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壹大爷,您得明白,我说的是何大清和我们没感情。
不是不认这个父亲。
他虽抛弃我们,但给了我们生命,这份恩情我们记着。
可他丢下我们不管,这也是事实。
任谁评理,
都会说是何大清的错。
您说的不认父亲、六亲不认,是您自己瞎想的。
作为壹大爷,给我们扣这么大帽子,您安的什么心?
这事要闹到街道办,您可不好交代。”
易中海脸色大变,急忙解释:\"柱子,刚才是我会错意了。
我给你赔不是。
咱不提你爸的事。
我和交情也不错。
你们刚来四合院时,我跑前跑后帮忙。
那时你妈还想让你认我当干爹,
可惜还没定下来,
人就走了。”
何雨柱冷笑:\"这事何大清跟我说过。
您是帮过忙,可转头就问我妈借了一百万。
我妈觉得您人好才借的。
结果您一直拖着不还。
这就是您说的交情好?
我看是另有所图吧。”
易中海暗恼,何大清怎么连这个都告诉孩子。
真该死!
但他绝不能认账,反正死无对证。
他装作气愤:\"柱子,说话要讲证据。
当年我帮你们家,不仅没借钱,还倒贴不少。
这事全院都知道。
你别血口喷人。”
何雨柱:\"我妈有写日记的习惯,上面白纸黑字记着您借钱的事。
您说我是信您,还是信我妈?
当然您可以赖账。
那一百万我没打算要,
但请您别再提和我妈的交情。
您不配!\"
易中海心头一震,居然还有日记?
何雨柱这个混账东西,怎么偏偏被他撞见了?
易中海心里暗骂,这事过去这么久,横竖也查不出什么证据。
只要自己咬死不认,谁也没辙。
他强压着火气开口:\"何雨柱,我好歹是院里的壹大爷,比你年长这么多。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好心请你过年,你倒好,半点不把我放在眼里!\"
何雨柱嗤笑一声:\"我凭什么要敬着你?军管会选你们当大爷,是让你们协助抓特务的,不是让你们摆谱的。
说到底咱们都是平头百姓,你年纪大又如何?街上老头多了去了,难不成个个都是我祖宗?\"
\"咱们非亲非故,说好听了是邻居,说难听点就是陌路人。
要我敬你?凭哪条?\"
易中海气得直哆嗦:\"何大清走后,我三番五次关心你们兄妹,你竟说这种话?白眼狼!\"
\"少在这儿扣帽子!\"何雨柱冷笑,\"你是来问过几句,可给过一粒米吗?当然,我不是图你东西,这些年没靠谁也把雨水拉扯大了。
光动动嘴皮子就想让我们感恩戴德?你这算盘打得比阎老西还精!\"
\"忘恩负义?先得有恩情!你对我们有什么恩?红口白牙就诬赖人!\"
易中海涨红了脸:\"我那是没找着机会帮!只要你开口,我能不帮吗?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
何雨柱淡然道:“若是我开口,那便是我求你。
而你主动给予,才是你的心意。
这两者截然不同。”
他目光平静,继续说道:“当年何大清离开时,是我们最艰难的时刻。
那时你若伸出援手,便是我们的恩人,这份情我会铭记终生。
可你只是来询问,并无相助之意,反倒想让我低头相求。”
“我认为没这个必要。”
何雨柱语气坚定,“ 自己也养活了全家,做到了。
所以,我不欠你什么。
往后更不会求你帮忙,自然也不会欠你人情。”
“我们之间毫无瓜葛,别用忘恩负义来指责我。”
他直视对方,“我从未受过你的恩惠,何来忘恩负义之说?难道仅凭你有过帮助的念头,就算对我们有恩?若按这个道理,我还想帮助天下所有人呢,莫非天下人都欠我的?”
他摇了摇头:“这道理根本说不通。
真正对我有恩的是我师傅,在我最困难时给了口饭吃,让我在迎宾楼站稳脚跟,养活自己和雨水。
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恩情。”
“你说我不跟他们过年,难道该去找你?”
何雨柱最后说道,“以后别再提这事了。”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年纪轻轻的何雨柱如此能言善辩。
若让他再长大些,还怎么管得住?
这时,聋老太太从后院走来,见到何雨柱便笑眯眯地说:“柱子啊,壹大爷都跟你说了吧?今年咱们一块儿过年,奶奶还给和雨水准备了红包,好好热闹热闹。”
这是她和易中海商量好的。
等易中海说完,她再出来打圆场,用红包打动何雨柱。
毕竟照顾妹妹不容易,谁听到红包能不心动?
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
何雨柱冷淡回应:“首先,我们非亲非故,别总以奶奶自居。
我奶奶早已过世,我也没有奶奶。
对我而言,你只是院里的普通老太太。”
“我不打算和你们一起过年,红包你想给谁就给谁。”
聋老太太脸色骤变,刚才站得远,没听清两人谈话内容,以为他们早就商量妥当了,这才走出来。
可看这情形,何雨柱和易中海谈崩了?
