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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图昏死台下的瞬间,孛罗帖木儿指尖猛地攥紧扶手,玄袍下的气劲微微躁动,却很快压了下去。他侧头看向身旁的何太冲,语气听不出喜怒:“该你的人上了。”

何太冲眼中精光骤然亮起,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侧身转向身后的黑沙卫队列,低喝声穿透嘈杂:“巴尔,第二局,你上!”

队列中立刻冲出一道身影——巴尔身材高瘦,玄甲下的腰腹束得极紧,双手一翻,便从腰后抽出两把弯刀,刀刃泛着幽蓝光泽,显然淬过东西。他纵身跃上台时,弯刀在掌心一转,划出两道冷芒,目光死死盯着卫骁驰,语气满是不屑:“赢了波图算什么?那蠢货只会硬拼。遇到了我,你就等着和他一个下场吧!”

卫骁驰刚敛去的金色真气又凝于指尖,听到这话,眼底寒光更盛,冷声回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谈下场?你这般躲在暗处用淬毒弯刀的鼠辈,连让我出全力的资格都没有。”

这话瞬间戳中巴尔的痛处——他最忌别人说自己用毒。

吼!

当即怒吼一声,双脚在擂台一蹬,身形如鬼魅般扑向卫骁驰,双弯刀一左一右,分别斩向卫骁驰的脖颈和腰腹,刀风里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显然毒性不浅。

卫骁驰早有防备,双臂上的手甲瞬间覆盖金色罡气,左手格挡左侧弯刀,右手直拳轰向巴尔心口。他刻意留了力道——张无忌叮嘱过要留活口问毒的解法,否则这一拳足以震碎对方心脉。

台下,张无忌眉头微蹙,目光落在巴尔的弯刀上,对身旁的周芷若低声道:“刀上的毒腥味很怪,像是漠北的‘腐骨草’提炼的,中招后会蚀骨攻心,你待会儿留意,若卫骁驰不慎中招,立刻用峨眉解毒丹。”

周芷若点头,指尖已悄悄摸向袖中的瓷瓶,目光紧紧锁着擂台上的身影——这第二局,不仅要赢,更要让卫骁驰安全下来。

“就这点能耐?”卫骁驰冷笑一声,不闪不避,左臂手甲裹着金色罡气,精准架住巴尔的双弯刀。刀刃刚触到罡气,便被震得嗡嗡作响,巴尔掌心发麻,竟险些握不住刀柄。

没等巴尔反应,卫骁驰右手猛地拍出——掌风裹挟着纯阳真气,不偏不倚印在巴尔胸口。“砰”的一声闷响,巴尔只觉一股炽热气劲直冲脏腑,淬毒弯刀脱手飞出,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向后摔去,重重砸在擂台外的沙地上,当场昏死过去。而他弯刀上的毒素,刚沾到卫骁驰的罡气,便被反弹成细微毒雾,又被卫骁驰周身气血气浪冲散,连半分靠近都做不到。

“还有谁?”卫骁驰立于擂台中央,黑发无风自动,金色罡气在周身流转,如同一尊不可撼动的战神。

孛罗帖木儿脸色沉了几分,对何太冲递了个眼色。何太冲会意,再次低喝:“乌力罕,上!”

一名身材魁梧的黑沙卫应声而出,此人赤裸上身,肌肉如铁块般虬结,显然是炼体高手。他大步踏上擂台,双拳捶了捶胸口,发出“咚咚”闷响,粗声吼道:“我这双拳,能开碑裂石,今日便碎了你这中原小子的骨头!”说罢,他猛地扑向卫骁驰,双拳带着破风锐响,直砸卫骁驰面门。

卫骁驰眼神一凝,体内血气如江河般翻腾,金色真气尽数灌入双拳。他不闪不避,迎着乌力罕的拳头挥出——两拳相撞,金色气劲与乌力罕的炼体硬功轰然交锋,擂台台面裂开数道深痕。乌力罕只觉一股巨力顺着拳头涌入,手臂骨骼发出“咯吱”脆响,整个人被震得连连后退,虎口鲜血直流。

没等乌力罕稳住身形,卫骁驰已欺身而上,拳头如暴雨般落下。每一拳都裹挟着汹涌气血,金色拳罡砸在乌力罕身上,发出“砰砰”巨响。乌力罕虽炼体有成,却根本挡不住这般猛攻,片刻间便被打得鼻青脸肿,肋骨断裂数根,最终被卫骁驰一拳轰在小腹,整个人蜷缩着滚下擂台,再无动静。

何太冲见炼体高手也败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又喊出一名黑沙卫:“帖木格,用你的‘腐心毒’,让他尝尝厉害!”

