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夏管滴灌破双卡 家企同心护禾肥
七月初的早饭桌飘着小米粥的香,母亲把腌黄瓜摆上桌,父亲刚咬了口馒头,就皱起眉头:“东河村的老陈昨天跟我说,玉米田的智能滴灌不对劲,早上浇水总断,说是滴控研(美股dKY731)的远程系统出了问题;还有李婶,说玉米叶子上长黄斑,菌控研(欧股JKY926)的杀菌剂从40块一瓶涨到95,还说‘乡村订单得等’——这玉米正长秆,缺了滴灌浇不透,黄斑病再扩散,秆就倒了!”
林凡刚给小电喂了口粥,手机就响了,强子的声音混着水流声传来,透着焦头烂额:“凡子!东河村的五套智能滴灌全停了!滴控研远程锁了流量模块,说‘年度校准费没交’,续交4500块一套才解锁;菌控研的杀菌剂也断供,老乡们的喷雾器都空着,刚查了,是玉米大斑病,再不打药,三五天就全田染!我让老周师傅拆了模块,想手动调流量,可缺个适配的电磁阀芯,本地机械厂说没样件做不了!”
“强子你别急,先找老周师傅拆个旧阀芯当样件,送镇上的兴达机械厂,我让眼镜拨款加急做;我让胖子查滴控研和菌控研的底,小雨跟周彤跑农业局要应急函,中午前准有信。”林凡挂了电话,苏晚晴递过他的防晒衣:“天热,穿上别晒伤,我装了绿豆汤在保温桶里,你带过去给老乡们。小电我跟爸妈带,你放心去。”
刚走到门口,林小雨背着工作包跑进来,额头上还冒着汗:“哥!我刚从局里查完档案——滴控研去年给辽宁乡村的滴灌校准全免费,就给咱这收4500;菌控研更黑,给印度的杀菌剂才8欧元,合人民币63,比咱这便宜32,还管送!李主任说滴灌和防病是夏管底线,这就批‘夏管应急保障函’,我跟周彤姐现在就去办,二十五分钟准拿到!”
“好,你把滴控研的校准合同、菌控研的海关定价截图发我,我给强子传过去,让机械厂对样件。”林凡拍了拍她的肩,转身往村口走,刚拐过弯,就见胖子抱着闺女站在路边,婴儿提篮里的小家伙正抓着个小喷壶玩。
“凡子,等会儿!”胖子快步追上来,晃了晃手机,“刚查完滴控研和菌控研的底——滴灌校准成本才300,卖4500;杀菌剂成本18,卖95,反垄断证据全齐了,我发你和周彤了。对了,下周末我闺女满月酒,你可别忘,我妈都蒸好寿桃了!”
“错不了!你赶紧带闺女回去,太阳毒,别晒着。”林凡摆了摆手,加快脚步往东河村赶——心里稳了些,有胖子查证据,小雨跑政策,强子盯现场,再急的局也能捋顺。
到东河村时,滴灌设备旁已经围了不少老乡。强子蹲在机子边,老周师傅正用卡尺量旧阀芯:“强总,这阀芯直径20毫米,阀芯杆长40毫米,兴达机械厂说有现成的铜料,加急做5个,下午一点准好,就是得加1800块加急费。”
老陈凑过来说:“强总,加钱也得做啊!我那六亩玉米,昨天手动浇水浇了一下午,才浇透半亩,再等两天,玉米秆就蔫了;黄斑病也急,我家三亩地已经有两垄长斑了,再不打药就完了!”
“陈叔放心,下午阀芯准到,杀菌剂也能到,误不了浇地打药。”强子抬头看见林凡,站起来迎过去,“凡子,菌控研的杀菌剂,我联系了本地的惠民药厂,他们说有相似配方,能加急生产,样品已经在做了,成本能压到40块以内。”
“好,你盯着阀芯和代工,我让周彤催下应急函,投资部那边也得盯紧。”林凡掏出手机打给孙浩,“孙浩,滴控研的关联股‘农滴科技(NdK731)’盘口怎么样?黑石有没有动作?”
