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汪家的事情要处理,那么九门的事情同样要处理。
张显宗可不是傻白甜张麒麟。
他这个人报复心很重的。
自己的侄子蠢是蠢了点,也不是别人能算计的。
他不在意是他不在意,可是他作为长辈还是很在意的。
人啊,就是因为好惹,后面的人就蹬鼻子上脸了,要是出来就直接报复过去。
谁还敢算计你。
动你的代价太小了,自然动你的人就多了。
张麒麟:。。。。
阿巴,阿巴,其实他是在意的。
只是以前没人在意啊。
现在被人保护和出头的感觉真好。
张麒麟真不是傻子,就是心软的很。
他对别人很大度,对自己很苛刻。
于是感受到被偏爱的张麒麟给了岳绮罗更多的糖。
岳绮罗来者不拒,她爱吃糖,她以后不会蛀牙了。
当然这要感谢张海洋这个张家洋人的贡献。
实在是太有钱了。
超级有钱的那种。
谁懂啊,哪个族人会把房产证和地契当见面礼的。
是个人就一打。
富有的没边了。
简直比张海客还厉害,还会赚钱。
张海客:。。。。
张麒麟呢都拿来买糖,买兜帽了。
根本花不完,完全花不完。
至于其他的钱呢,嗯,都在瞎子那里。
黑瞎子:。。。。。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哈哈哈,他就知道哑巴有钱啊。
都是他的,不就是买糖和衣服吗,他会啊,瞎子给哑巴买最好的。
哑巴随便吃。
鸡胸肉吃不吃,哑巴,瞎子给你做饭。
张麒麟:。。。。。。
给婶婶吃,婶婶吃不坏,不会蛀牙,他吃少点,会蛀牙。
他要吃红烧肉,红烧鸡块,红烧鸡翅,红烧鸡腿。
张显宗:。。。。。。
家里认真干活的人真的很少。
不过张显宗还发现了一个很合适的人,塌肩膀,可能是张显宗自己腐烂过。
所以对于塌肩膀他很平和。
对于他来说,张海客他们少了一股狠辣的味道。
所以别人才会让别人蹬鼻子上脸。
族长不听话,抓住打晕带走啊。
让这么一个傻狍子在虎狼窝里,不被算计死。
张海客:。。。。
族叔有没有可能是我们打不过呢。
张显宗:。。。。
你们的真理呢。
拿出来。
张麒麟:。。。。
呜呜,想哭。
这就是亲人啊。
黑瞎子:。。。。
哈哈哈哈,没错,真理啊。
把哑巴腿打断带走。
可是他舍不得啊。
张家人就更舍不得了。
打又打不过,追又追不上。
难搞。
张麒麟:。。。。。
他不难搞。
岳绮罗给他塞了一把糖:“你一边玩去,教教小张就可以了,千万别动你的脑子。”
不然岳绮罗很可能先把张麒麟打一顿再说,这孩子脑子有问题。
她自己求长生千年,转生轮回多次都不敢跟别人说秘密。
你倒好,见个人就说守门,我可以帮你们带头挖祖坟。
别人一听就知道有大秘密了。
就那张启山身边的那个容颜不老的张日山的存在。
人家不心动才怪呢。
年轻没想过,到了中年就什么都想了。
尤其是张启山这个叛徒带头想的,政治人物,为了往上爬,在有了权势之后,就想长生了。
以为想想就有了,以为吃张家人就有了,想屁吃。
真有这好事,她吃第一口。
轮不到你们。
再说了,张家人只不过是在陨玉的影响下长寿,容颜不老的长寿而已。
一个个的天天都想的美的很。
岳绮罗自己想要长生都要转身换身体呢。
要不然她觊觎无心的身体干嘛,图他什么。
图他身体高抗造,不用换身体啊。
难道图 他长得丑。
无心:。。。。。
张麒麟被赶出去跟小张们一起玩了,大家都在笑。
张显宗带着塌肩膀进到密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想要族长退位了。
张麒麟:。。。。
因为塌肩膀,他回来了,他回到了本来的样子。
这下可把张家人稀罕坏了。
张家人见过奇形怪状的东西多了,塌肩膀这么别致的少有啊。
所以好看的塌肩膀有一种哇唔眼前一亮的感觉。
虽然张家丑东西少。
可是他们没有见过好看的完整的塌肩膀啊。
塌肩膀就不一样了,他一出来,噼里啪啦的活动身体。
看着大张们蠢蠢欲动。
尤其是看着族长的样子,那简直是挑衅啊。
张麒麟:。。。。。
他想了想:“恭喜。”
塌肩膀直接拒绝了这个恭喜:“族长,我们打一场,还有张海客,你们可以一起上。”
话音刚落,塌肩膀的身影已在原地消失。
不是极速带来的错觉,而是他扭曲、压缩空间的发力方式本身就显得诡异。
他原先站立的地面,青砖悄无声息地裂开细纹。
张麒麟:。。。。。
“族长让开!”
