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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3月20日

地点:蒙兰市莲花分局大厅

晨光透过分局大厅的玻璃窗,在地面投下几道斜长的光影,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未散的消毒水味。我看着仍站在证物台旁不肯走的女民警,语气尽量放缓:“行了,我们负责查案,你们负责后续的调查啊!地址那边我们会去核实,有需要配合的地方,到时候再联系你们。”

女民警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整个人瞬间懵了,原本紧绷的肩膀微微一垮,眼神里满是错愕。几秒钟的沉默后,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明显的不甘和质疑:“后续调查?那现在呢?你们去查地址,我们在这儿等着?万一你们漏了什么线索怎么办?而且死者姑姑那边还在闹,我留在这里也能帮忙安抚,怎么就成了‘后续’了?”她越说越急,伸手攥住了自己的警服袖口,指节都微微泛白。

我说:“你闭嘴吧!”

这话像根刺扎进女民警心里,她瞬间涨红了脸,刚要开口反驳,旁边突然传来一声怒喝。死者的姑姑不知何时又折了回来,此刻正指着我和女民警的方向,唾沫星子随着吼声飞溅:“你们吵什么吵!我侄子的尸检结果还没出来,那个带血的女人也没查明白,你们倒在这儿内讧!”

她越说越激动,伸手拍向旁边的接待台,上面的文件被震得簌簌作响:“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不走了,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是怎么办案的!”

法医拿着尸检报告快步走进大厅,声音清晰而冷静:“死者(侄子)的死因是刀伤,致命伤口位于腹部,与之前现场发现的那把带血刀具完全吻合。另外,刀身上提取到的指纹,经比对确认是死者的姑姑所杀。”

这话一出,大厅瞬间安静下来。女警察猛地睁大眼睛,脸上的怒气瞬间被震惊取代,她下意识地看向死者的姑姑,嘴里喃喃道:“怎么会……指纹是她的?难道真的是她……”眼神里满是不敢相信,之前坚持要查案的强硬姿态,此刻也垮了大半。

法医的话像定音锤,砸得死者姑姑脸色惨白。她僵在原地沉默了几秒,突然双腿一软,顺着墙壁滑坐在地,声音带着哭腔承认:“是我……是我失手伤了他,我不是故意的……”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正是死者的姑父。他看到瘫在地上的妻子,脸上没有丝毫同情,只冷冷丢出一句:“我已经找律师拟好了离婚协议,你犯的错自己承担,跟我没关系。”

女警察在一旁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眼神里满是复杂。她沉默地站了会儿,转身走向门口,路过自己父亲身边时,声音低哑地说了句:“爸爸,我走了,这里确实不适合我。”话音落下,她头也不回地拉开玻璃门,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

此事总算告一段落,我、王思宁、杨海泽一行人,再加上五个民警,共十五人正收拾装备准备出发,目的地正是蒙兰市百里县草甸镇上饶组456号。

就在大家陆续往门外走时,一个穿着米色外套的女人突然站在门口,目光直直锁定王思宁,开口喊道:“黄思宁,你怎么在这?我找了你好久。”

王思宁的身体猛地一僵,转过身时脸色已经沉了下来,语气带着疏离:“对不起,那个名字我不用了,现在叫王思宁。”

女人愣在原地,整个人瞬间懵了,随即皱起眉头,语气满是质疑:“不用了?为什么?你之前明明说这个名字对你很重要,怎么突然就改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王思宁眼神坚定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语气里没有丝毫犹豫:“现在,我已经有好兄弟何风生了。你好好生活吧,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这话刚说完,一个穿着深色大衣的中年女人突然从旁边冲了出来,正是黄女士的姑姑。她指着王思宁的鼻子,声音瞬间拔高,满是怒火:“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初要不是我们家帮你,你能有今天?现在改个名字就想断了关系?没门!”

