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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的指尖在衣角上捻了两圈,布料被汗浸得有些发皱,带着点潮湿的黏腻。他偷偷抬眼瞟了下马嘉祺,毕竟生气的马嘉祺惹不得,更何况是自己的哥哥,肯定舍得打。

看到马嘉祺正盯着屏幕,侧脸的线条在冷白灯光下绷得紧紧的,连带着空气都像被拧成了股绳,透着股不容置喙的严肃。心里那点委屈忽然就冒了头,像被雨打湿的蒲公英,沉甸甸的——明明已经很用力在记了,可脚步像有自己的主意,到了转身的地方总忍不住往右转,就像被刻进骨子里的习惯。

“我再试一次。”他把声音压得软软的,尾音却悄悄带上点不服输的韧劲。转身往场地中央走时,运动鞋的鞋底在地板上蹭出细碎的声响,像怕惊扰了这份沉默似的。吉他被他靠在休息区的沙发边,琴身还留着他手心的温度

马嘉祺的视线从屏幕上抬起来,落在他背影上,没应声,只是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了下。熟悉的鼓点立刻从蓝牙音箱里涌出来,像股带着棱角的水流,撞在四面的镜子上又弹回来,在练舞房里荡出层层叠叠的回音。

宋亚轩深吸了口气,脚步跟着鼓点动起来。这次他把注意力全放在了转身的节点上,眼睛死死盯着地板上自己的影子,像要把那道灰黑色的轮廓钉在地面上。每一步都刻意往左侧偏,膝盖抬得比平时高半寸,手臂摆动时特意绷紧了小臂,指尖几乎要擦到灰色练功裤的布料,布料上还沾着点刚才坐过的沙发绒毛,随着动作轻轻晃悠。

可越想做好就越容易出错。到了该转身的地方,身体像是突然卡壳的齿轮,明明脑子里喊着“左”,脚却像被磁铁吸着似的往右转了半寸,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比队列的节奏慢了半拍,整个人像串错了位的珠子,在整齐的节拍里显得格外突兀。

“停。”马嘉祺的声音冷不丁炸开,像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水面。伴奏声戛然而止,鼓点的余韵还在空气里飘着,却被这两个字碾得粉碎。他往前走了两步,黑色运动鞋的鞋底在地板上擦出“沙沙”声,影子在灯光下拉得老长,和宋亚轩的影子叠在一起,像片沉甸甸的云压了上来。

“别太刻意,顺着惯性走。”马嘉祺的声音比刚才低了些,却依旧带着股不容含糊的认真。他抬起手,食指在空中划出道流畅的弧线,那轨迹像条被风吹动的绸带,“不是硬拐,是像被前面的人带着走,自然而然地转。你看——”他的指尖在半空中顿了顿,又划出个柔和的转折,“就像走路时被人轻轻拽了把胳膊,顺着那股劲转,懂吗?”

宋亚轩的头埋得更低了点,耳尖红得像要渗出血来。他盯着自己的鞋尖,白色的鞋面上沾着点练舞房的灰尘,刚才转身时没站稳,还蹭到了块浅褐色的印记。“我总记混左右。”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手指又开始无意识地捻起衣角,心里那点委屈又翻涌上来,眼眶有点发烫。

就在这时,沙发那边忽然传来“咚”的轻响,是张真源从沙发上站起来时,膝盖撞到了东西。他手里还攥着半瓶水,瓶身上凝着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地板上晕开小小的水痕。“我跟你搭一遍?”

