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几天娄晓娥知道什么是捅娄子,最近大傻柱连进傻娥卧室的机会都没有了,每次想跟傻娥进去坐坐,这妞儿就哼哼哼的问他是不是想捅她。天地良心,有老丈人在呢,他哪里有机会啊,最多就是练习一下揉馒头的技术。
这天大傻柱刚到厂里,李家屯来电话让去拉东西,正好最近傻妞儿对自己防备心太重,出去逛逛,让她冷静冷静。拿好了需要带的各种证件材料,拿着条子去仓库装上粮食,跟傻妞儿做了出差申请,开着拖拉机,一路赶到了李家屯。这次东西还是不多,不过好东西不少,有俩头鹿,三头野山羊,还有三头狍子野鸡野兔的不少,野猪倒是就一头。把粮食卸了,给带的东西让李大庆拿下来分了,剩下的明天再说,今晚主打一个吃吃喝喝。喝完了拿出钱来让李大庆再去弄几瓶鹿血酒鹿鞭酒鹿茸,东西太多,李大庆也没推让,拿钱去给置办回来。
第二天起来,过秤装车,一路开回来,到了城里,先去娄家各种肉弄下三百斤左右,买回来的酒也搬下来先放着,老丈人有些不乐意,我堂堂大资本家给你弄得跟个小商小贩似的,大傻柱主打一个我傻我不懂。开到厂里卸货算账,把带过来的那瓶鹿鞭酒给李厂长送过去。忙完走人,怪累的。
没着急回家,出了厂门儿,按那位金爷说的地址,找到李顺儿。把事儿一说,约好了晚上8点半带着东西过来,带他去见金爷。
骑车到了娄家,找出来一瓶鹿鞭酒趁丈母娘跟媳妇没注意,偷偷送给了老丈人。大资本家看着酒瓶里的柱状物,觉得偶尔来放放东西也不是不行。弄了点鹿肉,做好了给老丈人补补,也不是心疼老丈人,主要是为了丈母娘好。吃完饭也没去跟媳妇儿腻歪,主要是娄晓娥嫌脏,灰头土脸儿的。只能把二百斤左右的肉绑在自行车后座上,去约定的地方。
到了地方,很顺利见到人,一路偷偷摸摸的转悠到一处宅子,外面看着平平无奇,还有些破败。一进院子别有洞天。到了堂屋见到金大爷,李顺打了个千儿。大傻柱抱了抱拳,喊了声金爷您吉祥。这老头儿装的二五八万是的,一看到肉,全破防了。
“爷们儿,厉害啊,这年月还能弄到这好东西,好些年没吃到鹿肉了。”这金爷一看就是吃过见过的主儿,打开麻袋一看,全说的头头是道的。要是不一个劲儿的咽唾沫那就高大上了。
“爷们儿,我姓金,金福泉,以后就喊我金大爷,下次有好东西,直接送过来就行了。”金大爷现在对傻柱子真是另眼相看。
“金大爷,您喊我柱子就成,何雨柱,我是个厨子。”
“呦,学手艺的,不错不错,好好学,以后手艺好了,到哪都有饭吃。”金大爷看他年轻以为也就那么点儿事儿吧,咱老金什么好厨子没遇到过。
“金大爷,瞧不起人了不是,我可不是一般的厨子,这样吧,今儿我就给您露一手咋样,您也尝尝我的手艺。”何雨柱一点儿都不谦虚。
“柱子,你真行?可别糟践了东西,大爷我可准备好好吃一顿的”金大爷有些不放心。
“瞧好吧您来。”大傻柱,拿出来一只野鸡,一块鹿肉,大晚上的做多了浪费。一通忙活,端上来,还没吃,金大爷叫了一声好。竖起来大拇指,“厉害啊柱子。”要不说金大爷是吃过见过的主儿呢。
一顿狂炫,金大爷吃美了,摇头晃脑拽了一通文儿,傻柱也听不懂。休息了一会儿,金大爷带着柱子到了个房间,随便从里面拿出来五六幅画儿,又从边上抽屉里拿过来一方砚台,一个鼻烟壶儿,找了个包袱随手包起来,扔傻柱怀里。
“柱子,大后天晚上,有空儿的话再过来给大爷我做顿饭呗,少不了你的好处。”
“成啊,说什么好处不好处的,滋要您高兴,怎么都成。”大傻柱刚收到这么多东西,高兴着呢,好听话张嘴就来。
“那就说定了,后天晚上。”金大爷说完,摆了摆手。大傻柱抱拳,骑车走人。
都不用过秤,不用看给的啥,这么局气的大爷,不可能差事儿。
