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慵懒,透过顶层公寓厚重的防弹玻璃,滤成了柔和的金色,洒在凌乱而奢华的主卧大床上。
张宇是在一种极致的舒适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中醒来的。宿醉的轻微头痛被一种更强烈的、如同置身梦境般的恍惚感所取代。他眨了眨眼,适应着光线,然后,他感觉到了身边的不同。
一个温软、带着清甜馨香的身体,正依偎在他身侧。
他猛地侧过头,瞳孔瞬间放大,呼吸为之停滞。
躺在他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朝思暮想、昨日才向父亲点名索要的校花——秦雪!
此时的秦雪,早已褪去了平日里那身名牌休闲装或优雅裙装,只穿着一件丝质的、略显宽松的白色睡裙,柔顺的黑发铺散在枕头上,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剔透。她似乎还在熟睡,长而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平日里那双总是带着清冷和疏离的眸子紧闭着,鼻梁高挺,唇形完美,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这…这不是梦?!
张宇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几乎要撞破胸腔。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身边这尊仿佛从天而降的神女。
就在这时,秦雪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一瞬间,张宇几乎要溺毙在那双眸子里。但预想中的惊慌、恐惧、羞愤或者冰冷的质问并没有出现。那双曾经清澈高傲的眼眸,此刻仿佛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水汪汪的,带着初醒的懵懂,以及…一种近乎卑微的依赖和讨好。
她看到张宇已经醒来,脸上立刻绽放出一个与往日冰山形象截然不同的、软糯甜美的笑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种刻意的娇柔,轻轻唤道:
“主人…您醒了?”
主…主人?!
这两个字如同带着电流,瞬间窜遍张宇的全身,让他浑身酥麻,一种极致的征服感和虚荣心如同火山般喷发!高高在上的校花秦雪,竟然叫他主人?!
“秦…秦雪…你…”张宇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主人,叫我雪儿就好…”秦雪(或者说,占据了她皮囊并接受了绝对服从指令的意识)微微支起身子,睡裙的吊带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她凑近张宇,吐气如兰,眼神里充满了讨好和一种急于服务的渴望,“让雪儿来伺候您起床,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纤纤玉手,似乎想要为张宇整理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而带着挑逗。
张宇彻底沦陷了。他呆呆地看着秦雪,看着她一改往日清冷,变得如此软语温存,主动讨好,巨大的幸福感和不真实感包围了他。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秦雪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恩赐。她轻盈地翻身下床,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然后,在张宇近乎呆滞的目光注视下,她走到了卧室一角那个早已准备好的、挂着各种服饰的衣架旁。
那里,赫然挂着一套与昨天赵雨婷她们所穿同款,但尺寸明显更小的黑白女仆装,以及一双崭新的、洁白无瑕的过膝长袜。
秦雪没有丝毫犹豫,她背对着张宇,轻轻褪下了身上的丝质睡裙,露出了少女青春洋溢、曲线初显的完美胴体。阳光勾勒着她流畅的背部线条和挺翘的臀部,那画面美得令人窒息。
张宇看得口干舌燥,血液加速流动。
只见秦雪熟练地穿上那套女仆装,仔细地系好背后的带子,整理好头饰。然后,她坐在旁边的矮凳上,优雅地、一丝不苟地,将那双过膝白袜慢慢卷上她笔直纤细的小腿,直至袜口稳稳地停留在大腿中部,与女仆裙摆之间形成了那片令人心驰神往的绝对领域。
做完这一切,她转过身,面向张宇,脸上带着甜美的、驯服的笑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微微躬身:
“主人,雪儿穿好了。您还满意吗?”
此时的秦雪,黑发白袜,女仆装勾勒出她青春的腰肢和胸部曲线,原本清冷的气质被这身装扮彻底颠覆,转化成了一种极致的、带着禁忌感的诱惑。尤其是那双过膝白袜,将她本就修长的双腿衬托得更加完美,充满了纯洁又色气的矛盾魅力。
张宇看得眼睛都直了,喉结滚动,刚要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个“好”字。
突然,秦雪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那双雾气朦胧的大眼睛里迅速积聚起水光,她看着张宇,语气变得委屈又带着一丝惶恐,仿佛生怕被主人厌弃:
“主人…您不说话…是不是嫌弃雪儿…嫌弃雪儿穿得不好看?没能让主人高兴?”
她一边说着,一边泫然欲泣,那模样我见犹怜。
张宇哪里见过这阵仗,校花的眼泪对他而言简直是核武器,他慌忙摆手:“不…不是!很好看!非常好看!”
