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或多或少有点bt了)
临时板房内,空气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纱织被死死禁锢在椅子上,目眦欲裂地看着铭兰。当美咲、日和与亚津子被分别带往三个不同的房间后,一种无形的、针对心灵的拷问便开始了。
铭兰没有再看剧烈挣扎、咒骂不停的纱织,而是从容地从她那身笔挺的军装口袋(或者说,是军装本身凝聚出的一个概念性空间)里,取出了三团不断蠕动、仿佛拥有独立生命的黑色物质。它们像黑色的水银,又像是粘稠的阴影,在铭兰白皙的掌心缓缓流淌,散发出不祥的气息。
“纱织,” 铭兰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纱织的怒骂,“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她踱步到那三个房间的门口,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每扇门板,仿佛在提醒里面的人,也提醒纱织,她们彼此隔绝、任人鱼肉的状态。
“是在那个冷酷无情、视你们为纯粹工具,甚至可以随时为了更大的利益将你们牺牲掉的‘红皮夫人’手下工作?” 铭兰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还是……换一个或许更懂得欣赏‘利刃’价值的主人,比如……我?”
她停顿了一下,举起手中那团令人不安的黑色物质,将其凑到眼前,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但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
“当然,选择权在你。如果你坚持你的忠诚……” 她将黑色物质微微捏紧,那团东西仿佛感受到了指令,表面泛起更加诡异的波纹,“这东西,可以很轻松地侵入生物体内,不需要破坏外表,就能从内部……嗯,让人在极度痛苦中窒息而亡。过程不算愉快。”
她的目光转向那三个紧闭的房门,语气轻描淡写,却蕴含着最深的恶意:“至于她们三个……那就很不好意思了。毕竟,是队长的选择,连累了她们呢。”
“你这个畜生!魔鬼!!” 纱织彻底崩溃了,她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镣铐,脖子和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嘶哑变调,“你也配当老师?!用学生的生命来威胁?!你和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夫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不!你比她更虚伪!更恶心!!”
铭兰对于纱织的破口大骂和激烈指控,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听到的只是无关紧要的噪音。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因激动而剧烈喘息的纱织,眼神如同深潭。
等到纱织的骂声稍歇,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绝望的呜咽时,铭兰才缓缓抬起手腕,看了一眼那并不存在的手表,用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感情的声音宣布:
“还有一分钟。”
这四个字像四把冰锥,狠狠扎进纱织的心脏。
铭兰向前一步,几乎贴到纱织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眸牢牢锁住她涣散而痛苦的目光,一字一顿地,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对我效忠。放下你对贝阿朵莉切那可笑的忠诚,向我宣誓效忠。”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意志,如同最终审判的锤音:
“不然,这三个人……我会让你亲眼看着,她们一个一个,在你的面前……痛苦地消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纱织的脑海中闪过美咲那总是带着死寂的眼神、日和怯懦的哭泣、亚津子沉默的跟随……她无法想象她们因自己的选择而惨死的样子。贝阿朵莉切的恐怖铭刻在心,但眼前队员即将消逝的生命更让她肝胆俱裂。
忠诚与背叛,生存与毁灭,在她脑中疯狂撕扯。汗水、泪水混合着血水从她脸上滑落。在那仿佛永恒的一分钟倒计时里,纱织的意志,正在被推向彻底崩溃的边缘。
铭兰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宠溺的、却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纱织因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脑袋,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但指尖传来的冰冷触感却让纱织如坠冰窟。
“呵呵呵……” 低沉而愉悦的笑声从铭兰喉间溢出,她微微歪着头,看着纱织那双充满血丝、写满挣扎与痛苦的眼睛,用带着一丝甜腻蛊惑的腔调催促道:
“纱织~快决定哦。” 她的手指顺着纱织的发丝滑到她的脸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提醒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东西呢,滴答,滴答,每过去一秒,你的小美咲、小日和、小亚津子……她们能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间就少一秒哦。”
她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纱织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纱织敏感的耳廓上,说出的话语却比刀刃更锋利:
“同意的话~” 她的声音充满了诱导,“就现在,宣誓呢。对我说‘我,纱织,从此效忠于您,铭兰大人,我的意志与刀刃,皆为您所用’。很简单,对不对?”