这名黑沙卫手中提着一个瓷瓶,刚上擂台便拔开瓶塞,对着卫骁驰撒出一团墨绿色毒雾。毒雾所过之处,空气都泛起腥臭,台下众人皆下意识屏住呼吸。

卫骁驰却毫无惧色,周身金色气血骤然暴涨,如浪潮般席卷开来。毒雾刚触到气血气浪,便被瞬间冲散,连半分靠近都做不到。紧接着,卫骁驰纵身跃起,一拳轰向帖木格——金色拳罡如流星坠地,帖木格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一拳砸中胸口,口喷鲜血跌下擂台,手中瓷瓶也摔得粉碎。

短短片刻,三名黑沙卫接连败北。卫骁驰立于擂台中央,金色罡气熠熠生辉,血气如江河般奔腾,他抬眼望向孛罗帖木儿一方,声音洪亮如钟:“还有人要上来吗?若无人应战,这第二局,还是我赢!”

何太冲见三名黑沙卫接连败北,脸色愈发阴沉,左颊刀疤在晨光下显得愈发狰狞,他猛地转身,对着黑沙卫队列中一名身着灰袍的身影低喝:“萨仁,你上!”

那身影应声而出,步伐轻悄如猫,正是得何太冲真传的弟子萨仁。她身形纤细,却背着一把与身形不符的宽刃昆仑刀,腰间挂着三个小巧的瓷瓶,瓶身隐约可见“毒”“蛊”“化”三字刻痕——显然,她不仅习得昆仑刀法,更将何太冲的化功大法、五毒之法尽数掌握。

萨仁纵身跃上擂台,双脚刚落地,便抬手拔出昆仑刀,刀刃泛着冷光,对着卫骁驰微微一扬:“卫将军连赢三场,好气魄。可惜,今日遇上我,你的好运,该到头了。”话音落,她手腕一转,昆仑刀划出一道弧线,刀风里竟裹着一丝淡绿色毒雾,悄无声息地飘向卫骁驰。

卫骁驰眼神一凛,周身金色气血瞬间暴涨,气浪将毒雾冲散,冷声道:“化功大法、五毒之法,再加上昆仑刀?何太冲倒是把压箱底的本事都教给你了。可惜,邪门歪道,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萨仁却不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脚下步法突变,如鬼魅般绕到卫骁驰身后,昆仑刀直斩其后腰。卫骁驰早有防备,左臂手甲裹着罡气,反手格挡,“当”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与此同时,萨仁右手悄悄摸向腰间瓷瓶,指尖沾了一点黑色粉末,趁着格挡的间隙,猛地弹向卫骁驰面门——这是五毒门的“腐骨粉”,沾肤即烂。

卫骁驰见状,头一偏避开粉末,右手握拳,金色罡气凝聚,直轰萨仁心口。萨仁却早有准备,身形向后急退,同时运转化功大法,掌心泛起一层灰气,对着卫骁驰的拳头虚按——她竟想借着接触的瞬间,化去卫骁驰的真气。

“雕虫小技!”卫骁驰冷哼一声,拳头猛地变向,避开萨仁的掌心,转而砸向她持瓶的手腕。萨仁猝不及防,手腕被砸中,瓷瓶脱手飞出,摔在擂台上碎裂,墨绿色毒液四溅,落在木板上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小洞。

没等萨仁反应,卫骁驰已欺身而上,金色气血如江河般汹涌,拳头如暴雨般落下。萨仁挥刀格挡,却被拳罡震得手臂发麻,昆仑刀险些脱手。她试图再次运转化功大法,却发现卫骁驰的真气如铜墙铁壁,根本无法渗入——纯阳真气本就至阳至刚,专克化功大法这类阴邪武学。

