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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陈宇又缓缓将《洛神赋》完整念了一遍,字句间的韵律伴着梅香流转,待最后一字落下时,花木兰也恰好停笔,将毛笔轻轻搁在笔洗中。她举起写满墨字的宣纸,对着光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笑了:“终于写好了!夫君你看,这字是不是比上次写《玉泉秋赏》时好看多了?”

陈宇还未开口,一旁的甄宓却先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宣纸上的字句上,语气带着几分坦然的认输:“民女输的心服口服。靖安侯才学卓绝,这首诗字字珠玑,民女自愧不如。不知靖安侯想要民女做什么?” 说罢,她微微垂眸,虽有失落,却并无怨怼,反倒透着几分愿赌服输的坦荡。

陈宇闻言,心中暗自得意,这妮子总算服软了,面上却依旧故作从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暂时本侯也没有想到要劳烦甄姑娘的事,这赌注便先搁置吧。等日后本侯想到了,再告诉甄姑娘不迟。” 说着,他走上前,小心翼翼地从花木兰手中接过那张写满《洛神赋》的宣纸。纸上的墨迹还未完全干透,带着淡淡的墨香,花木兰的字迹虽不及文人那般娟秀,却笔锋利落,自有一股英气,与《洛神赋》的清雅竟意外契合。陈宇捧着宣纸,转身递到甄宓面前:“甄姑娘,这首诗名为《洛神赋》,今日便送于姑娘。也算是为这场比试,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甄宓愣愣地伸出手,接过那张宣纸。指尖触到微凉的纸张,看着上面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的字句,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有被珍视的暖意,有对诗句的喜爱,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她张了张嘴,想道谢,却发现喉咙有些发紧,最终只轻轻说了句:“谢…… 谢过侯主。”

陈宇看着她眼底的微光,笑着抬手,轻轻摸了摸身旁花木兰的头,语气带着几分宠溺:“夫人辛苦了,写了这么久,手都该冻僵了吧?” 花木兰被他摸得脸颊微红,顺势挽住他的手臂,笑着摇头:“不辛苦!能把这么好的诗写下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陈宇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日头已渐渐西斜,落在梅枝上的阳光多了几分柔和,雪地反射的光也不再刺眼。他对甄宓道:“天色也不早了,雪地里待久了容易着凉,我们先回侯府吧。甄姑娘一同回去吧?。”

甄宓捧着那张《洛神赋》,点了点头:“好。” 她小心翼翼地将宣纸折好,放进随身的锦袋里,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这不仅是一首惊艳的诗,更是她来到凉州后,收到的最特别的礼物。

花木兰挽着陈宇的手臂,甄宓跟在两人身侧,三人并肩朝着梅园外走去。亲兵与暗卫远远跟在后面,没有上前打扰。雪地里留下三串深浅不一的脚印,梅枝上的积雪偶尔簌簌落下,落在肩头,带来一丝微凉。

“对了宓儿,” 花木兰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对甄宓笑道,“明日侯府要做你上次说的冀州点心,你要是得空,便来侯府一起吃吧?正好让你尝尝,我们凉州的厨子,能不能做出冀州的味道。”

甄宓看着花木兰热情的模样,又看了看身旁陈宇温和的侧脸,心中的暖意愈发浓郁,笑着点头:“好,明日民女一定来。”

梅园外早已备好两辆马车,陈宇与花木兰并肩登上其中一辆,甄宓则独自坐进另一辆。亲兵与暗卫分两队随行,一队护在陈宇夫妇的马车旁,一队跟在甄宓的马车后,缓缓朝着襄武城方向驶去。

陈宇夫妇的马车内,暖炉余温未散,花木兰靠在窗边,看着外面掠过的雪景,偶尔与陈宇低声聊着侯府明日的琐事,比如要教厨子做冀州点心,还要让人把甄家宅院的暖炉再检修一遍。而另一辆马车内,甄宓却没了来时的从容,她指尖反复摩挲着怀中锦袋的边缘,脑海中全是方才在梅园的画面, 陈宇站在雪地里吟诵《洛神赋》的挺拔身影,字句间流淌的清雅韵律,还有那张写满墨字的宣纸递到面前时,他眼中藏不住的温和笑意。