铭兰的指尖再次点了点那三团悬浮在空中、蓄势待发的黑色物质,它们仿佛感应到主人的杀意,微微躁动起来。
“说出来,她们就能活。继续固执……” 铭兰的笑容瞬间收敛,眼神锐利如刀,声音也骤然降温,“你就只能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你亲爱的队员们……最后那微不足道的挣扎声了。想想看,美咲那孩子,本来就对生命没什么眷恋,或许死亡对她而言甚至是解脱?但……被这种方式夺走生命,连自我了结的权利都没有,会不会太可怜了呢?这难道就是你作为队长,给她的最后‘礼物’?”
这番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精准地击中了纱织内心最柔软、也最痛苦的角落。对队员的责任感、对美咲特殊情况的担忧、对死亡的恐惧、以及对贝阿朵莉切长期压抑的复杂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冲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混合着汗水与血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她看着铭兰那近在咫尺、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眸,又仿佛透过墙壁,看到了队员们可能面临的悲惨结局。
最终,在铭兰那令人窒息的注视和下行的倒计时中,纱织的嘴唇剧烈颤抖着,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从齿缝间挤出了破碎而屈辱的音节:
“我……我……纱织……效忠……于您……”
听到纱织那屈辱却清晰的效忠誓言,铭兰脸上那令人胆寒的笑容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欣慰”的平静。她轻轻拍了拍纱织的脸颊,语气温和得仿佛刚才那个以性命相挟的恶魔只是幻觉:
“真是乖孩子呢。”
然而,这温和之下是更深层的掌控。她话音未落,那三团悬浮的黑色物质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顺着她的指尖,瞬间钻入了纱织的身体!纱织猛地一颤,感觉一股冰冷、异样的能量如同蛛网般迅速在她体内蔓延、扎根,与她的神经、甚至某种更深层的东西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无形的枷锁。她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刚刚升起的哪怕一丝虚假臣服的念头,都被这股冰冷的嵌入感彻底粉碎,只剩下如同丧家之犬般的绝望与无力。
“不过……” 铭兰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命令,“需要确定一些事情,来……稍微的,让你更‘听话’一些。”
她所谓的“确定”,便是这直接植入体内的监控与制约。
做完这一切,铭兰仿佛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整理了一下自己毫无褶皱的军装袖口,对瘫软在椅子上、眼神空洞的纱织吩咐道:
“好啦…既然已经是‘自己人’了,那么,接下来就麻烦你,去做一下那三位孩子的‘思想工作’哦。” 她指了指隔壁房间,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布置班级任务,“毕竟,由曾经的队长去安抚、劝导,效果会更好,对吧?”
她微微歪头,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让纱织毛骨悚然的、甜腻中带着致命威胁的笑容:
“要不然……你体内的‘小礼物’,可能会不太安分呢。我相信,纱织队长一定不希望看到那种情况,对吗?”
纱织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铭兰那深不见底的眼眸,最终,认命般地、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从喉咙里挤出卑微的回应:
“……是。我……知道了。”
当纱织被风纪委员解开束缚,如同行尸走肉般带离房间,去执行她作为“自己人”的第一个任务后,厚重的房门缓缓关上。
几乎在门锁合拢的瞬间——
“呼……!”
