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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没散透,紫宸殿的铜铃就撞出了第一声清响。杨晨铭身着玄色朝服,玉带束腰,步履沉稳地踏过汉白玉阶。阶前的霜气沾湿了他的靴底,却没让他的脚步有半分迟滞 —— 昨夜收到藩王已暗中调兵的密报,今日这朝会,便是他布下的第一颗棋子。

殿内气氛早不如往日松弛。幼帝坐在龙椅上,小手攥着龙袍下摆,眼神怯生生地扫过阶下官员。贵妃虽被剥夺了参政的权力,却仍以 “照料帝躬” 之名立在殿侧,凤冠上的珠翠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眼底藏着未熄的戾气。杨晨铭走到殿中,躬身行礼,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臣启陛下,近日户部主事张大人查核粮库,发现多处亏空,恐与前户部侍郎(杨子轩党羽)遗留的旧案有关。臣举荐吏部郎中李默暂代户部主事一职,彻查此事。”

话音刚落,殿侧就传来一声轻嗤。贵妃身边的内侍总管上前一步,尖着嗓子道:“杨大人此举未免不妥?李郎中向来与江家有旧,江谢爱正查家族旧案,李郎中若掌户部,岂无私心?”

杨晨铭抬眸,目光扫过那内侍,又落回幼帝身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李郎中任吏部郎中三年,所查案件从无差错,且江家旧案与户部亏空本就有牵连,让他彻查,正是要厘清其中关联。若陛下不信,可命御史台一同监督,确保公允。”

幼帝看了看贵妃,又看了看杨晨铭,手指在龙椅扶手上抠了抠,最终小声道:“就依杨大人所言。”

贵妃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指甲掐进了掌心。她原以为杨晨铭会先对付藩王,却没想到他竟先从户部下手 —— 那户部亏空里,藏着她多年来通过盐商敛财的痕迹,李默若真查下去,难保不会查到她头上。可眼下幼帝已准奏,御史台又向来中立,她竟无从反驳。

朝会散后,杨晨铭在殿外拦下了正要离去的李默。两人走到廊下,晨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李默躬身道:“多谢大人举荐。”

“你不必谢我。” 杨晨铭望着远处的宫墙,声音压得极低,“当年江尚书(江谢爱父亲)遭人陷害,你是唯一敢在朝堂上为他辩解的官员,只是后来被调往吏部,才断了线索。这次让你掌户部,除了查亏空,还要留意十年前江家与户部往来的卷宗 —— 那些卷宗,本该在吏部存档,却在江家倒台后不翼而飞,我怀疑有人刻意藏了起来。”

李默的身体猛地一震,抬头看向杨晨铭,眼底满是震惊:“大人是说…… 江家旧案有转机?”

“有没有转机,全看你能不能找到那些卷宗。” 杨晨铭从袖中拿出一枚铜符,递给李默,“若遇到阻碍,可凭此符调动我的暗卫。记住,此事除了你我,不可让第三人知晓,尤其是江谢爱 —— 她现在对我仍有防备,若知道我在查她父亲的旧案,未必会信我。”

李默接过铜符,指尖微微发颤。他当年因替江尚书说话被贬,这些年一直愧疚不已,如今终于有机会为江家翻案,他自然不会错过。“大人放心,属下定不辱命。”

杨晨铭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廊下的风卷起他的朝袍下摆,露出腰间挂着的玉佩 —— 那玉佩的样式,竟与江谢爱捡到的那枚 “江” 字玉佩有几分相似,只是上面刻的是 “杨” 字,边缘处还有一道细微的裂痕,像是被人刻意摔过。

同一时刻,京城西市的商盟总部里,江谢爱正对着一叠账本皱眉。桌上的白烛燃了大半,烛油顺着烛台淌下来,积成一小滩蜡泪。她面前的账本上,密密麻麻记着盐商的收支明细,其中几页被她用朱砂圈了出来 —— 那是贵妃私下通过盐商敛财的证据,每月有近万两白银流入贵妃的私库。

“东家,” 商盟的账房先生躬身站在一旁,声音带着几分犹豫,“方才城西的王盐商派人来说,贵妃宫里的人找过他,让他断了给咱们商盟的盐货,还说…… 若他再帮咱们,就要抄了他的铺子。”

江谢爱抬起头,眼底没有丝毫慌乱。她放下手中的毛笔,指尖在账本上轻轻敲击:“王盐商怎么说?”