然而,秦雪(被设定的程序)似乎认定了主人是在安慰她。她咬了咬下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脸上飞起两抹红晕,眼神躲闪又带着一丝怯怯的引诱,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没…没关系的,主人…如果…如果您不喜欢这身…雪儿…雪儿还准备了…别的…”
她说着,手有些颤抖地,从女仆装围裙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团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由黑色蕾丝和细带组成的布料——那赫然是一套极其性感、布料节省到极致的情趣内衣!
“雪儿…可以换这个…”她举起那团小小的黑色蕾丝,脸颊绯红,眼神却充满了讨好和一种豁出去的顺从,“只要…只要主人喜欢…”
视觉和语言的双重冲击,如同海啸般将张宇最后一丝理智彻底淹没。他看着眼前穿着纯洁女仆装和白丝袜、却手持极致性感内衣、一副任君采撷模样的校花,巨大的刺激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和一种近乎癫狂的占有欲。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越过秦雪,激动地望向卧室门口的方向,想要寻找那个将他带入这极乐天堂的父亲,分享他此刻无与伦比的兴奋与“感激”。
“爸!你看…”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卧室的门不知何时开了一条缝。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外面客厅的一角。
只见他的父亲张强,同样穿着睡袍,正慵懒地半躺在客厅中央那张最大的沙发上。而曾经让他也觉得惊艳无比的萝莉王心怡和空姐“李萌”,此刻正一左一右地跪坐在沙发旁。
王心怡正用她那甜死人不偿命的萝莉音,撒着娇将一颗剥好的葡萄喂到张强嘴里,小脑袋亲昵地蹭着张强的胳膊。“李萌”则低眉顺眼地,用她那专业按摩师般的手法,为张强轻轻捶打着小腿,姿态温顺到了极点。
张强微闭着眼睛,脸上没有任何惊讶或者多余的表情,只有一种仿佛早已习惯的、沉浸在极致享受中的平静与满足。对于儿子房间里正在发生的、足以让任何正常父亲勃然大怒的场景,他似乎毫不在意,甚至…乐在其中。
他仿佛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一切,并且对此安之若素,甚至自己也在同步享受着这荒淫无度的一切。
张宇看到这一幕,原本想要炫耀和感激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对父亲深不可测手段的敬畏,以及一种“…原来父亲也…”的微妙认同感。
父亲的世界,远比他想想象的还要…刺激。
而就在这时,秦雪见张宇看向门外,似乎会错了意,以为主人还是不满意。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竟然当着张宇的面,开始伸手去解刚刚穿好的女仆装背后的系带,声音带着哭腔和急切:
“主人别生气!雪儿这就换!这就换上主人喜欢的…”
张宇猛地回过神,看着眼前这香艳又诡异的一幕,看着校花秦雪为了讨好自己竟然要当场换上情趣内衣,再结合门外父亲那“乐不思蜀”的景象,他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所有的道德、伦理、理智彻底崩碎。
他不再去看父亲,而是转回头,用一双充满了占有欲和兴奋光芒的眼睛,死死盯住正在“笨拙”地解着衣带的秦雪,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不用换了!”
他一把抓住秦雪纤细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感受着怀中这具曾经遥不可及、如今却温顺无比的青春胴体,声音因激动而扭曲:
“就这身…很好…我的雪儿女仆…”
秦雪(被操控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如释重负和极度喜悦的笑容,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用甜腻的声音回应:“是…主人…雪儿永远是您最听话的女仆…”
门外,隐约传来王心怡娇俏的笑声和李萌温顺的应答。
门内,曾经的冰山校花,此刻正穿着女仆装和白丝袜,在曾经默默无闻的男同学怀中,极尽讨好之能事。
张强依旧闭着眼,享受着“李萌”的按摩和王心怡的喂食,嘴角似乎微微勾起了一抹几不可察的、冰冷的弧度。
他的“乐园”,终于以一种他最为满意的方式,接纳了他的血脉。欲望的瘟疫,完成了它的代际传承。而这个建立在无数受害者痛苦和扭曲之上的家庭秘密,将如同最深的毒瘾,将他们父子牢牢捆绑在一起,共同沉沦在这片无边无际的、由他亲手打造的黑暗深渊之中。
新的一天开始了,对于张宇和秦雪而言,是堕落的开端;对于张强而言,只是他永恒盛宴中,平平无奇却又令他心满意足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