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见李杰来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那笑容像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明媚。她示意侍女给李杰搬来一把椅子,椅子是紫檀木的,与周围的桌椅相得益彰。“李大人,久等了。”
“武娘娘客气了,不知娘娘有何高见?” 李杰开门见山,他知道武媚娘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与其浪费时间寒暄,不如直接进入正题。他坐下后,目光落在了石桌上的玉印和梅花皂上,等待着武媚娘的下文。
武媚娘指了指桌上的玉印和梅花皂,她的手指纤细,动作优雅:“李大人,你看这梅花皂虽然精致,但太过大众化,就像集市上的寻常货物,难以体现出独特性。我想,我们可以在香皂上加上一个独特的标识,让它成为香露坊的专属之物,就像这玉印一样,一看到就知道是属于谁的。”
李杰点了点头,他早就想到了这一点,贵族们对于专属物品的追求,他是十分了解的。“娘娘说得有道理,不知娘娘想用什么作为标识?” 他问道,心中猜测着武媚娘的想法。
武媚娘拿起那枚刻有 “媚” 字的羊脂玉印,放在李杰面前,玉印在光线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她的眼眸。“我想用这个‘媚’字。但不是简单地刻在香皂上,那样太过生硬,我想让它与香皂的花纹融合在一起,既美观又独特,让人一看就觉得浑然天成。”
“字在花心,花绕字转。” 李杰听完武媚娘的想法,眼前一亮,仿佛黑暗中看到了光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个想法确实巧妙,将字与花结合,既体现了标识性,又不失美感。他当场让人取来纸笔,纸笔是早就准备好的,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只见他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在纸上快速地画了起来。他的动作流畅,笔锋有力,很快,一个大致的轮廓就呈现出来了。他先将 “媚” 字篆体化,篆体的笔画圆润古朴,富有美感,比楷书更具艺术气息。
然后,他在笔画的末端延伸出一朵朵小巧玲珑的胡椒花瓣,花瓣的形状逼真,有尖瓣、有圆瓣,仿佛刚刚绽放一般,还带着晶莹的露珠。接着,他又在花瓣的边缘缠绕上细小的薰衣草藤蔓,藤蔓蜿蜒曲折,像一条条绿色的小龙,与花瓣相互交织,形成了一幅和谐而美丽的图案。
“娘娘你看,这样设计如何?” 李杰将画好的设计图递给武媚娘,解释道,“这样既保留了香皂的雅致,又能让人一眼认出是香露坊的联名款。‘媚’字在花心,象征着香露坊的独特魅力,就像娘娘您一样,充满了吸引力。胡椒花和薰衣草藤蔓环绕四周,又与香皂的香气相呼应,可谓是相得益彰,让人闻其香、见其形,就能联想到香露坊。”
武媚娘接过设计图,仔细端详着,她的眼神专注,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图上的 “媚” 字篆体圆润,笔画流畅,每一笔都恰到好处。末端的胡椒花瓣和薰衣草藤蔓栩栩如生,花瓣的纹理、藤蔓的卷须都清晰可见,整个图案看起来既美观又独特,充满了艺术感,仿佛是大自然的杰作。
她不禁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设计确实比她想象的还要好。“这个设计确实不错,” 武媚娘指尖点在 “媚” 字的最后一笔,那一笔相对较直,“不过,这笔可以再弯些,像月牙一样,这样更显柔和,也更符合女性的柔美气质,让整个字看起来更灵动。”
李杰看了看设计图,顺着武媚娘手指的方向看去,觉得武媚娘说得很有道理。现在的最后一笔确实有些生硬,与其他笔画的圆润不太协调。他立刻拿起笔,按照她的意思修改起来。他将 “媚” 字最后一笔的弧度加大,让它看起来像一弯新月,悬挂在夜空中,更加优美动人。
两人就这样反复修改,不断地调整着字体的形态和花纹的细节。有时,他们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而争论不休,李杰觉得太弯会失去字体的力度,武媚娘则认为不够弯体现不出柔美;有时,又会因为想到一个好点子而相视一笑,比如在藤蔓上加上一片小小的叶子,让整个图案更显生机。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太阳渐渐西斜,将天空染成了一片橘红色。夕阳透过窗棂照在图纸上,将图纸染成了一片金黄色,仿佛为这设计图镀上了一层金辉。新模具的样式才最终敲定,看着眼前这张凝聚了两人心血的设计图,他们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负责雕刻模具的老木匠接到图纸时,他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老木匠约莫六十多岁,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脸上布满了皱纹,那是岁月和劳作留下的痕迹。他戴着一副老花镜,镜片厚厚的,像两个小瓶子底。
他接过图纸,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戴上老花镜,仔细地看了又看,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皱起,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妙啊,真是妙啊!”
看了许久,老木匠不禁惊叹道:“这字和花缠在一起,相互映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看起来就像活的一样,仿佛下一秒这花就会绽放,这字就会动起来,真是太精妙了!李大人和武娘娘真是太有才华了,小人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巧妙的设计。”
老木匠小心翼翼地将图纸收好,放进一个特制的木盒里,仿佛那是一件稀世珍宝。他知道,要雕刻出这样精美的模具,绝非易事,需要极高的技艺和耐心,每一个笔画、每一片花瓣、每一段藤蔓都要雕刻得恰到好处,不能有丝毫偏差。但他心中充满了期待,想要尽快将这图纸上的图案变成现实,让世人见识到这精美的模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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