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八的晨光刚漫过杂院的墙头,列国的妇人就围着大铁锅忙开了。秦国的婶子倒着红豆,楚国的姑娘撒着莲子,鲁国的婆婆剥着栗子,木勺搅动粥底的 “咕嘟” 声,像土灶在哼小曲,引得檐下的麻雀都蹦跳着张望。
“公孙先生,您看这粥料备得中不中?” 王二愣子扛着袋糯米进来,布袋上还沾着些谷糠,“昨儿个李掌柜从‘混味铺’匀了些红糖,列国的糖块都有,秦国的麦芽糖、赵国的蔗糖、楚国的蜂蜜,拌在粥里准甜糯。”
公孙矩刚把 “华夏” 剑靠在灶房的门框上,剑鞘上的 “敬” 字纹旁,新长出的 “俗纹” 像串谷穗,把之前的纹路都串成了丰收的模样。“这融合俗得凑够十八样吃食才像样,” 他帮着擦陶罐,“阿柴刚从库房取了些新做的陶碗,都是列国手艺合着造的,秦国的粗陶碗、楚国的青瓷碗、鲁国的彩绘碗,盛粥正合适。”
说话间,小石头捧着罐泡蒜跑过来,罐身上的刻纹竟和剑上的俗纹一个样。“娃非要跟着秦婶子和楚姑娘学泡蒜,” 王二愣子媳妇拿着块粗布跟在后头,“说要泡罐能存下列国滋味的腊八蒜,让大伙的日子都像这蒜一样,越泡越透亮。”
小石头把陶罐往剑旁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掉下来颗干枣,落在罐口的缝隙处 “咚” 地一响,正好把松动的盖子顶严实了,蒜香顿时闷在罐里,更显浓郁。
一、俗场的巧思
备腊八货的时候最热闹,列国的食材往院里一摆,秦国的杂粮、赵国的干果、楚国的蜜饯堆得像小山,筛子的晃动声、剥壳的噼啪声、说笑的哄闹声缠在一起,转眼间,个喜气洋洋的俗场就成了,像幅铺开的丰收图。
“这俗场得掺着列国的物件才像样,” 老妇人用簸箕筛着小米,“秦国的石磨磨粉细,楚国的陶瓮存粮实,鲁国的竹篮装物透气,凑在一块儿办俗事才得劲,就像咱这场上的人,各有各的巧劲才周全。”
公孙矩帮着挂腊八符,把燕国的红纸和韩国的黄纸剪在一起,上面贴满了五谷杂粮,符纸在风里飘出的弧度,竟和剑上的俗纹分毫不差。“您看这符面,” 他指着上面的图案,“秦国的谷穗纹显丰收,楚国的莲花纹显洁净,鲁国的云纹显吉祥,配着来才合俗。”
阿柴在旁边劈柴火,突然指着俗场的影子:“师父,这食材的影子跟剑上的俗纹对上了!”
众人凑过去看,果然见不同食材的影子在地上连成串,秦国的豆影里裹着赵国的枣影,楚国的米影缠着齐国的糖影,像把列国的烟火气都聚在了一起。
“昨儿个试做《八宝粥》的时候,” 李掌柜提着壶热茶进来,“秦国的婶子想多放豆子,楚国的姑娘说要多搁果子,最后各让一步,豆果各半,连教书先生都夸这粥喝着暖心。”
绣娘捧着个针线篮进来,里面是列国妇人用的围裙,秦国的麻布围裙、鲁国的棉布围裙、楚国的葛布围裙叠得整整齐齐。“这是给大伙干活时围的,” 她往每个围裙兜里塞了块手帕,“做的时候用了列国的手艺,秦国的纳缝、赵国的绣花、楚国的盘扣,混着做才结实。”
小石头突然指着灶台上的蒸汽,众人抬头,见白雾在房梁上凝成个 “俗” 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中间。
二、俗物里的名堂
做腊八俗物的时候总有人搭把手,列国的材料在案上铺开,秦国的大蒜、赵国的陈醋、楚国的陶罐堆得像小山,主妇的手剥着这个,搅着那个,转眼间,种种俗物都做得地道,像天生就该这么吃。
“这俗物得混着做才中吃,” 老婶子用醋泡着蒜,“秦国的紫皮蒜辣得够劲,楚国的陶罐密封严实,鲁国的陈醋酸得醇厚,看着简单,其实藏着列国的巧劲。”
公孙矩帮着炒芝麻,把齐国的白芝麻和燕国的黑芝麻混在一起,炒得喷香,撒在粥面上,竟有种说不出的香,像把秋天的太阳都炒进了芝麻里。“您看这搭配,” 他指着拌匀的芝麻,“秦国的粗粮糙,就得配点细糖;楚国的蜜饯甜,得掺点咸盐,凑在一起才对味。”
货郎背着布包逛俗场,见里面热闹,掀帘进来:“俺从南边带了些香料,能给腊八粥增香,要不要试试?”
