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悦来镇小麦村的一隅,有一户人家,仅有三间破败的泥土房,在岁月的侵蚀下显得摇摇欲坠。主房之内,昏黄的烛光摇曳不定,暧昧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
马寡妇年方二十八,虽已历经生活的沧桑,却依旧有着动人的姿容。她的肌肤细腻白皙,宛如新雪初降,在微弱的光线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双眸明亮而灵动,像是藏着星辰大海,眉如远黛,鼻梁挺直,嘴唇娇艳欲滴,如同盛开的玫瑰花瓣。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头,带着几分慵懒与妩媚。此刻,她娇柔地依偎在一个男子的怀里,房间里弥漫着欢愉过后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那男子生得一脸土匪相,浓眉倒竖,犹如两把黑色的利刃,透着凶狠与残暴;眼睛细小而狭长,闪烁着贪婪和狡黠的光;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从左脸颊一直延伸到嘴角,使得他的面容愈发恐怖。若是洐王和夜二在场,定会一眼认出,此人正是在辰溪县残忍杀害赵浩宇和赵忠武的那群土匪中的一员。
马寡妇轻启朱唇,声音娇软地说道:“我听说大麦村有两个在外进军营的回来了。有一个还是村长家的儿子。。一个年纪大了,身上带着伤;另一个村长家的儿子腿都断了,他们在外头整整十年呐,现在回来,想必是赚了不少钱。”
男子听了,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贪婪的光,摩挲着下巴,瓮声瓮气地说道:“这可是个肥差。我去观察观察,摸摸他们的底。等我摸清情况,咱们就去搞上一笔。到时候再叫上几个兄弟一起,大家都能跟着发大财。”
马寡妇坐直了身子,眼神中满是期待,双手轻轻搭在男子的肩上,说道:“好呀,你办事我放心。等拿到钱,咱们就能过上好日子啦。”
男子站起身来,拍了拍马寡妇的手,“你就等着数钱吧。我这就去打听打听,看看他们住哪儿,身边都有啥人。”
然而,还没等男子迈出房门,马寡妇又娇嗔地拉住了他,眼神中满是风情,“着什么急嘛,再陪我待一会儿。”说着,便主动迎了上去,两人的唇瓣交织在一起。很快,欲望的火焰再次将他们吞噬,房间里的衣物凌乱地散落一地,暧昧的喘息声和笑声又一次充斥在整个房间…
第二天一早,土匪草草用了些干粮,便怀揣着贪婪与野心踏上了前往大麦村的路。他将一把匕首藏在腰间,又用破旧的衣服仔细遮盖,外面套上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打,头上戴了顶破毡帽,帽檐压得低低的,试图掩盖脸上那道骇人的伤疤。
抵达大麦村后,土匪先是在村口徘徊。他看到几个孩子在嬉戏玩耍,眼睛一转,便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招手把孩子们叫了过来。
“乖娃娃们,告诉叔叔,村长家咋走呀?”土匪挤出一丝笑容,可在孩子们眼里,这笑容比哭还难看。
其中一个胆大的孩子指了指方向,“沿着这条路一直走,看到大槐树右拐就是啦。”
土匪又问:“听说村长家回来个儿子,你们知道不?”
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说起来:“知道知道,是浩宇叔叔,他在军营待了十年呢,身上还有伤还中毒了。”
土匪心里暗喜,又问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便给了孩子们糖,朝着村长家走去。
到了村长家附近,土匪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藏起来。他看到村长家的大门敞开着,赵浩宇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向坐姿端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久经沙场的威严。土匪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远远地观察着。
这时,一个村民路过,土匪赶紧上前搭话:“大哥,我是来卖货的,咋没见村里热闹的地方呢?”
村民看了他一眼,“热闹啥呀,就等着看浩儿和忠武回来后村里有啥变化呢。夜二住在村长家老宅,就在村后头。”
土匪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谢谢大哥。”
得知了赵忠武的住处,土匪决定先去老宅看看。他绕到村子后面,找到了村长家的老宅。老宅有些破旧,但周围收拾得很干净。夜二正坐在门口,头上打着厚厚的绷带。
土匪装作迷路的样子走过去,“这位大哥,我找不着路了,这是哪儿呀?”
夜二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这是村长家老宅,你赶紧走吧。”
土匪不甘心就这么离开,继续说道:“我走累了,能讨口水喝不?”
夜二皱了皱眉头,“没有。”
土匪见夜二态度强硬,不敢再纠缠,只好悻悻地离开。他回到村子里,又找了几个村民闲聊,打听浩宇和赵忠武在军营的情况以及他们身边是否有厉害的人物保护。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他们在军营肯定是有本事才待了十年,不过回来都受了伤,也怪可怜的。村长肯定会好好照顾他们。”
土匪心里盘算着,虽然赵浩宇和赵忠武受了伤,但他们毕竟在军营待过,肯定有两下子,而且村长家肯定也有防备。他决定先回去和马寡妇商量,再召集几个兄弟一起动手,并且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于是,土匪趁着夜色悄悄离开了大麦村,一路上脑海里全是即将到手的财富,嘴角时不时露出贪婪的笑容。回到马寡妇那里,他把一天的探查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这两人不好对付,但咱们多叫些兄弟,趁他们不注意下手,肯定能成功。”土匪信心满满地说。
马寡妇听了,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好呀,你赶紧去安排,等拿到钱,咱们就远走高飞。”
土匪拍了拍胸脯,“放心吧,我这就去召集兄弟们,准备大干一场。”
接下来的几天,土匪四处联络他的手下,准备着一场罪恶的行动。