短短十几个回合,萨仁便渐落下风,身上已挨了两拳,嘴角溢出鲜血。她眼神一狠,猛地将昆仑刀掷向卫骁驰,同时从怀中摸出最后一个瓷瓶,拔开瓶塞便要撒出毒蛊。

卫骁驰侧身避开昆仑刀,见状,眼中寒光一闪,纵身跃起,金色罡气凝聚于右脚,对着萨仁胸口狠狠一踹。“砰”的一声闷响,萨仁被踹得倒飞出去,手中瓷瓶脱手,毒蛊洒落在擂台中央,很快便被卫骁驰的气血气浪碾死。她重重摔在擂台外,昏死过去,身上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毒雾。

卫骁驰立于擂台中央,金色罡气缓缓敛入体内,他抬眼望向何太冲,声音冷冽:“何太冲,你教出来的弟子,也不过如此。还有人要上吗?”

萨仁昏死台下,何太冲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刚要再唤人,孛罗帖木儿却抬手阻止,目光扫过黑沙卫队列,沉声道:“摩托,你上!”

队列中,一道挺拔身影缓步走出——摩托身形不算魁梧,却如青松般笔直,玄甲衬得他肩背宽阔,周身气息凝而不发,既无波图的狂躁,也无萨仁的阴邪。他走到擂台边,纵身一跃,落地时悄无声息,仅抬手对着卫骁驰微微颔首,没有半句多余言语。

台下的张无忌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能感应到,摩托体内不仅有龙象般若功十层的刚猛气劲,还藏着玄冥神掌的阴寒气息,更有混元一气决打底,三种功力交融,竟异常稳固,显然是孛罗帖木儿麾下数一数二的悍将。

“小心他的玄冥神掌。”张无忌对着擂台沉声提醒,却也补充道,“玄冥阴寒压不住你的纯阳真气,不必惧他。”

卫骁驰点头应下,周身金色气血再次翻腾,双手握拳,罡气凝聚。摩托也不拖沓,右脚轻轻踏地,擂台木板微颤,十层龙象气劲与玄冥阴寒同时爆发,双手成掌,对着卫骁驰拍出——掌风刚猛中带着刺骨寒意,空气都仿佛要被冻结。

卫骁驰不闪不避,纯阳真气尽数灌入双拳,迎着摩托的掌风轰出。拳掌相撞的瞬间,金色与黑蓝色气劲轰然炸开,罡气四下飞溅,擂台台面裂开数道深痕。卫骁驰只觉掌心传来一阵阴寒,却被纯阳真气瞬间驱散;摩托也被拳罡震得后退两步,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没想到,卫骁驰的纯阳真气竟能如此轻松压制玄冥阴寒。

两人随即展开激战,摩托掌法刚柔并济,龙象功的刚猛与玄冥掌的阴寒交替使出,掌风如刀,招招攻向要害;卫骁驰则以拳对掌,纯阳真气护体,时而用太极劲卸力,时而以刚猛拳罡反击,两人拳掌交错,气劲碰撞的脆响不绝于耳,看得台下众人屏息凝神。

激战间,摩托忽然变招,左掌以龙象功硬接卫骁驰的拳头,右掌则带着玄冥阴寒,悄无声息地拍向卫骁驰心口。卫骁驰早有防备,左手猛地一引,擒龙功真气化作无形大手,牢牢锁住摩托的右掌,同时张口一声低喝——狮吼功的声浪精准笼罩摩托,震得他气血翻涌,经脉微滞。

趁此间隙,卫骁驰右手成爪,龙爪手气劲凝聚,对着摩托的护体气劲狠狠抓下——“撕拉”一声,摩托的护体气劲竟被生生抓破。没等摩托反应,卫骁驰猛地欺身而上,左臂曲起,纯阳罡气尽数灌入肘部,对着摩托胸口狠狠一顶——“砰!”

