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基础武道,龙血淬体
邯郸的清晨总带着点凉丝丝的水汽,老槐树的叶子上挂着露珠,风一吹就滴在青石板上,溅起小小的水花。项尘蹲在客栈小院的石桌旁,手里捏着支炭笔,正对着纸上的“聚气纹”发呆——昨天刚认会的纹路,今天早上默写,还是把末尾的螺旋弧度画偏了。
“纹路的弧度要跟着玄气走,你现在是硬画,不是懂了。”
苏先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项尘回头一看,老爷子手里拎着个布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还沾着点泥土。他走过来把袋子放在石桌上,打开一看,里面是些带着根须的草药,有深绿的,有浅黄的,还有几株开着小白花的,闻着有股清苦的香味。
“这是‘玄气草’和‘淬体花’,早上在城外坡上挖的,新鲜着哩。”苏先生拿起一株玄气草,抖了抖上面的泥土,“今天不练机关纹路了,跟我学武道——你龙血刚觉醒,肉身底子比常人强十倍,可不懂发力,跟拿着把宝刀却不会砍人一样,暴殄天物。”
项尘愣了愣,手里的炭笔差点掉在纸上:“学武道?我……我没练过啊,连广播体操都做不标准。”
“谁一开始就会?项少龙当年刚穿越过来,连刀都拿不稳,还不是跟着我们墨家的武师练出来的。”苏先生把草药收进袋子里,走到小院中央的空地上,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慢慢弯曲,腰杆挺得笔直,“先来扎马,这是所有武道的底子,能帮你稳住下盘,还能让龙血在肉身里流得更顺。”
项尘赶紧放下炭笔,跑到苏先生旁边,学着他的样子分开脚。可刚一弯腰,膝盖就忍不住往前超,腰也塌了下去,活像个没骨头的虾米。
“停!”苏先生喊了一声,走过来用脚轻轻踢了踢项尘的膝盖,“膝盖别超过脚尖,不然发力时会伤着半月板——你看,脚要像扎根在地里,腰要直,别塌,胸口别含着,跟有人往上提你衣领似的。”
项尘照着调整,膝盖往后收了收,腰杆使劲挺了挺,可没坚持三秒钟,腿就开始抖,像踩在棉花上似的。他偷偷瞄了眼苏先生,老爷子扎得稳如泰山,连衣角都没晃一下,仿佛脚下不是青石板,是扎根的土地。
“别偷瞄,专注点。”苏先生眼睛没睁,却像长了后眼,“扎马练的是耐力,也是跟自己较劲——你龙血在身体里流,现在是在帮你适应发力的架子,你一松,它就白费劲了。再坚持五分钟,不许动。”
项尘咬了咬牙,把注意力放在腿上。一开始是膝盖酸,像灌了铅似的,后来酸劲往大腿蔓延,肌肉突突地跳,再到后来,连腰都开始发僵,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滴在眼睛里,涩得慌。他想抬手擦,可一想到苏先生说的“不许动”,又硬生生忍住了。
院墙外传来早点摊的吆喝声,卖豆浆的推着小车走过,“轱辘轱辘”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项尘盯着地上的一块小石子,心里数着数:“一、二、三……二十四、二十五……”数到一百的时候,腿抖得更厉害了,感觉下一秒就要跪下去。
“快了,再坚持一分钟。”苏先生的声音适时传来,带着点鼓励,“你现在能感觉到吧?腿上有股暖流在转,那是龙血在帮你扛着,要是普通人,这会儿早瘫了。”
项尘心里一动,仔细感受了下——还真有!一股淡淡的暖流在大腿肌肉里打圈,酸劲好像被冲淡了点,没那么难受了。他咬着牙,又数了六十个数,苏先生终于说了句“可以了,起来活动活动”。
项尘“咚”地一下直起身子,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扶住旁边的石桌。他揉着大腿,肌肉又酸又胀,可那股暖流还在,慢慢顺着腿往上走,过了一会儿,酸劲竟消了大半。
“怎么样?龙血的好处,现在体会到了吧?”苏先生也收了架子,活动了下手腕,“这还只是刚开始,等你练会了发力,龙血能帮你把力量放大三倍,一拳就能打穿木板。”
项尘揉着腿,眼睛亮了亮——他从小就羡慕电视里那些会功夫的人,现在自己也能练,还能靠龙血变厉害,心里竟有点小兴奋。
“歇十分钟,然后教你冲拳。”苏先生坐在石凳上,喝了口茶壶里的凉茶,“冲拳看着简单,其实是练发力的路子,你得学会用腰带动肩,肩带动胳膊,不然光用胳膊使劲,打出去的拳软得像棉花,还容易伤着自己。”
项尘点点头,靠在老槐树上歇着。他看着小院里的青石板,上面还留着自己刚才滴的汗渍,心里突然觉得很踏实——以前在学校,上体育课跑八百米都要偷懒,现在扎马扎得腿酸,却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有种“在变强”的实感。
十分钟很快就过了,苏先生站起来,走到小院中央,摆出冲拳的姿势:“看好了,脚要蹬地,腰要转,肩要送,拳要直——你看。”
他话音刚落,右脚猛地往地上一蹬,腰杆往右转了半圈,肩膀跟着送出去,右拳“呼”地一声打出去,带着点风声。项尘看得清楚,苏先生的胳膊没怎么使劲,全是靠身体转动的劲,拳头像甩出去的鞭子似的,看着就有劲儿。
“你来试试。”苏先生收了拳,示意项尘过来。
项尘走到他刚才站的位置,学着摆好姿势。可刚一蹬脚,腰没转过来,肩膀也没送出去,拳头直直地打出去,软趴趴的,连风都没带起来。
“错了错了。”苏先生走过来,用手按住项尘的腰,“腰要转,不是硬挺——你想象自己手里拿着根绳子,要把它甩出去,得先转腰,再送肩,最后才是手。来,再试一次,我帮你按着腰。”
项尘深吸一口气,右脚蹬地,苏先生按住他的腰,轻轻往右转了半圈。这一次,项尘感觉腰上有股劲传上来,顺着肩膀到胳膊,拳头“呼”地打出去,真的带起了点风声!