这些画面像走马灯般在脑中盘旋,带来的震撼久久未散,让她连马车轻微的颠簸都未察觉。直到车队稳稳停在靖安侯府门口,她隔着车帘看到陈宇笑着对自己的马车方向颔首道别,而后挽着花木兰转身走进侯府,两人相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府门后,心中竟莫名泛起一丝空落。

车队继续往甄府驶去,甄宓却依旧魂不守舍,锦袋里的《洛神赋》仿佛带着陈宇念诗时的温度,烫得她指尖发麻。她一会儿闭眼回想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的惊艳字句,一会儿又浮现陈宇沉缓的嗓音,连马车何时停在甄府门口都未察觉,直到守在府外的亲兵轻声在车外提醒:“甄姑娘,甄府到了。”

“啊?哦!” 甄宓猛地回神,脸颊瞬间泛红,连忙掀开车帘下车,连对亲兵道谢都带着几分慌乱,转身便朝着甄府内快步跑去,怀中的锦袋紧紧贴着衣襟,像是藏着什么不愿被人窥见的秘密。

此时的甄府正热闹非凡,大厅里摆着满满一桌饭菜,甄家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吃饭,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众人的脸庞。甄逸刚拿起筷子,就见甄宓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连披风上沾着的雪粒都没拍掉,便径直往自己房间冲去。

“宓儿,你回来了?吃过晚饭了吗?” 甄逸连忙开口喊住她,却只看到女儿匆匆的背影,连一句回答都没听到。他疑惑地看向身旁的甄家子弟,指了指甄宓消失的方向:“宓儿今天去做什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连招呼都不打?”

那名子弟放下碗筷,回忆道:“听府里的丫鬟说,今日小姐陪靖安侯和木兰夫人去城外梅园赏梅去了。”

“赏梅?” 甄逸皱起眉头,更觉奇怪,“以往宓儿每次从侯府回来,都是高高兴兴的,还会跟我说说侯府的趣事,今日怎么反倒这般反常?” 他放下筷子,心中满是疑虑,却也没再多问,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吃饭,心里已悄悄盘算好,等会儿吃完饭,一定要去女儿房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甄宓的房间内,她反手关上门,靠在门板上轻轻喘了口气,才小心翼翼地从锦袋里取出那张写着《洛神赋》的宣纸。她走到书桌前,将宣纸缓缓铺开,借着烛火跳动的微光,一字一句地轻声读了起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读着读着,眼眶渐渐湿润,温热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宣纸上,晕开小小的墨痕。先前在马车内的慌乱与空落慢慢消散,心中只剩下《洛神赋》带来的震撼与暖意,而陈宇站在雪地里吟诵的身影,却愈发清晰地印在脑海中,再也挥之不去。

她伸出指尖,轻轻拂过宣纸上花木兰那笔锋利落的字迹,仿佛能触到陈宇念诗时的温度,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眼中却还含着未干的泪珠,原来这世间,真的有人能将欣赏与心意,藏在这样惊艳的诗句里。

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伴着甄逸温和的声音:“宓儿,你在里面吗?为父给你送来一碗热汤,丫鬟说你傍晚没吃晚餐,天这么冷,喝碗汤暖暖身子,也免得着凉。”

甄宓心中一慌,连忙将《洛神赋》塞进书桌的抽屉里,又用几本诗集压住,才起身快步开门。甄逸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走进来,瓷碗外壁凝着细密的水珠,空气中瞬间弥漫开姜的暖香。他目光扫过女儿微红的眼眶,又看了看她紧绷的神色,语气带着几分担忧:“宓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今日从梅园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甄宓避开父亲的目光,伸手拢了拢披风的领口,刻意让语气显得轻松些:“没什么事,父亲放心吧。只是今日在梅园待得久了,雪风吹得有些头疼,回来歇了会儿,现在已经好多了。” 她说着,还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试图掩饰眼底的慌乱。

甄逸将汤碗放在书桌上,顺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目光落在女儿略显苍白的脸上:“真没事?若是靖安侯或木兰夫人有什么怠慢的地方,你尽管跟为父说,咱们甄家虽在凉州落脚,却也不必看旁人脸色。”

“真没有。” 甄宓连忙摇头,拿起汤碗递到唇边,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暖意顺着食道蔓延到四肢,却压不住心底的纷乱,“靖安侯和木兰夫人待我都很好,今日还特意陪我赏梅,只是我自己不争气,受了点风寒。”