他走过来,步子迈得又稳又轻,往宋亚轩前面一站,很自然地转过身,后背对着他,“你跟着我的影子动,我往左转你就左,我往右转你就右,试试?”他说话时,声音里带着点笑意,像把温水泡过的糖,轻轻化在空气里。

贺峻霖原本正靠在墙上刷手机,闻言立刻把手机揣进兜里,几步蹦到张真源旁边站好,还故意往他身上挤了挤,肩膀撞得张真源晃了晃。“加我一个,三人成行,更有感觉。”他歪着头冲宋亚轩笑,眼睛弯成了月牙,“我动作大,你肯定能看清。”说着还特意夸张地摆了摆手臂,像只展开翅膀的小蝴蝶。

刘耀文从墙边蹦过来时,运动鞋在地板上拖出道长长的痕。他走到宋亚轩身后,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汗湿的t恤传过来,带着点滚烫的暖意。“我站最后,给你们兜底。”他故意把声音放得大大咧咧的,“你要是又错了,我就拽你一把,保证比马哥喊‘停’还快。”

宋亚轩看着前面并排站着的三个人影,张真源的背影挺拔,贺峻霖的头发在灯光下泛着点栗色的光,刘耀文的白色运动裤裤脚还卷着边,露出脚踝上那道浅浅的勒痕。心里那点委屈忽然就散了,像被风吹走的烟,只剩下点暖乎乎的痒。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眼角的弧度软乎乎的,像块刚出炉的。

丁程鑫坐在原地笑了笑,指尖在矿泉水瓶上轻轻敲着节拍。瓶身上的水珠顺着指腹往下滑,滴在地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映着顶灯的光,亮晶晶的。他看着他们四个在场地中央站成一排,像株刚抽出新芽的四叶草,透着股蓬勃的劲儿。

马嘉祺的眉头不知什么时候松了点,眉心那道浅浅的褶子慢慢舒展开。他没说话,只是默默退到镜子边,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点了下。伴奏声再次响起,这次的鼓点里像是掺了点蜜糖,连带着节奏都柔和了许多,在练舞房里荡来荡去,撞在镜面上弹出的回音都带着暖意。

张真源的动作舒展得像阵风,每一步都踩在鼓点正中央,转身时腰侧的弧度柔和得恰到好处;贺峻霖故意把动作做得很大,手臂甩得像要飞起来,转身时甚至还偷偷往宋亚轩这边歪了歪,肩膀几乎要碰到他;刘耀文在最后头,眼睛瞪得圆圆的,一会儿给宋亚轩使眼色,一会儿又偷偷模仿马嘉祺平时指导他们的样子,皱着眉头比手势,逗得宋亚轩差点笑出声。

宋亚轩跟着前面的影子动,一开始还有点磕绊,脚步像踩着棉花似的发飘。可当贺峻霖故意往他这边歪了歪,张真源顺势放慢了半拍,他忽然就找到了节奏。转身时,他甚至能感觉到身后刘耀文的肩膀轻轻撞了他一下,力道不大,却像在说“对喽”,那股暖意顺着后背传过来,让他心里豁然开朗。

“成了!”贺峻霖第一个跳起来,转身时差点撞到张真源,他抬手和张真源击了下掌,掌心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像颗小石子落进了空罐子里。宋亚轩也笑了,眼角的弧度软乎乎的,他往前走了两步,和他们撞了撞肩膀,三个人的影子在地板上叠成一团,像朵盛开的花。

马嘉祺站在镜子前,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顿了顿。屏幕里还停留在刚才宋亚轩出错的画面,可他的目光却落在镜中那四个笑成一团的人影上,忽然抬手抹了把脸——大概是摸到了额前的汗,指尖划过皮肤时,动作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放松。他没说话,只是重新播放了伴奏,这次的声音调大了些,鼓点在练舞房里撞来撞去,像在敲开什么结,又像在为他们鼓掌。

丁程鑫看着镜子里重新动起来的四个人影,忽然觉得地板上的汗渍都变得亮晶晶的,像撒了一地的碎钻。他拧开矿泉水瓶又喝了口,冰凉的液体滑到胃里,却暖烘烘的,像揣了个小太阳。窗外的夜色更浓了,远处写字楼的灯光亮起来,一盏盏像撒了一地的星星,把练舞房的玻璃窗映得闪闪发亮。

