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墙上的猫咪挂钟指针终于慢吞吞地指向打烊时间，最后一拨意犹未尽的客人也被明日奈用甜美的笑容“请”出了店门。风铃最后一次响起，伴随着门锁“咔哒”一声落下，喧嚣了一下午的“喵喵甜心”女仆店终于恢复了宁静。
铭兰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靠在最近的卡座椅背上，身上那套曾经精致 而现在却显得皱巴巴的女仆装，仿佛是她破碎节操的直接体现。她眼神放空，望着天花板上悬挂的粉色吊灯，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记忆里不断重复的“欢迎光临，主人~”、“这是您点的餐，请慢用~”以及各种羞耻姿势带来的肌肉酸痛。
在下午的客流高峰中，铭兰确实接待了不少圣三一本地的居民。其中一对特别的客人让她印象“深刻”——一位是举止优雅、戴着单边眼镜的暹罗猫兽人绅士，另一位则是热情开朗、尾巴摇个不停的黄金猎犬兽人女士。
猫绅士点单时极其考究，用带着肉垫的手爪轻轻点着菜单：“嗯…请给我一份‘皇家鲣鱼慕斯’，糖度要精确到70%，上面的薄荷叶必须是对称的。另外，给我的女伴来一份‘豪迈骨汤肉排’，分量要足，酱汁要额外盛放。”他说话慢条斯理，每一个要求都清晰明确，金色的瞳孔仔细地审视着铭兰记录的每一个字。
而狗女士则非常友善，在铭兰端上菜品时，她高兴地差点想扑上来给铭兰一个拥抱（被猫绅士用眼神制止了）：“哎呀呀，谢谢你小姑娘！穿这身衣服真可爱！辛苦了辛苦了！”她还热情地想跟铭兰握手，力道之大让铭兰差点没站稳。
最让铭兰头皮发麻的是，当猫绅士优雅地品尝完慕斯后，他拿出一个放大镜（！），仔细检查了盘子的洁净度，然后对铭兰点了点头，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音量说：“服务尚可，女仆小姐。但你的站姿可以更挺拔一些，裙摆的摆动幅度也稍欠训练。不过……”他瞥了一眼旁边正大快朵颐、毫无形象的狗女士，无奈地叹了口气，“比起我家这位，你已经算得上仪态端庄了。”
狗女士闻言，抬起头，嘴巴周围还沾着肉酱，憨厚地笑道：“嘿嘿，小女仆别听他瞎说！你很好！下次我们还来点你！”
面对这样风格迥异却又莫名和谐的组合，铭兰只能努力维持着僵硬的微笑，内心早已泪流满面。她不仅要满足猫绅士近乎苛刻的细节要求，还要承受狗女士过于直白的热情赞美（和握手攻击），感觉自己的专业（假）素养和面部肌肉都经受了一场严峻的考验。这仅仅是众多光顾的圣三一兽人市民中的一个缩影，类似的“惊喜”贯穿了整个下午，将她本就所剩无几的“老师威严”和“个人节操”彻底碾碎成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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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结束啦！”明日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女仆装的布料勾勒出她充满活力的曲线。她看了一眼瘫在椅子上、颜色依旧保持灰白的铭兰，忍不住又笑了出来，“老师~别装死啦！今天表现很棒哦！”
花凛默默地开始收拾散落在各处的杯盘，动作安静而高效。茜则已经开始清点今天的营业额，计算器发出规律的按键声。
“好了，”茜合上账本，看向其他三人，“按照计划，接下来是放松环节。老师今天‘辛苦’了，需要好好恢复一下。”
铭兰闻言，灰白的瞳孔微微转动了一下，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放松环节？你们又想干什么？”
明日奈笑嘻嘻地凑过来，一把搂住铭兰的胳膊，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当然是——泡温泉啦！我们知道附近有一家超——棒的会员制洗浴中心哦！今天赚的小费足够我们好好享受一下了！”
“泡、泡温泉？！”铭兰瞬间惊醒，挣扎起来，“不去！我哪儿也不去！我要回夏莱！我要洗澡在自己宿舍洗！”
“不行哦~”花凛不知何时已经堵在了另一边，和明日奈一左一右架住了铭兰，“流了很多汗，需要彻底清洁。”她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手上的力道却不容拒绝。
茜走到前面，推开甜品店的后门，一条通往小巷深处的、看起来就很高档的通道出现在眼前。“老师，客随主便，善始善终。”她回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而且，温泉有助于缓解肌肉疲劳……以及，忘记一些不愉快的记忆。”
“我那是不愉快的记忆吗？！我那是社会性死亡的记忆！”铭兰悲愤地喊道，但她的抗议再次被无视了。明日奈和花凛半拖半抱地，将挣扎无力的铭兰拉向了那家神秘的洗浴中心。
铭兰绝望地想，和这三个小恶魔一起泡温泉？这哪里是放松，分明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她的节操，看来今晚是要彻底交代在这里了。而复仇明日奈的计划，似乎又增加了一项艰巨的任务——如何在温泉中保住最后的尊严。
