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问题,别到时候他们赚的那一点钱还不够他们吃饱饭的。
几个徒弟也是面露难色,他们家里还比不上师傅家里呢。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你们家人我也不会白养着,到时候会安排活计,发工钱,只要愿意干活,吃饱肚子的事情你们完全不需要担心。”
沈希希做出保证。
那么多的地也是需要人打理的,光是每日的大棚温度的保持,就需要不少人守着。
“感谢郡主大恩大德,我一定好好帮您干活!”
王铁匠带着几个徒弟跪了下来,这下子等于是救了他们几家人呀。
“你们几个,带着他们去接人,轻装简行,带点厚衣服和钱财就行了,那边什么都有的。”
白瑞连忙安排。
“是瑞王!”瑞王府侍卫,赶紧将车里面的东西都转移到剩余的几辆车子里面。
“狗娃,你是师傅的大弟子,你回去接师父一家子,别人去你师娘他们怕是不信的。”
“放心吧师傅!”师徒几个交代一番,20几个人,留了一半在这里干活。
沈希希也没着急离开,就在这里,现场让人做起了蜂窝煤。
让王铁匠给做了好几个做蜂窝煤的模具。
按照比例在煤里面混合了泥土和稻草,在用磨具做成了一个个胚。
在放到离铁匠炉子不远处进行烘干。
两边一起进行。
三个时辰左右,那煤炉子终于做了出来,沈希希尝试了。
蜂窝煤可以使用,在炉子中放了两个蜂窝煤。
而后在让铁匠铺子找了合适的小铁锅,放上去,一切都很完美。
“走,咱们进宫,王铁匠,等下你直接让瑞王府送人来的侍卫带着你们的人和这些打铁的家伙事,搬去我的瑞林楼的后院,我大哥会给你安排地方的。”
现在她那个后院也是有好几处围墙的。
她说的宿舍又是修在那五百亩地之外的几千亩地里面的。
那里面现在由白家的仆人和瑞王府的仆人在打理,之前还好,现在嘛天天需要给大棚内烧柴火,那都是需要人盯着的。
今日怕是忙的够呛了。
等沈希希带着炉子进皇宫的时候,正好看到,白连城被陈伯爷发难。
因为今日是第一天下雪,还只是小雪,就连白连城也不能确定,这些菜苗能不能真的扛过雪灾。
因为他从白瑞那边知道,沈希希的师傅预测的雪灾,不知道要比现在冷多少倍。
“白大人,劳民伤财的整了这么多,结果到现在一个效果都没有,若是这钱你没有忽悠睿泽郡主去弄你那个试验田,我陈家定然是不吝啬的劝说睿泽郡主,现在拿出来救灾,可现在,唉……”
陈伯爷一番话,让众大臣都沉默。
据说睿泽郡主那可是手握几百万两的人,若是真有这笔钱,还有什么事情做不了的。
这个时候被陈伯爷这么一带,不少人这样的想法就出来了。
就连皇帝也跟着皱眉。
这也不是没有道理,若是借用一下,也能解决不少事情。
可现在……
“白大人,难怪你白家愿意将瑞王一个堂堂王爷入赘出去了,竟然是打着这个主意,说是将钱都拿去买地种地去了,实际上干了什么,谁知道。”
“这……”众人脸色都有些古怪了,这可说白家想造反有什么区别。
“你胡说八道!”白连城真的是有苦难言,偏偏还不知道如何反驳。
“这事请示过陛下的,更何况,睿泽郡主的钱财要怎么花,别说他二人还没成亲呢,就算成亲了,那也不是我一个舅舅能管得了的事情,陈伯爷你少在这里污蔑人!”
白连城满腹心思,还在想怎么说服皇上推广大棚种地的事情呢,结果这人却冲着他发难。
“皇上,睿泽郡主和瑞王爷求见!”这个时候护卫来报.
“宣!”皇帝正头疼呢,这俩人就来了。
俩人在门口也听了一耳朵,沈希希都无语了,这陈伯爷对她的钱占有欲未免太强了。
“还以为众位大人在聊什么国家大事呢,竟然是在背后蛐蛐本郡主的钱怎么花的。”
“陈伯爷按照你的说法,只要有钱就能解决这些事了,那在场的大人,谁没有钱,那位不是府邸好几座,良田上千上万亩的,大家一人出一点,事情不就解决了,你总不能就那我这一只羊使劲的薅羊毛吧吧。”
“怎么,我一个小姑娘看着好欺负,就是天启养的一头猪崽子不成,养大了养肥了,那是人人都想把我宰了,直接分肉分骨头,是不是这个意思!”
沈希希怒目看着这些人。
皇帝被这小姑娘的眼神一看,都有些心虚了。
“陈伯爷你说的这些话太过分了,睿泽郡主说的没错,朝廷的事情是你们这些官员该操心的,怎么能处处就想着怎么欺负一个小姑娘!”
袁老太师表明自己的态度,两家可是合作伙伴,这个时候不说还待何时。
“袁老,我这都是为了天下苍生,献策!”陈伯爷被沈希希这几句话说的是脸都涨红了。
按照辈分,他可是这死丫头的舅父,这死丫头一点面子都不给。
“可陈伯爷的说法,却好像拯救苍生就我沈希希一个人的事情罢了,怎么,本郡主辛苦赚钱不偷不抢,大半还上交给了皇上,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
“若是如此,那琉璃技术本郡主交出去就是了,你们有本事你们来,你们来赚钱,你们来拯救百姓,我一个女子实在是难堪大任。”
沈希希的目光冷冷的看着周围的人。
“光一个琉璃作坊有什么用,你还需要将灵兽丸的配方交出来,别以为大家不知道,真正珍贵的是那灵兽丸的配方。”
陈伯爷眼中惊喜闪过,这个蠢货。
他还没开始逼迫,这个睿泽郡主就要将灵兽丸的配方交出来。
“哦,大家是这样想的,皇上也是这样想的!”
沈希希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坐在高台上,扶着额头,皱眉的皇帝。
方才的话,这位是听到了的,却没有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