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们两人的目的都达到了~可以走了,再待下去反正也从宴会厅这里进入不到霍家的主宅。
林青霜抬眼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马上就要晚上十点了~她悄悄捏了一下陆怀瑾的手。
这会儿也有零星的人告辞,两人一点也不 引人注意地走出了宴会厅。
他们 刚一出门就被专门的侍者领着一路护送到了大门口,一点儿自由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看来 霍家今晚虽然来了很多 宾客,却是一丝不乱,想趁着这个机会浑水摸鱼乱在霍家老宅里乱走动,那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
一出了霍家的正门,两人同时都长出了一口气。
在宴会上两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今天终于见到了霍仞,还给周老板的火机里藏了符咒,他们也算没白来,霍仞不是个好惹的人物,林青霜只看了他的诡异的双眼后,就知道最好自己现在不正面跟他对上对自己才是最好的。
陆怀瑾拉着林青霜的手,慢慢在山风呼啸的夜色里顺着山路往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两边停着的都是今晚来参加宴会的豪车。
整条路上都静悄悄的,只有路边的路灯与 他们刚出来时霍家 的灯火辉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青霜,你说你看到了霍仞的双眼受了反噬?”
“嗯 ,我用精神力看到他墨镜下的双眼,左眼重瞳,右眼全白。他那右眼一看就是被反噬了,也不知道是他用了超出他本身的力量受到了反噬,还是怎么着,反正他的右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受了反噬。就是 不知道他的右眼是何时受到的反噬?原因是什么,我想这也是他常年带着墨镜的缘故。 ”
陆怀瑾沉思了一会儿才道:“那他的左眼,你看清楚了, 真是重瞳吗?”
“绝对的,我可是比你们 在场任何人都看的清楚,人家用的精神力 看的真真的 ~虽然他在宴会厅里只摘下了片刻墨镜,可是 很多人都没敢抬头看一眼,就是 看到的人也离的很远,你那会儿看到了吗?”
“没有,”
陆怀瑾遗憾地叹息:“我刚抬头时,发现他已经重新 带上 了墨镜,不过 你用精神力看的应该最清楚,你听说过重瞳的传说吗?”
林青霜歪着头调皮一笑:“你不会是想说 他有帝王之相吧?我感觉那是胡说。重瞳在古代传说中,被视为天命所归的圣人之相,或者是 非凡之人的标志。 传说中舜帝不就是重瞳吗?对了还有项羽与 仓颉,都是如此。
传说仓颉 “四目重瞳”即双眼各有两个瞳孔,能看透天地万物的本质 ,他观察鸟兽足迹、星辰运转,从自然规律中领悟 “文字” 的奥秘,最终创造出汉字,结束了上古 “结绳记事” 的时代。
从他开始的重瞳不再是 “帝王相”,而是 “超凡智慧” 的象征,意味着他能 “沟通天人、洞悉本源;”
“历史上还有晋文公重耳也是重瞳,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现代医学上早就 说过,这是两种瞳孔形态异常的表现,多为遗传有关,霍家祖上有人有过 重瞳吗?”
“这咱们就不知道了~你不信,我想大把的人相信霍仞的重瞳有特殊作用,要不然他身边怎么会围绕着那么多的玄学之人?”
林青霜眼神幽暗:“我总感觉到他的左眼有点奇怪,说不出来哪里奇怪,就是感觉不舒服,不是因为重瞳的问题。霍仞的双眼左眼 重瞳,右眼被反噬,我认为他的右眼已经全瞎了~看不到东西,他现在主要是靠着左眼视物。”
“想不出来就别想了, 反正真相就在那里,等着我们迟早会发现,你要相信你的直觉,你感觉到他的左眼不对劲儿,那就是不对头。”
两人一路讨论着很快就到了自己家。
回到客厅里,陆怀瑾温柔地抚摸着林青霜的发顶:“早点睡,明天一早我出去交代一些事情,你自己在家小心点;明晚我们一起去他们说的后山里看看。”
林青霜“嗯”了一声刚想走,就被陆怀瑾拉到了自己的胸前。
林青霜今天穿的旗袍是苏绣工艺,领口和袖口绣着几枝淡青色的兰草,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走动时兰草像在衣料上轻轻摇曳,腰腹的曲线被旗袍精准地勾勒出来,裙摆垂到膝盖下方,露出的小腿线条柔和,脚踝处系着一根细银链,随着走动轻晃。他在林青霜刚走出门时就想把今天的她好好珍藏起来,只给自己看。
主要是她今晚穿 的太诱人了,好像长在了自己的心坎坎上,在宴会厅 时,他一直 忍耐着,刚一回到自己家,在他跟林青霜说 晚安后,林青霜一个转身,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一把把她拉到了自己胸前。
陆怀瑾双手抱着她,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指尖却先触到了旗袍的面料 ,是真丝的,滑得像流水,指尖刚碰到就几乎要滑开。他的动作顿了顿,心底的情丝像 水一样蔓延开来。他的掌心带着常年练枪磨出的薄茧,触碰到她手腕时,带来一种微痒的触感。
林青霜被禁锢住在他怀里,抬头看他,发现陆怀瑾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眼神幽暗中像是燃起了火苗,像夜色里揉了星光,又带着几分克制不住的灼热。
“怎么了?” 她的声音轻轻的,心跳却莫名快了起来,指尖微微蜷起。
陆怀瑾没说话,只是抱着她,把她更紧地拉向自己,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裹着她,混杂着她身上冷冽的香气,在两人之间交织成暧昧的气息。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落在她的腰侧,旗袍的面料在他掌心下微微起伏,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腰腹的柔软曲线。
“今晚你很美。” 陆怀瑾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贴在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让她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他的手指在她腰侧轻轻摩挲着,动作很轻,却带着让人心慌的力道,“尤其是这件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