“对了!就是这个感觉!”苏先生松开手,笑着说,“再练几次,把这个劲找熟了,以后出拳就不用想了,身体自然就会发力。”
项尘来了劲,一遍又一遍地练。一开始还需要想动作,后来练着练着,就找到感觉了——蹬脚、转腰、送肩、出拳,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拳头打出去的风声越来越响,胳膊也不觉得累,反而越练越有劲。
练到中午,客栈老板送来了午饭,是两碗面条,上面卧着个荷包蛋。项尘端着碗,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还觉得没饱——以前他吃一碗就够了,现在练了一上午武道,竟饿得快。
“正常,龙血淬体要消耗能量,你以后饭量会越来越大。”苏先生慢条斯理地吃着面,“下午我们找个沙袋,你试试拳头的劲,也看看龙血到底帮你把肉身强化到什么程度了。”
下午的时候,苏先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个沙袋,用粗麻绳吊在老槐树上。沙袋是用粗布做的,里面装的是沙子,足有半人高,看着就沉。
“你先试试,用早上练的冲拳打,别用蛮力,找发力的劲。”苏先生退到一边,抱着胳膊看着。
项尘走到沙袋前,深吸一口气,回忆着上午练的发力动作——右脚蹬地,腰转,肩送,拳出!
“砰!”
拳头打在沙袋上,沙袋晃了晃,项尘的手有点麻,可心里却挺高兴——这一拳比早上有力多了。
“再来,这次加点劲,把龙血的劲也引出来。”苏先生喊道。
项尘点点头,闭上眼睛,试着把体内的龙血往手上引。他能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胸口往下走,顺着胳膊流到手上,拳头顿时觉得热乎起来。他再次蹬脚转腰,一拳打在沙袋上——
“砰!”
这次的声音比刚才响多了,沙袋猛地往旁边晃,差点把麻绳扯断。项尘的手不麻了,反而觉得很舒服,暖流还在手上转着,好像刚才那一拳没费劲似的。
“好!就是这样!”苏先生走过来,拍了拍项尘的肩膀,“你现在能引动龙血到手上了,再练几次,争取一拳把沙袋打破——别觉得不可能,你龙血觉醒后,肉身强度早超过常人了,只是自己没察觉。”
项尘心里一动,又练了起来。他一次比一次用力,龙血引到手上的感觉也越来越熟练,拳头打在沙袋上的声音越来越响,沙袋晃得也越来越厉害。练到傍晚的时候,夕阳把小院染成了橘红色,项尘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劲都聚在右拳上,猛地打了出去——
“砰!哗啦!”
拳头打在沙袋上,粗布“嗤啦”一声破了个洞,沙子顺着洞口往下漏,落在青石板上,堆了一小堆。
项尘愣住了,看着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破了洞的沙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一拳把沙袋打破了?
