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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6年9月29日

蒙汉学院旁的餐馆包间里,空气还没从少女的控诉中缓和,张玥的母亲——也就是少女的姑姑,突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刚才的慌乱被怒火彻底取代。她指着少女,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空气:“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什么叫我整的?张玥是我女儿,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害她?倒是你,偷懒不写作业,还敢编出‘嫁祸’的谎话,我看你是被惯得没边了!”

少女被她的气势逼得往后退了半步,却依旧攥紧拳头反驳:“我没有撒谎!上次我帮你整理书桌,看到你偷偷改张玥的案发现场证词,还把她的发卡放在死者身边——你就是想让别人以为是张玥干的!”

这话让张玥的母亲脸色瞬间煞白,她伸手想去捂少女的嘴,却被闻声赶来的餐馆老板拦住。就在这时,包间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我们转头看去,何居然正带着两组队员往这边走,手里还拿着刚从云江市调来的案宗:“张女士,关于2006年9月云江市‘花瓣案’的死者遗物,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跟你核实。”

张玥的母亲看着队员手里的案宗,身体晃了晃,眼神里的怒火渐渐被恐惧取代。她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能看着何居然他们走近,整个人僵在原地——这场由她精心掩盖的罪恶,终究还是没能逃过追查。

随着队员拿出案宗里的证据照片,包间里的人都安静下来,只有张玥的母亲粗重的呼吸声格外清晰。我们知道,“花瓣曲”系列案件的关键一环,终于在这一刻,即将被彻底揭开。

张玥的母亲看着案宗里的证据照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还是梗着脖子不肯松口,声音带着刻意的强硬:“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这照片是你们伪造的吧?我从没碰过什么案发现场,更没动过张玥的东西,你们别想栽赃我!”

何居然把照片往桌上推了推,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照片里的发卡,上面有你和张玥的双重指纹,我们已经做过鉴定;还有你修改的证词草稿,笔迹和你之前给学校的备课笔记完全一致——这些都是铁证,你怎么解释?”

“我……”张玥的母亲眼神躲闪了一下,又很快挺直脊背,“那发卡是张玥自己弄丢的,我捡到后随手放着,怎么会出现在死者身边?肯定是有人故意放过去的!至于笔记,那就是我随手写的草稿,跟案子没关系!”

她嘴硬着不肯承认,甚至还想倒打一耙,指责我们故意针对她。可当韩亮拿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传来她前几天跟人打电话时,偷偷抱怨“张玥不肯替她顶罪”的声音时,她的辩解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录音里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包间每个人耳朵里,张玥的母亲攥着衣角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却依旧摇着头:“不是这样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只是这一次,她的声音里没了之前的底气,只剩下掩饰不住的慌乱。

张玥看着母亲还在嘴硬,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抓过自己的背包,猛地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桌上——几本写满字迹的笔记本、一张泛黄的案发现场草图、还有半张被撕碎的认罪书草稿,散落一地。

她指着这些东西,声音带着哭腔却格外坚定:“这些都是你藏在我背包里的!笔记本里记着你怎么计划修改证词,草图上标着你把发卡放在死者身边的位置,还有这张认罪书,你之前逼我签字,我没同意你就藏起来了!这些都是证据,你还想抵赖吗?”

张玥的母亲看着桌上的东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晃了晃,再也支撑不住。她盯着那些熟悉的字迹和草图,嘴唇哆嗦着,之前的强硬彻底垮掉。沉默了几秒后,她突然捂住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声音嘶哑地承认:“是……是我做的……是我怕张玥坐牢,想让她顶罪,是我改了证词,也是我把发卡放在了死者身边……”

哭声里满是悔恨和绝望,包间里的人都安静下来。张玥看着蹲在地上的母亲,眼泪也掉了下来,却没再说话——这场由母亲的自私和侥幸编织的谎言,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张玥的表姐看着蹲在地上哭的姑姑,眼眶通红却语气带着十足的失望:“姑姑,你太不要脸了!什么怕张玥进监狱,明明就是你自己做错事想推给她!你就是想把亲生女儿张玥毁掉,还想把我训练成你的‘女儿’来替你掩盖这些破事,对不起,这种事我做不到!”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母亲,拉着对方的手用力攥了攥:“妈,我们走,现在就离开这里,我再也不要和这种自私又恶毒的人待在一起了!”