他把香料撒在粥锅里,楚国的莲子粥顿时添了三分清雅,香气漫出灶房,连最不爱喝粥的孩童都扒着门框望。“这叫‘百味香’,” 货郎舀着粥笑,“去年在魏国的集镇,用这香料熬的粥,列国的百姓排着队买,连寺庙的和尚都来讨方子。”
公孙矩把剑放在俗物旁,剑鞘上的水汽凝在醋罐上,竟让散落的醋渍慢慢聚成个圆,圆心处正好是秦蒜楚醋合泡的地方。
“这剑是真懂俗的,” 老妇人指着新纹,“知道咱今儿过的是《团圆俗》。”
正说着,教书先生拄着拐杖来了,手里拿着本《列国俗志》,里面记着列国腊八俗融合的故事,秦国百姓学楚俗、鲁国家人学秦俗、楚国妇人学鲁俗都有,页边写满了批注。“这是给大伙找乐子的,” 先生指着俗志,“得让他们知道,习俗融合的门道,跟列国的相处是一个理,和和气气才对味。”
三、融合俗暖万家
腊八节开粥的时候,列国的百姓都来捧碗,秦国的老汉捧着粗陶碗,楚国的姑娘端着青瓷碗,鲁国的孩童举着彩绘碗,喝粥的 “呼噜” 声混着说笑,像锅沸腾的热粥。
“今儿喝的是《万家粥》,”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个木勺喊,“秦国的豆粥、鲁国的果粥、楚国的蜜粥,合在一起才圆满,喝着喝着就暖透了心。”
公孙矩坐在灶门口,看着众人喝粥,旁边的小石头捧着个小碗,正跟着母亲学泡蒜。“慢点倒醋,” 公孙矩帮孩子扶了扶陶罐,“这俗越过越亲,就像日子越过越有滋味。”
粥刚喝到一半,暖意就漫了整个村子。秦国的腊八蒜刚腌进罐,楚国的年糕就蒸上了笼,列国的习俗在院里流转,引得人心里发暖。
“您看这搭配,” 隔壁的老太太咂着粥说,“腌蒜的是秦国的法子,可用的是楚国的陶罐,送粥的是鲁国的小伙,过着过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
过到列国合创的 “共守岁” 时,场上的秦国百姓烧着旺火,楚国百姓点着油灯,鲁国百姓说着吉祥话,动作不同却同样热络,连流浪的狗都凑到火堆旁取暖。
“这融合俗暖的是咱过日子的心,” 李掌柜捧着粥碗说,“就像去年咱熬药治疫,秦国的郎中配药方、楚国的药农采草药、鲁国的药师熬药汤,合在一起才管用。”
粥罢分蒜的时候,小石头举着自己泡的蒜罐跑向剑,刚跑到旁边,蒜罐突然和剑同时亮了亮,罐上的刻纹和剑鞘上的俗纹在灯光里连成串,像条看不见的线。
“这俩是一伙儿的吧?” 有人大着嗓门喊。
四、雪天里的俗场
大寒那天飘起了雪,列国的百姓却没散,秦国的汉子往灶里添柴火,楚国的妇人把粥锅往炕桌挪,赵国的孩童围着陶罐数蒜,雪花落在窗纸上,竟像撒了层糖霜。
“这俗场真抗冻,” 王二愣子往灶膛里塞松柴,“去年下雪的时候,也是这灶房,让列国的人凑在一块儿过,冻着冻着就不冷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炕边,剑鞘上的雪花化成水,顺着纹路汇成个圆,把所有俗物和过俗的人都圈在里面。
“您看这人气,” 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灶房,“跟《荆楚岁时记》里说的‘杂米为粥,以祀先祖’一个理,人齐了,啥雪都不怕。”
雪下得最大的时候,屋顶的烟囱突然堵了,众人赶紧用列国的物件通 —— 秦国的铁钩、鲁国的竹篙、楚国的长杆绑在一起,烟囱顿时通了,烟柱直冲云霄,像特意放的信号。
