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
见齐铁嘴一句话停在送卦这里不继续了,一旁的霍锦惜本着心中好奇,开口问道。
“卦不外传。”
“我只能告诉你们还有那甘敬,他的妹妹活着,并没有离开湘地的范围。
敢问道兄,甘敬可找到其妹妹了?”
鹧鸪哨听着齐铁嘴这话,心中也是明悟。
开口说道。
“八爷不用忧心,甘敬近期已经寻得妹妹甘茶,许是事务缠身,故而那甘敬没能把消息传来长沙。
不过,,八爷这一卦送的或许不亏。”
鹧鸪哨看着齐铁嘴,端起酒杯,开口说道。
“今时非同往日,眼下的甘敬,凭借自身的勇武,被北边的人看重,此时已是一师之长,如果八爷日后有了难,我想,那甘敬不会坐视不管。”
齐铁嘴懵逼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当初善心大发帮助的一个少年,短短一年时间,竟然是成长至此。
不过。
问题来了。
“道兄认识甘敬那少年?”
“不算认识。”
鹧鸪哨摇头。
“只是相互合眼缘,多说了几句,当初甘敬知道我的难处时,也推荐我来八爷这里买上一卦。
只不过,我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
故而没有来寻八爷。”
叶流云可不知道该发生了这种事,不过,严格的说,鹧鸪哨这家伙应该不是单纯的和那个什么甘敬合眼缘才是。
“如果道兄当真需要算命的帮忙的话,我一定不会推辞,也希望道兄相信我。”
说到这,这个话题也算是结束了。
不管怎么样,今天这里的主人是二月红,这是红家的场子。
他们这来做客的,说太多,未免有些喧宾夺主的意思。
甘敬的事虽然很有吸引力,但那种事,说说就行了,说多了,难免会被当成喜欢背后嚼舌根的小人。
话说到这个份上,大家伙儿该吃完的也吃完了,该喝够的也喝够了。
也就是黑背老六那酒蒙子不在,不然,二月红家里藏的那些酒未必就足够一群人喝的。
这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叶流云转头心里升起来一个不怎么太合理的念头。
开口向二月红问道。
“二爷,此前听闻九门九门长,方才我就想问,为何眼下算上您也就七个人?”
叶流云故作不懂的开口问道。
听到叶流云如此问。
场上的气氛也是变得有些尴尬。
说起来,一开始二月红是想过只邀请张启山以及叶流云,鹧鸪哨的。
几人坐在一起。
没有太多的人在,也是痛快。
而二月红算计中。
这种情况下,最可能来的,莫过于吴老狗以及齐铁嘴了。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
除了黑背老六以及水蝗,其他的几个门长全员到齐。
说是给他二月红面子,但真算起来,这不正好映衬了水蝗不给他面子?
黑背老六不在长沙。
这一点无可厚非。
但这个水蝗,除却平时以九门门长的身份四处为非作恶,耀武扬威之外。
与除了张启山之外的其余几家并没有什么来往。
平常也就算了。
今天则是例外。
叶流云的问话,也算是揭这二月红的脸面,让他对于水蝗的不满达到一个层次。
二月红不好开口。
齐铁嘴性子跳脱无话不说,直接开口说道。
“叶兄有所不知,虽然外界谈及九门,都会说长沙九门,同气连枝。
但事情却并不是那般,六爷出去做买卖,讨生活,我们要是不说,那四爷,也就是长沙水家水蝗,却是完全不给我们这些同僚面子。”
齐铁嘴的嘴,可不是白长的,嘚嘚嘚一通,便把水蝗说的是一文不值。
张启山一开始还想说什么,但在他看到齐铁嘴眼中的精明后,将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不怕你笑话,虽然同为门长,虽然我是个算命的,但我看不起这水蝗。
欺男霸女,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叶兄你可以去看一看长沙之中的青楼贵坊,去看一看长沙的几家牙行。
有多少人是被迫自愿被卖的,而胁迫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水蝗以及他手下打手。”
齐铁嘴一口气说了很多,叶流云一开始还以为齐铁嘴单纯的是想跟自己吐槽。
但等齐铁嘴说到最后,叶流云察觉到了不对劲了。
言多必失的道理。
叶流云懂得。
所以,他沉下心,开始思考齐铁嘴话里的意思。
想到最后。
叶流云明白过来,眼中精光一闪,在齐铁嘴之后开口说道。
“八爷莫不是想让我和道兄两人处理了那水蝗,还长沙百姓一个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