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理乐意送礼,有什么问题?您觉得我不配?\"
易中海连忙摆手:\"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关心你。”
\"不必了。
我们兄妹现在过得很好。
我已是八级厨师,月薪三十多块,足够生活,每月能吃好几回肉。
我们不需要别人可怜。”
易中海认为时机已到,何雨柱如今已是八级厨师,若长期留在迎宾楼,必然与师傅更为亲近,与他疏远。
他决定挑拨何雨柱与师傅的关系。
只要二人关系破裂,易中海就能将何雨柱安排进轧钢厂工作。
每日相见,便于掌控。
日积月累的影响下,他自信能牢牢控制何雨柱。
易中海故作叹息:\"柱子,有件事我思虑良久,觉得应当告诉你。
你年纪尚轻,容易被人利用。
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不愿你受人蒙蔽。”
\"你现在的厨艺足以担任迎宾楼二厨,却仍在打杂。
人的精力有限,如此虚耗光阴对你无益。
你可曾想过,为何会这样?是否有人在暗中压制你?\"
\"师傅留一手是常有的事。
不如来轧钢厂,以我的关系定能安排妥当。
这里晋升机会多,将来当个食堂主任也未可知,总比现在强。”
何雨柱眼神转冷:\"你是说我师傅故意压制我,不让我当二厨,还藏私不教?\"
易中海假意叹息:\"柱子,你涉世未深。
你们并非亲生父子,他自然要为亲儿子打算。
若你当了二厨,他儿子怎么办?若倾囊相授,你超越他们又如何?我是过来人,见多了这等事。
你太单纯,容易被人利用,最终白白浪费青春。”
壹大爷语重心长道:\"我这番话虽然不中听,但都是为了你将来的前程着想。”
何雨柱语气冰冷:\"我的事不劳您费心。
师傅待我恩重如山,师兄视我如手足,迎宾楼的待遇更没得挑。
至于轧钢厂?我对那儿半点兴趣都没有。”
易中海继续劝说:\"柱子,我活了大半辈子,见过太多事。
有些道理你现在不明白,将来会吃亏的。
壹大爷是真心为你好。”
\"不必了。”何雨柱斩钉截铁地打断,\"当年我走投无路时,是师傅收留了我。
如今要我忘恩负义?绝无可能!\"
易中海气得直跺脚:\"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早晚要后悔!\"
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走向市场:\"后不后悔是我的事。
谁是真心待我,我心里有数。”
见何雨柱毫不理会自己的呼喊,易中海阴沉着脸回到家,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壹大妈连忙上前安抚:\"老易,这是跟谁置气呢?\"
\"还能有谁?\"易中海怒不可遏,\"何雨柱这个榆木疙瘩!轧钢厂的铁饭碗多少人求之不得,我好不容易给他争取到机会,他倒好,宁可留在迎宾楼打杂!简直不识好歹!\"
他终有一日会懊悔不已。
到时候,我定要让他跪着来求我。
壹大妈叹息道:“都怨我这身子不争气,要是咱们能有个亲生的孩子,如今也不必四处求人。”
她又是一声长叹。
没过多久。
何雨柱便将猪皮买了回来,着手制作 面具。
他的记性极好。
水蛇的模样,五官的每一处细节,都清晰地刻在他脑海中。
他先将猪皮切成相应的形状。
下刀时特意留出余量。
因为猪皮在制作过程中会缩水。
待成型后,再用酒水浸泡,猪皮便会收缩至常人脸型大小。
选用酒水浸泡,是因猪皮易腐。
酒水既能杀菌,又可延缓 。
浸泡完毕,便是刮皮的工序。
将猪皮背面刮薄,使其更接近 的质感。
随后贴上毛发,使其更显逼真。
何雨柱力求完美,并未简单粘贴毛发,而是一根根仔细植入。
宛如面具自身生长而出。
如此,方能以假乱真。
日后也不易露出马脚。
毕竟,抓捕其余几人对他至关重要。
他容不得半点差错。
面具完成大半时,何雨柱停手。
前往迎宾楼做饭的时辰已到。
既然应允,自当守信。
他将半成品面具留在卧房,骑上电动车赶往迎宾楼。
刚到门口,便听见晓当家与张经理的争执。
张经理低声下气:“要不……我给您些补偿?”
“您把仁民日报那篇报道撤了吧。”
晓当家怒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虽爱财,但对美食绝不含糊!”
“好就是好,差就是差!”
“早听闻你们迎宾楼有位国宴级大厨,手艺了得。”
“今日一试,大失所望!”
“你们的名声,根本配不上这手艺,纯粹是欺世盗名!”
“我揭发你们,是为百姓不再上当!”
“想让我撤稿?行啊,拿出真本事来!”
“只要你们能做出国宴水准的菜,我立刻撤稿登报道歉!”