张玥的母亲(表姐的妈妈)看着妹妹悔恨的模样,又看看女儿坚定的眼神,终究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跟着女儿转身往包间外走。

张玥蹲下身,看着还在抽泣的母亲,没说一句指责的话,却也没再靠近。我们一行人站在旁边,看着这破碎的场面,心里清楚,这场牵扯着亲情与罪恶的闹剧,终于在此刻正式画上了句号。

青龙上前一步,对着张玥的母亲亮出证件,语气严肃:“张女士,现在请你配合我们回局里,关于云江市‘花瓣案’的嫁祸事宜,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周队则示意队员上前,轻轻扶住情绪仍在崩溃的张玥母亲,避免她再有过激动作。

张玥看着被带走的母亲,突然转头对我们说:“之前在云江市,我拦着你们不让走、跟你们吵,其实都是我妈教我的……是她让我故意找茬,说这样能拖延你们查案的进度,好让她有时间掩盖证据。对不起,之前误会你们了。”

我们对视一眼,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真相大白,所有的争执和误会也都有了答案。

随着青龙、周队带着张玥母女离开,餐馆包间里渐渐恢复了安静。窗外的天色慢慢暗下来,蒙兰市的街灯一盏盏亮起,我们收拾好案宗,也起身离开。这场从云江市开始、牵扯多方的风波,终于在今天暂时落下了帷幕。

【Ep132,完】

【后续】

2006年9月30日清晨,蒙兰市莲花国际酒店的会议厅已经布置妥当,长条桌依次排开,桌上放着“花瓣案”的汇总资料。我们刚把案宗分类整理好,门口就陆续传来脚步声——云江市双峰警察局的张强局长和郑局并肩走进来,张强局长笑着拍了拍何居然的肩膀:“何队,辛苦你们了,‘花瓣案’能有突破,你们功不可没。”

紧接着,ScI调查局的张邵浩、张邵峰副局长也到了,身后跟着雷霆市赵局、川市韩局等各地局长,大家互相握手寒暄,会议厅里很快热闹起来。

就在众人准备落座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章野镇的章茂叠快步走进来,目光一扫就锁定了角落里的章辉,几步冲过去抓住他的胳膊,语气带着怒气:“章辉!你躲什么躲?去年7月16号你搬家我就跟你说结婚的事,你倒好,一拖再拖!今天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你必须给我个准话——这婚到底结不结?”

章辉被他抓得一个趔趄,尴尬地想挣开:“茂叠,你别在这闹啊,今天是收官大会,有正事要办……”

“正事?结婚不是正事?”章茂叠更气了,声音也拔高了几分,“你跟人家姑娘处了三年,再不结婚像话吗?今天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走了!”

周围的局长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逗笑了,张强局长笑着打圆场:“茂叠同志,有话好好说,先让章辉跟我们开完会,会后你们再慢慢聊结婚的事,怎么样?”章茂叠看了看满场的人,又瞪了章辉一眼,这才松了手,嘴里还念叨着:“行,我等,但你可别想再糊弄我!”章辉无奈地叹了口气,赶紧拉着他坐到旁边的空位上,会议厅里的气氛也因这小插曲变得更轻松了些。

章辉赶紧站到众人面前,脸上满是无奈,对着各位局长解释:“各位领导,不是我故意推脱,是跟我处对象的姑娘还没成年啊!茂叠这是没搞清楚情况,他这不是催婚,是差点要把我推到坑里去!”

他又转头看向章茂叠,语气带着急意:“你忘了?去年7月16号哪是我搬家?那天是咱们ScI成立十周年的大会!你当时看到姑娘来给我送祝福,就误以为我们要定终身,还说从那天起是‘好日子开始’,硬要催我结婚——可她才十七岁,这要是真办了婚事,不是害了她,也害了我吗?”

