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许多读者受那些辫子戏的影响,以为建州女真是什么历史悠久、血统高贵的族群。
今天笔者便掀开这层伪装,让诸位看看这些自诩为\"满洲贵族\"的,究竟是些什么货色。
这些人的祖先,原本是世世代代生活在西伯利亚冰原上的通古斯野人。
他们像野兽一样穴居,以生食麋鹿血肉为生。
直到明代中期,其中一支才南迁到图们江流域,被朝鲜人鄙夷地称为\"兀狄哈\",意思是连人都算不上的野物。
在明朝辽东档案里,他们被记为\"建州野人\"。
1433年的朝鲜边报记载,这些野人袭击边境村庄后,竟将人畜的尸体当作粮食。
他们冬季住在地穴里,夏季就钻进树皮搭的窝棚,身上终年散发着野兽般的腥臊气。
至于那个被吹嘘成\"天生英主\"的努尔哈赤,他的先祖范嗏不过是元朝万户府的一个逃奴。
1439年,这个逃奴流窜到赫图阿拉,靠着给建州酋长当奴才才勉强立足。
所谓的\"天女吞朱果\"神话,不过是抄袭蒙古传说,用来掩盖其生母是个汉人奴婢的真相。
所谓的八旗集团,更是个大杂烩。
真正女真后裔不足百分之五,其余都是瓦尔喀野人、东海穴居人、蒙古逃奴、朝鲜掳民和汉奸叛徒的混合体。
1619年萨尔浒战后,朝鲜使臣亲眼看见他们兽性的一幕,这段历史太过敏感,这里就不写了,感兴趣的书友可以自己去查。
努尔哈赤死时,十六个少女被活埋殉葬,这就是他们标榜的\"仁义之师\"。
最可笑的是,这个野蛮群体在暴富后,竟开始系统地伪造历史。
1635年,皇太极下令改族名为\"满洲\",把自家谱系硬生生嫁接给金朝皇室。
他们焚毁原始档案,杀害知情人,连祖先住过的地穴都要填平灭迹。
当他们在沈阳故宫铺上琉璃瓦时,恐怕早已忘记,就在四十年前,他们的\"英明汗\"还穿着兽皮在长白山里追兔子。
这段被精心掩盖的发家史,本质上就是一群野蛮人趁着文明衰落,用最卑鄙的手段完成了逆袭。
却说那努尔哈赤起家时,最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年轻时他给明将李成梁当干儿子,整天鞍前马后地递马鞭、捧痰盂,活像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有回他偷穿李总兵的官靴被逮个正着,竟扑通跪地磕头如捣蒜,把抢来的貂皮都赔了出去才免了顿军棍。
这厮对外宣称\"十三副遗甲起兵\",实则连甲片都凑不齐整。
有次与叶赫部交战,他披着抢来的女人棉袄充铠甲,被敌方一箭射中屁股,疼得嗷嗷叫唤着躲进猪圈。
后来他每回吹嘘战功,部将们都得拼命憋笑,因为那棉袄上的破洞还是用麻绳缝补的。
更可笑的是这位\"英明汗\"的治国手段。
他规定八旗子弟必须留猪尾巴辫,结果自己梳头时总扯掉头发,气得把梳头太监打得鼻青脸肿。
有次宴请蒙古台吉,他非要学汉人用筷子夹饺子,却把肉馅甩到客人脸上,最后恼羞成怒直接上手抓食,满手油污就往锦缎桌帷上抹。
这位大汗还特别迷信,打仗前总要杀狗占卜。
有次狗血溅到战旗上,他非说是天降吉兆,结果那仗被打得抱头鼠窜。
最丢人的是萨尔浒之战后,他抢到明军的火药不会用,竟让人掺着马粪当肥料,直到炸伤三个包衣才作罢。
努尔哈赤到老都改不了土匪习性,有回巡边时看见耕牛都要抢,结果被牛角顶下马背。
他临终前还惦记着棺材要镶金边,却不知匠人用狗屎混金粉糊弄他。
