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清晨，国风娱乐的独立办公室里。
苏暖曦刚把林阳送来的热拿铁放在桌角，就见助理陈妍抱着一叠文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脚步轻快的周萌萌和陆瑶——两人手里捧着刚打印好的专辑宣传方案，眼睛里满是藏不住的雀跃。
“阳哥也在啊！”陈妍笑着打招呼，将文件轻轻放在办公桌上，目光不自觉地扫过沙发旁并肩坐着的两人。
林阳正帮苏暖曦整理散落在膝头的歌词纸，指尖偶尔蹭过她的手背，引得苏暖曦轻轻弯了弯唇角，那副自然亲昵的模样，让办公室里的空气都跟着软了几分。
周萌萌凑到茶几旁，盯着上面放着的三首新歌demo，忍不住感叹：“暖曦姐，这三首歌的旋律我昨天偷偷听了一遍，真的太绝了！”
陆瑶也跟着点头，手里的笔在宣传方案上圈出重点：“今天中午十二点你的三首歌就准时上线了，平台的首页推荐位也都预留好了，就等发歌了。”
苏暖曦拿起两杯刚泡好的柠檬水递给周萌萌和陆瑶：“今天发完这三首，下个星期再发最后四首，我的第一个专辑总共十首歌，就算是真的完成了。”
她说这话时，眼底闪着细碎的光。
林阳伸手帮她把垂落在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腹不经意间蹭过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笑意：“是啊，你的首专。”
“暖曦姐，你也太厉害了吧！”陈妍忍不住感叹，“出道才一个月就发个人专辑，还是十首原创，这速度在圈内都少见！”
陆瑶也跟着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羡慕：“首专啊，这可是我和萌萌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没想到暖曦姐这么快就做到了。”
周萌萌捧着柠檬水，吸了一口才想起什么，突然拍了下手：“对了对了，我昨天跟制作部的老师确认过，我的歌今天也能发！”
她这话一出，办公室里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苏暖曦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歌词本：“你的《红色高跟鞋》？不是说还要再改改和声吗？”
“改好啦！”周萌萌兴奋地晃了晃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与编曲老师的聊天界面，“昨天熬到凌晨两点终于敲定了最后一版，平台那边也同步好了，我九点先发，你中午再发，这样既能错开时间，又能互相带波热度，多好！”
她说着，还得意地眨了眨眼，那副小机灵的模样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林阳靠在沙发上，看着周萌萌雀跃的样子，忍不住调侃：“你倒是会打主意，知道借暖曦的热度。”
周萌萌立刻瞪了他一眼，手里的抱枕轻轻砸了过去：“林阳大神，你怎么说话呢！我这叫互帮互助！再说了，我的歌可是你写的，要是火了，还不是给你这位‘金牌制作人’长脸？”
这话一出，办公室里顿时响起一阵笑声。
苏暖曦伸手拉住周萌萌的手腕，不让她再“欺负”林阳，眼底满是笑意：“好啦好啦，互帮互助挺好的。不过你确定九点发吗？要不要再检查一遍音源？别到时候出什么岔子。”
“放心吧！”周萌萌拍着胸脯保证，掏出手机点开微博界面，屏幕上已经编辑好了发歌文案，配图是她坐在录音棚里的照片，“我早就检查八百遍了，连歌词里的标点符号都没放过！”
她话音刚落，手机就震了一下，是粉丝群里的消息弹了出来——群里已经有不少粉丝在催更，评论区里满是“幼儿园老师今天发歌吗”“萌萌快出来唱歌”的留言。
“幼儿园老师”这个称呼，是之前周萌萌唱《学猫叫》火了之后，粉丝给她起的昵称。
那时她唱的“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可爱得像个刚从幼儿园毕业的小朋友，这个称呼也就跟着传开了。
可现在看着屏幕上的留言，周萌萌却忍不住噘了噘嘴，把手机递给苏暖曦看：“你看你看，他们又喊我幼儿园老师，搞得我好像永远长不大一样。”
苏暖曦接过手机，看着满屏的“幼儿园老师快营业”，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谁让你之前总唱那么可爱的歌，粉丝都习惯了嘛。”
周萌萌哼了一声，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打字：“等着吧，等他们听完《红色高跟鞋》，肯定就不这么想了！”她刚把这句话发出去，评论区里就立刻炸开了锅——
“红色高跟鞋？这名字怎么不像儿歌啊？”
“难道萌萌要转型了？我有点不敢相信！”
“不管不管，只要是萌萌唱的，我都听！”
“快去qq音乐搜！我好像看到音源已经上线了！”
周萌萌看着粉丝们的反应，兴奋地把手机举到林阳面前：“你看你看，他们都觉得我又要唱儿歌，哼，等会儿就让他们震惊住！”
林阳凑过去看了一眼，刚想说“你这小脾气还挺倔”，就见周萌萌已经点开了qq音乐，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
前奏响起的瞬间，办公室里的喧闹都跟着静了下来。
不同于《学猫叫》的轻快可爱，《红色高跟鞋》的前奏带着几分慵懒的爵士风，贝斯的旋律轻轻晃着，像是踩在午后的阳光下漫步。
周萌萌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时，更是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她刻意压低了声线，尾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沙哑，少了往日的甜腻，多了几分成熟的妩媚，像是在耳边轻声诉说着心事。
“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拿什么跟你作比较才算特别……”
歌词随着旋律流淌出来，周萌萌的声音裹着温柔的节奏，把那种心动时的纠结与欢喜唱得淋漓尽致。
