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的压力恐怕你缓解不了。”
林煜果断拒绝，他的压力一般人承受不住。
“别这么说嘛。”
女人没有因为林煜的拒绝就离开。
毕竟林煜的打扮和气质一看就不一般，肯定很有钱。
最重要的是林煜的长相也很帅，如果是陪他睡一觉的话，她并不排斥。
就算钱少一点也没关系，她觉得不吃亏。
“不必了，我没兴趣。”
林煜皱了皱眉，再次拒绝。
他倒不歧视这些风尘女子，毕竟沦落到这一步大概率不是她们的错。
但他确实没兴趣。
“林煜！”
“我的女伴出来了。”听到金克丝和凯特琳喊自己，林煜索性直接对女人说道。
不过他也没说谎。
一直对林煜纠缠不休的女人愣了一下，看向凯特琳和金克丝。
无论是金克丝的可爱还是凯特琳的英气都让她眼中闪过自卑的神色。
女人神情低落果断离开，以两人的姿色林煜确实不大可能看上她，没兴趣也是真的没兴趣。
“挑完了？”
林煜走过去问道。
“嗯。”凯特琳点点头。
问清楚多少钱后，林煜价都没讲直接结清。
“谢谢。”
离开后，凯特琳轻咬贝齿，犹豫着开口：“等之后我会把钱付给你的。”
她指的是回上城后。
“不用了，无所谓。”
林煜根本不在意，这些血汗钱，既不是他的血，也不是他的汗。
“之前你也帮过我。”
凯特琳没再说话，只是下定决心还掉林煜的人情。
她很明白，她的那些帮忙其实根本没帮上林煜，以林煜表现出的能力，只要他愿意，有大把的人排着队求他欠人情。
“林煜……”金克丝现在最关心的不是凯特琳。
她刚才就很在意，只是怕林煜嫌弃她问东问西管的太多。
但她实在很在意，根本忍不住不问。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金克丝扯了扯林煜的衣服。
不问清楚那个和林煜拉拉扯扯的女人是谁，她根本想不了其他事。
凯特琳同样竖起耳朵看向林煜，她也想知道这件事。
“一个妓女。”林煜没有隐瞒，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
“啊？”
凯特琳和金克丝都惊讶了一下。
不过她们关注的地方不一样。
“那你，你，”金克丝顿时急了起来，“你不会去……”
金克丝知道祖安有很多从事这个行业的女人，只不过她以前没接触过。
希尔科，还有她自己的动手能力都能让她在祖安有一席之地。
“想什么呢！”林煜敲了敲金克丝的头顶。
“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金克丝暗自嘀咕，“可你也没有直接赶走她啊。”
还给了那个女人拉拉扯扯的机会。
金克丝心里有点不舒服。
“下次我直接把她赶走。”林煜随意回答。
金克丝撅了撅嘴，想的却是，林煜也是男人，
他应该也是有欲望的吧。
以前没有想过这些，但金克丝有时候会听说过，男人也会有欲望，所以才会有妓女这个行业。
要是林煜也……
“林煜，”金克丝捏了捏林煜的手，让他看过来：“其实，你可以、你，我……”
金克丝红着脸，她鼓了好久的勇气才开口，但还是没能说完整。
即便是她，女孩子最低的羞耻心和矜持也是有的。
直接说出来还是太为难了。
但想到林煜也有需要，而且林煜还经常一个人出门，万一真的去找那种女人。
不行不行不行！
金克丝咬了咬牙，再说了，如果那样的话，林煜应该就不会离开了吧。
她相信林煜会负责的。
“啧。”林煜摸了摸金克丝的头顶，安抚了她。
凯特琳冷眼看着金克丝，同为女人，她几乎一瞬间就知道了金克丝想说什么。
“不知廉耻。”凯特琳在心中重复了一遍对金克丝的评价。
重新审视皮城和祖安，祖安的所见所闻让她承认了一些事，唯独在金克丝身上，她不认同。
金克丝的一切都让她喜欢不起来。
“我以为你会给她一点钱再让她走。”
凯特琳突然开口，让林煜转头看向她。
她开口一方面是两人的交流让她看的心烦，算是打断金克丝，另一方面她确实疑惑这个问题。
“毕竟你好像一直在做这种事，那些执法官的家人。”凯特琳意有所指。
金克丝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的沉默下来，不敢说话。
她已经知道了林煜这些天去做了什么。
坦白说她不知错，但那是林煜这么做的。
林煜握紧了金克丝的小手，让她安心了几分。
“不一样。”
林煜解释。
“那些人毕竟是上城人，可能就刚好差这些钱解决燃眉之急。”
就好像那个单亲妈妈，如果不是林煜给她一笔钱，她就要考虑搬到下面了。
“而这些人，”林煜叹了一口气：“他们的问题不是给一笔钱就有用的。”
也就是俗话说的救急不救穷。
无济于事。
“至少，能让他们过得好一些吧。”凯特琳不确定的说。
“别想了，”金克丝忽然插嘴，她的脸上很少会有平淡这种中间性的表情，“你以为给她钱，这些钱就能让她自己留着吗。”
“什么意思？”凯特琳少有的没有和金克丝针锋相对，皱着眉问道。
“呵呵。”金克丝却是没回答，有些嘲讽的说：“执法官小姐，你根本不了解祖安，也想象不到祖安的真正模样。”
凯特琳沉默不语，她想起林煜也和她说过，说她既不了解祖安，也不了解皮城。
且不说皮城，她确实不了解祖安。
林煜给出了答案：“这些妓女背后应该也有黑帮控制，她们赚的钱恐怕大部分都得交上去。”
凯特琳顿时手握的很紧。
无论她怎么看这些女人，连这种钱都要被拿走。
“这里，真的一点正义都没有吗。”凯特琳喃喃道。
“嘁。”金克丝懒得和这个活在童话世界的蠢女人说话。
上城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明白下城的挣扎。
哦，在他们看来，下城人变成这样都是自己不努力，活该。
“不会太久的。”
林煜说了一句。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急着找上城的高层谈心，却着手收拾炼金男爵的原因。
祖安没有扫黄打黑这种东西。
希尔科的崛起对底层的祖安人来说没有任何值得在意的地方。
无非上面的人换了一个。
上城的高层是延时炸弹，够危险，但林煜有足够的时间拆掉他们并且不会爆炸。
可炼金男爵是无数个小型炸弹，每天都要爆几个炸死几个人。
而且他们的替代性很强，没有存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