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筠封纯嫔住钟粹宫。
金玉妍封嘉贵人住启祥宫东偏殿。
黄琦莹封怡贵人住景阳宫东偏殿。
珂里叶特海兰封常在住咸福宫偏殿。
册封圣旨到王府,陈婉茵还挺惊讶的,她觉得自己顶多了就是的妃位,没想到弘历居然这般大方,倒是如懿只封了个嫔位。
不过现在都忙着在收拾东西搬家,没空管那些别的东西,等陈婉茵来到永寿宫,这个她上辈子住了几十年的地方,虽然摆件样式变了,但格局没变。
“奴才奴婢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今天本宫搬新家的大喜日子,永寿宫人通通赏三个月月例,王府伺候的赏半年月例”
“奴才谢娘娘赏赐”
永寿宫原来是太后住所,原来的掌事姑姑跟主事太监都是太后心腹跟着去了太后处,新分配的姑姑叫明心,原来是管宫规礼仪的,首领太监暂时还没分配,陈婉茵身边的顺心跟富贵对宫中还不太熟悉,她便让顺心做一等宫女,多跟着明心姑姑学习一下,富贵就先暂永寿宫管事太监,等熟悉后在转正。
永寿宫做为上任宠妃、最后赢家的住所,布置的很是奢靡华贵,虽然太后的东西都带走了,但是有些带不走还是留下来,陈婉茵很多不太喜欢,她兴致勃勃的指挥着宫人们把她不喜欢的东西搬出去放库房收起来,把她的东西按照她的喜好收拾摆好。
挂上她喜欢的屏风纱帘,摆上她的笔墨纸砚还有琴桌,院子里她还让人收拾出一块地方,她打算支个秋千,外放张石桌,在种一墙的爬藤花,等花开了坐在这里看看书画画弹琴都挺不错,这些都交给底下的人做。
等各宫都收拾好,便要去给太后请安,不过陈婉茵快生了,皇后让她安心养胎不用去,她也乐的清闲,今日天气好,她便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看书打发时间,陈婉茵八个月的时候刚好国丧,她家离得又远,所以家里人没有进宫陪产,不过弘历跟她说已经派人去江南接她的父母了,等她生了孩子应该就能见到母亲。
太后这边因为弘历跟她博弈,她不痛快也不想让弘历痛快,在嫔妃们给她请安的第一日,就开始挑唆嫔妃们互相争斗,以重嫡子、长子已经有了,登基后第一个孩子就是贵子,贵不可言论成功把后宫的水搅浑。
这些嫔妃卯足了劲儿争宠,都想生下皇上登基后第一个贵子,至于说陈婉茵肚子里的孩子,太后说了这是登基前府邸怀的,自然是不做数的,所以这些女人虽然嫉妒她一个汉女出生的庶福晋高居贵妃之位,不过想想人家那长相觉得也不意外了,而且陈婉茵现在怀孕,好几个月不能侍寝,她们要在这期间怀个贵子,说不定也可以登上高位呢。
可她们想的倒是好,可惜皇上不进后宫,不是在养心殿待着,就是去永寿宫陪怀孕的贵妃,根本就不往后面走,连想偶遇也不行。
也没人想着去陈婉茵的永寿宫待着偶遇皇上,她们不敢,就不说陈婉茵力气大打她们一下受不了,就陈婉茵那张嘴,一句话不对劲她就能怼的你话也说不出来憋屈的要死,没人敢去招惹她,也就高曦月不知道为什么跟陈婉茵关系好,总往永寿宫跑,不过人家俩人都是贵妃没人敢说什么。
“真是的,皇后娘娘怎么给本宫分配在咸福宫那么远的地方,就不能让本宫住在翊坤宫或者启祥宫嘛,害得本宫每次来都要走好远”
人还没进门,声音就先到了,陈婉茵笑着起身扶着肚子走到门口,看着风风火火走进来的高曦月,“你啊,尽说些胡话,这宫殿分配是皇上跟皇后商定的,你小心别被有心人听到了告你一状”
高曦月扶着她得手让她坐下,自己坐在一边喝了口茶,“我也就是跟你抱怨一下,谁敢出去瞎说看我不打烂她的嘴”
陈婉茵好笑,“是,我们贵妃娘娘威风凛凛,谁敢乱说”
俩人打闹一阵,高曦月看着她的大肚子有些羡慕的摸了摸,“我有时候真羡慕你,你说我也伺候皇上这么久了怎么就是怀不上,太后说什么贵子的,我不求这些,不居男女,只希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就好了,只可惜我身子不争气”
陈婉茵看她气色好似没有原来好了,想来是太后对她下手了,“姐姐何不让人给你调理下身子呢,说不定调理好就怀上了呢”
高曦月落寞的摸了摸自己腹部,“皇上已经让齐汝给我调理身体,希望这太医院院首有点用”
陈婉茵拍拍她的手,“姐姐家里不似我这般无人可用,怎么不让家里送个可信的医女或者找个可靠的太医给姐姐看看呢”
高曦月有些懵,“皇上已经让齐汝给我医治了啊,为什么还要在找人呢”
陈婉茵委婉一点提醒,“皇上刚登基事忙,太医院跟后宫很多地方肯定照顾不到”
高曦月大眼睛看着她,“对啊,就是因为其他太医平日里要忙,才让院首负责给我调理身子啊”
陈婉茵一噎,怎么能有人这么单纯,“这齐汝在太医院多年,还不知道背地里有没有其他主子”
高曦月恍然大悟,“哦,你这么说我就懂了,回去我就写信给我阿玛,他定然知道该怎么办,还是婉茵对我最好了,你不说我都想不通这些,被人害了都不知道”
陈婉茵想,可不就笨的被人利用给害死了,金玉妍几句话就挑唆她害人,她叭叭的就真去害人,最后被利用到死,现在高曦月一有时间就往永寿宫跑,根本就没时间去找福晋,也没跟金玉妍搅合在一起,自然还没有害人,在加上皇后发现她没戴那个手镯就总问她为什么不戴,让高曦月很烦,也不太爱跟皇后说话,皇后现在有嫡子嫡女已经不担心了,高曦月不戴就不戴吧,即使素练挑唆让她对高曦月跟陈婉茵下手她也没理,手镯的事已经让她不安了,再去害人她不敢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