喧闹声中,又有两道身影缓缓走过来——正是黄女士的父母。他们站在姑姑身后,脸色复杂地看着王思宁,父亲眉头紧锁,母亲则轻轻拉了拉姑姑的胳膊,似乎想让她冷静些,却没敢开口说话,场面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我(何风生)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场面,缓缓开口:“那一年。”

话音刚落,黄女士的姑姑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立刻尖声接话:“那一年?还能是哪一年!就是1995年7月16日!你以为过了这么多年,我们就会忘了?”她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情绪,眼神死死盯着王思宁,仿佛要把那个日期刻进对方心里。

王思宁听到这个日期,身体明显晃了一下,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脸上的疏离瞬间被复杂的情绪取代。黄女士站在一旁,也愣在了原地,显然没料到姑姑会突然把这个日期说出来。

我说:“行了,那天我和王思宁创建ScI小分队的前一天,也是我和王思宁的母亲去世那一天!你们当时就一股劲地催,现在好了,还追到这儿来催,到底想干什么啊!”

黄女士的姑姑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错愕,显然没料到那个日期藏着这样的过往。几秒钟后,她才反应过来,语气带着难以置信的质疑:“你说什么?那天是他母亲去世的日子?我们催……我们催的不是别的事啊!你是不是搞错了?当年我们明明是……”她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眼神闪烁,似乎在掩饰什么。

我说:“行了,你要干什么啊!是不是要催着结婚?我告诉你,你们家侄女配不上他!再见!”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黄女士姑姑心上,她瞬间懵了,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眼神里满是慌乱。反应过来后,她猛地上前一步,声音拔高带着明显的质疑:“配不上?你凭什么说配不上!当年要不是我们家帮衬,他哪有现在的样子?现在说这种话,是想赖掉之前的约定吗?”

我说:“我呸,不可能!你们少在这儿装好人!当年的事到底怎么样,王思宁心里最清楚!”

黄女士的姑姑被这声“装好人”怼得瞬间懵了,脸上的怒气僵住,眼神里满是错愕。几秒钟后,她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满是质疑:“装好人?我们哪里装了!当年他母亲走后,是谁帮他处理后事?是谁给他凑的学费?现在倒好,一句‘装好人’就想把账全赖掉?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我说:“行了,别在这装了!你们才是不要脸的人!当年明明是我们帮了你们家,现在倒反过来倒打一耙,适可而止吧!”

黄女士的姑姑听完,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瞬间懵在原地,脸上的怒气僵成了错愕。几秒钟后,她猛地瞪大眼睛,声音又尖又急地开始质疑:“你们帮我们?你胡说什么!明明是我们家一直在接济他,怎么就成你们帮我们了?你是不是故意编造瞎话,想搅黄当年的事?”

我说:“行了,你不要在这鬼日迷眼的在这闹!再闹下去,我们直接联系保安把人请出去!”

这话彻底点燃了黄女士姑姑的怒火,她猛地一拍旁边的桌子,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鬼日迷眼?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今天我就闹了怎么着?你们不给个说法,谁也别想走!”她一边喊,一边伸手就要去拽王思宁的胳膊,脸上满是歇斯底里的愤怒。

韩亮往前站了一步,皱着眉将王思宁往身后护了护,语气带着不耐烦:“行了,什么意思啊!上来就攀关系,动不动就乱认亲,有意思吗?还有,别动手动脚的,你的手就是臭手啊!碰谁呢!”

黄女士的姑姑被这话怼得瞬间僵住,伸到半空的手猛地顿住,整个人彻底懵了。反应过来后,她脸色涨得通红,声音又急又尖地开始质疑:“乱认亲?我认我自家侄女的未婚夫,怎么就乱认了!还有你说谁手臭?你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凭什么这么说我!”

韩亮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不要脸啊!还未婚夫?我看你脑子是真有病!整天搞这些乱七八糟的牵扯,也不看看实际情况!”他顿了顿,眼神更冷,“还说什么帮衬,我看你们就是想把人绑在身边,这些封建糟粕的破事,不就是想活活把人逼死啊!”

黄女士的姑姑被这番话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整个人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缓过劲后,她跳着脚开始质疑:“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封建糟粕?我们当年明明是好心!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插嘴?还说我逼死人,你有证据吗!”

韩亮皱着眉,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不能近亲结婚啊!这是法律规定的,也是常识!你们难道连这个都不懂?”

黄女士的姑姑听到“近亲结婚”四个字,像被雷击了一样,瞬间懵在原地,伸着的手僵在半空。几秒钟后,她猛地摇头,眼神里满是慌乱和质疑:“近亲?我们哪里是近亲了!我侄女和他就是小时候定的娃娃亲,怎么就近亲了?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韩亮眼睛一瞪,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娃娃亲?不可能是那一年啊!那时候的事早就不作数了!”

