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帮以“幽冥锁江阵”绞杀独山剑派千余精锐,赵黑蛟斩陆擎苍首级悬于矿脉龙首岩,宣告独占南阳白玉开采权。
漕帮接管玉矿次日,江南玉价暴涨三倍,洛阳“玲珑坊”等三十七家玉商被迫签订漕运独占契约,违者遭“水鬼铁索”灭门威胁。
独山弟子仅存二百一十七人,携《移山剑诀》残卷投效南阳王府。王府将其改编为“黑鳞卫·剑字营”,驻地设于玉矿旧址,实为监视漕帮采矿的傀儡。黑鳞卫统领宇文灼(南阳王心腹)密令独山旧部:“凡私传剑诀者,诛九族;凡泄玉脉矿图者,凌迟。”黑鳞卫剑字营中,独山大弟子陆离私刻“剑冢”于玉矿密道,藏《移山剑诀》真本与陆擎苍血书:“慕容噬玉,南阳饲虎,独山弟子当为江湖断刃。”
至此漕帮势力低度膨胀,隐患暗藏,势力版图裂变水路霸权,控白河、汉水、丹江三大水道,设“血玉税卡”二十一处,商船通行费涨至旧例五倍。
并且此后更向武林渗透势力,收编七个小门派为“漕帮分舵”,授简化版《幽冥锁》功法,修习者需每月饮“血玉浆”,实为含慕容氏控心毒。
并与朝堂相勾连,河南布政使司默许漕帮私铸“血玉钱”,钱背刻南阳王徽记,流通三省六道。南阳王献“血玉观音”于汴京,徽宗敕令扩采玉矿三倍。工部侍郎上奏“矿脉震荡致黄河堤裂”,反被贬崖州。
漕帮总舵地下密室掘出“慕容祭坛”,赵黑蛟每夜以白玉粉混合人血浇灌坛中“龙雀刀”赝品,刀身渐显鲜卑符文。慕容复密信至:“七月初七,血玉祭天,裂宋封疆。”
段无咎携虎贲卫、大理使团文官,于南阳驿休整三日后,继续北上。
北上行途,汴和渡口驿站,残烛摇曳映出二人交缠的身影,段无咎指尖凝霜,叶蝶衣脊背弓起如濒死的蝶。
使团以及驻守在渡口驿站七日,叶蝶衣寒毒发作,段无咎按之前救治之法,吸纳寒毒入体炼化,然而此时寒毒异常凶猛,吸纳之毒不及新生,寒毒发作欲狂。
叶蝶衣蜷缩于蒲团,肌肤凝出霜纹,呼气成冰。段无咎以《枯荣禅》内力灌入她“膻中穴”,却见寒毒反噬,冰霜顺其掌心蔓延至肘部。
叶蝶衣颈侧“玄冥蛊印”泛蓝光,蛊虫苏醒后啃噬心脉,她咬破舌尖强撑:“这毒……需以命换命,你当真要陪我死?”
此时,段无咎连试七种解法,焚西域火龙草,烟入肺叶却凝成冰渣;刺“鬼门十三针”,金针入体即冻裂;渡大西域秘传“朱蛤血”,反激蛊虫狂性,叶蝶衣呕出冰晶血块,溅地如碎星.......。
叶蝶衣扯开衣襟,露出心口蛊纹,惨笑:“师傅给我种蛊时说过……此毒唯男女交合可破,但行此事者,需承‘情蛊噬心’之痛。”她指尖划过段无咎喉结,“你敢不敢赌,我对你有一分真心?”
段无咎欲以《枯荣禅》化去寒毒,叶蝶衣却厉声喝止:“寒蝉蛊与我经脉共生,强驱则蛊爆!唯有阴阳交泰,引蛊毒入髓再涅盘重生——你敢不敢赌?”言毕扯开衣襟,心口“蛊王印记”如活物般蠕动。
段无咎察觉她袖中藏“断情匕”,刀柄刻“段”字。
二人褪尽衣衫时,寒毒具象化为冰蓝雾霭,裹缠如茧。段无咎以《枯荣禅》化阳刚内力为柔丝,每寸推进皆需破开冰障,叶蝶衣痛极反笑,咬他肩头至见骨道:“你这木头……倒是动啊!”
阴阳交汇刹那,寒毒凝成实体“玄冥冰蛇”破体而出,被段无咎徒手捏碎,蛇血溅满经幡,幡上《心经》褪色巫山烬雪。
子时正(23:00),叶蝶衣寒毒散尽。叶蝶衣肌肤回暖,眉心血痣却转为赤金——此乃情蛊宿主标记。她披衣疾书,以断情匕割袖留字:“君承蛊痛三十载,妾负血债九万魂。若江湖再见,望君先出剑。”
蝶衣以为自己体内寒毒会转移至段无咎体内,并要替叶蝶衣承受蛊痛,但叶蝶衣不知道的是段无咎引毒入体后,全部炼化成精纯内力。
至此,叶蝶衣终于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原来,在七年前,她为了报那灭门之仇,毅然潜入了苗疆禁地——万蛊窟。
在万蛊窟中,叶蝶衣历经九死一生,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千年寒蝉王。她以自己的血肉为代价,成功地将这只千年寒蝉王喂养长大,并练成了武道至邪之术——《寒蝉九蜕》。
然而,这门邪术并非没有代价。每蜕一层,叶蝶衣的功力虽然会暴涨三倍,但她体内的蛊毒反噬也会愈发剧烈。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脊背上逐渐浮现出九道冰蓝蛊环,每一道蛊环的闭合都代表着一重生死关。
当叶蝶衣与段无咎相遇时,她已经成功地突破了八环,只剩下最后一道“天突穴”蛊纹尚未闭合。这最后一关,对于叶蝶衣来说,既是通往宗师之路的关键,也是生死攸关的考验。如果她能够成功突破这一关,那么她必将踏入宗师之境;但若是失败,她恐怕会身化冰尸,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终于,在子时三刻(23:45),叶蝶衣的脊背第九蛊环轰然闭合,那寒蝉蛊如脱缰野马一般,破体而出,化作无数冰晶粉尘,没入了她的眉心。
刹那间,叶蝶衣的气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举手投足之间,仿佛都带着霜雪之气,而她的足下三尺之地,也瞬间结冰。这便是寒蝉蛊的终极形态——冰魄玄体,也是大宗师境初成的标志。
“你还记得我曾经想要给你说一个秘密吗?”叶蝶衣微微一笑,那笑容妩媚动人,却又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段无咎一只胳膊撑着床榻起身,道:“襄阳城,糖画摊的那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