这话让章茂叠愣了一下,挠了挠头,显然是记混了日子,语气也软了下来:“啊?是我记岔了?我还以为那天是你搬新家,请姑娘过来吃饭……那她还没成年,确实不能急。”

周围的局长们听了,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张邵浩副局长摆了摆手,笑着说:“好了好了,误会解开就好。章辉,你也别慌,等姑娘成年了,再好好跟茂叠说清楚。现在咱们先把收官大会的正事办了,‘花瓣案’的汇总还等着大家一起讨论呢。”

章辉松了口气,感激地冲张邵浩副局长点了点头,拉着还在不好意思的章茂叠坐回座位。会议厅里的笑声渐渐平息,众人的目光重新聚焦到桌上的案宗上,收官大会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章茂叠脸还红着,听到大家的笑声,突然咬了咬嘴唇,声音带着几分无措又坚定地开口:“不是记岔了……我就是着急——因为我怀孕了,想赶紧跟章辉定下来。”

这话一出口,会议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章辉更是猛地站起来,一脸震惊:“茂叠,你说什么?”

就在这时,跟着女儿一起来的章叔脸色骤变,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几步走到章茂叠面前,没等她反应过来,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声音又急又怒:“你疯了?!你才多大年纪,还没结婚就敢怀孕?你把我们章家的脸都丢尽了!”

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会议厅里格外刺耳。章茂叠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却倔强地看着父亲:“我没丢脸!我喜欢章辉,想跟他好好过日子,有错吗?”

“有错!大错特错!”章叔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你不跟家里商量,就敢做这种事,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今天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章辉赶紧上前拦住章叔,皱着眉说:“章叔,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打她解决不了问题。茂叠也是一时糊涂,咱们先坐下来商量……”

周围的局长们也纷纷劝和,张强局长走过来拍了拍章叔的肩膀:“老章,先冷静点,孩子年纪小,难免会犯错,咱们一起想办法,别动手伤了父女感情。”章叔胸口剧烈起伏着,看着哭个不停的女儿,又看看周围众人的目光,终究是重重叹了口气,甩开手坐回了座位,却还是满脸怒容。

章辉拦着章叔时,目光无意间扫过章茂叠放在旁边的背包,拉链没拉严,露出一角透明的塑料——他心里一动,伸手拿过背包,拉开拉链翻了翻,好几只未充气的气球和一卷胶带掉了出来,还有个已经吹得半鼓、用绳子绑着的气球藏在最底下。

他拿起那个半鼓的气球,举在手里,看向章茂叠,语气里满是失望:“茂叠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要把我们所有人都当成傻子好吗!你根本就没有怀孕,是想用气球塞在衣服里冒充怀孕,逼我跟你结婚,对不对?”

这话像惊雷一样炸在众人耳边。章茂叠看着那只气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手下意识攥紧衣角,之前的倔强和委屈全没了,只剩下慌乱:“我……我没有……那气球是我买来玩的……”

“玩的?”章辉把气球放在桌上,声音冷了几分,“你之前跟我说恶心、嗜睡,说自己怀孕了,现在又拿不出孕检报告,背包里全是气球——你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不仅骗了我,还让你爸在这么多领导面前难堪,让大家跟着瞎操心!”

章叔看着桌上的气球,又看看女儿慌乱的神情,瞬间明白了一切,气得又要站起来,被旁边的郑局死死按住。章茂叠看着父亲铁青的脸、章辉失望的眼神,还有周围人复杂的目光,终于撑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我就是太想跟你在一起了……我怕你不答应,才想出这个办法的……我错了……”

章辉看着哭个不停的章茂叠,语气里满是失望和愤怒:“你为了逼我结婚,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简直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看看现在,把好好的氛围全搅乱了——今天下午就是我们ScI本季的收官大会,多少重要的事要办,你非要在这添乱!”

这话彻底点燃了章茂叠的怒火,她猛地抬起头,眼泪还挂在脸上,声音却尖利起来:“我不要脸?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我怕你跑了,怕你不跟我在一起,才这么做的!你倒好,不仅不体谅我,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我!”

