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脑洞帝写段子:
【2030年,国外学生考试】
考题:请写出“光刻机”三个字的拼音。
答:guāng kè ji。
监考老师泪流满面:“这就是科技的力量啊。”
b站鬼畜区也没闲着,把伍思辰在会议上的那句“这,就是我们的光刻机!”剪成循环洗脑歌,配上鼓点与舞蹈动作,瞬间播放量破百万,评论区全是:“我一天听了十遍,明天去考研有信心了!”
与此同时,网络文学圈、二次元圈、游戏圈纷纷加入狂欢。
有人画了q版小黄鸭手持“EUV激光炮”,骑在芯片上冲锋。
有人写了篇短文,标题是《小黄鸭大战硅谷》,瞬间收获无数点赞。
更离谱的是,某手游公司甚至立刻上线了限时活动:“点火成功庆典,玩家上线即送‘光源宝石’。”网友们调侃:“资本的嗅觉,比光速还快。”
在这片狂欢中,国外媒体的冷嘲报道被不断截图、转发、恶搞。
某外媒写的“这是烟火秀,不是真突破”被网友截图加注释:
——“烟火秀?那请问你们能放吗?”
另一张图则是国外教授说“痴心妄想”,底下一群大夏网友整齐刷屏:“想痴心,先学拼音。”
论坛里更有人开启了“梗图接龙”:
第一张:火柴人点火失败,写着“国外预言”;
第二张:伍思辰拿着两道脉冲电弧点火成功,写着“现实打脸”;
第三张:国外政客捂脸哭,写着“嘴硬模式开启”。
结果整个接龙串到了999+楼,笑翻一片。
最出圈的还是一句话:
“今天,我们的运动员在奥运赛场上刷新极限;明天,我们的科学家在实验室里刷新极限。——这是大夏的双重金牌!”
这句话被疯狂转发,短短几个小时,成为全民共识。
有人甚至改编成歌词,配上激昂旋律,直接冲上音乐平台热榜。
这一夜,大夏的网络,彻底沸腾。
欢笑、泪水、激情、骄傲交织成一片热浪,冲击着每一个屏幕前的心。
全世界的媒体仍在嘴硬,可在大夏,所有人心里都清楚:
属于他们的光刻机时代,已经悄然点亮。
光源与反射镜联合测试的成功,犹如黑夜中的火焰,点燃了整个团队的心。
那一晚,实验大厅里没有人提前下班。即使测试已经结束,研究员们依旧在白板前、在图纸上、在电脑屏幕前飞快讨论,激烈的辩论声、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
“光源和反射镜稳定了,我们离整机就只差几个关键环节!”
“对!光学系统能稳下来,接下来就是精密对准、投影系统、以及晶圆台!”
“哈哈哈,想想就热血沸腾啊!”
有人笑着喊:“我们这是在造大夏的登月飞船啊!”
另一人立刻接话:“不对,这是在造大夏的核弹!是科技的核弹!”
这种群情激奋的氛围前所未有,连年纪最大的老专家都难得地红了眼眶。
而伍思辰站在人群中央,眼神坚定:“没错!今天我们打破了光刻机的‘心脏封锁’,下一步,我们要直面最严酷的难点——晶圆台。”
话音落下,所有人呼吸一滞。
晶圆台,这个名字在业内几乎是“噩梦”的代名词。
要想把纳米级的电路图案精准刻蚀到硅片上,光学系统之外,承载晶圆的那张平台必须做到亚纳米级的稳定与定位精度。
一句话:哪怕是比头发丝还细上千倍的误差,也足以让整个芯片报废。
“国外的ASmL,靠几十年的积累,才磨出那种稳定到恐怖的晶圆台……我们真的能在几年内追上?”有人低声喃喃。
然而,伍思辰没有丝毫犹豫,他直接把一叠资料拍在桌上。
“晶圆台,的确是地狱级难度。但我们不是从零开始。这里面是我们掌握的航空航天高精度姿态控制数据,是航母电磁弹射平台的动态平衡技术,还有轨道卫星陀螺系统的微调方案。”
他一字一句地说:“把这些技术拼合、改造、再精炼,我们就能打造出属于大夏的晶圆台!”
研究员们心潮澎湃,几乎要拍桌而起。有人忍不住喊:“干!既然我们能造航母、能送卫星上天,凭什么造不了一张台子!”
会议室里再次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掌声。
短暂的激昂后,全员立刻投入新一轮攻关。
——
第一天,机械组尝试用磁悬浮平台模拟晶圆的高速平移,结果系统刚运行十分钟,就因为震荡失控而报废。
“磁场波动太大,根本控制不住。”
第二天,控制组尝试把卫星姿态微调算法直接移植进系统。
初期很稳定,可当平台速度提升到每秒几百毫米时,数据瞬间失真,晶圆像喝醉酒一样晃动。
“算法延迟太高,误差积累爆炸了!”
第三天,机械与材料组联合,用高强度陶瓷与新合金打造的台座终于稳定下来,却发现另一个致命问题:
散热。
极紫外光照下,晶圆温度疯狂飙升,台座热胀冷缩,精度瞬间崩溃。
“又失败了……”
三天三夜的连轴工作,实验室里弥漫着咖啡与汗水混合的味道。
有人无力地靠在墙边,眼圈布满血丝:“控制住震荡,就崩在温度;解决了材料,就崩在算法……根本没尽头啊。”
群情激奋过后的热情,像被重锤敲击般跌入低谷。
一张张年轻的面孔再次写满疲惫与困惑。
实验大厅的灯光下,伍思辰静静站在一侧,眼神沉稳如铁。
他没有立即开口,只是看着那张因高温而微微变形的晶圆台,长久沉思。
“看来,”他低声喃喃,声音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我们真正要面对的,不是技术能不能做,而是——如何同时掌控震动、温度和算法,这三座大山。”
全场再次陷入沉默。
气氛,就像是风暴来临前的压抑——所有人都清楚,他们已经走到了另一个难关的门口。
实验大厅的空气,凝重到几乎能压碎人的胸口。
晶圆台连续三次试验失败,把所有研究员的心情再一次拖进深渊。震动、温度、算法——三座大山像不可逾越的鸿沟,挡在他们和光刻机的终点之间。
有人疲惫地垂下手臂,喃喃:“也许……我们真的做不到。”
有人失落地靠在墙边,眼眶泛红。
还有人死死盯着实验舱,眼中却只剩迷惘与空洞。
就在这种死寂之中,伍思辰缓缓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