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韩……哦不,现在应该叫“朝鲜特别行政区”的辣条香味还没飘远,张承那颗不安分的心又开始痒痒了。他抱着已经会流利说出“巴扎嘿”和“积分还贷”的小华安,站在那幅被涂鸦得如同抽象派艺术品的巨大地图前,目光炯炯地锁定在了那片隔海相望的岛屿——倭国。
“儿子,看见那串像没泡开的珍珠奶茶里的珍珠一样挤在一起的小岛没?”张承指着倭国,语重心长,“那地方,盛产一种特产——‘中二病’……呃不对,是银子和硫磺!还有一帮特别擅长‘躬匠精神’(指鞠躬道歉)和‘下克上’的选手。老子现在兵强马壮,水泥船也能凑合着直线冲刺了,是时候去给他们送点‘温暖’,顺便搞点‘倭国限定版KpI’了!”
郭嘉裹着加厚版羊毛毯,闻言眼皮都没抬,慢悠悠地啜着药汤:“主公之意,是欲跨海征倭?然航海艰险,倭地贫瘠,民风……据闻尚未完全开化,得其地不足增赋,得其民不足充军。昔日光武皇帝赐其‘汉委奴国王印’,亦只是羁縻。劳师远征,恐得不偿失。”
“奉孝啊,你这思想就落后了!”张承把咿咿呀呀想抓地图的小华安塞给旁边的奶娘,叉着腰道,“谁说要占领了?搞殖民地那套多麻烦!还得管他们吃饭穿衣搞基建,万一几百年后他们翅膀硬了又想独立,老子不是白忙活?咱们这次去,主打一个‘精准帮扶’加‘资源优化配置’!”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阐述他的“倭国特别军事行动2.0”计划:
“第一步,定位要准!我们不是侵略者,我们是‘倭国资源与环境可持续发展特邀顾问团’!太史慈的水泥舰队,就是我们的‘顾问团专机’!上岸先别急着砍人,先给他们发传单……呃,是发《渔阳-倭国友好合作共同发展倡议书》,用汉字和倭语(让管宁找人连夜学的)双语书写,核心思想就一句:‘你们的矿,我们的梦;主动上交,你好我好;负隅顽抗,火锅底料(特辣版)伺候!’”
“第二步,手段要狠!倭人不是欺软怕硬吗?老子就给他们来点硬的!太史慈,你的‘火锅号’不是防御高吗?给老子直接开到他们那个什么……邪马台国(根据汉朝认知)的港口,进行‘友好访问’!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移动水泥堡垒’!王铁柱,赶紧给‘火锅号’船头加装一个超大型、可旋转的……‘友好握手器’(实为包了铁皮的水泥撞角)!谁敢不让靠岸,就跟他‘握握手’!”
“第三步,目标要明!咱们不占地,只要两样东西:资源和人才!把所有能搬走的金、银、铜、铁、硫磺,统统搬空!把所有识字的、会手艺的、长得顺眼的(方便以后搞‘倭族非诚勿扰’)倭人,统统‘请’回渔阳,进行‘先进技术与管理经验交流’(实为强制劳动和技术掠夺)!留在岛上的,全是老弱病残和脑子不太灵光的‘佤瓜劣枣’,组织起来,成立‘倭岛矿产开发株式会社’,哦不,是‘倭族挖矿大队’!给他们定下KpI,每季度朝贡定额矿产,完不成就拿木头抵债!木头也砍不够?那就用海带、鱼干顶账!总之,刮地三尺,寸草不生!”
田楷听着这比“辣椒霸权”还狠辣的计划,胡子抖得像开启了震动模式:“主……主公,此举是否过于……竭泽而渔?恐惹天怒人怨啊!”
“天怒?老子就是天!人怨?让他们怨去!”张承嗤笑一声,“对付这种畏威而不怀德的,就得一次性把他们打怕、榨干,让他们形成肌肉记忆——看见老子的水泥船,就条件反射想跪下挖矿!这就叫‘核善’的朝贡体系!”
严纲挠着头问:“主公,要是他们以后不朝贡了咋办?”