严浩翔不知什么时候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刚才一直在对着镜子抠自己的动作,深蓝色卫衣的袖子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绷起的青筋。此刻他走到队列最左边站好,冲宋亚轩他们扬了扬下巴,嘴角噙着点淡淡的笑意。五个人的影子在镜面上晃来晃去,时而交叠,时而分开,却始终朝着同一个方向,像五条汇聚的小溪,要往同一个海洋里奔。

马嘉祺终于迈开脚步,走到队列最前面。他的白色t恤后背虽然还湿着,洇出的深色汗渍像幅抽象画,可侧脸的线条却柔和了许多,嘴角甚至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抬手比了个开始的手势,指尖在空中划出道利落的弧线,像指挥家扬起的指挥棒。

伴奏声再次响起时,动作像是被施了魔法,忽然就变得整齐划一。脚步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像敲在同一个鼓点上;手臂摆动的弧度像用尺子量过似的,在镜子里划出片流动的光影。

“等会儿加段钢琴solo啊亚轩!”刘耀文忽然喊了句,声音里带着点兴奋的破音,他转身时差点撞到贺峻霖,却只顾着冲宋亚轩挤眼睛。

宋亚轩回了句“没问题”,声音清亮得像被洗过的玻璃,混着鼓点的节奏,像颗糖溶在了风里。他抬手抹了把额前的汗,指尖蹭过发梢,带起一串细小的水珠,落在地板上溅开小小的水花。

“还有我的和声!”贺峻霖在旁边接话,他正跳着一个转身的动作,头发被甩得飞起来,像只快乐的小鸟,“我跟亚轩的和声绝配,上次试的那个转音……”

张真源笑着推了他一把,俩人的肩膀撞在一起发出“咚”的轻响。“先把步子走齐再说。”他说话时,眼睛里闪着笑意,手却很自然地扶了贺峻霖一把,怕他站不稳。

丁程鑫站在队列里,跟着节奏摆动着手臂。他看着镜子里彻底合在一起的七个人影,忽然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像刚出炉的面包,暖乎乎、胀鼓鼓的。练舞房的灯光落在他们身上,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地板上织成张密不透风的网,网住了满室的鼓点、汗水,还有藏在彼此眼神里的暖意。

他知道,今晚的练舞房大概要亮到更晚了。窗外的星光会越发明亮,远处写字楼的灯光会一直亮到深夜,地板上的汗渍会被踩得越来越多,变成片亮晶晶的海洋。

但这一次,没人会再抱怨膝盖疼得站不稳,也没人会在意加练到几点才能回家——毕竟有些藏在较劲里的在意,有些融在陪伴里的温暖,总能像此刻的星光一样,悄悄焐热所有的疲惫和委屈,让七颗心紧紧贴在一起,朝着同一个舞台,同一个方向,稳稳地往前走。

镜子里,七个人的笑容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像七颗最亮的星星,要把整个练舞房,都变成片璀璨的星空。

鼓点还在练舞房里撞来撞去,像群不知疲倦的小精灵。七个人的影子在镜面上晃成一片流动的光,脚步踏在地板上的“咚咚”声越来越齐,连呼吸都像是被调成了同一个频率。

宋亚轩转身后的手臂刚摆到弧度最大处,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咔哒”一声轻响。他眼角余光瞥见刘耀文的白色运动鞋差点踩到贺峻霖的鞋,俩人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顿在原地,互相瞪了瞪眼,又飞快地转回原位,肩膀却在转身时偷偷撞了下,像两只闹别扭的小兽,眼底藏着的笑意却藏不住,顺着动作的缝隙溜出来,沾在了空气里。

张真源站在中间,动作稳得像块定海神针。他转身时特意放慢半拍,等宋亚轩跟上来才继续迈步,腰侧的肌肉随着动作轻轻起伏,深蓝色练功服的衣料被扯出细密的纹路。

忽然一阵风从走廊窗户钻进来,吹得他额前的碎发飘了飘,他抬手把头发别到耳后,指尖划过耳廓时,带起的风恰好拂过旁边贺峻霖的脸颊,逗得对方“嘶”了一声,脚步却没乱,反而笑得更欢了。