她伸手抓起桌上的气球狠狠摔在地上,气球“啪”的一声炸开,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收官大会怎么了?我的事就不重要吗?你以为我愿意用这种办法?还不是你一直拖着不跟我确定关系!”

章茂叠越说越激动,甚至伸手想去拽章辉的衣服,被旁边的队员及时拦住。章叔看着女儿歇斯底里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你……你简直无可救药!”

会议厅里的气氛又紧张起来,张邵峰副局长皱了皱眉,沉声道:“都别吵了!今天是收官大会,不是你们闹脾气的地方。章茂叠,你先冷静下来,有什么事会后再说;章辉,你也克制下情绪,先把大会的事放在第一位。”

章茂叠被副局长的语气镇住,却还是梗着脖子瞪着章辉,眼泪掉得更凶;章辉深吸一口气,别过头不再看她,只是脸色依旧难看——好好的收官大会前,偏偏闹出这么一场闹剧。

章辉转头看向张邵峰副局长,语气里满是无奈,又带着对章茂叠的不满:“副局长,我当然想把收官大会放在第一位!从早上开始,我就跟着整理‘花瓣案’的汇总资料,就等着下午跟各位领导汇报。可章茂叠一进来就闹着催婚,还编造怀孕的谎话,说的全是些无关紧要的事,这不是耽误时间、搅乱节奏吗?”

他又看向还在抹眼泪的章茂叠,声音冷了几分:“这些私事,你完全可以私下找我说,非要挑在今天、挑在这么多领导面前闹,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不仅影响了大会的准备,还让大家看了笑话,这有什么意义?”

章茂叠听着这话,哭声顿了顿,却还是不服气地反驳:“我找你私下说,你根本不搭理我!我不这么做,你会正视我的话吗?”

“你用错了方式!”章辉打断她,“用谎言和闹剧逼来的结果,能是你想要的吗?现在你满意了?不仅没解决问题,还把事情闹得这么僵!”

两人又要争执起来,张强局长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现在不是争对错的时候。章辉,你先平复下情绪,赶紧跟队员们再核对下案宗;章茂叠,你跟你父亲先到旁边休息室冷静冷静,等大会结束了,你们再慢慢沟通。”

听着张强局长的话,章辉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转身去整理案宗;章叔则拉着还想说什么的章茂叠,往休息室走去,会议厅里的气氛这才慢慢恢复平静,大家重新投入到收官大会的准备工作中。

收官大会策划会一结束,众人刚起身准备分头落实工作,章茂叠突然从休息室冲了出来,一把抱住章辉的胳膊,死活不肯撒手,声音带着哭腔又透着股耍赖的劲儿:“章辉,你不能走!今天你必须跟我保证,等我成年了就娶我,不然我就不松手,你去哪我就跟去哪!”

章辉被她拽得动弹不得,又气又无奈:“茂叠,你别耍无赖行不行?咱们之前已经说清楚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这样让我怎么开展工作?”

可章茂叠根本不听,反而抱得更紧了,甚至坐在地上,双腿死死缠住章辉的腿:“我不管!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坐在这不走了!今天这大会也别想顺利开!”

章叔在一旁看得又急又愧,上前想去拉女儿:“你快起来!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可章茂叠偏不,还对着父亲喊:“爸,你别管!今天章辉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周围的队员和几位局长都被这阵仗弄得哭笑不得。张邵浩副局长无奈地摇了摇头,让身边的女队员上前帮忙:“先把她扶起来好好说,地上凉,别真冻着了。”女队员蹲下身,耐心劝了好一会儿,章茂叠才松了点劲,却依旧盯着章辉,眼神里满是不肯罢休的执拗——这场闹剧,显然还没到收尾的时候。

会议厅里的时钟指向下午两点,主持人郑军和江伟翔走上台,郑军拿起话筒,声音清亮:“各位领导、各位同仁,今天是2006年9月30日,我们齐聚蒙兰市,召开ScI‘花瓣案’系列调查本季收官大会。首先,感谢云江市、雷霆市、川市等十二地公安及调查系统的同仁们,这段时间通力协作、并肩作战,接下来,有请各地局长上台讲话,分享经验、共话未来!”

