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白鹿,决定从众多弟子中挑选出四位杰出者,封为“四大弟子”,以承灵山宗门之重任,扬威四海。
消息一出,灵山内外顿时沸腾起来,众多弟子摩拳擦掌。报名者如潮水般涌来,从初出茅庐的新秀到闭关修炼多年的老弟子,再到一直在外修行的行者,无不跃跃欲试。
大家伙儿都在为竞选四大弟子做准备,只有纱灵灵,风轻云淡的,也不进行任何锻炼,令张五很是不解。
张五问:“你怎么不练,是不想竞选四大弟子吗?”
纱灵灵说:“我除了人剑合一这个杀手锏之外,可以说打起常规战来战斗力特别弱,最少在灵山这边打不过任何人。”
张五想了想,说:“也是,你说得对。”
纱灵灵说:“我只要默默地保护你,就好了。”
经过数轮激烈的初选,最终,八位佼佼者脱颖而出,他们分别是:机智年轻的小也,刘真人,力大无穷、作战经验丰富的武行者,还有张五。此外,还有四位身份神秘,始终戴着斗篷,以黑纱遮面的神秘人,他们的出现更是为这场选拔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选拔之日,云隐峰顶,阳光穿透云层,洒下斑驳光影。八位候选人立于广场之上,周围是密密麻麻的观战弟子与前来观礼的各派高人。
掌门白鹿立于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众人,沉声道:“今日,我灵山将选出四大弟子,承我宗门之未来。尔等需全力以赴,勿负宗门厚望。”
随着白鹿的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首先进行的是两两对决,小也与一个蒙面人进行对决。当蒙面人揭开头纱的时候,白鹿震惊了,此女子竟是之前屠杀了两个营队的十二黑衣者之首。
这个时候,张五就已经很想叫停比赛了。
原因很简单,这样杀人如麻之人,就算实力在众弟子中排到了第一,又如何?还不是玷污了灵山宝地,说出去,也有辱灵山名声。
比赛间隙,张五独自坐在一旁,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他回想起与神秘人交手时的情景,对方那令人心悸的杀意与手法,让他不禁心生寒意。
“那四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莫非也是师承掌门人白鹿?”张五暗自思忖。
张五在观众席,根据众人耳语得知,其余四个杀到决赛的神秘人,竟无一例外都是黑衣者!
黑衣人他们以执行任务不择手段、冷酷无情着称,曾多次血洗各大宗门权威,留下无数血债。
决斗场上。
战斗已经打响。
小也是风术使用者,他双手背在后头,左手右手制造出了两个小旋风,一只手将旋风甩出去,逼得黑衣人闪现到了左边,又另一只手甩出,旋风直接套牢了黑衣人。
谁知黑衣人小领队竟然在旋风中不断缠绕,将自己化成了一团黑色旋风,其中的剑光像是围绕在乌云里的闪电风暴,直接转向了小也。
小也哪里见过这个技能,感觉双手释放更大的风力,想要击退黑衣人的旋风,谁知道她的旋风好像有强大的吸力一样,在小也的吹风面前非但没有被逼退,反而越转越大,眼看着就要把小也搅进旋风里进行屠杀了。
得知真相的张五,怒火中烧,他立即找到白鹿掌门,直言不讳道:“掌门,弟子斗胆一问,比赛可否闹出人命?”
白鹿闻言,面色微变,但随即恢复平静,淡淡道:“当然不该。”
张五说:“那赶快叫停吧!”
白鹿问:“小也,你认输了吗?”
小也跪在地上,怅然若失地说:“我认输了。”
白鹿说:“黑一女,你停下吧。”
这时,那团黑色的旋风才慢慢停了下来。
张五问:“怎么这个比赛,连杀手都能过来参赛?难道人品不是第一位的吗?”
白鹿说:“张五,你既已知晓,又何必多问?修行之路,重在心性与实力,过往身份,不应成为评判之标准。更何况,这四位黑衣人也是师从我们灵山的。”
“可是,师父,黑衣人以杀戮为业,双手沾满鲜血,他们如何有资格成为我灵山的四大弟子?这岂不是对我宗门清誉的玷污?”张五情绪激动,声音提高了几分。
白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张五,你言之有理,但修仙界复杂多变,黑白并非绝对。那四人虽出身杀手团,但亦有其苦衷与难言之隐。我灵山讲究包容与教化,若能引导他们弃恶从善,岂不也是一桩美事?”
“可是……”张五还想争辩。
却被白鹿打断:“张五,你且放宽心,比赛尚未结束,一切皆有可能。你若真有不满,不妨在赛场上用实力说话,让所有人看到你的决心与实力。”
张五闻言,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他深知,唯有以实力证明自己,才能赢得真正的尊重与认可。
第一轮对决之后,暂时散场。
白鹿把张五传到了自己的斋房,面露不悦,脸色比乌云更难看。
白鹿问:“张五,你可知错?”
张五说:“对不起,师父,我不该顶撞您,可是黑衣人实在罪孽深重,不能成为四大弟子。”
白鹿说:“你对黑衣魔人那个家伙怎么看?”
张五说:“虽然杀人多,但杀的都是坏人,整体而言也有难言之隐,所以不算太坏吧。”
白鹿说:“我为什么说黑衣人是灵山弟子,因为,他们都是黑衣魔人的贴身侍从。”
张五说:“你是说,黑衣魔人,也属于灵山?”
张五越来越不解了,根据之前听说的说法,黑衣魔人已经被逐出灵山了,可是根据白鹿的说法,黑衣魔人和他的弟子依然属于灵山弟子,可以在灵山修行。
白鹿闭上眼,点了点头。
张五说:“灵山怎会收容这样的杀手集团?”
白鹿说:“你可搞错了,不是我要收容,是祖师爷看他们可怜,要收容他们。我话就说到这里,不能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