黄女士的姑姑像是被戳中了关键,立刻拔高声音反驳:“怎么不作数!就是1992年迎春日晚上,两家人坐在一起定的!当时他爸妈都点头了,现在想不认账?没门!”

我说:“什么啊!你在说什么啊!我、王思宁、何居然、骆小乙他们,还有韩亮、韩轩,再加上方尼坤、特雷西、陆景深这些人,当时明明在研究组建调查团的事情啊!”

我越说越急,指着她的方向加重语气:“对了,你还在这闹!你就是分不清封建迷信和千禧年代!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会还不放过15年前的事啊!”

黄女士的姑姑听完,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瞬间懵在原地,眼神涣散地看着我,嘴里喃喃着“组建调查团……15年前……”。没一会儿,她猛地回神,眉头拧成一团,声音带着慌乱的质疑:“研究调查团?不可能!1992年迎春日晚上,你们明明才几岁,怎么会研究这个?你肯定是记错了!故意拿这些话骗我,想赖掉娃娃亲!”

我说:“行了,不要这样,好吗?你要干什么啊!”语气里满是无奈,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没意义的争执。

这时,陈迪迦从人群后挤了进来,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场面,一脸疑惑地问:“怎么了啊!发生什么啊!大家怎么都围着?”

我叹了口气,侧身指了指还在气头上的黄女士姑姑,对陈迪迦说:“当然是娃娃亲的事,她还在揪着15年前的旧约定不放。”

听到“娃娃亲”三个字,黄女士的姑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她猛地甩开旁边想拉劝的人,指着我和陈迪迦的方向,声音尖得像要刺破耳膜:“什么叫揪着不放!那是两家人亲口定下的事,能说不算就不算?你们现在合起伙来欺负我,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她越说越激动,伸手抓起旁边桌上的空水杯就往地上砸,“哐当”一声脆响,碎片溅了一地:“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坐在这儿不走了,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是怎么言而无信的!”

我说:“行了,我们婆家的人不同意。这门所谓的娃娃亲,从一开始就没得到家里认可,现在更不可能认。”

这话像一盆冷水,直接浇在黄女士姑姑头上,她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错愕。反应过来后,她往前冲了两步,声音里带着不甘的质疑:“婆家不同意?你们什么时候有婆家了?之前怎么从没听说过!是不是为了推掉这门亲,故意编出来的借口!”

我说:“当然,我们是王思宁的家人呗!不是婆家?难不成你觉得,只有沾亲带故的亲戚才算家人?我们一起查案、一起扛事这么久,早就是一家人了,他的事我们当然能做主。”

黄女士的姑姑听完,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来,整个人彻底懵了。缓了好一会儿,她才皱着眉,语气带着不服气的质疑:“一起查案就是家人了?这算什么道理!没有血缘关系,凭什么插手他的婚事?你们就是故意找这些所谓的借口,想拆散这门亲!”

我说:“当然,对不起,我们是警察家族。现在我们这儿,除了七组到十组的人还在执行其他任务,剩下的全都是调查员,专门负责处理这类案件。”

黄女士的姑姑听完,脸上的质疑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她愣了几秒,又梗着脖子开始反驳:“警察家族又怎么样?调查员又能怎样?就算你们是干这个的,也管不着别人家的婚约吧!当年的约定,总不能因为你们的身份就不算数了!”

我说:“行了,现在哪有时间来扯这些有的没的!再说了,王思宁是我们ScI调查局的调查员,正准备去执行任务,你疯了吧?非要在这耽误正事!”

黄女士的姑姑被“ScI调查局”和“执行任务”这两个词怼得一噎,瞬间没了之前的气焰,眼神里满是慌乱。但没过两秒,她又强撑着气势质疑:“调查员怎么了?执行任务就不能提婚约了?当年的事白纸黑字似的记着,就算他是调查员,也不能说不认就不认!”

我说:“行了,什么白纸黑字啊!当年难不成还写了大字报贴出来?别拿这种没影的事当凭据,我们可不吃这一套!”

黄女士的姑姑被“大字报”三个字问得瞬间语塞,愣在原地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缓过神后,她脸涨得通红,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急慌慌的质疑:“谁说是大字报了!当年两家人亲口说定的,难道不算数?你们就是想耍赖,才拿这种话搪塞我!”

