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阿巴,看的人越来越少啦~马上要下降到连每天600人都没有了,这还是每天更新的情况下(●—●),这要是没时间,两三天没更新,估计就没剩几个人了???……小北,绝不调↓)
晚餐时的长桌旁,气氛像刚解冻的溪流,带着点微妙的暖意。勇舞特意开了瓶1988年的波尔多红酒,说是当年再见光环赢下肯塔基橡树赛后的庆功酒,瓶身上的标签已经有些泛黄,却透着岁月沉淀的醇厚。
天狼星象征端着酒杯的手指微微用力,酒液在杯壁上晃出涟漪。她看着对面低头喝汤的?本理子,对方的侧脸轮廓比记忆里更硬朗了些,明明才三四十岁,但秀丽的黑发中却添了几根不易察觉的白发,握汤匙的姿势依旧没变——小指微微翘起,带着点强迫症般的规整。
\"我记得,当年你总说我喝汤太快,像怕吃不饱一样。\"天狼星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自嘲的笑意。
?本理子的汤匙顿了顿,抬眼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你的肠胃不好,太快容易胀气。\"她顿了顿,补充道,\"这是医学数据显示的。\"
蚀日烛龙在一旁啃着面包,听着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只觉得勇舞说的\"手术刀\"和\"旧伤疤\",原来都藏着这样细碎的牵挂。勇舞则在桌下踢了踢她的脚踝,冲她挤了挤眼,那表情分明在说\"好戏还在后头\"。
饭后,天狼星主动提出要去隆尚赛道走走。?本理子收拾训练报告的动作顿了顿,最终还是拿起外套:\"我陪你去。\"
夜色中的隆尚赛道褪去了白日的喧嚣,只有路灯在草地上投下孤零零的光晕。两人并肩走在跑道中央,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两条久别重逢的轨迹。
\"在欧洲最后一场比赛那天,你在看台上吧。\"天狼星忽然说,她记得那个角落的身影,穿着深灰色西装,手里紧紧攥着个公文包,像把随时会出鞘的刀。
?本理子点头,声音低了些:\"你的步频调整……比数据预测的更精准。\"她顿了顿,终于说出那句藏了多年的话,\"当年是我太执着于数据,没看到你膝盖的伤。\"
天狼星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月光落在两人之间,像道透明的屏障。\"理子,你知道我最后一场比赛为什么要跑吗?\"她忽然笑了,眼角有细碎的纹路,\"不仅是为了象征家的荣誉,更是想告诉你,有些东西比数据更重要——比如跑到终点的决心。\"
?本理子的嘴唇动了动,公文包上的金属牌在夜里闪着冷光。\"我后来看了那场录像,你的左腿在最后几百米的时候已经开始打颤。\"她的声音有些发紧,\"如果当时我能……\"
\"没有如果,理子。\"天狼星打断她,语气却很温和,\"就像蚀日说的,赛道是向前的。\"她指着远处的凯旋门拱顶,\"你看,那丫头现在跑的路,比我们当年宽多了。\"
?本理子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夜色中的凯旋门像个沉默的见证者。她想起蚀日烛龙冲线后,那既不激动也不张扬的笑容——真正的强大,不仅仅是撕碎规则,而是带着规则跑出自己的形状。
\"尚蒂伊的坡道训练,我加了0.5度的倾斜度。\"她说着,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松动,\"比标准数据高了0.2度,但她的肌肉强度应该能适应。\"
天狼星挑眉:\"你不是说误差不能超过0.5秒吗?\"
\"她是个例外。\"?本理子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快得像是错觉,\"就像当年刚赢下日本达比的你一样。\"
两人重新往前走,脚步声在空旷的赛道上回响,像在为过去的遗憾伴奏,也像在为未来的奔跑序曲。
蚀日烛龙站在庄园的露台上,看着赛道上那两道渐渐靠近的身影,法国的夜晚似乎也没那么冷了。勇舞端着热可可走过来,笑着撞了撞她的肩膀:\"看她们俩个,有些赛道,需要两个人一起走才算完整。\"
蚀日烛龙接过杯子,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她想起草上飞说的\"十月份复出\",想起神鹰的NhK奖杯,想起鲁道夫藏在热可可里的糖,忽然握紧了杯子。
\"尚蒂伊的樱花,该开了吧。\"她轻声说。
勇舞抬头望向夜空,星星亮得像撒了把碎钻:\"开得正好,像是在等你跑过的时候,落满你一身粉色的风。\"
赛道尽头的灯光忽然亮了起来,把两道身影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蚀日烛龙知道,属于她的下一段征程,已经在前方铺好了路,带着所有人的期待,带着那些未完成的遗憾,带着风里的樱花香气,正等着她用脚步踏响新的节奏。
\"我会一直赢下去,直到遇不到对手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