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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十三抬手按住腰间玉佩,目光扫过账房内流转的珠光宝气,忽的转身对赤天星道:咱们去乙房、丙房瞧瞧。”话音刚落,毒蝎子常太寒已无声无息地挡在前方,警惕地扫视四周。

一行人沿着回廊转过三道弯,潮湿的海风裹挟着咸腥扑面而来。乙房外立着两尊青铜狴犴像,兽瞳镶嵌的夜明珠幽幽发亮,照得门前两名黑衣守卫的面甲泛着冷光。守卫见是持有金牌的王十三,对视一眼后缓缓推开雕花铁门,光滑的门轴竟然没有发出丁点声响。

屋内弥漫着陈年樟木与铁锈混杂的气息,三排蒙着黑布的长案在幽暗中若隐若现。赤天星刚要伸手去揭布,“别动。”王十三突然压低声音,手指向最里侧案几。烛火摇曳间,一只形似金蝉的蛊虫正趴在青玉匣上,周身泛着诡异的蓝紫色光晕,每呼吸一次,甲壳上的纹路便如涟漪般扩散。赤天星倒抽一口冷气:“这...这莫不是传说中的回天蛊?”

常太寒眉头紧皱,抽出软剑轻轻挑起黑布,露出下方密密麻麻的蛊虫培养皿:“据说此蛊濒死时服下可吊命七日,但即便痊愈也会五感尽失...韩夫人怎会收藏这等鸡肋之物?”

王十三的目光掠过东边层层叠叠的檀木架上,一股淡淡的丹香混杂不知名香味扑面而来。架上一侧整齐码着十二尊描金药瓶,瓶身刻着“赤”“橙”“黄”“青”的字样,另一侧则悬挂着寒光凛冽的各式兵器,青铜弩机泛着古朴的幽光,精铁打造的软鞭缠绕在兽首钩上,隐隐透着肃杀之气。

王十三伸手取下一柄全身漆黑的大刀,刀身轻颤间发出清鸣,刀刃上流转的暗纹似有星辰闪烁。

“好刀!”王十三翻转刀身,烛光顺着锋利的刃口流淌,“此刀材质至少是百炼精钢,刀脊暗藏血槽,杀人饮血后可减少阻力。”常太寒也取下腰间软剑与之相较,两柄兵器相触时竟迸发出金铁交鸣之声,震得药架微微晃动。

王十三接着往前走,目光瞬间被琳琅满目的兵器与丹药吸引。左侧檀木架上,三柄兵器尤为夺目:首当其冲的是一杆玄铁霸王枪,枪身黝黑如墨,枪缨以赤红色牦牛尾毛制成,在烛火下微微颤动,枪杆刻着古朴的饕餮纹,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尽显霸道刚猛;旁边悬挂着一对蝴蝶双刀,刀身小巧精致,刃如弯月,刀柄处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蝴蝶翅膀,开合之间竟能发出悦耳的嗡鸣,似暗藏机括;最下方的架子上,则摆放着一把九节钢鞭,每一节都由精钢打造,节与节之间以特殊锁链相连,末端尖锐如锥,挥动时破空声凌厉,尽显阴狠毒辣。

角落的药架上,三瓶丹药透着诡异气息。“蚀骨丹”瓶身呈暗绿色,瓶身侧面用朱砂小字密密麻麻地写着:“以百毒淬体,入喉化蚀骨之水,三寸经脉瞬息成灰。然剧毒反噬,五脏六腑七日尽腐,无药可解。”瓶中丹药宛如一颗颗凝结的墨绿色脓疮,表面还泛着细密的气泡,凑近便能闻到令人作呕的腐肉气息。

“幻梦散”装在琉璃瓶中,瓶身以金线勾勒符文,底部刻着蝇头小楷:“取幻境草髓,辅以梦蝶毒腺炼制。吞服者目见心魔,虚实难辨。药效褪后,神识尽毁,痴傻癫狂,终生难愈。”丹药呈淡紫色,闪烁着梦幻般的光晕,却让人不寒而栗。

“血魂丸”通体赤红如血,瓶身烫金小字狰狞可怖:“采活人心血,融死人怨气而成。服之气血沸腾,功力暴涨三倍。然精血亏空,寿元锐减十载,每逢运功,如受万鬼噬心之刑,直至油尽灯枯。”丹药表面似有血丝流动,在烛火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这些兵器堪称利器,可这丹药上所述神神鬼鬼的不知真假。”王十三眉头紧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瓶身小字,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思索。赤天星凑上前来,看着密密麻麻的警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般凶险之物,究竟是救人还是害人?”