张海客早有防备,低喝一声,与身旁两名张家人同时踏前一步,呈三角阵型迎上。
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拳风刚猛,带起呼啸之声,是张家最正统亦最霸道的近身格杀术。
然而塌肩膀就像一道没有实体的烟。
他的身体以违反人体工学的角度扭曲,肩膀成了一个诡异的支点,让他的手臂如同鞭子般甩出,角度刁钻狠辣。
他没有硬撼三人合击,而是贴着一人的拳风滑入,手肘如毒龙出洞,直击另一人肋下。
“嘭!”
一声闷响,张海楼脸色一白,踉跄后退,显然吃了暗亏。
张海客心中一惊,变拳为爪,直取塌肩膀咽喉。
塌肩膀却不闪不避,肩膀猛地一沉一顶,竟像是生出一股古怪的斥力,将张海客的手爪荡开半尺。
就是这半尺的空隙!
塌肩膀的另一只手并指如刀,指尖泛着不正常的青黑色,直刺张海客心口。
这一下快如闪电,带着一股阴冷的决绝。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切入。
是张麒麟。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简单地抬手,格挡。
“啪!”
两人的小臂撞在一起,发出的却不是血肉碰撞的闷响,更像是两块坚硬的木头交击。
一股无形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扩散开来,吹得周围张家人衣袂翻飞,脸色微变。
塌肩膀一击不中,借力后翻,轻盈地落回原地,那双原本死寂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灼热的战意和某种解脱般的疯狂。
他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吧”的脆响。
张麒麟依旧面无表情,但眼神沉静如水。
他缓缓将未出鞘的黑金古刀从背后取下,随意地插在身旁的地上,意思很明显——空手对空手。
下一刻,两人同时动了。
没有试探,直接便是最高强度的碰撞。
塌肩膀的身法越发诡异,他的攻击不再局限于常规的拳脚,肩、肘、膝、乃至胸膛,都成了致命的武器。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残破的美感,每一个姿势都像是经过精心计算的,在断裂边缘寻求最大杀伤力的舞蹈。
空气中响起一连串急促的“啪啪”声,那是他的攻击被张麒麟格挡、卸开的声音。
张麒麟的应对则简洁到了极致。
挪移,格挡,反击。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高效、精准,如同经过千锤百炼的机器。
他的力量沉雄无比,每一次与塌肩膀的对撞,都让后者身形微顿。
但塌肩膀的韧性超乎想象。
他硬接了张麒麟一记重掌,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却反而咧嘴一笑,攻势更疾。
他猛地一个低扫,逼得张麒麟微微跃起,随即整个人如同没有骨头般贴地窜出,单手撑地,双腿如剪刀般绞向张麒麟的下盘。
张麒麟在空中无从借力,眼看就要被缠住。
他却猛地吸一口气,腰腹发力,身体硬生生在半空中扭转,右脚如同战斧般悍然下劈!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