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苏清月和徐曼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种只有她们才懂的默契和一丝戏谑。
“我们在聊什么？”苏清月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眼神瞟向我，带着一种狡黠的光芒，“在聊某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体力到底有没有他自己吹嘘的那么好。”
徐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过话头，语气慵懒又带着几分调侃：“是啊，清月姐。我正说呢，刚过去的周末，某个家伙的体力确实不错，清月姐倒是真的没有看错你。”她意味深长地扫了我一眼。
苏清月立刻点头附和，仿佛找到了知音：“谁说不是呢！徐妹妹，你是不知道，就在你们回来之后，他又把我叫去梅开二度。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节制。”她故意欲言又止，摇了摇头，一副心痛的表情。
我顿时明白了！她们是在交流“使用体验”！而且是在合起伙来研究我的体力！
这两个女人，白天还在暗中较劲，晚上竟然因为“共同经历”而迅速结成了“统一战线”？
“喂！你们……”我脸上有些挂不住，想要反驳。
“怎么？林总还不服气？”徐曼挑眉，红唇勾起，“要不要现在再试试？”她说着，身体微微前倾，深V的领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诱人的事业线。
苏清月则更直接，她伸出脚，在高跟鞋的遮掩下，轻轻蹭了蹭我的小腿，眼神却无比无辜地看着徐曼：“徐妹妹，我看算了。某人啊，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我们还是体谅一下他吧，毕竟……连续作战，也确实辛苦了。”
她的话像是体贴，实则更是火上浇油。
徐曼煞有介事地点头：“清月姐说得对。是得让某人好好休养生息几天。透支了可就不好了。”她说着，举起酒杯，“来，清月姐，为我们共同的‘认知’，干一杯？也为我们林总未来的‘身体安康’。”
“干杯！”两个女人笑着碰杯，仿佛达成了什么伟大的共识。
我坐在中间，哭笑不得。这种被她们当作“话题中心”又联手“戏弄”的感觉，既让人窘迫，又莫名地有一种奇特的刺激感。
“所以，”徐曼放下酒杯，看向苏清月，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清月姐，为了某人身体的可持续发展，我看我们得立个规矩。”
“哦？什么规矩？”苏清月配合地问道。
“嗯……”徐曼故作沉思，然后伸出三根纤长的手指，“至少三天！三天之内，谁都不许再‘骚扰’他，让他好好恢复元气，也好好处理公司这堆事。清月姐，你觉得呢？”
苏清月忍住笑，郑重其事地点头：“同意！非常同意！就这么说定了！三天，谁违规谁是小狗！”
“成交！”徐曼伸出手，和苏清月击掌为盟，两人笑得像两只偷到了腥的猫。
我看着她们俩一唱一和，就这么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
然而，这“三日之约”并没有让晚餐的气氛变得冷淡。恰恰相反，在达成了这个“协议”之后，苏清月和徐曼似乎更加放松，也更加……放飞自我。
她们不再谈论我，转而聊起了各种话题，笑声不断。
但在这个过程中，她们却不约而同地、以各种方式悄然展示着自己的魅力。
苏清月偶尔会微微侧身，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胸部；她会轻轻撩动长发，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熟悉馨香；她看我的眼神，时而带着姐姐般的关怀，时而又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媚意。
徐曼则更加外放一些，她喝酒时红唇轻抿的模样，她说话时轻轻俯身的姿态，把她的事业线充分展露，每一个动作都像经过精心设计却又显得自然无比，充满了风情和诱惑。
她们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竞赛，竞赛的内容却是谁更能让我在“看得见摸不着”的情况下心痒难耐。
这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欲火被她们似有似无的撩拨挑逗得越烧越旺，却又因为那个该死的“三日之约”而无法释放。我只能不停地喝酒，试图用酒精压制体内的躁动。
晚餐终于结束。苏清月和徐曼并肩站起身，拿起手包。
“走吧，徐妹妹，我知道一家新开的酒吧，环境不错，我们去喝第二场？”苏清月自然地挽起徐曼的胳膊。
“好啊，清月姐带路。”徐曼笑着应和。
她们仿佛这才想起我，同时转过头。
“大林\/林总，”两人异口同声，然后相视一笑，苏清月继续说道，“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们姐妹俩再去逛逛。”