她瞥了一眼易中海,果然脸色铁青。
聋老太太故作耳背:“柱子,你刚才说什么?过年要给我做饭?那可太好了,我正想尝尝你的手艺呢!你放心,奶奶不会亏待你,红包里多塞点钱,保准让你高兴。”
她刻意加重“红包”
二字,就是想劝何雨柱回心转意。
何雨柱冷冷道:“老太太,您今年才六十多,耳朵不至于这么背。
我刚才的话,您是真没听见也好,装没听见也罢,总之这年我不会跟你们一起过。
要是嫌冷清,大可叫贾家陪你们过年,红包给贾东旭,他肯定乐意。”
聋老太太压根瞧不上贾东旭,觉得贾家全是白眼狼,而何雨柱忠厚老实,比贾家强得多。
她曾劝易中海把何雨柱当养老备选,可易中海更中意贾东旭。
这时,贾张氏出门,恰好听见“红包给贾东旭”
,顿时两眼放光冲过来:“红包?什么红包?”
何雨柱指了指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们打算过年和你们一起过,还备了大红包,准备给贾东旭。”
贾张氏贪婪地搓着手:“那可太好了!我早就有这想法,大家一起过年多热闹!不过只给一个红包太小气了吧?秦淮茹是东旭媳妇,不该有一个?棒梗年纪小,也得准备一个吧?”
聋老太太怒道:“什么红包!没你的份,别做梦了!”
她对贾张氏厌恶至极——好吃懒做,贪得无厌,刻薄刁钻。
诺赵好整天盘算着占人便宜,从不肯付出分毫。
有这样的母亲,儿子能好到哪里去?
聋老太太正是因为讨厌贾张氏,才会对贾东旭心存芥蒂。
贾张氏不依不饶:\"刚才的话我可都听见了。
明明说好要给东旭大红包,怎么能反悔?\"
聋老太太懒得与她纠缠,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与其和贾家人过年,倒不如独自清净,省得还要往外掏钱。
真是亏大了!
贾张氏不敢阻拦聋老太太,毕竟辈分摆在那儿。
她转头就找上易中海:\"壹大爷,您可是东旭的师父,不能说话不算话!至少要包个五十万、一百万的红包才像样。
这事儿我会告诉东旭,您可要提前准备好。”
易中海听得差点背过气去。
五十万?一百万?怎么不去抢银行?
偏偏他还不能推辞。
以贾张氏那张大嘴巴,指不定会在贾东旭面前搬弄是非。
聋老太太可以不在乎,但易中海不行。
他把贾东旭当作养老的指望,对这位徒弟寄予厚望。
何雨柱不过是备选方案,可以慢慢培养,贾东旭才是他养老的主力军。
易中海暗恨何雨柱多嘴,却只能咬牙应承:\"放心,一定准备大红包。”说完也待不下去,气冲冲地走了。
何雨柱离开大院,继续去研发他的胀管机。
贾张氏兴高采烈跑回家,把消息告诉全家人,顿时引起一片欢呼。
贾东旭两眼放光,恨不得明天就过年。
易家。
易中海气得直跳脚。
一进门就把搪瓷缸摔在地上:\"简直不知好歹!!!\"
壹大妈疑惑道:\"老易,你不是去请何雨柱过年吗?怎么生这么大气?\"
易中海将事情原委道来:\"我好心请他过年,连红包都备好了,他倒好,说我是陌生人!!!\"
壹大妈捡起搪瓷缸:\"跟孩子较什么劲?他不愿意就算了。
不是还有东旭吗?\"
易中海想起这事就来气,莫名其妙被何雨柱摆了一道。
想到过年还得给贾东旭包个大红包,他就肉疼。
虽说工资不低,可没儿没女的,总得多存些养老钱。
再说何雨柱这边。
他 妹何雨水托付给陈雪茹照看后,径直去了工业部,埋头绘制图纸。
忙活大半天,终于把设计图和大纲整理好,呈交给大领导。
大领导仔细询问了下水胀机的进展,告诉他:\"柱子,我已经和轧钢厂杨厂长通过气。
需要什么材料直接说,厂里会全力配合。
今天下午就能把钢材运来。”
转眼到了傍晚时分。
何雨柱突然浑身剧震。
体内气血翻涌,真气在经脉中奔流不息。
不消片刻,他全身通红似火,宛如煮熟的虾子。
周围空气被高温炙烤得扭曲变形,脚下水泥地竟被灼得软化下陷。
只见他太阳穴高高鼓起,身形暴涨两倍有余。
经过反复锤炼压缩,最终恢复原状时,周身已凝聚出凌厉罡气。
气流激荡间,震得周边机器嗡嗡作响。
一口白气自丹田吐出,如利剑般在地面刺出三寸深的小洞。
苦修多时,今日终成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