顶心肘结结实实地印在摩托胸口,十层龙象气劲的护体也挡不住这一击。摩托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向后飞去,越过擂台边缘,重重摔在沙地上,挣扎了几下,却再也站不起来。

卫骁驰立于擂台中央,金色气血缓缓敛入体内,他抬手抹去嘴角的金色血迹(这是纯阳无极功与金刚不坏神功融进血液的特征),目光望向孛罗帖木儿,声音依旧洪亮:“还有谁?”

摩托摔下台的瞬间,东城外彻底陷入死寂。孛罗帖木儿麾下的黑沙卫你看我、我看你,无一人敢上前——卫骁驰连赢四场,金色气血如江河奔腾,气势正盛,尤其是刚破了摩托的十层龙象功与玄冥神掌,早已震慑全场,谁也不愿再上去硬碰硬。

孛罗帖木儿坐在主位上,指尖死死攥着扶手,玄袍下的气劲躁动不已,却终究没再开口唤人。何太冲站在一旁,左颊刀疤抽搐了几下,眼中满是不甘,却也清楚,此刻再派人上去,不过是徒增败绩。

“最后一局,无人应战,按约定,这第一局比试,我军胜!”史红石见状,当即高声喊道,声音响彻擂台四周,洛阳骑士兵纷纷附和,士气高涨。

卫骁驰立于擂台中央,气息虽有些微喘,眼中却依旧锐利,他扫过孛罗帖木儿一方,沉声道:“三局三胜,如今第一局我已拿下。第二局无需换将,我再胜十轮,一并了结!”说罢,他周身金色气血再次翻腾,显然还想乘胜追击,彻底打垮元军的士气。

“不可!”就在此时,秦烈快步上前,对着擂台高声劝阻,“卫兄,你已连战四场,真气消耗极大,若强行再战,恐中对方暗算!第二局我来,你先下去调息!”

卫骁驰一怔,低头感应体内真气,果然已消耗近半——方才与摩托一战,为破其护体气劲,他动用了狮吼功与龙爪手,真气损耗远超之前。他抬头看向台下的秦烈,见对方眼中满是坚定,又望向张无忌,见张无忌微微点头,便缓缓敛去周身气血,沉声道:“好,第二局便交给你。务必小心,孛罗帖木儿麾下定还有底牌。”

秦烈抱拳应道:“放心!我定不辱使命!”说罢,他纵身一跃,紫金真气在周身流转,稳稳落在擂台上,与卫骁驰擦肩而过时,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信任。

卫骁驰走下擂台,张无忌立刻递过一瓶疗伤丹药:“先服下丹药调息,你今日连赢四场,已挫了元军锐气,接下来便看秦烈的了。”卫骁驰接过丹药,躬身道谢,随即退到一旁,闭目运功调息。

擂台之上,秦烈紫金真气凝聚,目光扫过孛罗帖木儿一方,沉声道:“第二局,我应战。你们谁来?”

秦烈刚在擂台上站定,擂台后方的孛罗帖木儿便猛地直起身,玄色锦袍下的手紧紧攥住扶手,目光如鹰隼般锁在秦烈身上,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秦烈,你也投奔了他?”

当年秦烈在黑沙卫时,虽只是代管首领,却因成功兼容龙象般若功与玄冥气功,深得孛罗帖木儿器重,甚至一度想将其培养成心腹。后来秦烈驻守黑沙城,孛罗帖木儿还曾派人送去密令,邀他回帐下任职,却迟迟未得回应,只当他是战死或叛逃,从未想过他竟投奔了张无忌。

秦烈闻言,紫金真气微微一凝,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他曾钦佩孛罗帖木儿的治军能力,却也看清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野心。如今立场已改,再无半分犹豫,冷声回应:“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孛罗帖木儿,你为一己私欲,以戾气害百姓、以州土作赌注,绝非明主。我如今追随主公,只为护燕云百姓安稳,与你昔日所为,截然不同!”

“截然不同?”孛罗帖木儿冷笑一声,周身罡气骤然释放,比之前更显凌厉,“你忘了是谁让你习得龙象、玄冥功?忘了是谁给你黑沙卫代管之权?

