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多久,两个警员就押着戴着手铐的苏柔走了过来。她穿着囚服,头发凌乱,脸色苍白,显然在审讯室里已经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可厉沉舟一看见苏柔,脸上的杀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带着猥琐的“色色”表情——他眯着眼,目光从苏柔的头发扫到脚尖,嘴角还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神里的打量让人心头发毛。
旁边的陆泽和苏晚都看愣了,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刚才还一副要“大开杀戒”的狠劲,怎么见了苏柔,突然变成这副模样?
苏柔也懵了,她缩了缩肩膀,被厉沉舟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声音发颤:“厉沉舟……你、你想干什么?我已经认罪了,有什么事让警察处理……”
厉沉舟却没理她的话,反而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捏住苏柔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语气带着几分轻佻:“认罪?我可没说要让警察处理你。你杀了肖瑶,这笔账,得咱们私下算。”
他的手指用力,捏得苏柔疼得皱眉,眼神却依旧黏在苏柔脸上,那副色眯眯的样子,和之前那个暴躁疯狂的他判若两人。陆泽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开口:“厉总,你……你不是要为肖瑶报仇吗?”
厉沉舟这才回头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耐烦:“报仇自然要报,但怎么报,得听我的。”说完,他又转头看向苏柔,笑容越发诡异,“苏柔,你说,我要是把你从这儿带走,没人会拦着吧?”
苏柔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厉沉舟死死攥着下巴,动弹不得——她突然意识到,厉沉舟要的“报仇”,可能比坐牢更可怕。
厉沉舟依旧死死捏着苏柔的下巴,指腹用力摩挲着她的皮肤,脸上的色欲越发浓烈,眼神黏在苏柔脸上,几乎要滴出水来。没等苏柔反应过来,他突然俯身,不由分说地对着苏柔的嘴唇吻了下去,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动作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苏柔彻底懵了,眼睛瞪得圆圆的,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嘴里满是厉沉舟的气息,大脑一片空白——她怎么也没想到,厉沉舟找她“报仇”,竟然是这种方式。可没过多久,她像是被勾起了某种欲望,僵硬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甚至微微踮起脚尖,回应着厉沉舟的吻,脸上还泛起了潮红,显然是逐渐享受起这种快感。
旁边的苏晚看得目眦欲裂,想起肖瑶是为了帮自己才被苏柔杀害,再看看厉沉舟此刻的所作所为,气得浑身发抖,抬脚就要冲过去扒拉开厉沉舟的胳膊,嘴里大喊:“厉沉舟你疯了!肖瑶还在等着报仇,你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
可她刚迈出一步,就被陆泽从身后死死拉住了。陆泽攥着她的手腕,用力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几分安抚又带着点别样的意味:“别去,现在拦着也没用。”他顿了顿,眼神落在苏晚泛红的眼眶上,语气认真,“没事,就算没了厉沉舟,不是还有我吗?我会一直陪着你。”
苏晚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陆泽攥得更紧。她看着不远处还在拥吻的两人,又看看身边的陆泽,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不仅没为肖瑶报成仇,还彻底看清了厉沉舟的真面目,心里又痛又恨,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