严浩翔在最左边,手臂摆动的幅度比谁都大,像要把全身的力气都甩出去。他转身后的第一个动作总是习惯性地往旁边看一眼,确认所有人的影子都在同一条直线上,才继续往前迈步。灯光落在他绷紧的小臂上,把血管的轮廓映得清清楚楚,像幅利落的速写,藏着股不服输的劲。

马嘉祺的白色t恤后背已经湿透了,汗渍晕开的形状像朵正在盛开的花。他站在最前面,每一步都踩得又准又稳,转身时的腰腹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像块被精心打磨过的玉,透着股内敛的韧劲。

忽然他停下脚步,侧过头往宋亚轩那边看了眼,眼神里没了刚才的严肃,反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和:“转得不错,比刚才顺多了。”

宋亚轩的耳尖又红了,这次却不是因为委屈。他抿着嘴笑,脚步却没停,转身时特意往左侧多偏了半寸,手臂划过空气时带起阵微风,恰好吹起了马嘉祺垂在额前的一缕汗湿碎发。

丁程鑫站在队列右侧,看着镜子里这团攒动的光影,忽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他想起刚成团那年,七个人挤在更小的练舞房里,也是这样一遍遍抠动作,谁错了就一起停下来等,谁累了就互相推一把继续练。

地板上的汗渍换了一茬又一茬,镜子里的身影长高了些,肩膀也变宽了,可那份凑在一起就不肯认输的劲儿,却像酿了酒的葡萄,越陈越浓。

“休息十分钟!”马嘉祺忽然抬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声音里带着点疲惫的沙哑,却比刚才柔和了百倍。

话音刚落,刘耀文就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两条长腿伸直摊在身前,像只泄了气的大兔子。“渴死了!”他嚷嚷着往贺峻霖那边挪了挪,伸手去抢对方手里的水瓶,俩人的胳膊肘撞在一起,发出“咚”的轻响,瓶里的水晃出来几滴,溅在刘耀文的裤腿上,像撒了几颗透明的星星。

贺峻霖笑着把水瓶递给他,自己则蹭到宋亚轩旁边坐下,手指戳了戳对方的胳膊:“刚才转得够帅啊,是不是偷偷练过?”

张真源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傍晚的风涌进来,带着点秋日的凉意,吹得百叶窗“咔嗒咔嗒”响。他往窗外看了眼,远处的写字楼亮满了灯,像片发光的森林。“今晚的星星真亮。”他忽然说,声音被风吹得有点散。

严浩翔凑过去,肩膀挨着他的肩膀。“等这次舞台结束,咱们去顶楼看星星吧?”他说,指尖在窗台上轻轻敲着,“上次丁哥说顶楼有架天文望远镜,能看到木星的光环。”

丁程鑫正靠在镜子上喝水,闻言笑了笑:“就你主意多,先把明天的走位记住再说。”话虽这么说,眼底的期待却藏不住,像被风吹亮的星火。

马嘉祺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七瓶冰镇矿泉水,分给每个人一瓶。瓶身的凉意透过指尖传过来,舒服得让人想叹气。他挨着丁程鑫站着,目光落在窗外那片灯海,忽然轻声说:“刚才……对不起啊,有点太急了。”

宋亚轩正拧瓶盖的手顿了顿,抬头冲他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软乎乎的:“没事马哥,我知道你是想让舞台更完美。”

刘耀文在旁边嚷嚷:“就是就是!马哥下次再急,我就……我就给你表演个魔术转移注意力!”说着还真的从兜里摸出张纸牌,在手里转了个圈,结果没拿稳,纸牌“啪嗒”掉在地上,滑到马嘉祺脚边。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笑声在练舞房里荡来荡去,撞在镜面上又弹回来,像串被风吹响的风铃。马嘉祺弯腰捡起纸牌,递还给刘耀文时,嘴角也扬了起来,眼底的严肃彻底化开了,像被晚风熨平的褶皱。

