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天沉思片刻,对着苏婉笑着点点头:“可以,只要不泄露一些保密卷宗就好。”
“看卷宗的同时也能提醒你直播间的朋友们平常出门在外要万事小心,也算是给他们一个警醒。”
“好嘞,高队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一定给水友们好好普及一下知识!”苏婉连连保证道。
“我也要一起看!”刘垚强调道。
他是真的很想见识苏婉到底是怎么推断出来的,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掰开苏婉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长的。
老赵倒是没有凑热闹,泡了一杯茶,抽着烟抽闲的坐在椅子上休息着。
“行,那你带小婉去了跟着一起看看,好好学学她的推理分析。”高长天叮嘱着。
在刘垚的带领下,两人出了办公室,来到公安局一楼角落的一间办公室。
苏婉好奇道:“这里就是档案室了吗?”
刘垚边开门边点头:“是的,我们先拿了卷宗,然后去三楼,法医在三楼尸检。”
“江城没有那么高的科技,法医尸检也比较简陋,很多东西都检测不出来。”
“不过相比以前要好很多了,我听赵叔说,最开始的时候尸检都要送到省城去,结果最快也要两天才能传回来。”
打开房门后,刘垚带着苏婉来到一个沾染着灰尘的铁架子前。
只听刘垚介绍道:“这个架子上放着大多是一些尘封许久的悬案,有很多案子都是那种特别离谱的。”
“等等,你先别解释。”苏婉打断道:“等我先打开直播间你在解释,让那群没见过世面的水友也看看。”
说着苏婉开启直播,开启的瞬间涌入进来十多万人。
【主播怎么又开播了?不是才下播没多久吗?】
【主播是不是太想我们这群水友了,所以想开直播多看一会我们?】
苏婉嫌弃道:“谁想你们了?只是觉得有些无聊,带你们看看案件的最新进展而已。”
【我去,主播你真的不是想我们了?这该不会是你找的借口吧?】
【我也感觉是主播的借口,我们这届水友这么优秀,怎么会有主播不喜欢呢!】
苏婉更加嫌弃的开口:“你们居然敢说这是主播的借口?”
“信不信老娘现在就关直播?”
【主播别啊,好不容易等到看直播,中午的直播我都没看,现在还不让我看,这不是诚心让我们水友难受吗?】
“现在知道主播不是找借口了?”
“黑子给我道歉!”
苏婉嘴角上扬,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主播对不起,我这就给主播道歉!】
直播间飘过清一色的‘对不起’弹幕。
苏婉对着刘垚点点头,后者接着说道。
“这个档案架上面都是一些悬而未决的案子,其中最着名的就是十年前的江大碎尸案。”
“江大碎尸案?”苏婉皱着眉头:“怎么听起来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听到碎尸案这三个字,苏婉莫名就会想到之前她经历过的南大碎尸案。
【你们看主播怎么皱眉了?】
【何止是皱眉,你们没有听到主播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吗?】
【难不成主播经历过这个案子?】
【楼上的你可别瞎逼逼了,刘警员都说了,那个案子是十年前发生的,那个时候的主播还是一个中学生吧?怎么可能会经历这种大案。】
“你们别吵,等主播先找找江大碎尸案的卷宗,等找到了我们一起看看就知道了。”
苏婉一发话,直播间争论的弹幕就停了下来,二十多万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苏婉在架子前翻找着。
她对面的刘垚一脸好奇的凑了过来,顺便扬了扬手中一本崭新的卷宗:“卷宗不是在这里吗?你还在找什么呢?”
苏婉头也没回的答道:“你刚刚说的江大碎尸案我比较感兴趣,想看看那个卷宗。”
“你说那个卷宗啊,在最下面呢!”刘垚指了指最底下的铁架子。
“最下面?这起案子很不受重视吗?”苏婉满是疑惑的问道。
“当然不是了。”刘垚脸上露出怜悯的表情。
“江城市局上下都对这起案子很重视,每年都有无数人想破获这起案件。”
“我听一些老人说,每到冬天的时候咱们分局路口就会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她是当年受害者的奶奶。”
“据说奶奶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在临死之前找到杀害自己孙女的凶手。”
“咱们局长也很重视这起案子,专门打印了一份江大碎尸案的卷宗,有时候还会将卷宗翻来覆去的看,就期望能从里面找到一些新的线索。”
“那这么说来的话,这起案子应该早就破了,怎么还会留到现在呢?”苏婉更加疑惑。
“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讲,我只是听一些前辈说的,卷宗的具体位置我也只是跟队长进来的时候看到过一次。”
刘垚说着,半蹲下来很快手里就出现一份泛黄沾着灰尘的卷宗。
他拍了拍卷宗上面的灰尘,又用手擦了擦,这才将卷宗递给苏婉:“你看看,就是这个。”
苏婉将卷宗平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将手机摄像头对准卷宗。
只见上面写着案件名字——江大碎尸案。
一时间直播间炸开了锅。
【我听说过这个案子,据说那个受害者还是江大的学生,学习成绩很不错的。】
【我听说她是在下雪的时候出去了,然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出了这种事,第一个怀疑的应该是她的舍友吧?】
【你都想到的事情,警察叔叔会想不到吗?】
【当年可是将整个江大所有人排查了三遍,就连周围的摄像头,全部排查了好几遍。】
【我听说当年还对江北进行了三次大统计,就是为了找到那个嫌疑人。】
眼看直播间越说越夸张,苏婉咳嗽两声:“好了好了,你们别瞎猜了,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咱们看看卷宗就知道了。”
当着直播间几十万水友的面,苏婉再次打开了这起时隔十年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