她小口喝着汤,眼角余光瞥见父亲还在盯着自己,心中更慌,连忙找了个借口:“父亲,这汤真好喝。对了,明日我还要去侯府,陪木兰夫人学做冀州点心,她特意让厨子备了材料,我得早些休息,免得明日起晚了。”

甄逸看着女儿刻意转移话题的模样,心中虽仍有疑虑,却也没再追问,他知道女儿的性子,若是不愿说,再逼问也无用。他站起身,拍了拍甄宓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叮嘱:“既然明日要去侯府,那便早些歇着。到了侯府,不用太拘谨,木兰夫人看着是个亲和的,你只管自在些就好。”

“我知道了,父亲。” 甄宓点头,将喝剩的半碗汤放在桌上,起身送父亲到门口。

甄逸走出房门,回头看了一眼女儿紧绷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他自然看得出女儿有事瞒着自己,或许是与靖安侯有关,或许是有别的心事,但既然她不愿说,自己也只能暂且作罢。夜色渐浓,庭院里的积雪反射着微弱的月光,甄逸缓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脚步间带着几分沉重,他只盼着女儿在凉州能安稳度日,可看今日的模样,这份安稳,或许没那么容易。

甄宓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抽屉里的《洛神赋》仿佛还带着温度,让她想起陈宇念诗时的声音。她抬手轻轻按在胸口,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跳的频率,心中满是纷乱,这份突如其来的悸动,到底该如何是好?

第二日天刚亮,甄宓的房间便亮起了烛火。她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素面朝天的自己,指尖犹豫了片刻,竟鬼使神差地从妆奁里取出一支淡粉色的胭脂。以往她向来不喜浓妆,寻常出门不过是梳理好发髻、换上干净襦裙,可今日一想到要去侯府,要见到那个人,便忍不住想让自己看起来更体面些。

她轻轻蘸了点胭脂,在脸颊上晕开淡淡的红晕,又挑了一件月白色的襦裙 —— 裙摆绣着几枝暗纹梅花,不艳俗却显精致,领口处还缀着一圈细细的珍珠,走动时会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小心思。梳妆完毕,她对着镜子看了又看,指尖轻轻拂过裙摆的梅花纹,心中竟泛起一丝莫名的紧张,连自己都说不清,为何只是去见陈宇与花木兰,会这般在意模样。

“父亲,女儿去侯府了。” 甄宓快步走到前厅,对着正在用早膳的甄逸打了声招呼,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急切。甄逸看着女儿今日精心打扮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笑着点头:“去吧,路上小心些,记得用早膳。”

“知道了父亲!” 甄宓应了一声,转身便快步往外走,脚步轻快得像是踩着风,连身后丫鬟递披风的声音都没听清 —— 她只想着快点到侯府,快点见到那个清晨或许还在处理政务的身影,这份迫不及待,连自己都未曾察觉。

靖安侯府内,晨光刚透过院墙洒进庭院,陈宇已握着长剑在院中练剑。这是他穿越到这个时代后从未放下的习惯,无论酷暑寒冬,风雨无阻。前段时间他还特意让系统检测了自己的武力值,结果竟达到了 82 点,与花木兰相差无几,这让他更加坚定了坚持锻炼的决心。

只见他手持长剑,身形辗转腾挪,剑光在晨光中划出凌厉的弧线,时而如惊雷破阵,时而如流水穿石,每一招都带着沉稳的力道。院中的积雪被剑气扫开,溅起细碎的雪粒,落在他厚重的冬装上,却丝毫未影响他的动作。练了约莫半个时辰,他额角已渗出细汗,便抬手将身上的棉袍褪去,只留下一件玄色紧身短打。 褪去冬装后,他身上健硕又匀称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不似项羽那般夸张的虬结,却透着健康的力量感,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是长期坚持锻炼才能练出的紧实形态。他随手将棉袍搭在一旁的石桌上,拿起长剑继续练剑,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滴在雪地里,瞬间融出小小的水痕。

而这时,甄宓恰巧走进了侯府。因她常来,守门的亲兵早已习惯了这位倾国倾城的女子,见她来便直接放行,并未特意去禀报。甄宓脚步轻快地往暖阁方向走,刚转过回廊,便瞥见了院中练剑的陈宇。