“我从未忘昔日之恩,却也不会因恩废义。”秦烈挺直脊背,紫金真气在周身形成光罩,稳稳抗住对方的气场压迫,“你授我功法,是为让我替你卖命;我如今叛你,是为护万千百姓——恩与义,我分得清楚!今日在擂台上,我不会因昔日情分手下留情,若你派人应战,便拿出真本事来!”

孛罗帖木儿看着秦烈坚定的神色,知道再多说无益,眼底的复杂尽数褪去,只剩冰冷的杀意。他缓缓抬手,指向黑沙卫队列中一名身着银甲的将领,沉声道:“好!既如此,哈丹,你去会会他。记住,不必留手!”

那名银甲将领应声而出,身形魁梧,周身龙象般若功的气劲比摩托更显浑厚,显然也是孛罗帖木儿麾下的顶尖悍将。他大步踏上擂台,目光凶狠地盯着秦烈:“叛徒!今日便让你尝尝,背叛大都督的下场!”

哈丹的怒吼声未落,秦烈周身紫金真气已如云雾般氤氲开来,紫阳罡气的暖芒裹着龙象劲的沉凝,在周身形成一层流转的光罩。他眼神平静,既无怒意也无轻视,只淡淡回应:“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

话音落,哈丹已纵身扑来,十层龙象般若功的刚猛气劲轰然爆发,双拳如铁锤般砸向秦烈面门,拳风裹挟着沙尘,竟将擂台台面的黑布都掀起一角。秦烈不闪不避,紫金真气凝于双臂,抬手格挡——“砰”的一声闷响,两人拳臂相撞,气劲四下扩散,擂台边缘的木架都微微震颤。

秦烈只觉一股巨力顺着手臂传来,心中已然明了:哈丹虽将龙象功练至十层,却只得其刚猛,未悟混元一气决的调和之法,气劲刚硬有余、灵动不足,比摩托差了不止一筹。他当即收住七分力道,只以三成紫阳罡气卸力,同时脚步微动,借着太极劲的圆融,绕到哈丹身侧。

哈丹一击未中,又被秦烈轻巧避开,怒吼一声,转身挥拳再砸。秦烈依旧不与他硬拼,时而侧身卸力,时而抬手格挡,紫金真气如流水般流转,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哈丹的猛攻。几个回合下来,哈丹渐感力竭,十层龙象功的气劲消耗极快,额角青筋暴起,呼吸也变得粗重。

“只会躲吗?!”哈丹怒吼着,双拳如狂风暴雨般砸出,试图逼秦烈硬接。秦烈却依旧冷静,目光锁定哈丹的破绽,忽然变守为攻——紫金真气凝于右拳,对着哈丹空门大开的肋下轻轻一推。这一拳看似力道不大,却带着紫阳罡气的绵韧,哈丹只觉一股暖劲涌入体内,刚猛的龙象气劲瞬间紊乱,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三步。

没等哈丹稳住身形,秦烈已欺身而上,左手成掌,紫金真气凝聚,对着哈丹的护体气劲轻轻一按——这一掌未用全力,却精准点在气劲薄弱处,哈丹的护体气劲瞬间出现裂痕。紧接着,秦烈右手成拳,依旧收着力道,对着哈丹胸口轻轻一击。

“噗!”哈丹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被打得向后飞去,重重摔在擂台外的沙地上,挣扎了几下却站不起来。秦烈立于擂台中央,周身紫金真气缓缓敛入体内,他看着台下的哈丹,语气平静:“你只练得龙象功十层的形,未得其神,输得不冤。”

哈丹摔在沙地上,挣扎着却始终无法起身,十层龙象功的气劲彻底紊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擂台四周一片寂静,元军士兵看着秦烈的目光满是忌惮,黑沙卫队列里更是无人再敢上前。

秦烈立于擂台中央,周身紫金真气仍在缓缓流转,如云雾般萦绕周身,他抬眼扫过孛罗帖木儿一方,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还有谁要战!”