温泉洗浴中心内部弥漫着湿润的木质香气和淡淡的硫磺味，格调雅致而宁静。在一位举止优雅、穿着和服的猫又老板娘的引导下，四人穿过整洁的走廊，来到了女更衣室。铭兰一路都试图寻找逃跑的机会，但明日奈和花凛一左一右的“贴心”陪伴让她根本无机可乘。
磨磨蹭蹭地换下那身耻辱的女仆装，冲完澡，裹上柔软的浴巾，铭兰几乎是被三人“押送”着走进了氤氲着热气的女汤区域。露天温泉池被天然的岩石环绕，朦胧的灯光映照着蒸腾的水汽，景色本该十分惬意。
然而，铭兰的神经却绷紧到了极点。她小心翼翼地用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试探着将一只脚伸入温暖的池水中。
“啊~果然忙碌了一天之后泡温泉最舒服了！”明日奈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铭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背后一股大力传来！
“噗通！”
水花四溅！明日奈整个人如同一条灵活的海豚，从背后猛地扑到了铭兰身上，双臂紧紧环抱住她的腰，两人一起跌进了温暖的池水里！
“哇啊啊啊——！明日奈！你干什么！”铭兰惊慌失措地挣扎着，浴巾在入水时散开，温热的泉水瞬间包裹住肌肤，也让她失去了最后的屏障。
“嘿嘿~帮老师‘热身’一下嘛！”明日奈从水里钻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笑容狡黠得像只偷腥的猫。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下巴亲昵地搁在铭兰光裸的肩膀上，“老师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柔软呢~”
铭兰又羞又气，脸瞬间红透：“放开我！你这哪里是热身，分明是袭击！以下犯上！我要扣你……呜啊！”
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左右两边同时传来了入水声。花凛和茜一左一右，悄无声息地贴近了她。
花凛的巧克力色肌肤在温泉水汽的蒸腾下显得更加光滑细腻，一抹明显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她似乎有些害羞，眼神微微躲闪，但动作却毫不迟疑，轻轻靠在了铭兰的左臂上，低声嚅嗫道：“……老师，别乱动……会滑倒。”
她的触碰带着一丝凉意，与温泉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让铭兰猛地一颤。
而右边的茜则显得自然得多，甚至可以说是理直气壮。她直接伸出手臂，挽住了铭兰的右胳膊，将自己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明日奈说得对，老师今天确实辛苦了。作为部员，我们有义务帮老师彻底放松。”
“你、你们……这是集体霸凌！”铭兰被三人紧紧夹在中间，前后左右都是温热柔软的女性身体，大脑因为过载的触感和羞耻心而彻底宕机，连挣扎的力气都仿佛被温泉水抽走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白兔，被三只“不怀好意”的大灰狼团团围住，无处可逃。
“霸凌？老师说得真难听~”明日奈在铭兰耳边吹着热气，笑嘻嘻地说，“这明明是我们女仆部对老师的‘爱’的体现呀！对吧，花凛，茜？”
花凛轻轻点了点头，靠在铭兰臂膀上的身体又贴近了几分，声音细若蚊蝇：“……嗯。喜欢……和老师一起。”
茜则用行动表示赞同，她甚至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铭兰的胳膊更深地陷入一片柔软的包围中，淡淡地说：“老师应该坦然接受部员的好意。抵抗是无效的。”
“好意？！哪有把老师按在温泉里上下其手的好意啊！”铭兰欲哭无泪，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三个方向的体温、心跳以及……某些柔软的压迫感。血液疯狂地涌上头顶，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能煮熟鸡蛋了。“我的节操……已经碎得连渣都不剩了……”
“节操那种东西，丢掉就好啦~”明日奈笑得越发灿烂，一只手甚至开始不安分地轻轻戳着铭兰的腰侧，“现在最重要的是享受当下嘛！老师，放松点，又不会真的把你吃掉~”
“我、我怎么放松得了！你们这样……日奈和亚子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铭兰试图搬出最后的救兵。
“哦？”茜挑了挑眉，语气依旧平静，“日奈委员长和亚子书记现在应该正在欣赏老师下午的‘工作照’吧。她们大概……没空管这里的小事。”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铭兰。她放弃了抵抗，整个人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软软地靠在池边，眼神空洞地望着蒸腾的水汽，嘴里喃喃道：“杀了我吧……干脆让我沉下去算了……”
“那可不行~”明日奈终于松开了些许禁锢，但依旧赖在铭兰身边，用手舀起温水轻轻泼在铭兰僵硬的肩膀上，“老师的‘惩罚’还没结束呢~接下来，是按摩时间！”
“按、按摩？！”铭兰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看着明日奈摩拳擦掌、花凛和茜也一副准备动手的样子，铭兰绝望地意识到，这场温泉“放松”，注定是她今夜漫长噩梦的延续。而那只名叫明日奈的“大灰狼”，显然还没玩够她这只可怜的“小白兔”。
