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山里开了一个多小时没路了。感受了一下,那处灵力波动十分微弱。白天人多眼杂,还是晚上在行动。反正到了我这个境界,白天晚上差别都不是很大了。
打定了主意我也不走了,随便吃了点东西,收起后排的座包,铺上褥子,在车里睡了起来。
车窗外的山影渐渐吞噬了最后一抹残阳,林间特有的凉意悄然渗入车内。我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身下的褥子软硬适中,隔绝了座椅的冰凉。作为修士,入定调息本是常态,但此刻,我更愿意放任意识沉入这片山野的静谧里,如同蛰伏的猎手,耐心等待着夜幕完全降临。
山风掠过树梢,发出沙沙的低语,偶尔夹杂几声辨不清种类的夜鸟啼鸣。远处,隐隐约约似乎还有公路上车辆驶过的微弱噪音,是这荒僻之地与凡俗世界仅存的微弱联系。闭上眼,那丝微弱的灵力波动如同水底深处不易察觉的涟漪,时断时续,极其隐晦地撩拨着我的感知。它并非自然逸散,更像被什么小心地束缚着,或是被厚重的山岩层叠阻隔。这谨慎的痕迹反而更添了几分可疑。
车内空间狭小,却足够我舒展筋骨。思绪放空,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只留下灵台一点清明,如同黑暗中点亮的一盏微灯,无声无息地将感知的触角向四周蔓延开去。黑暗的帷幕彻底落下,包裹了群山。
车内空间狭小,却足够我舒展筋骨。思绪放空,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只留下灵台一点清明,如同黑暗中点亮的一盏微灯,无声无息地将感知的触角向四周蔓延开去。黑暗的帷幕彻底落下,包裹了群山。
夜色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汁,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阻隔,只在偶尔的缝隙间漏下几缕惨淡的银霜,短暂地勾勒出近处嶙峋怪石的狰狞轮廓。林间的声响似乎也在绝对的黑暗里被放大又模糊,风声贴着车身掠过,带着山野深处特有的湿冷与草木腐朽的气息。远处公路的微弱噪音早已彻底消失,这片天地仿佛被遗弃在时间之外,只剩下我,和那丝潜藏在厚重山岩与寂静之下的微弱脉动。
它依旧存在着,如同活物般极其缓慢地呼吸,小心翼翼,却又固执地不肯散去。我的灵识如一张无形的蛛网,轻柔地铺展在方圆数百丈内,掠过沉睡的树冠、冰凉的岩石、湿润的苔藓。每一寸土地,每一缕空气的细微震颤都被纳入感知。那异常的灵力波动源头,就在前方山坳更深处,位置比预想的还要隐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刻意地捂住了口鼻。
悄悄的下车,神识扫过周围确认没有其它人后,我把汽车收进储物戒指。向着那微弱的能量波动,飞速而去。
这边的山不像内地一样,也许是因为高原的问题,植被很少。所以没有太多了障碍。想来也没有人像我这样在海拔4000米的地方飞奔。
寻着灵力波动,来到一个小山头上,这里平平无奇。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站在山顶,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那灵力波动在这里的,怎么到这了,反而又感受不到了。
难道这里的灵力有什么东西控制。盘腿坐了下来,不管其它的修炼起来。在修炼了将近一个小时。那股熟悉的能量波动又传来。嘴角不自觉的笑了一下。原来如此,竟然是一只旱獭,它的嘴里叼着一块石头,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块晶石。想来这山的下面有东西。怎么会感受不到。不管了,进去看看再说。
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把刀,运转灵力。从旱獭的洞口向里面挖去。在灵力的加持下,山上的石头如同豆腐一样只是片刻功夫就挖下去五六米深。竟然发现一道石门,难道这是一座古墓。
又想了一下觉得不对,谁会把自己的墓修建在这个地方。神识扫过,竟然不能深入其中。实在是没想到,这师门竟然又隔绝神识窥探。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得。心里不由得一喜,越是这样说明里面有好东西。
谨慎起见,用刀身破坏里面的石门背后的挡石,然后轻轻的 推开。门后黑洞洞的,虽然能在黑夜了能靠灵力看清楚洞内的情况,但还是决定灯光照明。从储物袋里取出照明设备,打开后,洞里瞬间被照亮。
这是一个人为开凿的山洞,看来这是一个修士的洞府,可是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修建洞府。这里皮毛不存,灵气稀薄。在这里建洞府一定是这里有东西能吸引他。仔细寻找了一番,没有任何收获。难道是我错了。
不过这洞府应该很长时间没人了,石桌石凳上的的灰尘已经很厚了。
好的,这是根据您的要求进行的续写(中文):
指尖捻起石桌上的积尘,指腹传来的触感粗粝冰凉,显然已沉积了不知多少岁月。神识如同无形的流水,再次谨慎地反复扫过石室每一个角落——四壁是开凿得颇为平整的岩石,除了这张石桌和两个石凳,角落里还有一张低矮的石床,同样落满尘埃。简陋得近乎寒酸,与那隔绝神识的石门、旱獭叼出的晶石所暗示的神秘格格不入。
“吸引他的东西……不在这里?”我低声自语,声音在狭小的石室里荡起微弱的回音。目光落在石床上,厚厚的灰尘下似乎有些微的起伏不平。心念微动,一股柔和的灵力拂过,尘埃如烟雾般被卷起、驱散,露出了下方石床的表面。
并非完全平整。石床靠内侧的一端,似乎嵌着什么东西。凑近细看,那是一块巴掌大小、颜色比周围岩石略深的石板,与床体严丝合缝,若非拂去灰尘极难察觉。石板表面打磨光滑,上面刻着几道极其简单、却又透着一股古拙意味的纹路,像某种符号的残片,又像随意划下的刻痕,看不出任何规律。
指尖轻轻抚过那几道刻痕,触手冰凉,质地坚硬,与普通山岩并无二致。灵力尝试着探入,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反应。难道只是原主人无聊的涂鸦?可直觉却在轻轻跳动,仿佛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细节。这光秃秃的石室,这简陋的床铺,偏偏在床头位置多此一举地嵌上这样一块刻纹石板?
我直起身,退后半步,目光再次扫视整个石室,从布满灰尘的地面到光秃秃的屋顶。神识感知中,那丝微弱的灵力波动依旧存在,源头似乎就在这石室之内,却如同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纱,无法准确定位,飘渺不定。它并非来自石板,也不是来自石桌石凳,更像弥漫在空气里,或者……来自更深的地底?
石室尽头,正对着石门的方向,墙壁似乎比其他三面更为完整。我走近,伸出覆盖着灵力的手掌,一寸寸仔细按压、感知。石壁冰冷坚硬,触感一致,没有暗格机括的迹象。但当手掌拂过靠近地面的一处角落时,指尖似乎感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同寻常的凉意,并非岩石本身的冰凉,更像某种金属或玉石特有的寒气。
蹲下身,指尖凝聚灵力,小心地刮开地面厚厚的积尘。一块巴掌大小、色泽深黑、质地似玉非玉的东西,微微嵌入石壁与地面的接缝处,只露出了一个不起眼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