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孩子干的,报了警对孩子也不好。
都是街坊邻居的,别做得太绝。
慢慢查吧,让他自己认错赔钱。”
何雨柱:\"壹大爷,您知道是谁干的?\"
易中海摆手:\"我哪知道啊?\"
何雨柱:\"那您拦着不让我报警,倒像在包庇谁。”
易中海急了:\"柱子别瞎说!我今儿头疼在家歇着,还去诊所拿药了。
医生和你壹大妈都能作证。
我是为全院着想,传出去大伙儿脸上都不好看。”
壹大妈附和:\"老易确实不知情。”
何雨柱盯着贾东旭。
贾东旭眼神闪躲:\"看 啥?我今儿伺候师傅呢,哪有空碰你木雕?别冤枉人!\"
秦淮茹帮腔:\"壹大爷能证明。”
易中海点头:\"东旭确实一直照顾我。
柱子,许是谁家孩子淘气弄的。
这样吧,谁干的私下找我认错,赔两万块钱,我转交柱子。
既保全脸面,又弥补损失。”
何雨柱听完心里有了数。
报警确实没用,警察查起来费劲,最后多半不了了之。
就算逮着人,也不过赔钱了事,太便宜他们了。
闯入他的家中,锯掉何雨水的木雕脑袋,如此肆无忌惮。
若只是小惩大诫,对方必定不会吸取教训。
日后恐怕会更加猖狂。
不过在收拾他之前,何雨柱要先让他付出代价。
如今的何雨柱,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何雨柱语气冰冷:“壹大爷,您应该清楚,市面上一个娃娃的价格在5万到10万之间。”
“我这木雕娃娃工艺精湛,耗费的时间更长,做工也比市面上的好得多。”
“我也不要10万那么多,但至少得赔我7万。”
“否则,我就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让他来处理这件事。”
“到时候该抓的抓,该关的关,该赔的一分都不能少!”
易中海尖着嗓子,活像个太监:“柱子,你这未免太离谱了!”
“不就是一个娃娃吗?值7万?”
“你这跟抢钱有什么区别?”
院里的人也都惊呆了,7万是什么概念?足足能买八斤肉!
众人纷纷用羡慕的眼神看向何雨柱,恨不得自己也有个木雕娃娃被人毁掉。
那样他们也能赚7万了。
许富贵嚷嚷道:“柱子,你这玩具是金子做的?要这么多钱?”
“这也太夸张了吧!”
何雨柱冷笑:“夸张?市场价就是这样。”
“怎么,这娃娃是你弄坏的?”
许富贵脸色一沉:“当然不是!”
何雨柱:“既然不是你,你心疼什么?”
“反正掏钱的又不是你。”
许富贵气得直咳嗽,他是心疼吗?
他是不想让何雨柱赚这么多钱!
他嫉妒得发狂!
易中海强压怒火劝道:“柱子,你要价确实太狠了。”
“这不是在人家心口上剜肉吗?”
“是,这事是别人不对,他不该毁掉雨水的娃娃。”
“但一下子要7万,要是人家条件不好,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都是邻居,得饶人处且饶人。”
“要不赔你3万,这事就算过去了。”
何雨柱摇头拒绝……
“不行!”
“他闯进我家搞破坏的时候,可没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
我凭什么要迁就他们家?
易中海严肃地说:\"柱子,你这样未免太计较了。”
何雨柱冷笑:\"我计较?壹大爷,您就不计较?
您能做到以德报怨吗?
要是您能做到,以后院里的人随便拿您的钱、花您的钱。
您都别跟他们计较。
反正您是个大公无私的好人,被人欺负也得忍着。”
易中海脸色阴沉,他可不敢应承。
没看见院里不少人眼睛都发亮了吗?
真有人敢拿他的钱:\"我也不是让你以德报怨,只是七万确实太多了。
少要些吧。
总得给人留条活路。”
何雨柱点头:\"行,既然壹大爷开口了。
那我就退一步。
六万吧。
要是这都不愿意,就找王主任解决。”
易中海应道:\"好,就按柱子说的六万。
谁让你们有人不安分呢。
要是闹到王主任那儿,不光要赔钱,还得关禁闭,名声也毁了。
所以按何雨柱说的办吧。
回头把钱悄悄给我,我转交给何雨柱!
都散了吧。”
众人见没热闹可看,纷纷散去。
何雨柱回家后,只用了十分钟就把木雕修复如初。
交给何雨水时,小姑娘开心极了:\"哥,真的修好了,跟原来一样,完全看不出痕迹。
哥哥太厉害了!\"
何雨柱摸摸她的头:\"拿去玩吧,先别带出去。
等易中海把赔偿金送来再说。
咱们得让坏人付出代价!\"
何雨水乖巧地点头:\"哥,我记住了。”
天色渐暗。
这年头没什么娱乐,院里的人睡得早。
晚上很少有点灯的时候。
何雨柱借着夜色,悄悄摸到贾家屋顶,屏息凝神。
只听贾张氏正在咒骂:\"该死的何雨柱,真是贪得无厌,一个破木雕也敢要这么多钱。
他怎么不去抢?