赤天星话音未落,毒蝎子常太寒已凑到王十三身侧,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主上,江湖中好兵器易得,这般诡谲毒药却千金难寻。咱们若不先下手...”他故意顿住,目光扫过“蚀骨丹”瓶身的朱砂小字。

王十三眉头拧成川字,“你说得对。”他猛地转身,从怀中掏出韩夫人赠予的暖玉金牌,温润的玉面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这金牌价值百万两,你看着采买。但记住,毒药凶险,必须严加管控。”

常太寒单膝跪地,骨节分明的手指稳稳托住金牌:“属下明白!”

没过多久,毒蝎子常太寒匆匆折返,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呼吸略显急促。他单膝跪地,沉声道:“主上,小人办事不利,这暖玉金牌虽值百万两,但远远不够。依卑职估算,若要将那些奇毒尽数买下,至少还需一千万两白银!”

王十三他震惊地瞪大眼睛,嗓音不自觉拔高:“你要买一千多万两的毒药?!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莫不是算错了?”

常太寒神色凝重,摇头解释道:“主上,并非卑职夸大其词。那些丹药皆是世间罕有的珍品,炼制过程凶险复杂,材料更是难得一见。若我们不尽快出手,只怕被他人捷足先登。”

王十三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拿去!我这次本就带了两千万两!”

常太寒眼中闪过狂喜,恭恭敬敬接过会票:“主上放心,属下定将每一分钱都用在刀刃上。”说罢,他如一阵风般疾步离去。

“且慢!”一道沙哑嗓音突然响起。鬼手木风华不知何时凑到近前:“主上,乙房虽多是要命的毒丹,但也藏着不少疗伤圣药。‘雪魄生肌膏’可接骨续筋,‘九转回春露’能吊住垂死之人的最少一个时辰...依老朽看,备上些总没坏处。”

王十三略一沉吟,抛给木风华一张三百万两的会票:“你去采办,务必谨慎挑选。”他又转向赤天星与索命拐子厉好,各递出一张同样面额的会票:“你们俩擅长兵器,挑趁手的买。” 见三人欲行礼告退,他突然抬手补充道:“若途中见着特别心仪的物件,可用自己的钱先买下,待此事了结,我定会一一报销!”

王十三独自踏入丙房,扑面而来的居然是龙涎香混着松墨的气息。八盏巨型鎏金烛台将屋内照得亮如白昼,四壁皆是胡桃木博古架,商周青铜鼎与宋元字画错落陈列,羊脂玉如意旁躺着西域进贡的夜光杯,珠光宝气映得人目眩神迷。

他皱眉拨开层层珠帘,目光扫过角落里蜷缩的数十人,忽然定在一名灰衣青年身上。那人虽与众人同处铁笼,却脊背挺直,漆黑的眼眸中流转着冷冽锋芒,像困在囚笼里的孤狼。

“这奴隶怎么卖?”王十三抬枪指向铁笼,枪尖在青年头顶悬出半寸寒光。

头戴青铜面具的管事拄着鎏金拐杖踱来:“公子好眼力!这可不是寻常货色——他叫薛城,原是边境那孟国的国师。那孟国国君猪油蒙了心,竟敢触怒天威!”管事面具下传来嗤笑,“天兵一到,不过旬月便灭了那蕞尔小国。这薛城算是有些骨气,城破时还带人顽抗,被生擒后成了阶下囚。” 管事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一万两银子,您买回去慢慢磋磨。他知晓那孟国所有秘辛,说不定还能回本!”

铁笼里的薛城猛然抬头,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他挣扎着撑起身子,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却在开口时带上了几分不似之前冷硬的恳求:\"多谢公子,但恳请公子将其他那孟国子民也一并买下。\"他的目光扫过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妇孺,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们本是无辜,若今日无人出手...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

青铜面具下传来管事的嗤笑:\"公子可别被这亡国奴骗了!不过是些没用的累赘——\"话未说完,便被王十三抬手打断。\"一并打包,多少银子?\"

管事转动着鎏金拐杖,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既然公子善心大发,算您两万两。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些人若在路上死了,可与我暖船无关。\"

薛城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苍白的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深深低下头去,额角重重磕在铁笼的横栏上。这个曾让边境闻风丧胆的孟国国师,此刻却像尊凝固的石像,唯有剧烈起伏的后背,泄露着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

薛城猛然抓住铁笼栏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间溢出压抑的嘶吼:“舱底还有那孟国子民!求公子……求您也将他们买下!”他漆黑的瞳孔剧烈震颤,额头青筋暴起,与先前冷峻自持的模样判若两人。

王十三眉峰骤蹙,玄铁枪杆重重敲击地面:“舱底什么情况?”

