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的冬天来得格外早,十一月的武威城,已经飘起了雪花。司马懿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处缓缓逼近的季汉大军,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赵云率领的一万五千骑兵,从并州而来,已经抵达武威的东北部;马谡率领的一万兵力,从江南而来,抵达了武威的南部;西域龟兹、于阗等国派来的八千骑兵,也抵达了武威的西部。季汉的大军,已经对武威形成了三面包围。
“先生,季汉的大军太多了,咱们要不要放弃武威,退守张掖?”韩综站在一旁,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季汉士兵,心里充满了恐惧。
司马懿却摇了摇头:“不能退。武威是凉州的重镇,若是放弃武威,张掖也守不住。而且,咱们的粮草都储存在武威,若是退守张掖,粮草根本不够支撑。咱们只能死守武威,等季汉的粮草耗尽,再趁机反击。”
他顿了顿,继续道:“传我命令,让士兵们加固城防,在城墙外挖三道壕沟,灌满水——天这么冷,水很快就会结冰,季汉的士兵根本攻不上来;再把城内的百姓组织起来,让他们帮忙守城,凡是守城的百姓,每天都能得到两斤粮食。”
韩综领命而去。司马懿看着下面的季汉大军,心里暗暗盘算:季汉的大军虽然有四万三千人,但他们的粮草需要从洛阳、江南、西域三地运送,路途遥远,肯定支撑不了多久。只要自己能守住武威三个月,季汉的大军就会因为缺粮而撤退。
洛阳的刘备和诸葛亮,此时也在关注着凉州的战局。诸葛亮看着探子送来的密报,对刘备说:“陛下,司马懿果然选择死守武威。他以为咱们的粮草支撑不了多久,想拖垮咱们。但他没想到,咱们早就做好了准备——从并州、江南、西域运送的粮草,足够支撑咱们半年;而且,咱们还在武威的周边,缴获了司马懿储存的部分粮草,足够再支撑两个月。”
刘备点点头:“好!那咱们就跟司马懿耗下去!让赵云、马谡和西域的援军,轮流攻打武威,不让司马懿有喘息的机会;另外,派士兵去武威周边的县城,安抚百姓,让他们不要支持司马懿。”
诸葛亮却补充道:“陛下,咱们不能只靠消耗。司马懿的骑兵厉害,咱们可以用诸葛连弩和投石机,破坏他的城防;另外,咱们可以派士兵假装缺粮,引诱司马懿出城偷袭,然后设下埋伏,消灭他的兵力。”
刘备笑着说:“好主意!就按你说的办。让赵云、马谡按照你的计策行事,争取早日攻破武威,消灭司马懿。”
远在武威的赵云,很快就接到了诸葛亮的命令。他让人在营寨里故意减少炊烟,还让士兵们假装争吵,营造出“缺粮”的假象。司马懿得知后,果然心动了——他知道,若是季汉的大军缺粮,就是自己反击的最好时机。
当天夜里,司马懿率领一万骑兵,趁着夜色偷袭赵云的营寨。可他没想到,赵云早就设下了埋伏。司马懿的骑兵刚冲进营寨,就被季汉的诸葛连弩包围,箭像雨点般射来。
“不好!有埋伏!”司马懿大喊,想要率军撤退,可已经来不及了。赵云手持龙胆亮银枪,一马当先冲进敌阵,银枪挥舞,司马懿的骑兵纷纷落马。韩综见大势已去,只好率军突围,司马懿也被赵云的士兵射伤了肩膀,狼狈地逃回武威。
这一战,司马懿损失了三千骑兵,元气大伤。他回到武威后,再也不敢轻易出城,只能死守孤城。赵云、马谡和西域的援军,则趁机加大了攻打武威的力度,诸葛连弩和投石机不断破坏着武威的城防,城墙已经出现了不少缺口。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第二年的正月。武威的粮草已经快耗尽,士兵们也因为长期守城而疲惫不堪,不少士兵甚至开始倒戈。司马懿看着下面的季汉大军,心里充满了绝望——他知道,武威迟早会被攻破,自己的计划也会彻底失败。
司马昭站在一旁,看着父亲苍白的脸色,劝道:“父亲,咱们还是投降吧。季汉的大军太多了,咱们根本守不住。只要咱们投降,说不定还能保住性命。”
司马懿却摇了摇头,眼神坚定:“我司马懿,一生征战,从未投降过。就算武威被攻破,我也要战死在城楼上,绝不向刘备、诸葛亮低头!”
他顿了顿,又道:“昭儿,你不一样。你还年轻,还有机会。等会儿城破的时候,你带着阿朵,从西门突围——西门的季汉兵力最少,你们说不定能逃出去。将来,你一定要替我报仇,推翻季汉,恢复曹魏的江山!”
司马昭的眼泪掉了下来,却还是摇了摇头:“父亲,俺不走!俺要跟您一起,死守武威!”
司马懿却厉声喝道:“听话!这是命令!你要是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司马昭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司马懿看着儿子的背影,心里暗暗盘算:就算自己死了,只要司马昭能逃出去,将来就还有机会——他相信,司马昭一定能完成自己的遗愿,推翻季汉,恢复曹魏的江山。
而在武威城外的季汉大营里,赵云和马谡正在商议攻城计划。赵云看着远处的武威城,对马谡说:“马参军,武威的城防已经快被破坏了,咱们明天就发动总攻,一举攻破武威,消灭司马懿!”
马谡点点头:“好!咱们明天一早,就从三面同时攻城,争取尽快攻破武威。”
第二天一早,季汉的大军发起了总攻。诸葛连弩和投石机不断破坏着武威的城防,士兵们像潮水般冲向城墙。司马懿率领士兵们拼命抵抗,可还是抵挡不住季汉的大军。中午时分,武威的城墙被攻破,季汉的士兵冲进城里,与司马懿的士兵展开激战。
司马懿站在城楼上,看着下面的激战,心里充满了绝望。他拔出腰间的佩剑,想要自刎,却被赵云的士兵生擒。司马昭则按照司马懿的吩咐,带着阿朵,从西门突围,逃向了凉州的西部——那里有司马懿之前安插的残余势力,他相信,只要自己能活下去,就还有机会替父亲报仇。
武威的叛乱终于被平定。赵云将司马懿押往洛阳,然后下令:“释放武威的百姓,打开粮仓赈灾;派士兵驻守凉州的各个重镇,防止司马懿的残余势力再来作乱。”
消息传到洛阳,刘备非常高兴,下令嘉奖赵云、马谡和西域的援军。诸葛亮却提醒道:“陛下,司马懿虽然被擒,但司马昭逃了出去,而且他还带着阿朵——阿朵是烧当羌的公主,司马昭很可能会利用她,再次整合羌胡的势力。咱们不能掉以轻心,得派士兵去凉州西部,追杀司马昭,防止他再次作乱。”
刘备点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让赵云派五千骑兵,去凉州西部追杀司马昭,务必将他生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