易中海那个老不死的居然还答应了。”
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商量好的,专门来坑咱们家?
贾东旭摇头:“不可能,我师父绝不会做这种事。
你没听他说吗?要是报警,不光要关起来,还得罚款,比赔钱严重多了。”
贾张氏冷笑:“易中海的话你也信?你干那事的时候又没人看见,何雨柱也没证据。
就算警察来了,咬死不认,谁能证明是你干的?查不出来,钱不用赔,牢也不用坐。”
贾东旭叹气:“哎,小心驶得万年船。
万一真查出来呢?现在的警察可不讲情面,到时候倒霉的还是我。
就当破财免灾吧。”
贾张氏也明白这个理,毕竟心疼儿子:“行吧,你趁半夜没人,偷偷去找易中海把钱给他,别让人瞧见。”
贾东旭点头:“知道了。”
果然不出何雨柱所料,这事就是贾家干的。
白天贾东旭说话时眼神闪躲,明显心虚,还撒谎说去照顾易中海。
何雨柱看得清楚,易中海当时一脸错愕,后来才反应过来帮着圆谎。
何雨柱冷笑,既然确定是贾东旭干的,接下来就该让他吃点苦头。
他悄无声息地离开,静待深夜行动。
夜半时分,万籁俱寂。
贾东旭鬼鬼祟祟出门的动静,何雨柱听得一清二楚。
他睁眼起身,像影子般跟了上去。
黑暗中,他的眼睛锐利如鹰,紧盯着贾东旭的一举一动。
贾东旭摸黑走向易中海家,脚步放得极轻,生怕被人发现。
何雨柱无声逼近,趁其不备,一根银针迅疾刺入他的右手。
刹那间,他的动作快如疾风。
贾东旭只觉手背一阵刺痛,本能地抬手抓挠:\"什么东西?这么早就有蚊子了?\"
何雨柱无声无息地退入夜色,仿佛从未出现过。
贾东旭浑然不觉,只当是被蚊虫叮咬。
他低声呼唤易中海,对方开门将他迎入屋内。
两人开始商议白天的事。
何雨柱懒得 。
他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方才施展鬼门十三针,已封住贾东旭右手的要穴。
这等于废了他的右手。
从今往后,贾东旭的右手会日渐颤抖,握力尽失,钳工技艺再难精进。
恐怕连二级钳工的水准都难以维持。
擅闯他人住所搞破坏,就该付出代价。
翌日清晨。
易中海找到何雨柱,递过六万元:\"柱子,昨晚那人来找我,对自己的行为深感羞愧。”
\"这是他赔给你的六万元。”
何雨柱接过钱:\"壹大爷,麻烦转告他,欢迎常来我家做客。”
\"这钱赚得可真轻松。”他故意提高声调。
这话果然传进贾家。
贾东旭气得捶床:\"该死的何雨柱,别让我逮着机会!\"
贾张氏尖声咒骂:\"东旭别气,你马上就是 钳工了。”
\"到时候让那破厨子眼红去吧!\"
\"你师父是七级钳工,你也要升 钳工了。”
\"说出去多风光!他呢?\"
\"区区九级厨子,算什么东西!\"
\"咱们永远压他一头!\"
\"迟早有他求你的时候,到时好好羞辱他!\"
贾东旭咬牙点头:\"妈说得对,我一定要让他当众出丑!\"
他透过窗户死死盯着何雨柱,眼中燃着怒火。
易中海阴沉着脸拂袖而去,实在看不惯何雨柱这副得意嘴脸。
红星轧钢厂里。
易中海将二级工件交给贾东旭:\"好好干,你技术进步很快。”
\"照这个势头,很快就能考 钳工了。”
隔壁车间的刘成听见了,笑着说道:“易师傅,您可真是教了个好徒弟啊。
年纪轻轻就快成 钳工了,不像我带的那个徒弟,简直是个榆木脑袋。”
贾东旭得意地扬起下巴:“那当然,也不看看我师父是谁?他可是七级钳工易中海。
您呢?不过是个四级钳工,跟我师父比差远了,能带出什么好徒弟?”
刘成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贾东旭说得没错,他确实比不上易中海,但这么当面奚落人,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易中海板着脸训斥:“东旭,胡说什么!刘师傅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前辈,技术比你强多了,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吗?我平时怎么教你的?还不快给刘师傅道歉!”
虽然嘴上训着徒弟,易中海眼里却带着笑意,显然对贾东旭的奉承很受用。
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易中海仗着七级钳工的身份,向来瞧不起刘成和其他工人,贾东旭自然也学得目中无人。
贾东旭敷衍地道了个歉,毫无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