她的脚步瞬间顿住,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陈宇身上,晨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肌肉的流畅线条,剑光与身影交织,透着一股与平日温和截然不同的凌厉与力量感。以往她见陈宇,要么是身着锦袍处理政务的沉稳模样,要么是与花木兰谈笑的温和模样,从未见过这般充满爆发力的他,心脏竟又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动,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几分。

陈宇握着长剑又练了一会儿,剑招愈发流畅,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不算灼热,却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专注,让他下意识地放慢了动作。他缓缓收剑,剑尖垂落在雪地中,溅起细碎的雪粒。循着那道目光的方向环顾四周,刚转过视线,便看到了站在回廊口的甄宓,她身着月白色襦裙,裙摆的暗纹梅花在晨光中若隐若现,领口的珍珠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胭脂色,与往日素净的模样截然不同,竟让他有片刻的愣神。

陈宇暗自惊叹:这女人到底是怎么长的?不过是换了身衣裳、略施粉黛,竟比昨日在梅园时更显清丽,连晨光落在她身上,都像是多了几分温柔。可嘴上却依旧保持着平日的淡然,他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开口道:“甄姑娘这么早便来了?木兰还在东厢院梳洗,你直接去那边找她吧。”

甄宓本就因看到陈宇练剑的模样而心跳不已,此刻被他突然注视,更是慌了神。听到陈宇的声音,她像是被烫到一般,连忙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啊?哦…… 哦…… 民女见过靖安侯。” 她顿了顿,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连忙补充道,“民女…… 民女就是来找木兰夫人的,那…… 那我先过去了……”

说罢,她甚至不敢再看陈宇一眼,转身便朝着东厢院的方向快步跑开,月白色的裙摆扫过回廊的积雪,留下一串慌乱的脚印。直到跑出去老远,她才敢放慢脚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只觉得滚烫滚烫的,方才陈宇看她的那一眼,竟让她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陈宇站在院中,看着甄宓慌乱跑开的背影,脸上满是不解。他挠了挠头,暗自嘀咕:甄宓这是怎么了?以往不都是自己躲着她,生怕被她那惊艳的模样晃了神吗?怎么今日反倒换成她躲着自己了?难道是自己方才练剑的模样太吓人了?

他想了片刻,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摇了摇头,将这点疑惑抛在脑后。反正只要不是什么麻烦事,躲不躲的也无所谓。他重新举起长剑,调整好呼吸,剑光再次在晨光中亮起,凌厉的剑招与院中静谧的雪景,形成了一幅动静交织的画面。

而另一边,甄宓跑到东厢院门口,才停下脚步,大口喘着气。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髻,又轻轻拍了拍裙摆上的雪粒,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可一想到方才陈宇愣神的模样,她的心跳又忍不住加快,嘴角也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或许,他也不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模样吧?

而另一边,甄宓跑到东厢院门口,才停下脚步,大口喘着气。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髻,又轻轻拍了拍裙摆上的雪粒,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可一想到方才陈宇愣神的模样 —— 他眼中那瞬间的失神,像是落在心尖的羽毛,轻轻挠着,让她的心跳又忍不住加快,嘴角也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心中暗自想着:或许,他也不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模样吧?

“咦?宓儿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就在甄宓发呆时,东厢院的房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花木兰身着淡粉色襦裙走了出来,头发还带着刚梳洗完的湿润,看到站在门口傻笑的甄宓,便笑着开口问道。

甄宓听到花木兰的声音,猛地回过神,脸颊瞬间恢复了几分血色,她快步上前,甜甜地打了个招呼:“木兰姐姐!” 说着,便亲昵地挽住花木兰的手臂,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这不是一刻都舍不得和姐姐分开嘛!昨天姐姐说要做冀州点心,我这不是一大早就赶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也想早点尝尝姐姐的手艺。”

花木兰被她挽着手臂,感受着她的亲近,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真的吗?宓儿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府里的其他人呀?” 她说着,还故意朝着院中练剑的方向瞥了一眼,语气里满是调侃。

甄宓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瞬间明白过来花木兰的意思,脸颊 “唰” 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根都泛着粉色。她连忙低下头,手指轻轻绞着花木兰的衣袖,支支吾吾地说道:“凉州…… 凉州我就认识木兰姐姐…… 还有靖安侯,肯定是想着姐姐呀……” 话虽这么说,声音却越来越小,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心虚。