江伟翔接过话筒,笑着补充:“话不多说,首先有请云江市双峰警察局张强局长上台!”

张强局长走上台,抬手向众人致意:“各位兄弟单位的同仁们,大家好!今天能来参加这场收官大会,我特别感慨。这一年来,咱们跨区域协作,从线索互通到资源共享,不仅推进了案件查办,更攒下了实打实的兄弟情。我想说,公安工作从不是‘单打独斗’,像今天这样的联动机制,往后要多搞、常搞,让咱们各地的力量拧成一股绳,不管是大案还是小案,都能更快、更准地给群众一个交代!也希望接下来,咱们继续互相学习、取长补短,把每一项工作都做细、做实!”台下随即响起一片掌声。

接着,ScI调查局副局长张邵浩上台,语气沉稳:“各位同仁,我代表ScI调查局,先向大家道声‘辛苦’!这段时间,不管是一线侦查的同志,还是后方整理资料的同仁,都熬了不少夜、跑了不少路。今天的收官大会,不只是给‘花瓣案’画句号,更是给咱们这一季的协作‘交答卷’。我想强调,调查工作既要‘敢闯敢查’,更要‘守规守矩’,每一份证据、每一次协作,都要经得起检验。未来,ScI会继续搭建好跨区域协作的平台,让信息跑得更快、支援来得更及时,也希望大家多提建议,一起把这个平台做得更实!”

随后,雷霆市赵局快步上台,笑着说:“刚才张局说的‘协作’,我特别认同!咱们雷霆市这次能参与进来,多亏了兄弟单位的及时支援——上次咱们遇到线索断层,川市韩局那边立马调了档案过来,解了燃眉之急。我想说,咱们各地的‘家底’不是‘私产’,互相帮衬才是正道。往后,雷霆市公安局随时欢迎大家来交流,不管是办案经验,还是队伍建设,咱们敞开了聊,争取让每支队伍的战斗力都再上一个台阶!”

川市韩局紧接着上台,接过话筒:“赵局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咱们干公安、干调查的,讲究的就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一季协作下来,我发现咱们各地都有‘拿手活’——田原市李局那边的基层走访做得细,兰海市刘局那边的信息分析效率高,这些都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接下来,我建议咱们搞个‘季度交流会’,每次选一个主题,大家把好经验、好办法拿出来分享,别让好做法‘藏在抽屉里’,这样才能一起进步,更好地守护一方平安!”

田原市李局上台时,语气格外恳切:“韩局说的基层走访,其实就是‘接地气’——咱们多往群众身边走,多听群众说,很多线索、很多问题就藏在聊天里。这次能顺利推进工作,也多亏了各地同仁的信任。我希望往后,咱们不仅要‘办案联动’,还要‘服务联动’,比如流动人口信息互通、安全宣传同步推进,让群众不管在哪个城市,都能感受到咱们的守护。也祝愿咱们接下来的协作,能更顺、更实!”

兰海市刘局、南莲市宋局、南芽市田局、南化市陈局、南合市沈局、四南州马局也依次上台,或分享队伍建设的心得,或强调跨区域信息共享的重要性,或表态会继续全力支持协作工作——每句话都离不开“协作”“学习”“为民”,没有多余的空话,满是对接下来工作的期许。

最后,ScI调查局副局长张邵峰上台总结,声音坚定:“刚才各位局长的话,既是经验,也是承诺。这一季的收官,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往后,咱们要把‘协作’变成常态,把‘学习’融入日常,把‘为民’刻在心里,不管遇到什么案件、什么挑战,都能一起扛、一起上,不辜负群众的信任,不辜负身上的责任!”