十分钟很快就到了。当马嘉祺再次抬手比出开始的手势时,没人再抱怨,没人再偷懒。七个人的身影重新在镜子里站成一排,灯光落在他们身上,把每个人的眼睛都照得亮亮的,像盛着整片星空。

鼓点再次响起时,宋亚轩转身的动作流畅得像被风吹动的树叶。他甚至能腾出余光,看到身边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连马嘉祺的嘴角都噙着点若有若无的弧度。

练舞房的灯亮到很晚,直到窗外的灯海渐渐稀疏,直到远处的星星越发明亮。当最后一遍伴奏结束时,七个人并肩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片整齐的身影,忽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汗水顺着下颌线往下淌,滴在地板上,晕开小小的水痕。可没人在乎湿透的衣服,没人在乎酸痛的膝盖,因为镜子里的七颗星星,正一起朝着同一个方向,闪闪发光。就像他们走过的每一段路,就像他们将要去的每一个舞台,只要七个人站在一起,再黑的夜,也能被走出星光璀璨的模样。

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里时,练舞房的顶灯忽然闪了闪,像是也累得打了个哈欠。七个人维持着结束动作定在原地,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地板上,“嗒嗒”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像在给这场漫长的排练画句号。

宋亚轩的指尖还保持着最后一个手势,胳膊却酸得快要抬不起来。他喘着气往旁边看,贺峻霖正弯腰扶着膝盖,额前的碎发湿成一绺绺,贴在脑门上像片深色的海藻,嘴里还念叨着“刚才那个转音绝了”,声音混着喘息,像被揉皱的糖纸。

刘耀文突然往地上一坐,双手往后撑着地板,两条长腿伸直晃了晃,白色运动裤的裤脚沾着块灰,大概是刚才打滚时蹭到的。“不行了不行了,”他嚷嚷着,却突然伸手拽住宋亚轩的裤脚,“亚轩,你刚才转那圈比上次快半秒,是不是偷偷练过?”

宋亚轩被拽得晃了晃,顺势也坐在地上,后背抵着冰凉的镜面墙,舒服得轻叹了声。“哪有,”他笑着踢了刘耀文一脚,“是你们带着我顺了节奏。”话音刚落,就见贺峻霖凑过来,手机举得老高,屏幕上是刚才录的视频,画面有点晃,却能看清七个人的影子在镜中连成片,像朵舒展的花。

“你看你看,”贺峻霖戳着屏幕,“马哥最后那个收尾动作,腰腹力量绝了,比上次彩排稳多了。”马嘉祺刚拧开矿泉水瓶,闻言看过来,嘴角弯了弯,没说话,只是把水递到贺峻霖手里,瓶盖没拧紧,晃出几滴落在屏幕上,像颗透明的星星。

张真源和严浩翔正往墙上贴便利贴,把刚才记下来的修改点一一粘好。“副歌部分的和声再升个调,”张真源踮着脚往高处贴,声音里还带着点喘,“浩翔你那段rap后面加个气口,能更炸。”严浩翔在旁边点头,指尖在便利贴上敲了敲,忽然转头喊:“丁哥,你刚才那个走位是不是偏了两厘米?”

丁程鑫正靠在窗边看手机,闻言扬了扬屏幕:“策划部刚发消息,舞台背景的星云特效改动态了,到时候灯光会跟着咱们的动作变颜色。”他转过身时,窗外的月光正好落在他脸上,把汗湿的侧脸照得发亮,“比如亚轩弹钢琴时是暖黄,耀文rap时换冷白,怎么样?”

“帅啊!”刘耀文立刻蹦起来,差点踩到宋亚轩的吉他,“那我要在冷白光里翻个后空翻,肯定炸场!”贺峻霖跟着起哄:“我要在星云里变魔术,把纸牌变成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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