“王老板没敢直接拒绝,只说要考虑几日,让咱们拿个主意。” 账房先生叹了口气,“现在京城里的盐商,一半都靠着贵妃那边的路子,咱们要是断了盐货,商盟的粮米运输也会受影响 —— 毕竟盐是刚需,没有盐,运再多粮米也没人愿意跟咱们合作。”

江谢爱沉默片刻,起身走到窗边。窗外的西市已经热闹起来,小贩的吆喝声、车马的轱辘声透过窗纸传进来,却没让这书房里的气氛轻松半分。她想起昨日杨晨铭派暗卫送来的消息,说他已在朝堂上举荐李默掌户部,李默是父亲当年的门生,为人正直,若他能查户部,或许能找到父亲旧案的线索。可杨晨铭没明说让她配合,只说 “商盟若有难处,可寻暗卫相助”—— 他总是这样,看似给了她选择,实则早已把路铺好,却又不戳破,让她在防备与依赖之间摇摆。

“告诉王盐商,让他先应下贵妃的人。” 江谢爱转过身,语气平静,“就说商盟愿意加价买他的盐,至于加多少,让他看着报。另外,你去把城南的刘盐商请来 —— 刘盐商的儿子去年因贵妃宫里的人强抢民女,被打了一顿,他心里本就有怨气,咱们许他战后免税三年,他定会愿意给咱们供盐。”

账房先生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东家高明!这样既稳住了王盐商,又能借刘盐商的手,断了贵妃的盐路!”

江谢爱笑了笑,却没多说。她走到桌前,拿起杨晨铭要的商盟动向汇报,笔尖悬在纸上,犹豫了片刻。纸上原本写着刘盐商的情况,还有父亲旧部在商盟里的名单 —— 那些旧部是她上个月刚联系上的,手里握着当年江家与户部往来的一些凭证,是翻案的关键。可若是把这些都写上去,杨晨铭定会知道她的底牌;可若是不写,又怕他起疑。

最终,她还是用墨块盖住了刘盐商和旧部的信息,只留下了王盐商的应对之策,还有商盟近日的粮米储备。写完后,她把纸条折成小方块,递给等候在外的暗卫:“交给你们大人。”

暗卫接过纸条,躬身离去。江谢爱看着暗卫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走到书架前,拉开最底层的抽屉。抽屉里放着一枚半旧的玉佩,正是她之前在杨晨铭朝服里找到的那枚 “江” 字玉佩 —— 这几日她反复摩挲,玉佩边缘的棱角已经变得光滑,上面的 “江” 字却愈发清晰。她想起前世幼弟拿着这枚玉佩,笑着说 “姐姐,等我长大了,就用这枚玉佩给你换嫁妆”,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是暗卫去而复返。江谢爱赶紧把玉佩藏回抽屉,转身看向暗卫。暗卫递来一张折叠的纸条,声音低沉:“大人让属下转告姑娘,这是给您的回信。”

江谢爱接过纸条,指尖触到纸张的温度,像是还带着杨晨铭掌心的暖意。她走到烛火旁,慢慢展开纸条 —— 上面只有一句话,字迹遒劲有力,是杨晨铭的手笔:“雪夜相拥后,你再没叫过我‘叔父’。”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进了她的心里。雪夜的记忆瞬间翻涌上来:冰冷的雪落在两人的发间,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体温透过衣料传过来,驱散了刺骨的寒意;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沙哑地说 “别再推开我”…… 自那之后,她确实再没叫过他 “叔父”—— 不是忘了,而是不敢。“叔父” 这两个字,像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了他们之间不该有的情愫,可她心里清楚,那道屏障早已在雪夜的相拥里,裂开了一道缝隙。

