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还叫他吴所畏了。
吴所畏轴劲上来,大有你跟贱蹄子过去吧,他吴所畏如今还怕没人要吗!
可某人有信息差,池骋电话马上就又打过来,带着气吞山河的威胁力。
吴所畏看连打了三个,麻溜就把手机关机了,不到三分钟又开机。
池骋电话打个不停,见关机了,发来了消息,“畏畏,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聪明如池骋,抑制了自我,竟更温柔耐心的询问。
实则暗波涌动,稍有不慎!
吴所畏也赶紧发了条语音,“没什么池骋,公司排练这个月的团建演出呢,我刚就演戏的,找找感觉。”
池骋:“那为什么说不想见我?”
吴所畏那点心眼子,池骋门清。
吴所畏存心气回来,笑了笑,“我们也过了热恋期了,天天在一起也腻歪掉价,不是吗?”
这话和找死没区别,吴所畏还是说了。
池骋那边好一会,说,“你腻了是吗?”
吴所畏嬉皮笑脸,笑的有点苦,“哪能?世界这么大,万千风景的,让你天天就对着我,就怕委屈你池大公子。”
池骋有爹有妈,不像他,谁知道,能不能一辈子敌住攻势?
如今,又是池骋和家人关系最好的时候,吴所畏有苦难说。
池骋深知,吴所畏一不高兴就这幅怪腔怪调,难搞极了。
偏偏,被他怎么治,吴所畏都一根筋的乐天派,不开心时那股劲劲的别扭劲,怎么也扭转不过来。
池骋一字一句说,“不想我就别说话了,听着费劲。”
吴所畏反被刺激到了,“你还费劲了池骋!说的你多想我似的,行,那咱这个月都别见了!”
让那个小男保姆,给你盖外套,和你使劲暧昧去吧。
吴所畏好久没听池骋说过冷话,鼻子都酸了起来,有种更委屈的劲。
今年的最后一个月。
现在才月初六号,一个月不见,那就还有二十几天不见。
等于过年都不用见。
这不得气死也得憋死,他们一年都没有这三天分开的时间久。
岂料池骋语气一寒,“你确定?”
吴所畏心都被拧紧了,这三天,他除了第一天睡在姜小帅家,怕池骋这个醋王吃飞醋,剩下两天都是睡在公司办公室。
池骋往日哪里忍得住,不出一天,天南地北都钻进他的被窝。
何况池父都已经身体平稳了。
仿佛感到真的有异样,吴所畏吼一嗓子,“确定,我确定的很!池骋,你就好好照顾你爸,反正你爸妈连门都不让我进,你也甭忽悠我了,我们尽量避避嫌吧。”
说着浮想联翩,满是自己好像成了,苦情戏里的那种受尽磨难的苦比女主,就等着池骋张嘴来哄。
岂料,那边停顿了半刻,这一次池骋先把电话挂了。
吴所畏甚至有点不可置信,确认手机没有坏,三秒后鼻子更酸了。
“池骋,你丫大爷的!”
这才三天不见,真找到了新鲜的替代品吗?
池骋!池骋!池骋!
吴所畏委屈的不行,这辈子都搭给了这个霸道的,图的就是那份这世代最不该图的情真,该不会真白搭了?
吴所畏又想喝酒了,转头突然听到一个羞羞答答的女大学生声音。
“哥哥!您可以理我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