“哈哈,成了!”苏先生走过来,拍了拍项尘的后背,“我就说吧,你龙血的底子在这儿,只要会发力,普通人根本不是你对手。”
项尘看着自己的拳头,心里又激动又有点不敢相信。他想起昨天练机关术时,手指被砂纸划破还觉得疼,现在一拳打破沙袋,手却一点事都没有,反而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走,给你个好东西。”苏先生领着项尘回到石桌旁,从早上那个装草药的布袋子里拿出个陶瓷小瓶,瓶身上刻着简单的纹路,看着有点年头了。他打开瓶盖,里面是淡绿色的液体,闻着有股草药的清香,还有点淡淡的玄气味道。
“这是‘玄气液’,墨家传下来的方子,用玄气草、淬体花加上玄气提炼的。”苏先生把小瓶递给项尘,“你每晚睡前涂在身上,尤其是练拳练得酸的地方,能帮龙血更快淬体,还能缓解疲劳——刚才你练了一下午,现在是不是觉得肌肉有点紧?涂了这个,明天早上起来保证不酸。”
项尘接过小瓶,倒了点玄气液在手上。液体凉凉的,涂在胳膊上,很快就被皮肤吸收了。过了一会儿,涂过的地方开始发烫,不是那种灼人的疼,是暖暖的烫,像贴了个暖宝宝似的。然后,一股暖流从皮肤里渗进去,顺着肌肉往全身走,刚才练拳时的紧绷感渐渐消失了,浑身都觉得放松,还有点轻飘飘的。
“怎么样?管用吧?”苏先生看着他的表情,笑着说,“这玄气液是玄气和草药融合的,能顺着皮肤渗到肌肉里,帮龙血把肉身里的杂质排出去,还能让龙血和肉身融合得更紧——等你淬体完成,普通的刀砍在身上,都不一定能划破皮。”
项尘点点头,把小瓶小心地收进怀里。他看着夕阳下的小院,老槐树的影子拉得很长,沙袋还在老槐树上晃着,沙子还在往下漏,心里突然觉得很满足——这两天学了机关术,又开始练武道,还得了玄气液,离找到项少龙好像又近了一步。
“对了,明天教你‘崩拳’。”苏先生收拾起石桌上的东西,“崩拳比冲拳更实用,能破人的防御,要是遇到逆时盟的小喽啰,一拳就能把他们打退。不过崩拳发力更讲究,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们早点练。”
“好!”项尘用力点头,心里充满了期待。
晚上的时候,项尘在房间里涂玄气液。他把上衣脱了,对着镜子,把玄气液涂在胳膊、肩膀和腰上。涂完后,暖流很快就渗进去了,浑身暖洋洋的,白天练拳的疲惫一扫而空。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感觉比以前结实了点,肌肉也更紧致了,心里忍不住想:要是一直这样练下去,说不定真能像苏先生说的那样,刀枪不入。
他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个陶瓷小瓶,看着瓶身上的纹路,突然想起爷爷。爷爷以前总说,项家的人骨子里就有股劲,不服输,不放弃。以前他还不明白,现在练了武道,才知道这股劲不是天生的,是练出来的,是在一次次坚持里磨出来的。
第二天一早,项尘是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的。他一睁眼就觉得浑身有劲,一点都不觉得累,赶紧穿好衣服跑到小院里。苏先生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手里拿着根短棍,正在比划着什么。
“醒了?来得正好。”苏先生看到他,挥了挥手,“今天教崩拳,先用这根棍子找感觉——崩拳是‘寸劲’,就是在短距离里爆发劲,像用棍子捅东西一样,要快,要狠,还要准。”
他拿起短棍,对着空气捅了一下,动作很快,带着点“噗”的风声。“你看,崩拳就像这样,不是甩出去,是捅出去,劲要聚在拳头上,在接触目标的瞬间爆发出来。”
项尘接过短棍,学着苏先生的样子捅了几下。一开始动作很慢,找不到劲,后来练着练着,突然找到感觉了——手腕一翻,棍子“噗”地捅出去,真的带起了风声。
“对了!就是这个感觉!”苏先生高兴地说,“把棍子扔了,用拳头试试,就按这个劲来。”
项尘扔掉棍子,握紧拳头,对着空气捅了几下。一开始还不太熟练,后来练着练着,就找到崩拳的劲了——拳头捅出去的时候,手腕轻轻一翻,劲聚在拳头上,感觉能捅穿木板似的。
“好!现在对着沙袋练!”苏先生指着那个破了洞的沙袋,“这次不用把它打破,就练崩拳的劲,每一拳都要找到‘捅’的感觉。”
项尘走到沙袋前,一拳一拳地练。崩拳比冲拳更累,因为要聚劲,练了一会儿,额头就出汗了。可他一点都不想停,反而越练越有劲——每一拳打在沙袋上,都能感觉到劲渗进去,沙袋虽然没破,却被捅得往回缩,那种“能控制劲”的感觉,比打破沙袋还让人兴奋。
练到中午,项尘的崩拳已经练得有模有样了。苏先生看着他打拳,点点头说:“不错,比我当年学得快——你龙血在帮你理解劲路,普通人得练半个月才能找到的感觉,你一天就找到了。”
项尘擦了擦汗,心里挺高兴。他看着小院里的沙袋,又看了看自己的拳头,突然觉得,不管逆时盟有多厉害,不管找到项少龙有多难,只要自己一点一点变强,总有一天能做到。
下午的时候,苏先生又教了项尘几个基础的闪避动作,比如“侧步”“后跳”,还教了他怎么用手臂格挡。项尘学得很认真,虽然动作还不太熟练,却能跟上苏先生的节奏了。