我说:“行了,我们婆家(警察家)就是不同意。而且当年所谓的约定,根本就没有任何凭据提供,纯属你们一面之词!”

黄女士的姑姑听完,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脸色瞬间涨红,之前的慌乱变成了恼羞成怒的质疑:“没有凭据?当年你爸妈明明点头了!现在说没有凭据,是不是想赖账?你们警察家就这么不讲理,想不认账就不认账?”

王思宁往前站了一步,眼神坚定地看向黄女士的姑姑,声音清晰又有力:“他们点头是支持我们建立ScI小分队啊!当年两家人坐一起,说的根本不是什么娃娃亲,是我和何风生想组队做调查,爸妈们才同意的!”

黄女士的姑姑听完,身体晃了晃,脸上的怒气瞬间垮掉,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她愣了几秒,又猛地摇头,声音带着慌腔:“不可能!明明说的是娃娃亲!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改说法?当年我明明听见你妈说‘这事就定了’,怎么会是支持建小分队!”

我说:“行了,我们服了好吗?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明明是支持建ScI小分队的事,怎么就被你拧成娃娃亲了,讲了这么久都掰不过来!”

黄女士的姑姑被这话堵得一怔,脸上的激动劲儿瞬间泄了大半,眼神里满是茫然。但没过几秒,她又皱起眉,带着最后一丝不服气质疑:“我想什么?我想的是当年的约定!你们肯定是记混了,不然怎么会跟我说的不一样?你们就是不想认,才故意这么说!”

韩轩往前探了探身,眼神冷得像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不是,当年根本没这回事!你嘴里的‘约定’从头到尾都是你编的。”他顿了顿,话锋陡然尖锐,“那她的母亲不会是当年出了什么事吧?除非,是你把人怎么样了,现在想拿这个当幌子,反过来污蔑我们家王思宁!”

黄女士的姑姑听到“杀掉”“污蔑”这两个词,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瞬间懵在原地。缓过神后,她抖着声音,带着惊恐又愤怒的质疑:“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杀人!你这是血口喷人!为了不认账,你们居然敢这么污蔑我!”

我说:“为什么不管你的亲生女儿,非要揪着侄女的生活不放?自家的事不管,倒来掺和别人家的旧账,这道理说不通吧!”

黄女士的姑姑被这话问得瞬间僵住,眼神闪烁了一下,之前的气势明显弱了半截。但她很快又梗起脖子,带着几分慌乱的质疑:“我管侄女怎么了?我们姑侄亲!倒是你们,凭什么管我家的事?还不是想找借口推掉婚约,才故意说这些话!”

我说:“对啊?我们调查局和你有啥关系!我们处理的是正事,你非要凑过来扯不相干的娃娃亲,难不成你想干涉调查工作?”

黄女士的姑姑被这话问得一噎,脸上的怒气又涌了上来,却少了几分底气,声音也有些发虚:“我不管你们调查局是干啥的!我找的是王思宁,跟你们调查局没关系!你们就是故意拿身份压我,想护着他不认账!”

我说:“行了,不要脸的人有什么用啊!道理讲了一遍又一遍,你偏要胡搅蛮缠,再闹下去也只会让人笑话!”

黄女士的姑姑被这句“不要脸”戳中了痛处,瞬间炸了锅,指着我的手都在抖:“你敢说我不要脸?明明是你们言而无信,现在倒反过来骂我!我今天非要讨个说法,让大家评评理,看看谁才是真的不讲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黄女士突然往前跨了一步,一把拽住姑姑的胳膊,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姑姑!你别再闹了行不行!”

她用力甩开姑姑的手,眼神里又急又气:“我都说了当年是误会,是你一直揪着不放!现在还连累别人,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黄女士的姑姑被这突如其来的发火惊得愣住,反应过来后,脸色瞬间变得又青又白,声音也高了八度:“你居然帮外人说我?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黄女士指着姑姑的鼻子,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每一个字都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你疯了吧!你的女儿不管就算了,还要怎样?当年明明是你害死了我奶奶——也就是你自己的母亲、我父亲的妈!你现在还有脸在这闹,你到底有没有心!”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得姑姑瞬间面无血色,整个人晃了晃,差点站不稳。她盯着黄女士,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才扯着嗓子,带着哭腔的慌乱质疑:“你……你胡说!我没有!是你记错了!奶奶明明是生病走的,怎么会是我害的!你肯定是被他们洗脑了,才来污蔑我!”