当这位\"天命汗\"断气时,伺候的太监发现他枕下还藏着半块发霉的奶疙瘩,那是他小时候当马贼时养成的习惯,总怕饿肚子要藏食。
这般人物能成事,反倒印证了明末官场腐朽到何等地步。
就像野狗窜进佛堂,不是因为它有多厉害,而是因为看门人早已鼾声如雷。
要说努尔哈赤兄弟几个的名字,那可真是充满了大自然的馈赠。
这位后金开国君主本名\"努尔哈赤\",翻译成汉语就是\"野猪皮\"。
据说他出生时,他爹塔克世正好猎了头野猪,一看皮子不错,干脆给儿子当名字算了。
他二弟舒尔哈齐更惨,名叫\"小野猪皮\"。
这哥俩站在一起,活脱脱就是野猪皮专卖店。
三弟穆尔哈齐叫\"桦树皮\",估计是出生时他爹没打着像样的猎物,随便扯了张树皮凑数。
四弟雅尔哈齐叫\"豹皮\",听着威风,可惜早夭,还没等皮子鞣制好就没了。
最精明的要数五弟巴雅喇,名字是蒙古语的\"富贵人家\"。
原来他娘是抢来的蒙古女子,生怕儿子将来吃亏,特意取了个洋气名字。
果然这兄弟后来混得最好,管着镶蓝旗还能善终。
这些兽皮名字暴露了建州女真的老底,这就是个靠着猎刀和皮货起家的草台班子。
努尔哈赤后来当了大汗,最恨人提他本名。
有回宴会上有个蒙古台吉喝多了,举杯敬\"野猪皮贝勒\",差点被拖出去砍了。
兄弟几个的关系更是塑料亲情。
二弟舒尔哈齐战功赫赫,被明朝封为龙虎将军,结果被他哥关进地牢活活饿死。
三弟穆尔哈齐更冤,1589年替大哥挡箭身亡,死后儿子只混个闲职。
倒是五弟巴雅喇学乖了,整天装病不出门,这才保住小命。
最可笑的是清朝后来的洗白操作。
乾隆爷非要给祖宗们的美容,把\"小野猪皮\"翻译成\"光明\",\"野猪皮\"硬说是\"天意眷顾\"。
还给惨死的三弟追封\"勇勤贝勒\",可惜沈阳故宫档案里白纸黑字写着\"桦树皮\"。
所以哪有什么天选之子,不过是群穿着兽皮的糙汉子,靠着兄弟相残和运气好,愣是把抢来的江山坐成了正统。
要是努尔哈赤地下有知,看见后世戏文里管他叫\"太祖皇帝\",不知会不会摸着身上的野猪皮笑醒。
这些充满皮革气息的名字,像一面照妖镜般映出这个家族的底色。
从\"野猪皮\"到\"桦树皮\",活脱脱就是通古斯山林里的皮货铺子账本。
谁能想到,就是这群靠着兽皮换铁器的边陲猎户,后来竟能折腾出一个王朝。
当崇祯皇帝在紫禁城里吟诵\"克明俊德\"时,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的掘墓人本质上还是个穿着兽皮、腰间别着猎刀的丛林战士。
那个被后世尊为\"清太祖\"的人物,直到临死前枕边还藏着半块风干肉,这是当年当马贼时养成的习惯——总要留着隔夜粮。
最讽刺的是,这个靠着兄弟相残起家的家族,后来却要装模作样地宣扬\"兄友弟恭\"。
乾隆年间修史时,那些\"野猪皮小野猪皮\"的称呼全被精心修饰,就像给野人披上了锦绣朝服。
可惜档案里的墨迹会说话,满文旧档里白纸黑字记着,这个王朝的始祖,确实是个名副其实的\"野猪皮\"。
历史的玩笑往往就在于此。
当北京城里的士大夫们争论着礼义廉耻时,终结他们的力量,却来自一个连名字都带着腥膻气的边疆强盗。
这或许印证了最朴素的道理:会咬人的狗不叫,真能掀桌子的,往往是那些不被正眼瞧看的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