孙浩的声音透着紧张:“凡哥,黑石开盘就砸,从18.6元跌到17.2元,成交量是平时的三倍,肯定是跟滴控研串通好的,想借‘滴灌卡壳’割小散。张磊已经加了杀菌剂期货的空单,还联系了农药商,要是代工没做好,能临时调一批应急药。”
“黑石砸多少接多少,成本控制在17元,等小雨的应急函。”林凡挂了电话,刚要给周彤发消息,她的微信就弹了进来——“应急函批了!农业局联合农技站去了滴控研、菌控研分公司,他们服软了,滴控研下午就发解锁码,菌控研按40块原价发货,还赔老乡2200块误工费!”
孙浩那边立马行动,挂出万股买单,“农滴科技”的股价瞬间反弹,17.5元、18元、18.8元,黑石的护盘单撑不住,止损离场。“凡哥,接了5200万股,赚了936万!张磊那边期货赚了464万,刚好补老乡的阀芯加急费和杀菌剂差价,还剩1400万投滴灌配件和杀菌剂研发!”
下午一点,兴达机械厂的师傅送来了阀芯,老周师傅当场装上——滴灌管里的水均匀地渗进土里,玉米根旁的土慢慢变湿,老乡们爆发出欢呼。没多久,滴控研的解锁码传到强子手机上,菌控研的送药车也到了,40块一瓶,惠民药厂的代工杀菌剂也送了样,强子让老乡们对着黄斑叶喷,老陈蹲在田边看:“喷完这药,叶子就亮了,去年我家玉米就是这么救回来的!”
苏晚晴带着小电和父母过来,手里提着保温桶:“给你们送午饭,妈做的炸酱面,凉了就不好吃了。爸刚去西坡村看了,那边的滴灌也修好了,老乡们都在浇水呢。”林凡接过碗,面条裹着炸酱,香得很——这是家里的味道,也是踏实的味道。
下午回公司时,猴子带着新招的机械工程师和化工工程师在会议室等着,手里拿着图纸:“强哥,这是优化后的滴灌阀芯图纸,加了防腐涂层,比滴控研的耐用两倍,兴达机械厂说能批量生产;杀菌剂的配方也调试好了,惠民药厂说下周就能建生产线,以后咱自己生产,成本还能再降5%。”
眼镜推了推眼镜,拿出一张报表:“二季度的研发预算还剩900万,我跟周彤商量了,投强子的智能滴灌升级项目,以后滴灌模块能通用,不用再看滴控研的脸色。新招的工程师下周一培训,强子当主讲,老周师傅当技术指导。”
林小雨坐在旁边,手里翻着夏管计划表,眼睛亮着:“哥!李主任说我这次应急快,让我负责全县的滴灌设备巡检,每周去各村看一次,有问题当场解决,不用再等汇报!”苏晚晴笑着给她夹了块西瓜:“小雨越来越能干了,以后就是老乡们的‘滴灌管家’了。”
周三晚上,公司食堂加了菜,大伙围坐在一张大桌旁吃饭。强子聊着眼下的夏管计划,说要在周边村再装十套自主研发的滴灌;胖子抱着闺女,跟大家约满月酒的时间;孙浩和张磊聊下周的股市,说要盯一波玉米概念股;父亲和老周师傅坐在角落,聊着手艺传承,说要教新工程师修农机;小电趴在林凡怀里,手里攥着个滴灌模型,时不时举起来给大家看。
食堂的灯暖黄,映着每个人的笑脸。苏晚晴靠在林凡身边,轻声说:“今天没跑现场,没盯盘,就跟大伙一起吃饭聊天,反而觉得心里最稳。”林凡望着桌上的人,又想起白天田里的玉米苗——绿油油的秆,透着劲,像极了眼前这群人,拧成一股绳,护着一季的收成,也护着彼此的盼头。
晚风从食堂窗户吹进来,带着外面的玉米香。林凡忽然明白,所谓的家企同心,从不是一句空话——是父母的牵挂,是妻子的支持,是兄弟的帮衬,是同事的干劲,是老乡的信任,这些凑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的坎,没有护不住的禾苗,更没有盼不来的好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