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美的凤目秋色连波,内蕴风情缱绻无限,雪羽倾身上前,难以自禁地轻吻了吻卫青锋的唇角。
阔别日久,美色在前,又是握在掌中温驯任凭自己取用的禁脔,卫青锋自无委屈自己的道理。
清浅的轻啄化为攻城掠池的侵占,唇瓣厮磨间,急促的喘息伴着同步的吞咽。
额头相抵,卫青锋按着雪羽的后颈,信手扯开雪羽的衣襟,剥出颈肩胸前莹润如雪玉的皮肉。
午后的日光透过琉璃窗扇,疏落有致地落下来,两侧清隽的锁骨浅窝盛出一捧诱人的雪蜜光泽,雪羽温驯地仰起头,邀请一般地曝露出玉白的雪颈。
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动人美色。
修长光洁的玉柱之上,额外凸起的美玉仿佛是天工为炫技而刻意雕琢出的棱角,在卫青锋嗜人的视线下,微微轻颤着上下滑动了一下。
卫青锋的视线钉住雪羽,一寸一寸逼近,在雪羽情动却带几分畏惧瑟缩的目光中,缓缓叼了上去。
她总是喜欢这般如困兽一般的逗弄雪羽,恶劣的性情从来要在雪羽身上发挥到淋漓尽致。
本就敏感的喉骨被温热的口腔裹住,悬在犬齿间,被舌面剐蹭,被牙尖厮磨。
要害随时会被刺穿的危机感进一步扩大了那一处的感官,雪羽受不住地呜咽出声。
卫青锋微微勾唇,隔着衣物抬手拢住送入自己掌心的另一处更为致命的要害,信手搓揉了一下,雪羽腰身直颤,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喉间呜咽着急促喘息。
卫青锋放过印满殷红齿痕的诱人喉结,转至同样娇气的耳垂处,轻笑一声:“这么敏感?”
雪练玉柱般的漂亮身体已然遍染红晕,风情动人的极美凤眸也被欺负得水意朦胧。
卫青锋咬了咬色泽诱人的软肉,问:“多久了?”
雪羽羞窘难堪,却仍是温驯地艰难开口:“百、百二十日。”
卫青锋按着他的颈子与自己额头相抵,勾着唇继续逗他:“这么乖,嗯?”
柔嫩的耳垂红到要滴血,漂亮的凤眸中承纳的水雾也几乎不堪重负地摇摇欲坠,弧度饱满地绯红唇瓣还是轻颤着温驯开阖:“奴、奴,没有主人,奴做不到——”
卫青锋吻上雪羽的眼睛,舌尖卷去欲落未落的液滴,稍稍松开颈后的压制,哑声道:“本座在这里,做给我看。”
这世间有一个极富诱惑力的恶劣词汇,名曰亵渎。
俊美无双的绝美面容,如冰似玉的无暇肌骨,修长矫健的凝练身形,清冷出尘的飘渺神韵,明澈宁静的卓然气度。
衣衫半褪,口唇微张,神情在窘迫克制与情欲放浪之间挣扎,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双手,一只在上,一只在下,以最不堪的姿态,将自己一步步送入欲望的沉渊。
“呜——”
雪白的修颈高高扬起,早已不堪重负的汪泉从眼眶成线滑落,绝美的眸子温驯地望过来,空洞而无望,又带着不自知的祈求。
主宰者居高临下地缓缓俯下身,以救赎的姿态,将坠落的鸟儿稳稳拢握在掌心。
雪羽紧紧环着她的腰身,献祭般地呜咽着与之唇齿缠绵。
卫青锋施恩般地回抱,臂弯的强横与占有不容置疑。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