刚才还气场强大、冷酷无情的铭兰,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猛地向后瘫倒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颤抖的叹息。她抬手捂住了脸,肩膀微微垮下,刚才那副魔鬼教官的架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呜……当坏人还真是累啊……” 她带着哭腔小声嘟囔,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后怕,“我的师德啊……这下真是碎成渣,捡都捡不起来了……”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脸上写满了纠结和自我安慰。
“不过……把那三个孩子放在了有软垫、有热可可的休息区,还特意嘱咐风纪委员别吓到她们……应该,没事吧?” 她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寻求某种心理上的宽恕,“希望纱织……能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好好安抚她们,而不是……”
她没再说下去,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独自在这空旷的房间里,消化着刚才那场违背本心的表演所带来的沉重负担。她走的是一条危险而黑暗的路,但内心深处,那点属于“老师”的微光,似乎仍在挣扎着,未曾彻底熄灭。
而纱织跟着风纪委员穿过几条尚在施工的走廊,纱织的心一直沉在谷底。她脑海中预演了无数种可能看到的惨状——阴暗潮湿的禁闭室、锈迹斑斑的铁笼、甚至是传说中的水牢。她已经做好了看到队员们伤痕累累、精神崩溃的心理准备。
然而,当风纪委员打开一扇普通的、甚至挂着“临时休息室”牌子的房门时,纱织愣住了。
门后并非想象中的囚牢,而是一间宽敞明亮、虽然陈设简单但干净整洁的房间。墙壁是新刷的白色,窗户敞开着,透进阿拜多斯傍晚略带凉意的风和新校区特有的泥土气息。房间里摆放着几张看起来还算舒适的沙发和椅子,甚至还有一个饮水机和一个小型书架。
她的三名队员——日和、美咲、亚津子——正待在房间里。她们的手腕上依然戴着那副限制力量的黑色镣铐,但除此之外,她们似乎并未受到任何虐待。
日和正坐在小桌旁,面前放着一份冒着热气的、看起来相当不错的便当,她小口小口地吃着,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惊惧,但至少身体是完好的。
美咲则蹲在角落,手中拿着一把……似乎是房间里配备的、用于切割水果的塑料餐刀?她正低头凝视着那毫无杀伤力的刀刃,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纱织的心猛地一紧,生怕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
而最让纱织意外的亚津子,她居然蹲在窗台边,防毒面具搁在一旁(这是被允许的?),正用被铐住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摆弄着窗台上几盆耐旱的绿色盆栽,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这……这哪里是囚禁?这环境,比她们在阿里乌斯那个冰冷、压抑、充满了监视和训诫的据点,好了何止一星半点!
“队长!”
“纱织队长!”
“……”
看到纱织进来,三人立刻围了上来,脸上写满了担忧和询问。日和更是直接拉住了纱织的衣角。
“队长,你没事吧?那个恶魔……铭兰她有没有对你……” 日和的声音带着哭腔。
美咲也抬起头,那双死寂的眼睛里难得地泛起一丝微澜,看着纱织,似乎在确认她是否还“完整”。
亚津子默默拿起防毒面具戴好,但也走近了几步,用行动表示着关切。
看着队员们安然无恙,甚至可以说得到了还算人道的对待,纱织心中百感交集,那被强行植入体内的冰冷物质带来的恐惧和屈辱,似乎也略微冲淡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没事。” 她避开了铭兰具体对她做了什么,那深入骨髓的掌控感让她难以启齿,“我们……暂时安全了。”
她看着三人,尤其是目光在美咲手中的塑料餐刀上停留了一瞬,沉声道:“铭兰她……要求我们,向她效忠。”
这话一出,日和瞬间脸色惨白,美咲握着塑料刀的手指收紧,亚津子的面具也微微动了一下。
“效忠?向那个威胁要杀掉我们的恶魔?” 日和难以置信地低呼。
纱织痛苦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眼中是深深的疲惫和一丝认命:“是的。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选择。为了……活下去。” 她没有提铭兰用她们的性命威胁自己的细节,那只会增加不必要的恐慌和负罪感。
她看向美咲,声音放缓了些:“美咲,把那个(塑料刀)放下吧,没必要。”
出乎意料地,美咲沉默了几秒,竟然真的缓缓松开了手,让塑料餐刀掉在了地上。她低声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这里……没有‘她’(指贝阿朵莉切)的味道……也没有血的味道……”
纱织心中一痛,明白美咲指的是这里没有贝阿朵莉切那种无处不在的压迫感和血腥气。
她又看向日和与亚津子:“暂时……配合他们。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保存体力。” 她无法说出更多,体内的“枷锁”隐隐提醒着她言多必失。
队员们看着纱织那复杂而沉重的表情,虽然满心疑惑和不安,但长期的服从和信任让她们选择了暂时接受。日和点了点头,美咲重新蜷缩回角落,但眼神不再盯着利器,亚津子则又默默地回到了窗边的盆栽旁。
纱织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她们还活着,身体上没有受到酷刑,环境甚至称得上“优待”。但这突如其来的“仁慈”背后,是铭兰更深层次、更令人恐惧的掌控。未来的路该如何走,纱织感到一片迷茫。但至少在此刻,她们还在一起,还活着。这或许,是黑暗中唯一微弱的光亮。
好的,这是铭兰安排“替身”计划,进一步掌控局面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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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休息室内气氛沉重,纱织不知该如何进一步安抚队员时,房门被轻轻敲响,随后,铭兰的身影再次出现。
“晚上好,各位。休息得如何?” 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礼节性的微笑,仿佛之前那个以死亡相威胁的人不是她。
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剧烈的反应。日和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向后缩去,差点打翻桌上的水杯;美咲瞬间绷紧了身体,眼神重新变得警惕而空洞;就连一直比较安静的亚津子也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面具下的视线紧紧锁定铭兰。只有纱织,在短暂的僵硬后,无奈而认命地低下了头,等待着新的指令或折磨。
然而,铭兰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们全都愣住了。
“日和,美咲,” 她点名,语气平静,“收拾一下,跟我回夏莱。”
“什么?!” 日和失声惊呼,美咲也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不解和一丝恐惧。去夏莱?那个老师的据点?为什么要单独带走她们?