江谢爱捏着纸条,指节微微发白。烛火的光映在她脸上,一半亮,一半暗,像她此刻的心情。她想起前世临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张脸是杨晨铭的,他抱着她,眼底的痛苦像是要溢出来,可她那时候只以为是他虚伪的表演;直到重生后,看到他为她挡下杨子轩的毒簪,看到他手背上被毒酒灼伤的红肿,她才渐渐明白,前世的自己,到底错过了多少。

可明白归明白,她还是不敢靠近。他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她是背负血海深仇的罪臣之女;他手里握着她的生死,她手里握着他的软肋。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裹在权谋的蛛网里,稍微动一下,就会被缠得更紧。

江谢爱走到烛火旁,将纸条凑了上去。火苗舔舐着纸张,很快就把那句话烧成了灰烬。她看着灰烬落在地上,被风吹散,像是要把那些不该有的情绪也一并吹散。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句话已经刻在了她的心里,像一道旧疤,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泛起细密的疼。

暮色降临时,杨晨铭回到了摄政王府。他走进书房,暗卫早已等候在那里,递上江谢爱送来的汇报。杨晨铭展开纸条,扫过上面的内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 他一眼就看出,江谢爱隐瞒了关键信息,尤其是盐商那边的动向,绝不像纸上写的那么简单。

“她倒是越来越会藏了。” 杨晨铭把纸条放在桌上,指尖划过那些无关紧要的文字,眼底带着几分纵容。他早就知道江谢爱联系了父亲的旧部,也知道她在商盟里安插了自己的人 —— 暗卫早就把这些报给了他,可他没点破。他想看看,这个重生后的小姑娘,到底能走多远;更想看看,她什么时候才愿意放下防备,真正相信他。

暗卫躬身道:“大人,李郎中那边传来消息,他已经开始查户部亏空,找到了一些当年江家与户部往来的票据,只是关键的卷宗还是没找到,像是被人刻意销毁了。”

“销毁了也好。” 杨晨铭起身走到书架前,拉开最上层的抽屉,拿出一个紫檀木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卷泛黄的卷宗,封面上写着 “江氏旧案?密”。他指尖拂过卷宗上的字迹,声音低沉:“这些卷宗,当年是被先皇藏起来的,后来落到了我手里。我本想直接给她,可她若不自己查出来,终究不会信我。李默那边,你让他继续查,就当不知道这些卷宗的存在。”

暗卫愣了愣,随即明白了杨晨铭的用意 —— 江谢爱要的不是别人施舍的真相,而是自己亲手揭开的答案。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放下前世的芥蒂。

“属下明白。” 暗卫躬身退下。

书房里只剩下杨晨铭一人。他拿起那卷卷宗,慢慢展开。卷宗里夹着一张旧照片,是江谢爱小时候的样子 —— 梳着双丫髻,手里拿着一朵桃花,笑得眉眼弯弯。这张照片是当年江尚书送给先皇的,后来先皇去世,他从遗物里找到的。这些年,他一直把这张照片带在身边,像是这样就能离她近一点。

杨晨铭看着照片上的笑脸,想起今日在朝堂上贵妃的眼神,眼底的笑意渐渐淡去。贵妃绝不会善罢甘休,藩王的大军也快到京城了,这场仗,他必须赢。不仅是为了幼帝,为了朝堂,更是为了江谢爱 —— 他要给她一个清白,给她一个能安心生活的京城,更要给她一个不用再活在仇恨里的未来。

他把卷宗放回盒子里,重新锁进抽屉。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王府里的灯笼一盏盏亮起来,映得书房里一片暖黄。他走到窗边,望着远处江谢爱所在的方向,心里默念:“谢爱,再等等我。等这场仗打完,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而此刻的江谢爱,正坐在商盟的书房里,看着父亲旧部送来的凭证。凭证上的字迹是父亲的,上面写着当年江家曾向户部缴纳过一笔军饷,可户部的账上却没有记录。她指尖捏着凭证,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 或许,父亲的旧案,和当年的边关战事有关;而杨晨铭,或许早就知道这一切。

她抬头看向窗外,月光正好落在桌上的玉佩上,映出一道微弱的光。那道光里,像是藏着无数的秘密,等着她一一揭开。而她不知道的是,杨晨铭书房里的那卷卷宗,正等着她亲手翻开;更不知道的是,藩王的大军已经离京城越来越近,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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