,脸上露出一丝好奇。
其他捕快们面面相觑,显然对陈捕快的问题感到有些意外。其中一个小捕快犹豫了一下,说道:“不如去问问司户不就是了?”
陈捕快点了点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他随即留下两个人在原地盯着,以防万一,然后自己则带着另两个捕快,如飞鸟般朝着县令府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他们便抵达了县令府。陈捕快径直走向司户的房间,推门而入。见到司户后,他开门见山地问道:“麻烦你帮我查一下,我们清水县姓林的有多少户,去年有没有去世的姓林的男子?”
司户略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们清水县的长期住户大多都姓马,而且都有族谱可查。至于姓林的住户,并不多,他们大都是外来的,这几年来登记入住的。据我所知,目前并没有姓林的人去世。”
陈捕快眉头微皱,追问道:“那姓林的住户大概有多少户呢?”
司户想了想,说道:“也就十来户吧,都是这两年来因为做生意而定居下来的。而且,这些人里年纪最大的也不过四十岁,目前都还健在呢。”
陈捕快听完,心中的疑虑愈发加深。他谢过司户后,匆匆离开县令府,马不停蹄地赶回原地。
一见到陈捕头,那个留下来的捕快便迎上前去,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头?有什么发现吗?”
陈捕快面色凝重地说道:“看来,这个人确实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