铭兰微弱的抗议如同投入温泉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就被三人更汹涌的“关怀”所淹没。明日奈和花凛稍稍用力，便将浑身发软、放弃抵抗的铭兰翻转过来，让她俯卧在温泉池边特意铺设的、用于休息的木质案板上。温热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木板，激起她一阵战栗。
“好啦好啦，老师，放松~”明日奈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如同恶魔的低语。铭兰听到润肤油瓶盖被打开的轻微声响，紧接着，一双温热且沾满了滑腻精油的手，毫不客气地按上了她光裸的背脊。
“呜！”铭兰猛地绷紧了身体。
那双手（她猜是明日奈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在她背部游走，从肩胛骨到腰窝，手法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探索和标记。精油被均匀地涂抹开，带来滑腻触感的同时，也让每一寸被触碰的肌肤都无比清晰。
紧接着，另外两双手也加入了“战局”。一双手（花凛的）略显羞涩但坚定地握住了她的小腿，开始揉捏她因站了一下午而酸胀的肌肉，另一双手（茜的）则按上了她的肩膀，用看似专业实则令人心跳加速的力道按压着她的穴位。
“这里……老师很僵硬呢。”茜平静地陈述，手指却精准地按在某个酸痛点，让铭兰忍不住闷哼出声。
“嘿嘿，老师的皮肤好好哦，滑滑的~”明日奈的手更是大胆地在她腰侧流连，偶尔恶作剧般地轻轻搔刮。
屈辱感如同温泉的水汽，无孔不入地渗透进铭兰的每一个毛孔。她被迫趴着，毫无防备地将身体展现在三个学生面前，任由她们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这种完全失去掌控、任人摆布的感觉，让她想起了不久之前，和日奈那次同样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共浴经历。但那次至少只有日奈一人，而且……气氛似乎还有些微妙的不同。
而现在，是三对一！是明目张胆的“欺凌”！
“够了……真的够了……”铭兰把脸埋在臂弯里，声音带着哽咽，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滑落，混入池边的水渍中。“我不干净了……”她带着哭腔小声嘟囔，感觉自己作为老师的尊严和个人的边界，在这一刻被彻底践踏殆尽。
她的哭泣似乎让三人的动作微微一顿。
忽然，压在身上的力道减轻了。铭兰感觉到三个温热的气息靠近。
先是左侧脸颊的接触让她的哭泣瞬间停滞。一个热情、带着湿润暖意的吻印上，明日奈欢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最喜欢主人咯~” 这声“主人”叫得铭兰心脏漏跳了一拍
紧接着，右侧脸颊传来一个轻柔如羽毛般的触感，伴随着花凛微不可闻的声音：“……我也是……”
最后，一个冷静而克制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后颈。茜的声音依旧保持着平静，但似乎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女仆的礼仪，喜欢上主人很失礼呢，但……还是抱歉了。”
三个吻，三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和温度，如同三道电流，瞬间击穿了铭兰所有的防御和委屈。她的大脑“嗡”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强烈的羞耻、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以及被如此直白“告白”的冲击感混杂在一起，让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脸颊烫得惊人，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刚才的屈辱泪水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蒸发了，只剩下一种更加复杂、让她不知所措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滚。
她依旧趴在那里，却再也说不出任何抗议的话，仿佛被这三个吻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思考能力，只能被动地沉浸在这片由温泉、精油和少女心思构成的、令人晕眩的暧昧漩涡之中。
温泉氤氲的雾气似乎变得更加浓重，包裹着这方寸之地的寂静。铭兰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足以把温泉水再烧开一度。她趴在微凉的木板上，背脊上还残留着精油的滑腻和三人手掌的温度，而脸颊、耳侧和后颈那三个蜻蜓点水却又石破天惊的吻痕，更是像烙印一样灼热。