管事转动鎏金拐杖的手陡然一顿,面具下传来阴恻恻的笑:“公子何必自找麻烦?舱底那群人,在孟国覆灭前可是杀了不少大明官军,被押上船后还咬死过三个看守!”他故意拖长尾音,鎏金杖头的骷髅眼洞闪烁幽光,“韩夫人早下了令,剜心掏肺拆成零件,送去黑市换银钱。”

薛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落在铁笼上,却仍固执地仰头:“她们只是……只是想护家园……”话音未落,整个人重重栽倒在笼中,唯有颤抖的指尖还死死抠着栏杆。

王十三淡然道:“管事,一并开个价吧。”

鎏金拐杖重重杵地,青铜面具下传来算盘珠子拨动的臆想声:“总共一百二十三人,各个都是带刺的货,一个一万两,凑个整数——一百二十万两。”管事摩挲着杖头,眼洞后的目光像毒蛇般在王十三身上游走,“公子可要想好了,这群人光是押运,就得折损半条命。”

王十三斩钉截铁道:“成交。”他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忽然抬眼:“除了这些人,可还有什么特殊的奴隶?稀奇古怪些的,或是身怀绝技的。”

管事闻言,面具下发出沙哑的怪笑,鎏金杖头的骷髅突然张开下颚,吐出半卷泛黄的羊皮卷:“公子好魄力!要说稀奇货色,我这倒有几个‘残次品’——”他故意压低声音,面具缝隙里漏出阴恻恻的气音,“当年踏雪无痕的‘扶摇女侠沈青芽’,被斩去双腿,毒翻万人的‘毒娘子党弄玉’断了双臂还锁着七窍软骨链,更别提那被剜去双目、斩断四肢的‘听风客闻峰’......啧啧,如今都成了暖船里供人取乐的玩意儿。”

他转动拐杖指向密室深处,鎏金烛火将面具上的纹路映得扭曲:“这些人虽说废了,但只要手段过硬,撬开牙关说不定能套出江湖秘辛。”

王十三摩挲着腰间玉佩,沉声道:“开个价。”鎏金拐杖重重顿在青砖上,发出闷响,管事面具下传来阴笑:“一个八十万两,童叟无欺。”

屋内陷入死寂,唯有烛芯爆裂的噼啪声。王十三突然轻笑出声:“成交。”管事闻言猛地转头,面具缝隙里掠过一抹意外,随即抬手击掌,暗处立刻转出两名黑衣人,铁链哗啦作响。

“公子爽快!”管事旋身引路,鎏金杖尖划过地面拖出火星,“不过货物得下船交接——毕竟韩夫人的规矩,谁也破不得。”他忽又顿住,面具在摇曳的光影中泛着冷光,“但船上的‘船会’倒有些意思,公子不如先消遣消遣?骰子赌坊、春宫杂耍,最妙的还属西舱的赌石......”

王十三摸出怀中会票,指尖拂过“四十万两”的朱印。赌石?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穿过三道暗门,船尾楼阁的琉璃灯骤然亮起,丝竹声裹挟着酒香扑面而来。赌坊中央的檀木台上,蒙着红绸的原石堆成小山,台下豪客举着会票推搡,叫嚷声震得梁上金铃乱颤。

“一刀穷,一刀富——”管事在他耳边低语,鎏金杖头点向最大的那块墨玉原石,“这块产自南边的‘黑寡妇’,赌的就是个心跳。”

王十三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指尖叩着桌面,听着此起彼伏的惊呼和叹息,目光在赌石堆里逡巡。他接连挑了三块石头,交给解石师傅。解石师傅先拿起铁制磨头,在石头表皮的颟、松花等纹理处开始擦石,然而,擦去表皮后,三块石头内里皆是白花花的石肉,围观的赌客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位公子,还是见好就收吧!”“莫要把家底都赔进去咯!” 嘲笑声中,王十三却神色未变,扬声道:“管事的,我要把身上三十九万九千两全押上,就买最普通的石头,能买多少?”

赌坊内骤然安静,管事摩挲着鎏金拐杖上的螭纹,眯眼估算片刻:“两千块。”

“好!”王十三将最后的会票拍在桌上,会票边缘被掌心汗渍浸出深色痕迹,“全开。”掷地有声的话语惊得烛火都颤了颤。

\"哈哈!这小子是来送钱的吧!\"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拍着大腿,将手中酒碗重重砸在桌上,溅出的酒水湿了旁边看客的衣角,\"我看他这身绸缎怕是要拿去当铺咯!\"

\"这年头想一夜暴富的蠢货太多。\"戴着金丝眼镜的老者捻着胡须冷笑,\"赌石场最不缺的就是愣头青。\"人群中爆发出更肆意的哄笑,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王十三衣襟上。

管事叫来了所有的解石师傅,他们望着堆积如山的石料,喉结滚动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们与助手架起弓形锯条,将解玉砂细细铺在锯齿间,粗粝的锯声混着砂石摩擦声,在赌坊里回荡了起来。当锯开第一千三百二十七块石头时,锯条突然发出刺耳的卡顿,一抹浓郁的绿色从石缝渗出。解石师傅手忙脚乱用砂条打磨抛光,那抹绿如流萤破茧,渐渐化作璀璨夺目的帝王之色。

“帝王绿!是帝王绿翡翠!”人群中爆发出惊呼。紧接着,第二块帝王绿翡翠也在石皮下显露真容,两块翡翠足有六公斤重,质地纯净,色泽浓郁,在烛光下流转着夺人心魄的光芒,众人挤破头想要一睹翡翠真容,紧接着,一抹艳丽的红色在另一块石头中闪现——竟是极为罕见的鸽血红宝石!