傍晚的时候,夕阳落在小院里,项尘练完最后一个后跳,苏先生递给他一瓶水:“今天就到这儿吧,你进步很快,再练几天,基础的武道就差不多了,到时候我们就去机关城遗址看看——先找外围的据点,试试你的机关术和武道能不能用上。”
项尘接过水,喝了一口,心里满是期待。他看着远处的天空,晚霞像火烧一样,心里突然想起苏先生昨天说的话——项少龙当年也是这样,一点一点学,一点一点变强,最后成了能保护很多人的英雄。
他握紧拳头,心里默念:爷爷,我会找到项少龙的,也会守住项家的传承,不会让你失望的。
夜色渐渐浓了,项尘在房间里涂玄气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有点不一样了——眼神比以前更坚定,肩膀也比以前更宽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还有很多困难要面对,可他已经准备好了。
第二天一早,项尘又准时出现在小院里。苏先生已经在练拳了,老爷子的动作不快,却每一拳都很稳,带着股老当益壮的劲。项尘没打扰他,自己先练起了扎马,腿不抖了,腰也不酸了,能轻松坚持十分钟。
苏先生练完拳,走过来笑着说:“不错,扎马越来越稳了——今天教你‘连环拳’,就是把冲拳和崩拳连起来打,以后遇到敌人,能连着出拳,不让他有机会还手。”
项尘点点头,跟着苏先生学。连环拳比单独的冲拳、崩拳难多了,要注意节奏,还要换脚,一开始总是出错,要么忘了换脚,要么拳的顺序乱了。可他没放弃,一遍又一遍地练,汗水湿透了衣服,也只是擦一把继续。
练到中午的时候,项尘终于能把连环拳打顺了。他连着打了十拳,冲拳、崩拳、冲拳、崩拳……节奏很稳,劲也很足,沙袋被打得晃来晃去,沙子又漏了不少。
“成了!”苏先生拍了拍手,“再练两天,我们就去机关城遗址——先去外围的‘墨家哨站’,那里有我们墨家留下的机关,也有逆时盟的探子,正好让你练练手。”
项尘心里一激动,练得更起劲了。他知道,真正的考验就要来了,可他一点都不害怕——有苏先生在,有自己练的机关术和武道,还有胸口的龙符和怀里的玄气液,他有信心能应对一切。
傍晚的时候,项尘坐在石凳上,看着夕阳一点点落下。苏先生在石桌上磨着一把小刀,是用来刻机关的。小院里很安静,只有磨刀的“沙沙”声,还有风吹过老槐树的“哗哗”声。
“苏先生,机关城遗址里,真的有项少龙的消息吗?”项尘忍不住问。
苏先生停下磨刀,抬头看了看天空,慢慢说:“当年项少龙离开邯郸前,跟我们墨家的大匠师说过,要是以后有项家的人来找他,就去机关城遗址的‘核心密室’,那里有他留下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大匠师没说,但肯定跟他的下落有关。”
项尘点点头,心里更坚定了。他摸了摸胸口的龙符,符身暖暖的,像是在回应他的决心。
“别想太多,先把本事练扎实。”苏先生继续磨着刀,“逆时盟的探子很狡猾,机关城遗址里的陷阱也很厉害,你要是本事不够,别说找项少龙,能不能活着出来都不一定。”
“我知道,我会好好练的。”项尘说。
夜色渐深,项尘在房间里涂玄气液,然后拿出《墨门秘录》,翻到机关城遗址的地图。他看着上面的“墨家哨站”“石刺陷阱”“玄气门”,心里默默记着,又想起苏先生教的机关纹路,觉得自己又多了点底气。
躺在床上,项尘想着接下来的计划:先练熟连环拳,然后跟苏先生去墨家哨站,找到机关,避开陷阱,再找逆时盟的探子练练手。他越想越兴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梦里还在练拳,一拳一拳,打得很有劲。
第二天一早,项尘醒来的时候,天刚亮。他一骨碌爬起来,跑到小院里,开始练连环拳。拳风阵阵,沙袋晃得越来越厉害,太阳慢慢升起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苏先生走出来,看着他练拳,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他知道,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正在一步步成长,正在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也正在接过守护的使命。
项尘不知道,他现在练的每一拳,学的每一个机关纹路,都在为未来的冒险铺路。他只知道,只要自己不放弃,只要跟着苏先生好好学,就一定能找到项少龙,一定能完成爷爷的遗愿。
阳光洒满小院,老槐树的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项尘的拳声、呼吸声,还有远处的鸟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希望的画面——属于项尘的冒险,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