话音落下,台下掌声雷动,郑军和江伟翔再次上台:“感谢各位局长的精彩讲话!接下来,进入‘花瓣案’本季调查总结环节……”

我走上台,接过话筒,看着台下的众人,语气里满是期待:“各位领导、同仁,今天的收官大会不仅是对这一季工作的总结,更要给大家透个好消息——接下来的剧情会非常特别,因为我们下一季的模式将正式升级,不管是案件侦查方式,还是故事呈现形式,都会有全新突破。具体是什么样的惊喜,就请大家敬请期待下一季《探案吧第4季》!”

话音刚落,台下就响起一阵好奇的议论声。这时,坐在后排的蒙兰市代表缓缓站起身,她留着齐肩短发,胸前别着蒙兰市文旅局的徽章——这位代表姓“璩”(qu),在人群中并不常见。

璩代表笑着抬手示意,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话筒:“刚才听到下一季要升级,我特别激动,正好借这个机会,给大家介绍一位重要人物。”她侧身看向身边的女孩,女孩站起身,眉眼明亮,带着几分腼腆却眼神坚定。

“这是我的女儿,姓‘昝’(zǎn),叫昝语。”璩代表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语气里满是骄傲,“昝语大学读的是犯罪心理学专业,之前在蒙兰市公安局实习时,参与过几起案件的心理侧写,表现很亮眼。经过和ScI团队的沟通,下一季《探案吧》,昝语将作为女主角,和大家一起参与案件侦查,用她的专业知识助力探案——也请各位领导、同仁往后多带带她!”

昝语对着台下深深鞠了一躬,声音清晰:“各位前辈好,我叫昝语,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认真学习、努力配合,希望能和大家一起,把下一季的探案故事做好!”

台下瞬间响起热烈的掌声,张邵浩副局长笑着点头:“欢迎昝语加入!有新鲜血液注入,相信下一季会更精彩!”议论声里满是期待,原本严肃的收官大会,因为这个消息,多了几分对下一季的憧憬。

我握着话筒,语气保持着礼貌却坚定:“璩代表,非常抱歉,可能需要跟您明确一下——我们《探案吧》系列从始至终都是悬疑探案剧,核心是围绕案件侦查、逻辑推理展开,并非其他类型的剧场,所以女主角的设定也会紧密贴合悬疑探案的核心需求。”

这话刚落,璩代表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往前半步,语气带着明显的质疑:“悬疑剧就不能有新类型的女主角吗?我女儿学的犯罪心理学,难道不符合探案需求?还是说你们所谓的‘悬疑核心’,根本就容不下专业领域的新鲜视角?”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目光扫过台下:“我之前看你们前几季,女主角要么是法医要么是刑警,模式都快固定了。现在加一个犯罪心理侧写师,既能丰富剧情,又能体现专业度,怎么就不符合你们的‘悬疑定位’了?难道你们只是想守着老套路,不想有新突破?”

这话让台下的议论声又起来了,有人点头认同,也有人皱着眉思考。我深吸一口气,耐心解释:“璩代表,我们并非排斥犯罪心理学视角,相反,下一季升级的模式里,本来就有心理侧写的环节。但女主角的设定需要综合考虑剧情连贯性、角色适配度等多方面因素,不是单纯看专业背景——我们担心的是,若过于侧重个人角色铺垫,可能会弱化悬疑探案的核心节奏,这并非我们想要的。”

可璩代表显然没听进去,依旧坚持:“我看你们就是找借口!明明是机会,却不敢尝试,这样的‘悬疑剧’,恐怕也很难有真正的突破吧?”她的质疑带着几分尖锐,让现场的气氛瞬间有些紧张。

璩代表听完,眉头拧得更紧,往前站了半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服气:“何先生,这理由未免太牵强了吧?首先,不是ScI调查员就不能当主角了?前几季里也有过非ScI成员的协助者角色,凭什么我女儿就不行?大可以让她以‘特邀协助者’的身份加入,反而能给你们的调查团带来新的协作视角,这不正好贴合你们下一季‘模式升级’的说法?”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声音又提高了几分:“其次,20岁以上的年龄限制更是没道理!我女儿虽然没到20岁,但她在犯罪心理学领域的专业能力,比有些成年调查员还要扎实——之前蒙兰市公安局的几起棘手案件,都是她通过心理侧写提供了关键方向。难道你们选主角只看年龄,不看能力?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你们ScI调查局是在搞‘年龄歧视’,只认资历不认实力!”