这一声不算洪亮,却穿透了场内的死寂,落在每个人耳中。孛罗帖木儿坐在主位上,指尖死死攥着扶手,指节泛白,玄袍下的气劲躁动不已——他麾下悍将接连败北,哈丹已是能拿出的顶尖战力之一,如今连他都输了,再派人上去,不过是徒增败绩。

何太冲站在一旁,左颊刀疤抽搐了几下,眼中满是不甘,却也清楚,此刻已无人能敌秦烈。他悄悄摸向腰间的瓷瓶,却被孛罗帖木儿用眼神制止——孛罗帖木儿虽怒,却不愿在擂台上用下毒这种手段,失了体面。

台下的张无忌看着秦烈挺拔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赞许——秦烈不仅赢了比试,更留了分寸,未伤哈丹性命,既显了实力,又不失气度。周芷若、陆风等人也松了口气,第二局的胜利,已是囊中之物。

秦烈见无人回应,再次开口,声音比之前更显凌厉:“孛罗帖木儿,你麾下若再无人应战,这第二局,我便胜了!按约定,你需割让一州给我军!”

秦烈的话音刚落,一道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响起:“第二场,我应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何太冲从孛罗帖木儿身旁缓步走出,玄色劲衣下的手悄悄摸向腰间的瓷瓶,左颊刀疤在晨光下更显狰狞。他抬眼看向擂台上的秦烈,眼底满是阴毒:“你这叛徒,能赢哈丹,不过是侥幸。今日我来会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黑沙卫手段!”

说罢,何太冲纵身跃起,身形轻悄如鬼魅,落地时悄无声息,周身瞬间弥漫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那是五毒门毒术与星宿派化功大法交织的气息,刚一散开,台下众人便下意识屏住呼吸。

秦烈眼神一凛,周身紫金真气骤然暴涨,紫阳罡气形成一层厚实光罩,牢牢护住周身:“何太冲,你身怀多门邪功,却只会用下毒、化功这些阴招,也配称‘手段’?今日我便让你看看,邪不胜正!”

何太冲冷笑一声,右手一翻,掌心泛起一层灰气,正是化功大法的起手式:“口舌之争无用!你能接我三招,算你命大!”话音落,他猛地踏地,身形如箭般扑向秦烈,掌心灰气直拍秦烈心口,竟想一上来就化去他的真气。

秦烈早有防备,左脚向后一撤,身形微微侧转,避开何太冲的掌心,同时右手成拳,紫金真气凝聚,对着何太冲的肋下挥出——这一拳虽未用全力,却带着紫阳罡气的刚猛,若被击中,非伤即残。

何太冲见状,急忙侧身躲闪,同时左手悄悄摸向腰间的瓷瓶,指尖沾了一点墨绿色粉末,趁着躲闪的间隙,猛地弹向秦烈面门——这是他早年从五毒门习得的“腐骨粉”,沾肤即烂,阴毒无比。

台下的张无忌见状,眉头一皱,正要出声提醒,却见秦烈早有察觉,头一偏避开粉末,同时周身紫金真气暴涨,气浪将残余的粉末冲散。紧接着,秦烈欺身而上,双拳如暴雨般落下,紫金真气如流水般流转,招招攻向何太冲的要害,逼得他连连后退,根本没时间再用毒招。

何太冲被秦烈的拳势逼得连连后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变招——双手快速运功,化功真气在掌心凝聚,竟凝结成一道灰黑色刀罡,刀身泛着阴冷光泽,还未劈下,便带着蚀骨的寒意。

“接我这招‘化功刀’!”何太冲一声低喝,手臂猛地挥出,灰黑色刀罡如闪电般向秦烈劈去,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腐蚀,发出“滋滋”声响。

秦烈眼神一凝,当即运起擒龙功,双手虚握,试图用真气牵引化解刀罡。可刚一接触,他便脸色微变——这化功刀罡竟带着极强的腐蚀性,擒龙功真气刚触碰到,便被瞬间消融,根本无法牵引。

“没用的!这刀罡能化一切真气,你躲不掉!”何太冲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阴笑,手臂再次加力,刀罡速度更快,直劈秦烈肩头。