张经理点头应道:\"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希望到时候你能信守承诺。”
晓当家毫不犹豫地回应:\"这你大可放心,我说到做到。
不过要是你们这次还是那种水准,就别怪我不留情面,把你们酒店的真实水平公之于众。”
这时何雨柱迈步走进大厅,看见座椅上坐着个五十多岁的胖男人。
那人身材臃肿,胳膊粗得像大腿,油光满面的模样一看就是尝遍美食的老饕。
张经理见到何雨柱顿时喜出望外:\"柱子你可算来了!我真怕你不来,那我们迎宾楼可就真完了。”
何雨柱笑着答道:\"既然答应了,自然会来。”
大厅里除了晓当家和张经理,还站着迎宾楼的其他员工。
众人见到何雨柱都露出欣喜的神色。
\"柱子来了!\"
\"你来了我们就放心了。”
\"这次一定要让这个晓当家道歉,还得登报道歉。”
\"故意来抹黑我们迎宾楼,真是居心不良。”
晓当家也注意到了何雨柱,但见他如此年轻,根本没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厨艺需要岁月沉淀,真正的高手都是四十岁往上的。
年轻人想在厨艺上有所成就几乎不可能。
技艺这东西,天赋决定上限,努力只能决定下限。
何雨柱这么年轻,厨艺再好也有限。
他讥讽道:\"张经理,要是不行就直说。
承认你们厨艺不精,向大家道歉,说明你们酒店根本没有国宴级厨师坐镇,这事不就结了?何必找个毛头小子来充数?病急乱投医?\"
何雨柱连看都没看晓当家一眼,径直走向后厨。
王德发见到他高兴地说:\"柱子你来了。
还要你来救场,我这个师傅当得可真够没用的。”
何雨柱笑着说:“师父,您别这么说。
没有您的教导,哪有现在的我?您能教出国宴级别的厨师,怎么能说没用?这不是连我也一起贬低了吗?”
王德发听完豁然开朗:“你说得对!我好歹培养出了国宴大厨,怎么能算失败?整个厨艺界有几个人能教出这样的徒弟?柱子,你就是我的骄傲!虽然我天赋有限,但你能取得这样的成就,这就是我的功劳。”
王文华走过来称赞道:“柱子,还是你有办法。
之前我爸整天垂头丧气,看到报纸上的报道后甚至想辞职不干了,我怎么劝都没用。
还是你说的话管用。”
何雨柱笑道:“师父,别太在意别人的看法。
当年我要是太在意别人的眼光,早就放弃学厨艺了,更不可能成为国宴厨师。”
王德发开怀大笑:“哈哈哈,柱子你说得对!我居然还没你看得明白。
幸好你来了,不然我都要对自己的厨艺失去信心了。”
王文华感激地说:“柱子,谢谢你。
要不是你,我爸要是离开他热爱的行业,时间久了肯定会闷出病来。”
王德发佯怒道:“臭小子,还敢数落你老子了?是不是皮痒了?”
王文华缩了缩脖子,但脸上掩不住笑意。
这段时间父亲消沉的样子让他着急又无奈,现在看到父亲重新振作,他终于放下心来,心里对何雨柱充满感激。
王文华主动说:“柱子,我来给你打下手吧。”
王德发却抢着说:“不,这次我来给柱子打下手!”
王文华惊讶道:“啊?爸,您来?”
何雨柱连忙推辞:“师父,这不太合适吧?”
王德发瞪着眼睛说:“有什么不合适?给我最得意的徒弟打下手,我骄傲!让那个晓当家看看,我们迎宾楼的厨艺可不是他想的那么差劲。”
见师父态度坚决,何雨柱也不再推辞。
王德发不愧是二十年的老师傅,基本功扎实,动作麻利。
何雨柱娴熟地翻炒着锅中的菜肴,动作行云流水。
转眼间,扬州狮子头、东坡肉、宫保鸡丁和文思豆腐四道佳肴便热气腾腾地出锅了。
王德发和王文华虽不是初次见识何雨柱的手艺,但每次仍会被他的厨艺震撼。
王德发由衷赞叹:\"柱子,你的厨艺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同样的食材在你手里总能焕发出别样的光彩,感觉你的水平又精进了。
要是参加厨艺比赛,说不定能摘得全国第一的桂冠。”
王文华暗自吃惊,没想到父亲对何雨柱的评价如此之高。
他不禁疑惑:何雨柱的厨艺究竟达到了怎样的境界?不是说国宴级厨师已是行业巅峰了吗?怎么在何雨柱这里,国宴级似乎只是个起点?
何雨柱谦逊地笑道:\"熟能生巧罢了。
只要肯下功夫,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够就一辈子。
把毕生精力都投入一件事,总不会做得太差。”
王德发感慨道:\"话虽如此,但像你这样既有天赋又肯吃苦的人实在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