花木兰看着她羞涩的模样,轻轻一笑,也不再点破。她向来不是小气的性子,从不介意陈宇身边有别的女子,毕竟在这个时代,诸侯有三妻四妾本是寻常事,更何况甄宓不仅容貌出众,还知书达理、颇有才学,若是能留在陈宇身边,既能帮衬侯府,也能让陈宇多个人陪伴,她反而会高兴。只要陈宇始终对自己真心,这份主次之分不乱,便足够了。

她拍了拍甄宓的手,语气温和地说道:“好了,不逗你了。现在时辰还早,看你这匆忙的模样,肯定也没吃早食吧?跟我们一同用吧,正好厨房已经在备了。我们先去厨房等着,他练完剑、洗漱好,就会过来。”

“好!” 甄宓连忙点头,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只剩下被看穿心思后的浅浅羞涩。她挽着花木兰的手臂,跟着她往厨房走去,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陈宇终于结束练剑。他回到房间洗漱完毕,重新换上厚实的玄色冬装,领口还缀着一圈狐狸毛,衬得他脸色愈发俊朗。整理好衣着后,他便朝着餐厅走去,刚走到门口,便看到花木兰与甄宓正并肩坐在桌边,桌上已摆好了碗筷,两人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气氛格外温和。

陈宇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走上前,笑着打趣道:“甄姑娘今日倒是积极,连早食都要特意来侯府蹭,这般喜欢侯府的氛围,不如直接住到侯府算了,也省得你日日来回跑。” 他这话本是随口调侃,没多想其他,毕竟以往甄宓常来,住下也算是寻常事。

可甄宓听到这话,却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开关,几乎是下意识地,一个 “好” 字便脱口而出。话音刚落,餐厅内瞬间陷入寂静,陈宇脸上的笑意僵住了,花木兰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两人都愣愣地看着甄宓;甄宓自己也猛地反应过来,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忙慌乱地补救:“好…… 好香啊!早食是不是好了?我去厨房看看!” 说罢,她甚至不敢看陈宇与花木兰的眼神,起身便朝着厨房的方向快步跑去,裙摆扫过凳脚,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陈宇看着甄宓慌乱的背影,又与花木兰对视一眼,只见花木兰眼中满是揶揄的笑意,而他自己则一头雾水,心中暗自嘀咕:这甄宓今日怎么回事?往日虽主动,却也没这般失态,难不成……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昨日送了那首《洛神赋》,她就喜欢上自己了?

想到这里,陈宇瞬间绷紧了神经,万万不可啊!系统明确规定不能招募三国本土人才,若是与甄宓产生过深的纠葛,触发了系统惩罚,虽不知道具体会是什么,但肯定会让自己肉疼,说不定还会影响凉州的布局,这风险可冒不得。

“宓儿真的挺好的。” 花木兰见陈宇一脸纠结,便轻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认真,“她知书达理,又懂农事商事,若是能留在你身边,既能帮衬侯府,也能陪我说说话。夫君,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陈宇闻言,瞬间愣住了,心中忍不住疯狂吐槽:花木兰啊花木兰!这是你该说的话吗?寻常女子不都该在意夫君身边有其他女子吗?怎么到你这反倒劝起自己纳妾了?这画风不对啊,难不成是在搞什么 “宫斗” 反向操作?也太让人不适应了!

吐槽归吐槽,陈宇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温和,他伸手握住花木兰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怎么会,某不是早就说过,此生只有你一妻。你别多想,甄姑娘或许只是今日一时失言,往后我与她保持距离便是。”

花木兰看着陈宇认真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浓,她轻轻点了点头,没再继续劝说,她知道陈宇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便不会轻易改变,既然他心中有自己,那便足够了,至于甄宓,或许往后相处久了,陈宇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

就在这时,厨房的方向传来甄宓与丫鬟的对话声,伴随着碗碟碰撞的轻响,餐厅内的气氛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只是陈宇心中,却多了几分对未来的顾虑。

一顿早食就在三人各怀心思的状态下悄然结束。甄宓放下碗筷,便笑着挽住花木兰的手臂,叽叽喳喳地说起制作冀州点心的步骤,眼底满是期待;花木兰耐心听着,偶尔点头回应,目光却时不时瞟向陈宇,带着几分揶揄。陈宇坐在一旁,只觉得如坐针毡,甄宓那不经意间的笑容、说话时的语气,都像是带着钩子,不断撩动他的心弦,可系统的警告又时刻在耳边回响,让他不敢有半分逾矩。