陆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手里的笔都忘了放下：“天呐，萌萌这声音也太绝了吧！完全不像以前的风格！”
陈妍也跟着点头，手指在手机上飞快地搜索：“我也要去听！这歌也太抓耳了！”
就在这时，周萌萌突然拿起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得意地晃了晃：“你们以为只有歌吗？我还有惊喜呢！”
说着，她把手机放在茶几中央的支架上，屏幕上立刻出现了她的身影——
视频里的周萌萌穿着一条红黑拼接的吊带裙，裙摆刚到大腿中部，露出两条白皙笔直的腿，脚上踩着一双亮红色的细跟高跟鞋，正随着《红色高跟鞋》的旋律轻轻舞动。
她的动作不算复杂，却带着恰到好处的慵懒。
抬手时，裙摆轻轻晃过脚踝，转身时，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温柔的弧线，尤其是在镜头拉近时，她眼底带着的那丝笑意，配上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竟让人觉得心跳都跟着慢了半拍。
“你这居然还偷偷录了个舞蹈视频啊！”苏暖曦看着屏幕，忍不住笑出声来，手指轻轻点了点周萌萌的胳膊，
“藏得够深啊，居然连我都没说。”
周萌萌得意地扬起下巴，还不忘转头看向林阳：“怎么样林阳大神，我跳的好看吗？”
林阳刚想开口说“不如暖曦跳的好看”——
上次苏暖曦在家里跳的那支舞，裙摆晃过脚踝的模样，他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就对上了周萌萌递过来的眼神，那眼神里满是“你敢说出去试试”的威胁，让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而咳嗽了一声：“挺……挺好看的。”
苏暖曦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的手背，笑着打圆场：“好看好看，真的好看！尤其是转身那个动作，特别灵动。”
周萌萌听了这话，立刻眉开眼笑，凑过去挽住苏暖曦的胳膊：“还是暖曦姐有眼光！我练了好几天呢，脚都磨破了。”
说着，她还委屈地抬起脚，露出脚踝处贴着的创可贴，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心疼。
就在这时，周萌萌的手机开始不停地震动，屏幕上弹出一条又一条的微博通知。
她赶紧点开一看，只见评论区里已经炸开了锅——
“我的天！这真的是周萌萌吗？我没看错吧！”
“之前喊人家幼儿园老师，现在我只想说姐姐我可以！”
“这舞蹈视频也太绝了吧！红裙子配红高跟鞋，我居然觉得萌萌有点性感！”
“我不干净了！我居然对着以前觉得像小朋友的萌萌心动了！”
“舔屏！姐姐的腿也太长了吧！求高跟鞋链接！”
看着满屏的“姐姐好绝”“我可以”，周萌萌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她不停地刷新着评论区，手指在屏幕上划过，连指尖都带着雀跃：“你看你看！他们都夸我呢！之前还说我只会唱儿歌，现在都开始舔屏了！”
她说着，还把手机递到陆瑶面前，语气里满是炫耀，“瑶瑶你快看，这个粉丝说要把我的视频循环一百遍！”
陆瑶凑过去看了一眼，忍不住笑：“这下你满意了吧？之前还担心转型不成功，现在粉丝都快把你夸上天了。”
陈妍也跟着点头：“我看今天的热搜稳了，#周萌萌红色高跟鞋舞台# 这个话题已经开始涨热度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上热搜。”
苏暖曦看着周萌萌兴奋的模样，端起桌上的拿铁喝了一口，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身边的林阳。
他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是《红色高跟鞋》的歌词界面，指尖轻轻在屏幕上滑动，像是在琢磨着什么。
苏暖曦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在想什么呢？”
林阳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带着笑意：“在想这首歌的和声还能不能再优化一下，刚才听的时候，觉得第二段的和声可以再突出一点你的声音。”
苏暖曦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都已经发歌了，还琢磨这些干嘛？”
周萌萌凑过来，一把抢过林阳的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歌词，忍不住感叹：“还是林阳大神厉害，作词作曲都这么牛！你看评论区里，好多人都在问这首歌是谁写的，我都已经回复说是你了，他们都在喊你‘林阳大神’呢！”
她说着，还模仿着粉丝的语气，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谢谢林阳大神写出这么好听的歌！”
林阳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拿着手机，对着屏幕里的自己比了个耶：“我要把粉丝的评论都截图下来，以后谁再敢说我只会唱儿歌，我就把这些评论甩到他们脸上！”
说着，她还对着苏暖曦眨了眨眼，“暖曦姐，等你中午发歌的时候，我肯定第一个去打榜！”
苏暖曦笑着点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啊，那我可就等着了。”
陈妍看了一眼时间，提醒道：“萌萌，现在已经九点半了，你的微博评论区都快被粉丝刷爆了，要不要再发一条感谢一下？”
周萌萌立刻点头，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打字，还不忘对着镜头比了个可爱的表情：“必须发！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幼儿园老师，也是可以很性感的！”
林阳看着她忙碌的模样，忍不住对苏暖曦轻声说：“你看她，现在得意的样子。”
苏暖曦笑着摇了摇头，眼底满是温柔：“挺好的，她一直想证明自己，现在终于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