纱织也霍然抬头,急切地开口:“铭兰老师!您这是……?如果只让我和亚津子回去,却少了她们两个,夫人一定会……”
铭兰抬手,打断了她的话,脸上依旧是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别急,我自有安排。”
说着,在四人惊骇的目光中,她身上那套笔挺的德军军装表面,如同融化般流淌出两股粘稠的黑色物质。这些物质落地后迅速蠕动、拉伸、塑形,在短短几秒钟内,竟然变成了两个与日和、美咲一模一样的人形!无论是身高、体型、发色、瞳孔,甚至脸上那惊惧的表情细节,都分毫不差!唯一的区别是,它们的眼神略显空洞,皮肤也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哑光。
“这……这是……” 纱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日和和美咲本人更是吓得抱在了一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自己”。
铭兰对着两个黑色物质构成的“拟态人”轻轻打了个响指,它们立刻活动起来,模仿着日和与美咲平时的一些小动作,虽然略显僵硬,但在不熟悉的人看来,足以以假乱真。
“怎么样?” 铭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对纱织说道,“让它们跟你们回去。这样,在贝阿朵莉切看来,你的小队依然是‘完整’的。”
纱织瞬间明白了铭兰的意图,这是要李代桃僵!她心中泛起寒意,这意味着她和亚津子将永远处于铭兰的监视和掌控之下,因为这两个“队友”是假的!而真正的日和与美咲,则成了铭兰手中的人质。
“可是……任务失败,总要有个交代……” 纱织挣扎着,试图寻找漏洞。
铭兰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不慌不忙地从军装口袋里(或者说再次由黑色物质凝聚)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正是她那台在战斗中损坏的平板,但此刻屏幕竟然被修复了,上面甚至还显示着一些看似机密文件的界面,不过仔细看能发现一些细微的、不自然的拼接痕迹。
“拿这个回去,交给贝阿朵莉切。” 铭兰将平板递给纱织,语气带着一丝无所谓,“就说,这是从我这里缴获的,里面可能存有关于夏莱、歌赫娜,甚至圣三一的重要情报。虽然任务没能完全成功,但带回了这个‘战利品’,想必她也不会责罚你太严重。”
她看着纱织接过平板,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微微眯起:“至于回去后具体该怎么操作,怎么汇报,才能既保住你们的小命,又不引起她太大的怀疑……纱织队长,这就看你的‘智慧’和‘忠诚’了。”
她的目光扫过真正的日和与美咲,意思不言而喻——这两位,我就扣下了。既是为了保护她们暂时远离阿里乌斯的漩涡,也是为了确保你纱织,不会做出什么不听话的举动。
纱织握紧了手中那台冰冷的、伪造的平板,感觉它重若千钧。她看着眼前两个以假乱真的“队员”,又看了看身边惶恐不安的真正的亚津子,以及即将被带走的日和与美咲,心中充满了屈辱、无奈和一丝丝对未知前路的恐惧。
她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我明白了。”纱织的声音干涩,最终低下了头,“我会……处理好的。”
铭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很好。那么,日和,美咲,我们走吧。纱织,亚津子,还有……这两位(指拟态体),祝你们回程顺利。”
她带着真正的日和与美咲离开了休息室,留下纱织和亚津子,以及两个沉默的、如同影子般的“队友”,面对着充满谎言与危险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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