赌坊瞬间沸腾,众人挤破头想要一睹珍宝真容。管事看着王十三手中价值连城的翡翠与宝石,鎏金拐杖不自觉地颤抖,面具下的眼神复杂难辨。经过一番估价结算,王十三不仅回本,还净赚了四十万两。

“公子好运气!”管事赔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算计,“那边的赌大小才是真正的豪赌,公子若有兴致,不妨去试试手气?”

王十三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抽出一叠会票拍在“大”字格内,八十万两的筹码堆得足有半尺高。庄家挑眉轻笑,腕间银镯撞出清脆声响,骰盅重重扣在檀木桌上:“公子看好了——”随着盅盖掀开,三颗骰子骨碌碌停在“四、五、六”,围观人群中爆发出零星的嘘声。王十三神色淡然,又将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第二局、第三局……骰盅开合间,汗珠顺着庄家的鬓角滚落。她机械地重复着开盅动作,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第七局时,赌坊内已围得水泄不通,二楼雅间的帘子被纷纷掀开,连平日养尊处优的贵人们都探出身子。“这小子莫不是会妖术?”络腮胡大汉攥着腰间酒壶,喉结上下滚动,“连着七把大,这骰子怕不是灌了铅!”

金丝眼镜老者推了推镜片,眼底闪过贪婪的光:“定是摸清了骰路!快!跟上注!”瞬间,半数赌客跟风将筹码砸向“大”字格,长桌几乎被会票淹没。第九局开盅时,庄家的手剧烈颤抖,骰盅险些跌落。王十三面前的筹码已堆成小山,八亿一千九百二十万两的巨额数字惊得账房先生打翻了算盘,算珠噼里啪啦滚了满地。

就在众人屏住呼吸等待第十局时,暖船突然剧烈摇晃,鎏金宫灯左右摇摆,洒下细碎的光影。丝竹声戛然而止,空气中飘来一缕带着松烟墨香的檀香。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身着藕荷色云锦长裙的韩夫人款步而来,十二名侍女捧着宫灯在后,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宛如一只蛰伏的蝶。

“公子好手段。”韩夫人抬手轻摇团扇,扇面上的双面绣牡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这十连胜,怕是要破了我暖船二十年的记录。”她的声音像是浸了蜜的刀刃,看似柔婉,却暗藏锋芒。王十三注意到她腕间戴着块帝王绿翡翠镯子,与自己刚切出的玉石色泽如出一辙。

赌坊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韩夫人身后的侍女突然掀开茶室的珠帘,暖黄的烛光倾泻而出,隐隐传来棋子落盘的脆响。“不知公子是否善弈,不知可否赏脸与我手谈一局?”她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发间的东珠流苏晃出冷冽的光,“茶已温好,就当是为公子庆功。”

王十三进去后直接说:“对弈小生不擅长,但听闻暖船号称‘销金窟里藏百宝’,我倒想问问——可有没有能迷晕一整个县城的药物?”

鎏金香炉里的青烟轻轻地一颤,韩夫人捏着团扇的手僵在半空,双面绣牡丹在烛光下仿佛有一瞬扭曲了模样,纱幔后的阴影像是被惊动的毒蛇,蠢蠢欲动。“公子这问题...”韩夫人顿了顿,眼尾的丹蔻随着颤抖晕开血色,“莫不是在消遣我?”

“我从不拿正事开玩笑。”王十三屈指弹了弹地上一大包钱袋子,八亿两银票摩擦的窸窣声在死寂的茶室格外清晰,“只要有,价钱好说。”,

空气仿佛被点燃,韩夫人盯着少年眼底翻涌的杀意,她深吸一口气,团扇轻摇驱散凝滞的气氛:“有是有。”话音未落,王十三瞳孔骤缩,却见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西域‘千眠散’,只需三钱便能让万人沉睡三日,但...”

纱幔无风自动,韩夫人缓步走到檀木架前,取下最顶层的鎏金匣,匣中羊脂玉瓶里盛着的淡紫色粉末,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磷光:“此物十年才产半两,上一次现世,一钱就拍出了八千万两黄金的天价。”她指尖蘸起些许粉末,玉瓶竟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嗡鸣,“公子觉得,你这八亿两,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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