说完，根本不等我回答，两人便说笑着，姿态亲昵地离开了包间，留下我一个人对着满桌狼藉，还有一身的燥热和无处宣泄的欲望。
我竟然……就被这么扔下了？！
独自回到家，冲进浴室，打开冷水龙头，让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身体，试图浇灭那被两个妖精撩拨起来的熊熊火焰。冷水的刺激让我稍微冷静了一些，但脑海中却不自觉地反复回放着苏清月的媚眼和徐曼的红唇……
这一夜，注定难眠。
第二天，我顶着淡淡的黑眼圈来到公司。
苏清月已经在了，她看起来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仿佛昨天那个立下“酷刑”约定的人不是她。
“准备好了吗？”她看着我，眼神恢复了工作中的专业和冷静，“杨振华那一关，可不好过。”
“嗯。”我点点头，将那些旖旎的心思强行压下。我知道，眼前的正事更重要。
鼎峰资本，杨振华办公室。
气氛比想象中要缓和一些。杨振华没有咄咄逼人，而是像朋友一样请我们坐下，泡了茶。
“林枫，苏总，”他缓缓开口，“环宇资本的事情，我还是希望听到你们更详细的解释。资本市场的消息传得很快，鼎峰不希望看到恒月三心二意，或者陷入复杂的资本博弈中。”
我和苏清月对视一眼，她微微颔首，示意我主说。
我深吸一口气，将昨晚对杨振华说的那套说辞更加细化、更加真诚地阐述了一遍，重点强调了供应链安全对恒月未来发展的极端重要性，以及引入环宇推动与供应商换股合作，是为了夯实基础，做大蛋糕，最终对所有投资者都有利。
“杨总，”苏清月适时地接口，她的声音柔和却充满说服力，“您很清楚，恒月的短板就在上游。如果这个短板不解决，即使鼎峰注资，我们在开拓欧美市场时也会像跛脚走路，风险极大。徐总提出的这个方案，恰恰是在帮我们补短板，固根基。这非但不会稀释鼎峰的投资价值，反而会使其更加安全，更具增长潜力。”
她顿了顿，看着杨振华的眼睛，语气无比坦诚：“而且，不瞒您说，我们和环宇的这次合作，也有借力打力、争取更好条件的考量。如果鼎峰觉得有必要，或者在未来整合供应链的过程中，环宇的资金实力有所欠缺，我们非常希望鼎峰能够作为更强大的后盾，为我们提供支持。在我们心里，鼎峰始终是首选的最重要的战略投资者。”
苏清月这番话，既点明了现实需求，又抬高了鼎峰的地位，给予了对方足够的尊重和安全感。
杨振华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几分钟后，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正的笑容：“好吧，我承认你们说服我了。供应链安全确实至关重要。环宇资本在这个领域有一些独特的资源，由他们来推动这件事，确实比你们自己摸索要高效得多。”
他站起身，向我们伸出手：“鼎峰愿意相信你们的判断和规划。就像苏总说的，如果后续需要更多的资金支持来完成整合，鼎峰乐意参与。我们希望看到一个更强大、更完整的恒月。”
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我们成功地化解了这次信任危机！
“谢谢杨总的信任和理解！”我用力握住他的手。
离开鼎峰资本，坐进车里，巨大的喜悦和放松感袭来。然而，昨晚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欲望，在紧张情绪消退后，如同挣脱了束缚的猛兽，更加汹涌地反扑回来。
我看向驾驶座上的苏清月，她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套裙，侧脸的线条优雅知性，但在我眼中，却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清月，”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伸手握住了她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去我公寓吧。”
苏清月转过头，看到我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她脸上飞起一抹红晕，眼神闪烁了一下，明显也有些意动。
但很快，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用力抽回手，强作镇定地瞪了我一眼。
“想得美！忘了昨天的约定了？”她故意板起脸，“三天！这才第一天！我可是说话算话的人。”
“清月！那是你们擅自定的规矩……”我试图抗议。
“不行就是不行！”苏清月打断我，语气坚决，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显然很享受这种让我“求而不得”的状态，“赶紧回公司！一堆事呢！”
她发动车子，驶向公司的方向。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漫长的三天，才刚刚开始……这两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