她越说越激动,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你们口口声声说以‘ScI调查团’为主角团,可调查团难道不需要新鲜血液补充吗?总守着固定的几个人,时间久了观众也会审美疲劳吧?我看你们不是‘不符合’,是根本不想给新人机会,也不想真的‘升级模式’!”

我握着话筒,语气里带了几分不耐却依旧保持克制:“行了,璩代表,我必须跟您说清楚——我们说的升级模式,核心在剧情的悬疑层次和场景的真实还原上,比如会增加多线并行的案件线索,还会实景搭建案发现场,让推理更有代入感。我们探案靠的是调查团所有人的脑子,靠证据链和逻辑链说话,不是靠单一角色的‘新鲜感’来撑场面。您以为我们的节目是什么?是随便加个角色就能凑数的剧吗?肯定不是,我们得对‘悬疑探案’这四个字负责,也得对观众负责。”

璩代表听完,脸色沉了沉,却没松口,反而往前又站了站:“我当然知道你们要靠脑子探案!可我女儿的专业能力,不就是能帮你们‘动脑子’的吗?多线剧情需要心理侧写来梳理人物关系,实景探案需要精准分析嫌疑人心理——这些都是她的强项,怎么就成‘凑数’了?”

她转头看向台下的昝语,语气又软了些,却依旧带着坚持:“我不是要让她抢谁的戏份,只是想让有能力的人有机会。你们说对节目负责,难道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不是对节目更负责?再说了,年轻怎么了?观众看悬疑剧,看的是案件够不够精彩、推理够不够扎实,只要我女儿能帮你们把这些做好,年龄和身份又有什么关系?你们总说‘升级’,可连给新人一个尝试的机会都不肯,这算哪门子的升级?”

我把话筒握得更紧,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行了璩代表,咱们把话说透——《探案吧第4季》的升级,明明确确是剧情复杂度的提升,比如增加跨区域连环案的线索交织,还有案发现场场景的1:1实景还原,让推理更有张力。但这升级里,从来没包含‘添加新人当女主角’这一项。”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继续说:“先不说你女儿不符合我们调查团的核心设定,单说逻辑——我们ScI调查团的故事还没讲完,这一季的案件伏笔、成员间的协作节奏,都要延续到下一季,突然加一个新人当女主角,怎么跟现有剧情衔接?难道为了一个角色,把之前的故事线全打乱?再说了,我们是调查员,团队协作才是核心,不是靠单一女主角撑场面的——让你女儿当女主角,到底是为了帮我们探案,还是为了给她找个露脸的机会?”

璩代表听完,脸色瞬间涨红,往前迈了一大步,声音也尖了几分:“何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那种为了露脸硬塞人的人吗?我只是觉得我女儿的能力能帮到你们!”她指着台下的昝语,语气带着委屈又愤怒:“你们说故事线没结束,就不能让她以协助者的身份融入?说升级不添新人,可剧情和场景升级,不需要新的专业能力支撑?你们口口声声说‘调查员’,难道只有你们ScI的人才配叫‘调查相关’?我看你们根本就是固步自封,怕新人抢了你们的风头,才找这么多借口!”

我握着话筒,目光落在璩代表身上,语气带着追问:“我强调的‘故事没结束’,是我们ScI调查局从成立到现在,团队里每个人的成长、未完结的线索都还在延续,不是随便加个角色就能衔接的。而且,探案不是靠‘想’,是靠实打实的经验——你总说你女儿有能力,那我想问问,她到底独立或主导破过多少案件?一个完整的案件,她平均能几天侦破?”

这话刚落,璩代表立刻挺直脊背,声音带着几分骄傲地反驳:“我女儿怎么没实绩?去年蒙兰市‘高校图书馆失窃案’,当时警方查了半个月没头绪,是她通过嫌疑人的借阅记录和行为心理侧写,锁定了是图书馆管理员监守自盗,3天就协助警方找到了赃物;还有今年年初的‘社区连环涂鸦恐吓案’,她分析出涂鸦里的符号对应受害者的生活习惯,2天就推出嫌疑人是对社区环境熟悉的独居老人,最后警方顺利找到人,还帮老人解了心理症结!”