“不朝贡?”张承露出一个标准的反派笑容,“那就说明我们的‘友好访问’频率不够高!太史慈的舰队就再去溜达一圈,进行‘军事演习’,演习项目包括但不限于:‘水泥墩子空投’(用投石机往他们村子里扔王铁柱的艺术品)、以及‘麻辣烟雾弹驱散人群’(在岸边煮特辣火锅,让海风把味道吹过去)!保证他们哭着喊着把最后一块矿石挖出来上贡!”
众将听得目瞪口呆,感觉主公对倭国的策略,已经不是“薅羊毛”了,这是准备把羊连骨头带皮都熬成羊汤啊!
郭嘉终于抬起眼皮,幽幽道:“主公……您这‘共同发展’,怕是只剩‘共同’,没有‘发展’了。”
“怎么没发展?”张承理直气壮,“我们帮他们清理了劣质人口,优化了种族基因(把好看的聪明的都弄走了),还教会了他们挖矿这门很有前途的手艺!这难道不是跨越式发展?等他们把岛上的矿挖得差不多了,说不定还能激发他们的创造力,搞出点‘环保型挖矿技术’呢!老子这是在逼他们进步!”
于是,在张承的“核善”目光注视下,渔阳的战争(拆迁)机器再次开动。太史慈率领着经过“优化”的、规模更大的水泥舰队(新增了“麻辣烫号”、“螺蛳粉号”等特色舰只),满载着五千精锐士兵和大量空置的货仓,以及王铁柱特制的“友好握手器”,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征倭……啊不,是“友好访问暨资源优化配置”之旅。
舰队出发前,张承还特意搞了个誓师大会,会场背景是巨大的横幅:“热烈庆祝渔阳海军首次跨海‘送温暖’行动圆满成功!” 士兵们人手一本《倭国风俗与矿产分布速成手册》(图文并茂,重点标注了哪些部落头领喜欢鞠躬,哪些地方盛产银子),士气高昂——主要是听说倭国女子温顺,说不定能带个“倭族女友”回来。
经过一段“乘风破浪”(主要是浪太大,水泥船晃得如同集体蹦迪)的航行,太史慈的舰队终于看到了倭国的海岸线。果然,岸上聚集了一大群穿着简陋、手持竹枪石斧的倭人,正对着庞大的水泥舰队指指点点,脸上写满了惊恐和……好奇?
太史慈按照预定方案,下令舰队摆开阵势,“火锅号”一马当先,船头那巨大的、灰扑扑的“友好握手器”在阳光下闪烁着不祥的光芒。他让通译(一个临时抓来、会几句倭语的朝鲜族商人)对着岸上喊话:
“岸上的倭国友人你们好!我们是来自伟华夏天朝的‘资源与环境可持续发展特邀顾问团’!我们怀着和平与发展的美好愿景而来!请放下武器,主动上交你们所有的金属矿产和技术人才,我们将确保各位的生命财产安全,并授予‘渔阳友好挖矿工’光荣称号!重复,我们是为了和平而来!”
岸上的倭人显然没听懂这一长串复杂(且无耻)的声明,但他们看懂了那巨大的水泥船和狰狞的撞角。几个看起来像是头领的人凑在一起叽里呱啦讨论一番,然后……齐刷刷地对着舰队来了个九十度深鞠躬!
太史慈:“……”
副将小声问:“将军,他们这是……表示臣服?”
太史慈面无表情:“根据手册第三章第七节,这可能只是他们的习惯性礼节,类似于我们的‘吃了吗’,不代表投降。”
果然,鞠完躬后,那些倭人头领直起身,挥舞着手中的骨杖,似乎是在下令防御。一群倭人战士嗷嗷叫着冲向岸边,试图用竹枪投掷舰队。
“冥顽不灵。”太史慈冷哼一声,下令:“执行b计划,‘友好握手’演示!”
“火锅号”缓缓调整方向,巨大的水泥撞角对准了岸边一处无人礁石。“轰隆!”一声闷响,礁石应声而碎,碎石飞溅!