黄女士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满是失望和无奈:“行了,当年你不听家里人劝,非要未婚生下女儿,现在不管她就算了,还来搅和我的事,你疯了吧!”

姑姑听到“未婚生下女儿”,脸色瞬间变得复杂,慌乱地摆着手,声音也弱了下去,却还在强撑着反驳:“我当年那是有苦衷的!现在提这些干什么?我现在是为了你好!你别被他们带偏了,分不清谁是真心为你!”

黄女士盯着姑姑,眼神里满是冰冷的失望,一字一句说得又重又清晰:“行了,当年我早就发现了——你和一个陌生男人偷偷通信,还有,我奶奶的死,根本就是你策划的!”

姑姑听完,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抖着嘴唇,声音里满是惊恐的辩解:“你……你血口喷人!我没有和男人通信,更没有策划杀妈!是你看错了,是你记混了!你肯定是被他们挑唆了才这么说!”

我说:“那难怪,1992年我们一群小孩就分析过那个案子的疑点,现在看来,果然和你脱不了关系!”

姑姑听到“1992年”“分析案子”,身子猛地一缩,眼神里的慌乱彻底藏不住了,声音都开始发颤:“你们……你们一群小孩懂什么!那案子早就结了,是意外!你们别在这胡说八道,想栽赃给我!”

我说:“为什么?因为现场发现了你的指纹啊!就是这枚指纹,让这案子拖了十五年,现在终于能真相大白了!”

姑姑听到“现场有你的指纹”,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净。她张着嘴,半天发不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摇头,声音带着崩溃的尖叫:“不可能!我当时明明擦干净了!怎么会有指纹!是你们伪造的!你们就是想栽赃我,好把娃娃亲的事翻篇!”

我说:“你看看,不是你是谁!那指纹是之前某次聚会时我偷偷采集的,后来在案发现场附近找到的指纹,一比对就对上了,不是你是谁啊!”

姑姑听完,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之前的狡辩和气势全没了。过了几秒,她突然捂着脸哭起来,声音里满是绝望的嘶吼:“是你们设计我!是你们故意的!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

我说:“为什么要把王思宁拉下水?他从头到尾都和这案子、这所谓的婚约没关系!我告诉你,我们调查局的人根本不吃你胡搅蛮缠这一套,你自己好好想想,再闹下去只会自食恶果!”

姑姑坐在地上,哭声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却还嘴硬地嘟囔:“我没拉他下水!是他家人当年点头了,我只是要个说法……”话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没了之前的底气。

我说:“行了,你就是分不清啊!凭什么点头就代表这一切?当年那是支持建ScI小分队,不是认婚约!还有,你以为那案子真没破掉?我们早就掌握了关键证据!”

姑姑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尖叫,脸色因愤怒而扭曲:“我分不清?是你们故意歪曲!案子没破?你们就是拿这话吓唬我!我才不信!今天你们不把婚约的事说清楚,我就不走了!”

我说:“行了,这些就是当年的照片,你自己看!上面只有我们讨论建ScI小分队的场景,根本没有你说的什么婚约约定,连半个相关的人影都没有!”

姑姑盯着照片,眼神里的怒火瞬间被慌乱取代,她伸手想抢照片,却又不敢真的碰到,嘴里还在强辩:“这……这照片肯定是你们挑着拍的!肯定有其他照片,你们故意藏起来了!别想用几张照片就糊弄我!”

就在姑姑还想争辩时,姑父突然闯了进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扇在她脸上,姑父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你不要脸!家里的事被你闹得鸡犬不宁,还敢扯出人命案子,这婚必须离!”

姑姑被打得踉跄了一下,捂着脸愣在原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你居然打我?我做这些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现在居然要跟我离婚?”

姑父眼神冷得像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对,必须离!而且你根本不是这个家的人——你和黄女士的父亲根本不是姐弟,他真正的姐姐,也就是我的亲姐姐,还被你关在我们家地下室!你疯了吧?一个外来人,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手画脚、搅得全家不得安宁!”

话音落下,姑姑彻底瘫倒在地,再没了之前的嚣张,只剩下满脸的绝望与惨白。这场纠缠多年的谎言与阴谋,终于在这一刻彻底败露。

【第83章(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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