“这疏通比原来的还管用,” 瓦匠用铁钩捅着烟笑,“就像这融合俗,缺了哪国的法子都不行,凑在一起才圆满。”
雪停时,众人发现院门口的雪地上,踩出个小小的 “俗” 字,是用列国的脚印拼的,秦国的棉鞋印做笔画,楚国的布鞋印当点缀,正好在剑的影子里。
“这剑又长新本事了,” 李掌柜擦着胡子上的雪笑,“知道咱爱凑俗热闹。”
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新纹,突然明白:“不是剑长本事,是咱的心在融合俗里融在了一块儿,连雪花都跟着添暖。”
五、岁月里的俗暖
过年的时候,杂院要新做批俗物,列国的人又来帮忙。秦国的陶匠烧新罐,赵国的醋匠酿新醋,楚国的糖匠熬新糖,连小石头都拿着个小陶罐,学着泡腊八蒜。
“这新俗物得叫‘共俗物’,” 王二愣子媳妇在罐上贴红福字,“不管哪国的节日,用这儿的俗物过,都能让大伙的心贴在一块儿,热热闹闹的才叫年。”
新俗物做好那天,列国的人都来尝鲜,秦国的百姓品着蒜,楚国的百姓喝着粥,鲁国的百姓吃着糕,欢笑声飘出三里地,引得全县的人都来了。
“这叫俗俗相通,” 教书先生摸着胡子笑,“就像河里的冰,这处的化了,那处的融了,最后都成了春水,看着就亲。”
孩子们在俗场边学做俗物,秦国的娃学泡蒜,楚国的娃学熬粥,燕国的小石头学剪符,笑声混在一起,竟分不清谁是谁,只有 “嘻嘻哈哈” 的调子在场里飘。
晚上收拾时,王二愣子发现灶房的墙上,不知谁刻了道新纹,把列国的俗物都刻在上面,秦国的蒜罐、楚国的粥锅、鲁国的糖罐凑成个圆,和剑鞘上的新纹一模一样。“准是哪个老妇人刻的,” 他笑着说,“这叫念想。”
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新纹,“俗” 字旁边又多了道 “暖” 字纹,用手摸上去,竟带着点粥底的黏糯感。“师父,这纹咋越来越像咱的俗场了?” 阿柴问。
公孙矩望着灶房里来来往往的人,有人在熬粥,有人在泡蒜,有人在剪符,列国的习俗混在这场俗里,像锅永远熬不凉的热粥。“因为日子就是由这融合俗暖起来的啊,” 他说,“你泡你的蒜,我熬我的粥,你剪你的符,我酿我的醋,过着过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规矩,只记得要热热闹闹、和和美美。”
后来,这俗场成了全县的宝贝,每年都有新的列国习俗加进来,墙上的刻痕被摸得锃亮。有个史官见了,在《春秋会要》的续卷里写:“所谓民俗,不过是把各家的暖凑在一个场,你添把柴,我加勺糖,你说句吉祥话,我道声新年好,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团圆。”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灶房的门框上,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像幅活的民俗图。有人说这剑吸了俗的灵气,摸上去总带着点暖意;只有公孙矩知道,那暖意哪是剑上的,不过是千万双手暖过的痕迹,是千家万户的团圆,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