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这他妈是贴心?!这是酷刑啊!
伤口被冰冻的刺痛感简直深入骨髓!
谪仙男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不忍,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冰冷。
唐攸宁她瞥了一眼旁边掉在地上的拍摄设备,眼神更冷了几分。
“喜欢记录这种精彩瞬间?”
“拍得很起劲嘛?”
她声音平缓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行,你们的特殊癖好,我满足到底。”
她双手张开,木系异能涌动!
粗壮的藤蔓如同灵活的触手,将地上那些惨叫挣扎的人一个个卷起,牢牢捆成粽子,倒吊着拎到了阳台之外!
十几个人被悬在高空,脚下是近百米的高度,冷风一吹,惨叫都变了调,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啊啊啊!不要!放过我们!”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家有钱!我给你物资!放我下来!”
“呜呜呜…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恶魔!你这个女恶魔!”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求饶声、咒骂声、哭嚎声混杂在一起,宛如一场地狱交响乐。
唐攸宁掏掏耳朵,站在阳台边缘,风吹得她的衣角猎猎作响。
谪仙男人:“……” 这位恩人的精神状况,似乎比这群施暴者更值得担忧?
“拜拜了您内!”唐攸宁操控着木系异能,藤蔓一松!
“啊————!!!!”
凄厉的惨叫响起,然后迅速远去,最终楼下传来一声微弱沉闷的“啪叽”声。
“下一个!”唐攸宁语气欢快,像是在玩什么投掷游戏。
接二连三的“人形炸弹”被扔下楼,惨叫声此起彼伏,最终都化为楼下地面盛开的“红花”。
房间内很快空旷下来,只剩下浓郁的血腥味和刺骨的寒意。
唐攸宁收回藤蔓,转身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脸上的残忍和戏谑消失,“怎么样?没吓着你吧?”
谪仙男人缓缓摇头,眼里有着奇异的光亮:“谢谢你。”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我只是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来救我…”
唐攸宁摆摆手,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你怎么落到这群人渣手里的?”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痛楚:“红雨之后,我躲在家里,食物快吃完了,本想着出去寻找物资的。后来听到广播说有搜救队,我就在家等着,跟我们那块区域的人,一起被带到了这里。”
“那个叫吴鑫的…是这里的头头,他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我不肯妥协,他们就…把我药晕了,关在这里,让这些人…收拾我,说是要磨平我的棱角…”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显然那段经历不堪回首。
“妈的,人渣!”唐攸宁骂了一句,随即想到什么,挠挠头,“那啥…你现在也没地方去了吧?我叫唐攸宁,有个基地,还算安全,吃喝管够,就是吧…不养闲人,得干活。你愿意跟我走吗?”
她没敢吹得太天花乱坠,怕人家觉得她是搞传销的人贩子。
男人几乎没有犹豫,立刻点头,眼神坚定:“我愿意。我叫夜缥缈,没有家人,无牵无挂。只要给我一口饭吃,有个地方住,我什么活都能干。”
能离开这个魔窟,付出任何代价他都愿意。
唐攸宁看着他头顶那圈亮得晃眼的金色光芒,心里美滋滋,终于……这辈子不一样了。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你就是我盛唐基地的人了!我罩你!”她心情大好。
意念一动,从空间里掏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小砂锅,“喏,你先吃点软和东西,香菇鸡丝粥,养胃的。你身上伤刚好点,得慢慢来。”
浓郁的米香和肉香瞬间弥漫开来,夜缥缈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他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低声道:“谢谢…”
就在他接过粥,小口小口吹着气准备喝的时候——
房间角落那个巨大的衣柜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推开了。
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长相十分白净清秀的男生,哆哆嗦嗦地从里面爬了出来。
他脸上也带着伤,头发凌乱,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水汪汪的,怯生生地看向唐攸宁。
目光在夜缥缈手里的粥和唐攸宁脸上来回扫动,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点奇怪的翘舌音:“姐~姐~” 这声姐姐叫得九曲十八弯。
“你…你好厉害呀……我…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关了好久了,他们天天打我,欺负我……”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向唐攸宁挪过来,还故意把本就松垮的衬衫纽扣又解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
“姐姐,你心肠这么好,救救我好不好?你带我走吧,我什么都能干的~我很听话的~真的~”
唐攸宁:“……”
夜缥缈脸色微变,轻轻拉了拉唐攸宁的袖子,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促地说:“恩人,小心他!我之前和他被安排在一个区域,他一直试图接近吴鑫那些人!”
“我怀疑…我上次莫名其妙被药倒,就是他在我吃的稀饭里动了手脚!而且那些人…好像从来没真正为难过他。”
唐攸宁点点头,她精神力早就扫描过衣柜,知道里面藏着个人,本以为也是受害者,只是她只救她想救之人,别人关她屁事?懒得搭理罢了。
那白净男生见唐攸宁没立刻答应,反而和夜缥缈低声说话,心里一急。
赶紧继续加码,声音更嗲了,还带着点委屈的哭音:“姐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呀?我真的是好人~你看我哪里比他差嘛~他冷冰冰的有什么好?我…我也可以很温柔的~……”
最后那句话,他几乎是含羞带怯地瞟着唐攸宁说出来的。
唐攸宁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打了个寒颤,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脸嫌弃地打断他:“玛德!给老子好好说话!零里零气的,膈应谁呢?正常点能死啊?”
白净男生:“???” 他彻底懵了。她…她怎么知道他是零?而且还这么嫌弃?!
这反应不对啊!以前他这招对那些有点权势的男人女人都是无往不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