着急忙慌的回了家,开灯看看,好家伙。文征明,唐伯虎,郑板桥的画儿,还有三幅不认识,找个机会问问老丈人。鼻烟壶看着挺不错,也不知道以后值钱不。砚台好像是澄泥砚,制砚的那人名更是没听过,主要是什么砚台都从来没用过,更别说制砚的人了。反正金大爷出品肯定便宜不了就对了。那么豪横的人,怎么会糊弄自己一个小厨子。
把画跟以前弄回来那些一块儿放柜子里,砚台鼻烟壶放客厅的橱柜里,地方小没办法。东西放好,洗了洗睡觉。
一夜无梦,起来上班儿,现在大傻柱越来越爱上班儿了。到了单位,先去转了转看到马华正在狗蛋的指导下努力练习,很欣慰。刘岚过来找他,说是周日中午要他做个席面儿。现在傻柱牛了,一般的席面不爱去了,让给狗蛋儿跟刘岚马华去做。这次是人家专门要求傻柱去做,当然这价格肯定是也高了。行吧,作为一个厨子,总不能不务正业。
在厨房转了一会儿,跑回办公室喝茶看书。中午保卫科那边说是今天练枪,吃完了饭就跑出去浪了,啪啪啪啪啪打了好些子弹。玩够了走人,到了老丈人家一看,丈母娘红光满面,一脸的幸福。看来这好东西自己待留着几瓶,对着傻娥子一阵的请求,终于被允许进入卧室,舒服。
小俩口儿在床上躺着聊天儿,算计着婚期,这才想起来最近光想着捅娄子了,忘了去置办家具了都。缝纫机啥的完全不需要,娄晓娥哪里会用那玩意儿。晚上临回家的时候。娄晓娥把嫁妆箱子拿出来,让他带回家。到家打开一看,大半箱子黄鱼,再就是各种票据和现金。愁的傻柱不行,没地方放了啊。进了卧室,那个铲子又开始吭哧吭哧挖坑,出了一身汗,好容易放进去。
时间很快到了答应金大爷的时间,下午早早过去,把食材收拾准备好娄,坐在厨房等着。等到过来人说客人来了,开始炒,一个人操作一桌子席面儿,把傻柱子累的够呛。收拾完灶台,厨具,坐着喝茶休息呢。过来人说是金爷有请。
到了正房,除了金大爷还有俩人,其中一个还认识,就是刚开始做席面儿送了玉扳指那位。金爷一番介绍,送扳指那位是黄六爷,另一位是那爷。三位大爷都岁数都不小了,这岁数了就爱个吃吃喝喝。所以听说这年轻人厨艺好不说还能弄到东西,就喊出来认识认识。傻柱子就喜欢这些遗老遗少的铜臭味儿,高兴的小嘴儿好一个捧。捧得来吃饭的二位爷。一个送给他个烟袋锅子,另一个摸出个蛐蛐罐儿,嘴里还说着小玩意儿赏给你玩儿了。
金爷喊人拿过来个包裹,让傻柱拿,说什么没事儿常过来陪金大爷我解解闷儿。傻柱子自然是满口的答应。
后面几天本来想找人打家具的,结果也没打听到手艺好的师傅。这天遇到李顺儿,说起来这个,给出了主意。委托商店老鼻子的老家具,李顺也是想着结交这位年轻的厨子,带着一块儿过去帮着长眼挑了合用的。家具拉回来,四合院的禽兽们又轰动了,眼馋啊。
“我说傻柱,你这是发财了啊,买这么多家具。”三大爷一个劲儿打听。
“发什么财啊,这不是前段时间涨工资,再加上我起早贪黑的做席面儿存下的,最近又是装修又买东西,造光了,这不是为了结婚嘛。”
贾张氏挨揍挨怕了,只敢小声嘀咕。秦淮如看的眼热,绕着家具转着看了好久。最后什么也没说进屋躺着去了。傻柱看她那样儿,感觉也不怎么恨她了,就这样吧。
家具搬进去,旧的都卖给拉货的弄走,屋里大变样儿。雨水那屋的等周日送,到时候让她自己安排,省的她埋怨自己乱动她东西。
安置好了家具,这不就有理由喊娄晓娥那娘们儿回来看看了嘛。改天找个机会着吧,最近那娘们儿防备心挺强,总怕被捅。
现在家具也弄好了,也到了农历十一月了,还有一个月结婚了,这何大清怎么还没动静呢。跑到邮局,拍了个电报过去。这老流氓不回来肯定不会在保定又找了别人被拖住了吧。别人做不到的事儿,他何大清绝对有可能。就没他不敢勾搭的娘们儿。
保定这边儿何大清收到电报,看到结婚日期,是该回去了,正好最近对白寡妇的新技术也疲劳了。先去跟领导说了一下,要回四九城儿,把工位卖了,然后出去找街面上朋友,安排了一下,准备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