秦烈来不及多想,只能被迫向后急退,同时侧身避开——灰黑色刀罡擦着他的肩头劈过,落在擂台台面上,瞬间腐蚀出一道深沟,木屑飞溅,还冒着黑烟。

没等秦烈稳住身形,何太冲已再次挥出刀罡,一道接一道,灰黑色刀影笼罩秦烈周身,逼得他只能不断躲闪,根本无法近身。台下众人见状,都替秦烈捏了把汗,张无忌也皱紧眉头,低声自语:“这化功刀罡确实棘手,秦烈若不能破局,迟早会被耗尽真气。”

何太冲的刀意愈发炽盛,灰黑色刀罡一道快过一道,周身已只剩残影,刀气呼啸着劈向四周——擂台旁一座临时搭建的木楼竟被余波扫中,“轰隆”一声轰然倒塌,木屑飞溅,烟尘弥漫。

秦烈连续躲闪,真气已消耗不少,见刀罡越来越密,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索性不再躲避——周身紫金真气骤然暴涨,紫阳罡气凝聚成一层厚实光罩,如金钟般将自己护住。

“找死!”何太冲见状,冷笑一声,全力挥出三道刀罡,叠加在一起,如巨斧般劈向秦烈的罡气罩。“砰!”刀罡狠狠砸在光罩上,灰黑色真气与紫金罡气剧烈碰撞,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秦烈脚下的擂台木板瞬间裂开数道深痕,他死死咬牙,双臂青筋暴起,硬抗着刀罡的冲击。

就在刀罡即将破开罡气罩的瞬间,秦烈突然动了——他猛地侧身,避开刀罡主力,同时右手如电,指尖凝聚紫金真气,精准点向何太冲胸口的“膻中”“中庭”“鸠尾”三道死穴。

何太冲猝不及防,被点中穴位的瞬间,浑身一僵,化功刀罡的气劲顿时紊乱。秦烈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左手猛地探出,竟直接握住了那道尚未消散的灰黑色刀罡——腐蚀性真气瞬间侵入他的手掌,秦烈闷哼一声,掌心立刻渗出紫血,那是紫阳真气融入血液、与化功真气相抗的象征。

“不可能!”何太冲见状,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没人敢用手硬接他的化功刀罡,更别说还能以真气相抗。秦烈却不管掌心的剧痛,左手猛地发力,紫金真气顺着刀罡反向涌入何太冲体内,瞬间打乱了他的真气运行。

何太冲只觉一股炽热气劲直冲脏腑,化功真气瞬间紊乱,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踉跄着后退,再也握不住刀罡。秦烈趁机上前,右手成拳,紫金真气凝聚,对着何太冲胸口狠狠一拳——“砰!”何太冲被打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擂台外,昏死过去,腰间的瓷瓶也摔得粉碎,毒粉散落一地。

秦烈缓缓松开左手,掌心的紫血仍在渗出,却已不再腐蚀。他立于擂台中央,虽气息微喘,眼神却依旧坚定,看向孛罗帖木儿一方,声音沉稳:“第二局,我胜!”

何太冲昏死在沙尘中的瞬间,秦烈缓缓站直身形,掌心的紫血仍在渗出,却被周身暴涨的紫金真气渐渐裹住。他深吸一口气,体内气血如江河般涛涛翻腾,紫阳罡气化作淡紫色光晕向四周扩散,连擂台旁的烟尘都被气浪推开,整个人宛若被紫气环绕的战神。

他抬眼扫过孛罗帖木儿麾下的黑沙卫队列,目光锐利如刀,声音比之前更显雄浑:“还有谁来战!”

这一声落下,东城外彻底陷入死寂。元军士兵看着秦烈周身流转的紫气,再想起方才他硬接化功刀罡、徒手握真气的场景,皆下意识后退;黑沙卫队列里,哪怕是练过十层龙象功的精锐,也无人再敢上前——秦烈此刻的气势,早已震慑全场。

孛罗帖木儿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指尖死死攥着扶手,指节泛白。他麾下最器重的悍将接连败北,连何太冲都不是对手,此刻再派人上去,不过是徒增伤亡,更会彻底折损士气。

秦烈见无人回应,周身紫气愈发炽盛,再次开口,声音穿透寂静:“孛罗帖木儿,三局三胜,如今我军已赢两局,按约定,你需割让两州——你若再无人应战,这第二局的胜果,便算我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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