她越说越激动,伸手拉过身边的昝语,语气更硬:“这两起案子虽然不是特大案,但都是她用专业能力推进的!而且她跟着蒙兰市公安局实习的半年里,参与协助分析的小案件不下10起,平均下来,只要是她参与的心理侧写环节,案件侦破时间至少能缩短三分之一!你凭什么说她没能力?难道只有破了惊天大案才算本事?”

我握着话筒,声音平静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行了,璩代表,您可以了解下我们的过往——从《运城系列第一部》《运城之下》到现在的《探案吧第三季》,我们一共做了15季内容,累计侦破、呈现的案件有132个。这些案件里,有跨三省的连环诈骗案,有隐藏十年的悬案,也有涉及复杂人际关系的谋杀案,每一个都经过团队反复打磨逻辑链,每一次侦破都靠调查团全员的协作和经验积累。”

璩代表脸上的骄傲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惊讶,显然没料到我们有这么多案件积累。但她很快回过神,语气却软了些,质疑里多了几分试探:“15季、132个案件……这确实不少,但正因为案子多,才更需要新鲜视角吧?你们总用一套团队模式,难道不担心观众会觉得重复?我女儿的心理侧写能力,正好能给你们这些‘老案件模式’添点新东西,怎么就不能试试?”

她顿了顿,又看向昝语,语气带着恳求:“再说了,132个案件都过来了,多一个协助的角色,也不会影响你们的故事线吧?哪怕不让她当女主角,让她参与几起案件的侧写也好啊,就当给你们的团队多一个专业助力,这有什么不行的?”

我握着话筒,语气坚决:“我们不需要什么侧写师,我们调查团现有的分工和能力,足够应对接下来的案件。”

话音刚落,会议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民警快步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棕色快递盒:“抱歉打扰,这里有一个寄给ScI调查局的快递,收件人写的是‘调查团全体’。”

我心里咯噔一下,走上前接过快递盒,掂了掂分量,手感沉甸甸的。没有多想,我当场拆开——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把裹着纸巾、还沾着暗红色血迹的水果刀,旁边放着一张塑封照片。照片上,一具女尸躺在“野雅阁”酒吧外的台阶上,脸色惨白,双眼圆睁,姿态僵硬。我翻到照片背面,上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着四个歪歪扭扭的字:“游戏开始”。

空气瞬间凝固,刚才的争执声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捏着照片,抬头看向台下众人,语气凝重却带着一丝探案的警觉:“看来,我们下一季的故事,已经提前开始了。”

璩代表凑过来看清了照片和带血的刀,脸色瞬间发白,下意识后退半步,但很快又皱起眉,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的质疑:“这……这是真的案件?还是你们为了推脱我,故意安排的‘戏码’?刚才还说不需要侧写师,现在突然冒出来这种案子,该不会是想找借口,还是根本不想让我女儿参与吧?”

她看着那把带血的刀,眼神里满是怀疑:“就算这是真的,这么危险的案子,你们更需要专业助力啊!我女儿能通过心理侧写分析嫌疑人特征,说不定能帮你们更快找到线索,你们怎么还是不肯松口?”

我捏着那张写有“游戏开始”的照片,目光扫过带血的刀身,语气凝重却带着探案的敏锐:“从快递直接寄给ScI调查局来看,寄件人大概率知道我们的身份;再结合照片里的女尸,我怀疑寄件人和死者不仅有亲戚关系,甚至可能就是凶手——他故意把线索送到我们面前,就是在挑衅,也是在开启一场针对我们的‘游戏’。”

我举起照片,让台下众人看得更清楚:“各位,不用等下一季开播了,这把刀、这张照片,就是信号——我们《探案吧第四季》的故事,从现在起正式开始。”

【第54章(下),完】

(故事未完待续,下一季精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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