她能感觉到背后的视线——三道带着忐忑、期待、甚至一丝不安的目光。悄悄地从臂弯里抬起一点头，透过朦胧的水汽，铭兰看到明日奈、花凛和茜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水池，正并排跪坐在池边的瓷砖上，像三个等待审判的孩子。她们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和颈侧，浴巾裹着年轻的身体，脸上带着做了大胆之事后特有的、混合着羞涩与倔强的神情。
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刚才“霸凌”她时的嚣张气焰？简直……简直就像生怕被抛弃的小动物。
铭兰的心，没来由地软了一下。当然，羞愤和混乱依旧占据主导，但看着她们这样，那股强烈的屈辱感奇异地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难言的情绪。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撑起身体，坐了起来，用浴巾重新把自己裹好，动作有些慌乱和笨拙。她不敢直视那三双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目光飘忽地落在水面上，声音因为之前的哭泣和此刻的窘迫而带着些许沙哑和微弱：
“你们…真是……”她顿了顿，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混乱的夜晚，“这事情……谁也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尤其是对日奈和亚子！还有夏老师！”
这近乎是妥协和默许的态度，让跪坐着的三人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当然！”明日奈第一个响应，举起手发誓，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重新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这是属于我们女仆部和老师之间的最高机密！”
花凛也用力点了点头，小声但坚定地保证：“……不会说。”
茜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习惯动作），恢复了平时冷静的口吻：“请放心，铭兰老师。泄露此事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得到肯定的答复，铭兰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但随即又一个问题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她依旧偏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浴巾的边缘，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别扭，问道：
“真是够了，你们三个……这么喜欢我吗？那……夏老师呢？”
这个问题似乎在三人的意料之外，又似乎在情理之中。她们互相看了一眼。
明日奈率先开口，她歪着头，笑容坦率得让人无法怀疑：“夏老师当然也很好啦！像个可靠又有点傻乎乎的大哥哥！但是——”她拖长了语调，目光灼灼地看向铭兰，“我更喜欢铭兰老师哦！老师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很容易害羞，认真起来又超级帅气，逗起来反应也特别有趣！就像……就像发现了独一无二的宝藏！”
她的直球告白让铭兰刚降温的脸又“轰”一下烧了起来。
轮到花凛，她微微低下头，巧克力色的肌肤上红晕再现，声音比刚才更轻了些：“我……我可能……更喜欢夏老师一些。夏老师更……温柔，让人安心。”她悄悄抬眼看了看铭兰，连忙补充道，“但是！对铭兰老师……是、是仰慕！老师很强，很厉害，是我想要努力追赶的目标！”
原来是这样。铭兰心里莫名地松了口气，又有点微妙的失落感。花凛的态度倒是很符合她一贯的认知。
最后是茜，她平静地接过话头，分析得条理清晰：“我对夏老师是作为夏莱负责人的尊敬。而对铭兰老师……”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更多是对于您强大实力、独特气质以及……嗯，在某些场合下出乎意料的反差所产生的好奇与仰慕。这种感情，与明日奈的‘喜欢’和花凛对夏老师的‘偏好’在性质和程度上有所不同。”
仰慕……好奇……反差……
铭兰听着茜冷静的剖析，再看着明日奈毫不掩饰的热情和花凛真诚的仰慕，一时间心乱如麻。她捂住再次发烫的脸，深深地叹了口气。
“算了……随便你们怎么想吧……”她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样心力交瘁过，“泡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温泉里爬出来，逃离了这个让她心跳失序、颜面尽失的地方。身后，传来明日奈欢快的提议：“老师！下次女仆部团建，我们还一起来泡温泉吧！”
铭兰脚下一个趔趄，头也不回地加快了脚步。
下次？绝对没有下次了！她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