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梦是心疼这两孩子的,失忆小猫和流浪哈士奇,还有人居然追着他们杀,简直反人类。
对哦,这些就是人类干的坏事。
精灵妖怪也会干坏事,不过比较少,也比较直接。
不会这么折磨人。
果然还是人最会折磨人。
有本事跟无限一样修炼啊。
又不想修炼,又想长寿容颜不老的。
想什么好事呢。
他们妖精都不敢想。
不修炼要是都有无限这么厉害的话,谁还修炼啊。
于是沈清梦投喂的更勤快了。
至于她自己其实吸收灵气比吃东西好多了。
她花草成精的本来就没有太多的食物需求,只不过是有时候看着嘴馋就想尝尝。
人们常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其实习武之人的饭量也很大。
他们吃的东西也很多。
以前都是黑瞎子给哑巴找的补身子的药材。
时不时的来一碗。
所以钱也就花的很快。
当然瞎子丢掉的那些不算。
还好小麒麟聪明,还在姐姐这里放了一部分。
姐姐这里的没丢呢。
黑瞎子:。。。。。
好吧,瞎子那不是丢钱,是做好事去了。
他丢掉的钱肯定被有需要的人捡到,然后过上美好的生活了。
呜呜。
不过没事哒,瞎子也有好运气,自从遇到姐姐,刷姐姐的卡,他就再也没有丢钱过。
可喜可贺啊。
这次出门也顺风顺水的。
瞎子觉得多跟姐姐贴贴,蹭点好运气。
张麒麟觉得瞎子说的对。
在姐姐身边他的脑子就会清醒很多。
晚上,三个人在晒月亮,沈清梦在教他们吸收日月精华。
黑瞎子:。。。。
瞎子知道姐姐不是人,那么瞎子以后是不是也不是人啊。
张麒麟:。。。。。
瞎,认真。
好吧,黑瞎子这下认真了。
两人的天赋不错,再加上沈清梦给他们打底过,所以还是很顺利的。
直到早上太阳升起,三个人都没有动弹。
黑瞎子觉得比他睡个十天十夜都要舒服的那种。
简单来说,瞎子现在超级精力旺盛的那种。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筋骨,关节发出清脆的“噼啪”声,不是老化僵硬的声响,而是某种束缚被打开的通透感。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皮肤下的血管似乎都更有活力地搏动着。
“我去!”黑瞎子难得地词穷了,他猛地站起来,原地蹦跶了两下,感觉身轻如燕,恨不得立刻去把院墙再砌高两米来消耗这过剩的精力。
“姐姐!这感觉太棒了!瞎子我感觉现在能徒手打死一头牛!”
牛:。。。。。
你礼貌吗。
相比黑瞎子的激动,张麒麟的反应要内敛得多。
他缓缓站起身,动作沉稳,眼睛光华内蕴,比平时更加清亮有神。
他微微握了握拳,感受着体内流淌的,前所未有的温润力量。
这股力量不像他过去那种凌厉霸道的爆发力,更像是一种绵长深厚的生机,滋养着他的四肢百骸,甚至连一直有些混沌沉重的脑海,都像是被清泉洗过一样,澄澈了不少。
他看向沈清梦,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奇和感激。
沈清梦看着两人,满意地点点头。
黑瞎子像是被强行灌满了电的跳跳虎,而张麒麟则像一块被精心温养的美玉,越发润泽。
她摇着蒲扇:“日月精华本就是天地间最纯粹的能量之一,对你们自然有好处。不过刚开始别太得意,这只是引子,往后还需持之以恒,慢慢温养。”
“持之以恒!必须持之以恒!”黑瞎子拍着胸脯保证,他现在对修炼充满了无限热情。
瞎子未来指不定还能飞呢。
“以后瞎子我天天跟姐姐一起晒月亮,晒太阳!”
他说着,目光就瞄向了院角那堆还没来得及劈的柴火,一个箭步冲过去,抄起斧头,“姐姐你看我的!”
咔咔咔的跟机器也差不多了。
真是使不完的牛劲啊。
沈清梦:。。。。
黑瞎子越劈越起劲,嘴里还嘿哈有声,不一会儿功夫,柴火就堆成了小山。
张麒麟没去劈柴,他走到花圃边,蹲下身,手指轻轻拂过一株有些蔫搭搭的兰草。
以往他只能看着,最多帮忙浇浇水,但此刻,他福至心灵,尝试着将体内那股温润的气息,通过指尖缓缓渡过去一丝。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株兰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叶片变得翠绿饱满,甚至顶端还鼓起了一个小小的花苞。
张麒麟看着那花苞,愣了一下,抬头看向沈清梦。
沈清梦也有些意外,随即笑道:“看来你与草木有缘。这生灵之气,对你、对它们,都是好事。”
她养的这些花花草草本就沾染灵气,张麒麟这无意中的举动,竟是意外的契合。
原来如此啊,生灵啊。
黑瞎子劈完柴,又觉得精力无处发泄,看到水井,又跑去吭哧吭哧打水,把院子里的大水缸灌得满满的,还顺便把阿花的猫碗、猫窝都洗刷了一遍,忙得脚不沾地。
阿花蹲在猫爬架上,看着下面那个突然变得异常勤快的人类,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甩了甩尾巴,表示勉强认可。
人还是会干活的。
沈清梦由着黑瞎子折腾,等时间到了,瞎子自然就会安分下来的。
直到 瞎子的手伸到她养的鱼雷那里。
鱼雷:。。。。。
人,撒开你的手。
我们是尊贵的你惹不起的鱼。
沈清梦就站在瞎子的身后,藤曼蠢蠢欲动了,孩子还是要打一打的。
黑瞎子看着地上的影子马上老实了,放下手中的超大号鱼雷。
跑到哑巴身边,拉着他就往山里跑了。
“姐姐,不用担心我们,我们去山上玩了。”
沈清梦看着那两个一溜烟消失在院门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指尖蠢蠢欲动的藤蔓缓缓缩回地底。
她走到池塘边,看着水里那群因为受到惊吓而挤作一团,显得更加圆滚滚的胖头鱼,顺手撒了把鱼食安抚道:“没事了,那个傻大个不敢再招惹你们了。”
鱼雷们惊魂未定地抢着食,尾巴甩得水花四溅,仿佛在控诉刚才那个两脚兽的冒犯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