岸上的倭人瞬间安静了,眼珠子瞪得比王铁柱的水泥丸子还圆。
紧接着,太史慈下令炊事班在甲板上架起十口大锅,倒入特辣火锅底料,点燃炉火。不一会儿,辛辣刺激的香气随着海风飘向岸边。岸上的倭人哪见过这个?闻着那从未体验过的霸道香气,不少人开始疯狂打喷嚏,流眼泪,阵型大乱。
最后,太史慈使出了杀手锏——一支由百名士兵组成的“巴扎嘿先锋队”在甲板上列队,随着“魔音海螺”放出的跑调旋律,开始集体扭动!
“渔阳~渔阳~好吃的多!巴扎嘿!”
魔性的动作,诡异的歌声,配合着麻辣的香气和巨大的水泥怪物,对岸上倭人的精神造成了成吨的伤害。他们看着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世界观仿佛都被刷新了。有的目瞪口呆,有的下意识跟着扭动,还有的干脆跪在地上,对着舰队磕起头来,嘴里念叨着“天照大神”之类的词语。
太史慈抓住时机,再次让通译喊话:“最后一次警告!交出矿产和人才,否则我们将进行更深入的‘文化交流’!”
或许是“巴扎嘿”的魔力,或许是火锅的诱惑,或许是水泥撞角的威慑,终于,那个最初带头鞠躬的头领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小块……狗头金?对着舰队再次深深鞠躬,然后指向部落后方的大山。
太史慈满意地点点头:“登陆!接收‘友好捐赠’!注意纪律,只搬东西,尽量不杀人……除非他们反抗。”
接下来的过程,顺利得超乎想象。渔阳士兵们如同专业的拆迁队兼人事部hR,拿着清单和麻袋,挨家挨户……呃,是挨个部落“接收”矿产,同时“面试”并“邀请”各类匠人、识字的、以及容貌端正的倭人登船。反抗不是没有,但在渔阳精锐和水泥船的“核善”注视下,都很快变成了“大型鞠躬道歉现场”。
消息传回渔阳,张承看着太史慈发回的“首批接收物资及人才清单”,乐得见牙不见眼。
“看看!一次旅游就带回金子三百两!银子五千两!铜矿十万斤!还有硫磺、铁矿……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还有倭国工匠五十人,识字的二十人,美女三十……咳咳,这个是为了丰富咱们渔阳的基因库,优化人口结构!”他得意地对郭嘉炫耀,“奉孝,老子这‘倭国拆迁办’效率如何?这就叫专业!”
郭嘉看着清单,无奈摇头:“主公,您这‘邀请’方式,怕是……不太友好。”
“友好能当饭吃吗?友好能换来金子和人才吗?”张承不以为然,“对付潜在的白眼狼,就得用非常手段!等把他们掏空了,剩下的人为了完成每季度的挖矿KpI,自然就没心思也没能力搞事情了!老子这叫‘可持续性竭泽而渔’!”
他仿佛已经看到,未来的倭岛上,一群面黄肌瘦的倭人,在“渔阳驻倭矿务督办”的皮鞭(象征性的)下,辛勤地挖掘着最后一点矿藏,嘴里还哼着跑调的“巴扎嘿”,眼神中充满了对火锅的渴望和对水泥船的敬畏……
“通知太史慈,”张承志得意满地下令,“建立‘倭岛朝贡体系’!规定他们每季度上缴矿产清单,敢少一斤,就断他们的辣条供应!不,是断他们的‘文化交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片海上真正的‘巴扎嘿’!”
于是,一场以“友好访问”为名,行“资源掠夺”和“人才收割”之实的征倭行动,在张承的“核善”指导下,取得了空前“成功”。倭国,这片尚未完全开化的土地,还没迎来文明的曙光,就先一步感受到了来自渔阳的、麻辣鲜香且硬核无比的“温暖”。
张承抱着小华安,看着地图上被特意标红、画上一个小小挖掘机图案的倭岛,心满意足。
“儿子,搞定!这下连倭国的‘珍珠’也给你薅来了!等你长大了,爹带你去倭岛视察挖矿工作,让他们给你表演个‘集体鞠躬巴扎嘿’!”
小华安挥舞着拳头,奶声奶气地学舌:“挖……矿……巴扎嘿!”
张承老怀大慰,感觉自己的教育非常成功。这天下,迟早都是他们父子俩的超级火锅,而倭国,不过是锅底那片最早被煮入味、也最任人拿捏的……豆腐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