“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陈宇连忙起身,找了个早已想好的借口,“纪纲的镇抚司那边,管仲先生还在等着我商议军政要事,关于来年凉州春耕的安排,得尽快定下来。” 说罢,他甚至不敢多看甄宓一眼,转身便朝着府外快步走去,只留下一句 “你们忙自己的就好”。

看着陈宇匆忙逃离的背影,甄宓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眼底闪过一丝失落;花木兰则无奈地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手背:“别在意,他就是这样,一遇到麻烦事就想躲。我们不管他,专心做点心。”

陈宇一路快步走出侯府,坐上马车便直奔镇抚司。然而,他并没有去管仲所在的议事厅,而是径直走向纪纲处理情报的房间。此时的纪纲正埋首于案前,手中拿着笔,仔细整理着凉州各郡传来的情报,案上堆满了卷宗与密报。听到脚步声,他抬头一看,见是陈宇,立刻放下手中的笔,快步走上前来行礼:“属下参见主公!”

陈宇摆了摆手,目光扫过镇抚司内忙忙碌碌的亲兵与文书,他们各司其职,气氛紧张而有序,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问道:“纪纲,‘蛛网’计划进行得如何了?”

纪纲闻言,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躬身回道:“回主公,第一批已招收五十名孤儿,其中女童七人,目前已完成初步筛选,转入秘密基地开始训练。”

“嗯,带我去看看。” 陈宇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纪纲不敢怠慢,连忙应道:“是!” 说罢,他在前面引路,带着陈宇在镇抚司内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一处不起眼的墙壁前。纪纲伸出手,在墙壁上的一块砖石上轻轻摩挲片刻,随着 “咔哒” 一声轻响,墙壁缓缓向一侧移动,露出一道隐秘的通道。

“主公,这条通道通往后山的隐秘山谷,‘蛛网’计划的所有成员都在那里训练。” 纪纲低声解释道。陈宇点了点头,率先踏入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插着熊熊燃烧的火把,将路面照得亮如白昼,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火气与潮湿的泥土味。两人沿着通道快步前行,约莫走了十几分钟,眼前豁然开朗 —— 一座形似角斗场的山谷出现在眼前。

山谷两侧的山峰高耸如云,茂密的树木遮天蔽日,连阳光都难以穿透,只能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零星的光斑。山谷底部,整齐排列着一个个不足两米宽的小隔间,每个隔间里都坐着一个孩子。他们穿着统一的灰色短打,身形瘦弱,双目空洞无神,只是呆呆地盯着那为数不多的阳光,脸上没有丝毫孩童应有的活泼,只有与年龄不符的麻木。

陈宇心中一紧,刚想踏出通道,去近距离查看这些孩子,却被纪纲伸手拦下。“主公,您暂时不能在这群孩子面前露面。” 纪纲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谨慎,“他们现在正处于‘脱敏’阶段,不能让他们记住任何可能泄露身份的人,包括主公您。”

陈宇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缓缓收回脚步,点了点头,目光依旧落在那些孩子身上,声音带着几分沉重:“这些孩子,就住在这里?”

“是。” 纪纲点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硬,“训练本就是残酷的,他们未来肩负的是守护主公珍视之人的重任,必须从小习惯孤独与严苛,才能在未来的生死关头保持冷静。而且,这里实行优胜劣汰,若是无法承受训练、达不到标准,最终只能被淘汰……” 他没有明说 “淘汰” 的后果,但其中的残酷,不言而喻。

顿了顿,纪纲又补充道:“不过主公放心,属下虽对他们严苛,却从未亏待过他们,每日的吃食都是足量的粗粮与肉食,保证营养;交给他们的技巧,无论是格斗、潜行,还是识字、辨毒,都是最好的,绝不会让他们白白受苦。”

陈宇站在通道口,看着山谷底部那些麻木的孩子,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个计划注定充满血腥与残酷,可若是没有这份力量,未来他离开后,花木兰与身边之人的安全,便如同空中楼阁。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对纪纲说道:“做得好。记住,训练可以严苛,但绝不能泯灭他们的人性,至少,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为何而活,为谁而战。”

“属下明白!” 纪纲躬身应道,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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